天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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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不说啥了……捂脸,得瑟,呕血……我在写的时候一直保持着面瘫表情,手底下敲字然后面向窗外璀璨的阳光说:我什么都没有写,什么都没有……三十七天幕下

    张辽很感激奉先能来救他。但同时又高度紧张起来:“快后撤!”

    敌人的数量庞大让他们不敢想象,即便是后续部队到达,仍旧是抵抗不住的!张辽后悔放出了信箭,如果不让赵云来救援,或许还可以保存大部分战斗力。

    “怎么……身后也会有敌人!”太史慈阑及打量吕布,因为他发现了可怖的包围之势。

    “可恶……!这难道是他们的计策吗?”吕布低沉地吼叫着,望着远处已经合围的敌兵。

    太史慈强作镇定:“信箭已经发出去了。”

    果然,敌军之中起了一层波浪似的动。震天的马蹄声将包围圈打开了缺口,赵云的身影出现之时,敌军产生一阵短暂的乱。

    吕布神一暗。身为指挥居然冲锋陷阵,这种力量酣量不容小觑。

    太史慈不得不承认赵云在马上和马下是完全无法联系起来的两个人。他只要拿起武器上了马,就是杀神附体,其表情的严肃,眼神的凌厉,出手的迅捷会让人觉得最好还是和他做战友,否则将是个可怕的敌人。

    唯一一点不会改变的就是,原本对他有企图的人决不会因为怕挨打而改变主意,说不定还会更加贪婪。这也许就是江东书上说的永不得翻身。

    “冲出去!”张辽一声令下,精锐部队呼号冲锋,向敌军混乱的缺口攻上去。而敌人,就仿佛一只漆黑的魔手,愈抓愈紧……

    黑暗中的影子阴冷地笑道:“既然突击……那就缩小包围圈吧——一网打尽。”

    “这就是你所有的力量吗?”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令他颤抖,喘息变得粗重:“你来干什么!”

    黑影伸手狠狠地去抓身后的人,而他虚幻的身体却如同水面上的倒影一般,只是起了涟漪。

    “你以为在这里私设时空之阙,来搬运你的兵马,就可以取胜?”

    黑影捂住胸口,脸部扭曲起来:“这不关你的事。凭你现在的法术,封住了它们……就不可能走回原本属于你的地方。你这可怜的魂魄,无冢的枯骨!就在法术恢复之前,一次一次地穿梭游荡吧!”

    “你才是可怜的魂魄,无冢的枯骨吧。”他冷笑着,“你的生命,就如同琉璃一样脆弱。难道你不知道——杀死自己心中的怨念,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么?”

    “唔……”黑影颤抖着。

    “我不想有违天道……但既然这是你的意思,那就让我帮着你,自取灭亡吧。”

    “天快要暗了。”周瑜焦躁地在帐内踱步。“主公,我想带兵前去看看。”

    “不行!”孙权虽然同样焦虑,但他与周瑜迅速救人的想法不同,再不愿意损伤一病一卒:“刚才后援部队已经有人来报,张辽与子义在黄老将军埋伏之处遭遇大批敌军伏击,恐怕黄老将军已遭不测……不过既然有部队救援,张将军和子义应富事。公瑾,看来我们与敌人战力上有着差距,我可不想再失去一员大将。”

    周瑜虽然担心,却也无话可说。孙权忙拉着刘备道:“刘备大人,我们应该再次派出探嘴查敌情。今晚之内,任何人不准带兵出军营半步!”

    “左慈先生……!”孔明闻到了空气中掠过的一丝气,好像自己琴上的奇。手指不安地攥紧在一起。

    一种强烈沉闷的力量撞击在胸口……说不上来的难受。

    孔明虽然第一次感觉这样的疼痛,但也立刻明白它是从哪里来的。被吸进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连声音都不会溜走的境地……这样只在梦里出现过的恐惧感,越来越近,也越来越逼真。

    一种咬啮得人心里发酸的力量催使着他悄悄出了后营,牵过马。气,那股奇异的好像一条若有若无的丝线。缠绕着,牵引着,令他循着这迷幻中的东西策马奔驰——

    吕布缓缓睁开眼,清冽泉水留下的凉气还徘徊在胸口。虽然不是第一次逃命,可精疲力竭的滋味,也许有人觉得畅快。但他一点也不喜欢,尽管是逃脱之后的轻松。

    力气终于逐渐回复了。自己的住所就在不远处,战斗到无法再战斗,然后一口气奔出三十里地——除了他吕奉先,世上恐怕没有人能做到。

    “上天对我不公。既然你缔造了无可匹敌的武艺,为什么要让这份光辉,永远生活在阴霾之下!”他一掌拍在岩石上,将石缝间的一朵粉小压得粉碎。

    “弱者终究还是弱者。”他不知道是在说自己的手掌,还是那朵。“想要倚靠所谓的强权来活命,是根本不可能的!强权者,他们天生就注定拥有天下。即便拥有至高无上的力量,仍然不可能超越。”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影渐渐清晰起来。

    赵云像没看见吕布一样,倒塌在泉水边。清澈冰凉的泉水溅在脸上,身上仅存的力量好像顿时被抽走了!

    吕布先是有些诧异。看来刚才自己那个独一无二的想法应该收回去才是。

    然后看着他喝水,倒地,剧烈地喘气。吕布觉得如果自己透支到这种程度,应该早竟下了,而不是还能奔出三十里。看来他的体力虽然出类拔萃,所支持的还是自己心里的一个信念,而不是纯粹的消耗啊。

    “你的体力不错啊。”他扬起居高临下的口吻,“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优秀的打手。”

    赵云稍微喘过一口气。他还从来没有与数量这么庞大的敌军作过战,而且敌人潜伏的方向丝毫没有规律可眩军队尽管采用了牢不可破的阵法,却还是免不了被数量越来越多的敌军冲散,最后四个人战斗变成孤军奋战……等等,四个人?

    他突然抬眼看了看吕布:“你……是谁?”

    “吕布,奉先。”吕布冷冷地回答,“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赵云。”他对吕布的大名早有耳闻,但心里并没有好感。而那一丝警戒的意思也被盯着他神的吕布捕捉了:“还很年轻啊。你是刘备的爱将,对吗?”

    “过奖了。”赵云回答。吕布冷冷一笑,他虽然不喜欢长相太精致的人,不过追求着武艺的巅峰,却喜欢与强者打交道:“你很强。有没有想过要依靠更强的人?”

    赵云没理解上来:“更强的人?”

    “哼,”吕布不满地道,“比如,我。”

    赵云略微愣了一下,不悦:“别开玩笑。我怎么可能离开主公?”

    “我没有开玩笑。”吕布逼近,“刘备的力量,还不及我的一半!”

    “光有力量是不够的。”赵云在想,如果这时候挨打的话,有没有力气反抗。

    吕布的目光里流露出凶狠的意味:“还要有什么?高贵的出身、纯正的血统、光耀的祖先吗?还要有上天的眷顾吗?我只有力量!如果你不相信,那我就用它来征服你!”

    疾驰的马蹄声忽然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紧张对话,冷不防一声脆响,马鞭落下。吕布纵然身手迅捷,紧紧抓住马鞭,却仍然被它抽出一道血痕。

    “子龙,上马!”孔明松开鞭子,向赵云伸手。

    吕布经过混战体力衰竭,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候追上战马。他扔掉马鞭,愤恨地看着马匹跑远。

    “军师大人怎么会在这里?”赵云有些激动,觉得自己运气总是那。眼见吕布面露凶相,必死无疑的当口,居然出现不可能遇见的军师大人……好像军师大人真的变成自己的保护神一样呢。

    “如果我不来,”孔明担忧且愤怒地道,“吕布那个野兽!他就会对你动手的。”

    赵云出了口气:“是啊,说不定会打死我。”他还没理解“动手”的含义。

    “我怕他会侵犯你,更怕他伤害你。”孔明毫不犹豫地解释。赵云脸红,小心翼翼地问道:“军师大人为什么总是在防备……那个?好像所有人在军师大人眼里,都想……”

    “啊,确实是很多人都想!”孔明也有些不好意思,却又突然无法将自己在乎他,想要独自拥有他的实情说出口了,只得破罐子破摔。

    “军师大人总是这么防备着呢。”赵云说着这话,感觉它不冷不热地,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他身体的温度让人有莫名的安全感。体力透支得过于严重,很想要靠一下……“对不起。”赵云觉得很不好意思,但这样的状态真有点令人紧张……也许是私心,就在没有力气动用过多理智的时候,让它主宰一阵吧。哪怕多一刻也好。

    军师大人并没有说话,他的气息,反而更加接近了一些。

    竟然是这种亲密的味道,有种放纵的危险感……或许,还是自己的错觉。

    不论如何……

    “军师大人,这好像不是回去的路。”

    孔明像没有听见一样,纵马疾驰,越来越远。直到天幕渐渐变成深蓝,大地陷入沉寂,才在山崖下停了下来。

    “军师大人不回去了吗?”赵云皱眉。他从没像今天这样让人困惑,对着自己竟一言不发。

    “不回去。”孔明看着他,“我想和你单独相处。”

    “嗯……”这算是一种直白吗?脸上的温度上升,幸而黑里什么都炕真切。

    “你……总是令人担心。”孔明好像抑制不住什么深藏的情绪,“如果我不让你出战,你会责怪我。可每次出战,都会有让我不放心的事情发生。”

    军师大人果然又生气了。赵云慌忙解世:“军师大人不用担心我,毕竟我是战士。您所说的那些事……不过也都是小事情而已。”

    “怎么可能!”孔明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好像握紧一样重要的宝物:“我不能让别人拥有你!”

    “我……”赵云的心仿佛要停止跳动了。并没想到军师大人会说这样的话,如果这也算是表白,那么他真的接到连想象一次都要自责脸红的,军师大人亲自的告白了。

    不知道是该暗自开心还是不安。当两个人心中苦涩的温存开出脆弱的朵,那么就连一次普通的风雨也是危险的考验,随时有夭折的可能。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懂得这些,在以前都是被羞耻之心掩藏的从不敢触及的区。

    身体被猛然地拉在一起,即将说出的话,被温柔而热烈地堵下去。全身仅有的力量仿佛从唇间被抽走,脑海一片空白。

    心里的什么东西像洪水一样泛滥开来,尽管用力地克制着。可那点微弱的意识,是多么力不从心。

    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一次火热的撩动,偏偏……都落在能够忍受的极致。

    孔明紧紧地束缚着他,将他的腰束在身上。这样每一寸升高的温度,每一次轻微的颤抖也不可能逃出感知。而赵云害怕失控。他害怕被军师大人知道他的心动以及这些身体的反应,害怕被这不洁且令人羞耻的东西所主宰。

    “停……”他此时无力的体质是无法抗拒这激烈的惑与一轮轮的侵袭,勉力支持着,也难免快要失去平衡。当意志达到极限的时候,终于放弃最后的支持而软倒下去,如果这个人一定要他完全降服的话……

    孔明解下他的披风,展开在被白干枯芦苇和杂草衬得柔软的地面上,几乎是同时地,连人也按上去。有一点强硬,然容得他喘息。

    黑里感觉到他的脸,居然是温暖而光滑的,没有所谓的伤痕。是幻觉吗?

    他对自己的一切好像都那么熟悉。手指,沿着衣襟滑下,直到触碰温热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突然颤动。“军师大人你……想、想要什么?”明知故问,不能自制地慌乱。不知道是不是在寻求一次令人彻底沉沦的答案。

    “你明明了解。”孔明的气息盘桓在耳边,继而深入领口,手汁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灼热,他所熟悉的举动,偏偏每一样都令人有着失去理智的冲动。

    赵云紧紧咬着唇,控制着自己过快的呼吸。他知道手,和整个身体,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而是随着他一步步撩动的牵引,迎合着他的所有举动。他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羞耻的灼烧,可还是愿意任每一寸由他主宰。

    从肩膀,到后背,到腰间,以及……每一寸,每一寸都不放过。

    “放、放了我!”他实在难以耐受那些最敏感的地方一遍遍接受着温存,但已经失去最后的矜持,不知究竟是没有作用的抗拒还是一种更人的挑逗。

    孔明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封着他的唇:“我死也不会的。”得到的却是颤抖着,略带着慌乱和青涩的温柔配合。

    一副让人极度想要怜惜又忍不住伤害的样子……赵云轻轻揽着他的腰,将身体贴近他的体温。由皮肤进入身体的热流已经令人难以感知到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产生的躁动一次比一次更强烈。而这一切又让孔明怎么克制。他的动作更加肆意温存,贪心地品尝着对方的意乱情迷,直到揽在怀里的身体紧张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手指掠过光泽的双腿。

    赵云意识到了什么,可是无法抗拒。身体结合的疼痛,灼热,情动以及羞耻让他再也无法承受,他把头深深埋进了孔明的肩窝里,紧绷着的每一处都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可余温,还在燃烧。

    孔明的唇在他耳边轻微撩动:“难过的话,就咬我好了。”

    “呜。”他乖乖地咬住军师大人的肩膀,随着那炽热的敏感而越来越深。

    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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