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瑾X伯符的戏我写得还不是很满意,但再露骨我真的是谢来了。此处功力……茄,我会好好研究下的,如果能写得更好,就修改……请大家提意见……
关于本文设定的CP呢,昨天有大人说想看玄亮,问我会不会写这对CP。可以说一般只要不是太偏僻的CP都会有涉及,因为是全CP么。但是否是主CP要看大家的接受度还有我个人的一些癖、癖好……不过如果大家想看什么CP多一些,我也可以写得多一些的。写文这件事没有一个准确的框框,大家想看什么完全可以要求,只要我觉得能够合着情节写起来。读者的想法很多时候也会带来灵感,所以~大家的邪恶想法都说出来吧,不要吝惜!
不过因为本文已经有明确的策划案了,如果对情节太过伤筋动骨,我就谢得了。多参考大家的意见,是为了能写得更精彩,毕竟文不能随波逐流,也不能闭门造车,有自己的风格和主见,但也要一部分考虑到读者的胃口比较好。
好那么,继续吧。八赵范
太史慈随着刘备回了建业,刘表送出来时拉着手搂着腰,流了不少眼泪,倒让他于心不忍了。
张飞得意地看看关羽,眼神里无限遐想。看来二哥魅力也不容小觑啊。
其实太史慈之所以来到刘秉效命,一是不愿继续跟从才能平庸的刘表,二是觉得对不住江东孙策。正发愁的时候,关羽找上门来,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逃往建业。
关于太史慈与孙策的过往还需从两军交战的那一阵子说起。
那一日江东小霸王孙策奉父命截杀太史慈率领的突击队,两军交战,难分难解。孙策自恃勇武,招招不肯相让,自忽略了敌人的聪明与力量,逐渐落了下风。
二人边跑边打,不觉已经脱离了队伍,落入荒郊野地。孙策见日头西斜,急于求胜,反而受伤。太史慈心中恻隐:“我在刘表手下时日已久,从没见过这样的英雄少年。此时怎么能够杀他呢?”更何况自己也早就精疲力尽。于是不仅温柔无比给孙策包扎了伤口,还在他身边守护一。两人虽没说什么话,却在内心里不知不觉就成了莫逆之交。
可次日一早周瑜的后援部队赶来将要捉拿太史慈,孙策便拖住周瑜,将其放走。就说这乱世生存,谁不想手下多两个人才。放走敌将留个恩情也是常事,岂料一向爱惜人才且与孙策兄弟情深的周瑜竟然大发雷霆,险些和哥们动起手来……
太史慈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对味。自己与周瑜素未谋面,怎么能激起这样大的仇恨……?翻来覆去想了许多天,终于渐渐明白了一个江东人民都已经知道的事实,心里真是雷霆万钧,大惊失。
又听说孙策做主要和荆州联盟,觉得万万使不得。世间大恶莫过于坏人婚姻啊!
于是既然有了刘备这条路,就顺水推船走下去,认为真是两全其的好事。
但太史慈想不到的是,江东的探子很快把刘表与刘备最细致的动向报告给了孙家。孙策竟然决定取消与刘表的联盟,与刘备联盟!——
周瑜自从与孙策吵了一架,本来感染的一点风寒又加重了几分。好不容易大病初愈,便着急着打理政务。刚出门就听说了孙策改变联盟政策的事,倒是心里高兴——刘表和刘备虽说是一家子,但至少不是为了那家伙。
直到周瑜随着孙策来到刘备驻守的建业,发现迎接队伍里的太史慈!
孙策与刘备相互过礼,又特地向太史慈问了好。
周瑜表面上尽了礼数,心里却将滔天大火强行压着。尤其是孙策向太史慈行礼微笑的时候,他几乎气炸了肺。
太史慈见到周瑜蒙上一层严霜的脸,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刘备陪孙策吃了饭、参观了城池和军队,回到邸与部下们嘀咕:“这周公瑾果然貌名不虚传。只是这脸怎么这么难看?不会是对两军联盟有什么意见吧?还是我军招待不周?”
太史慈稳住主公:“大人,周公瑾为人一向谨慎聪颖,不仅计谋多端而且还勇武好战。也许只是想炫耀一下孙家的军威也说不定呢?大人只要表现出对孙家的敬佩来,他们自然会亲密一些的。”
刘备点点头,召集几个人手吃饭,商议大事去了。
太史慈让刘备安了心,就一个人溜到孙策暂时下榻的客房门外去。
这天建业大雨刚过,天阴沉沉的。雨一停,天便要暗下来,云彩压得极低,似乎还要下雨。
太史慈借着水滴落下屋檐的声音,缓缓靠近房门。周瑜的声音果然在里面。
“公瑾,联盟已经促成,你还说这些做什么?”孙策皱着眉头,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周瑜身体刚刚复元,哪里得住这等恼火,脸又回复了苍白:“你要我失望!”
孙策见他气越加虚弱,不为他担心。然而然能理解公瑾的愤怒:“联盟有什没好吗?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公瑾,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偏不讲理,为什么偏要阻止我联盟。我欣赏子义不错,但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门外的太史慈心里一跳:“完了,伯符还是不明白这一切……真是个既可爱又好笑的傻瓜……”
周瑜果然听不得这句话。他仿佛全身被抽空了一般,说不出一个字,俯下身剧烈地咳嗽起来。
孙策强硬的脾气瞬间就转化为心疼了。他连忙扶着周瑜的手臂:“病还没好,何必这么逞强?都……都是我不好,赌气故意违拗你。以后我保证,不再问为什么,再也不会违反你说的话……”
话还没说完,周瑜的手指便轻轻按上他的唇:“不许你说这么蠢的话。”
孙策低下头道:“我不该说和你没关系的那些话。毕竟你是我的好兄弟,这么多年了……”
“仅仅是好兄弟而已吗?”看着周瑜白皙的脸再次失去血,孙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还是好朋友。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谁也不能替代。”
周瑜双眼的光亮陡然暗淡下去:“是这样吗。”
太史慈觉得他想要离开了,顿感失望。对话就这么结束了吗?
“其实……公瑾。”孙策居然再次开口了。而周瑜果然便转身回来,掩饰着的外表下似乎期盼着从他这里听到什么。
“你这么优秀,在我心里,一直比我优秀。我不敢企盼你对我……有什么除了朋友和兄弟之外更多的关心。如果你知道了,一定会炕起我、觉得我像个小孩子那样依赖你,你会觉得我不配继承父亲的事业。而你……是那么看重这份事业。”
孙策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凝视着地毯的一角,紧紧攥着拳。他不知道说出这些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更不敢直面周瑜或许是高兴,或许是不可置信的眼神。
“怎么可能,伯符!难道那个太史慈与你就可以有比朋友和兄弟更多的关心?除了我,”他眼睛里突然亮起一丛火,紧紧抓住孙策的双肩,“还有谁能够?还有谁配得上?”
“公瑾……”孙策显然被这举动震住了。
他一直以为公瑾除了大业,并不在乎别的什么。而这些小小的苦恼,在他少年的心里也曾经如同一抹微云,随着太阳升起,就飘走不见了。
直到现在才发现,那些曾经飘走的愁绪,其实都飞进自己心里……去得那么深!
“我看重那份事业,是为了你。因为我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更关心你,更在乎你,为你做更多的事。你太敏感,又太开朗,我生怕在这乱世中奋斗会让你受伤,只能尽心竭力地为你多做一点……”
“别再说了!公瑾。”孙策紧紧闭上眼睛,却还是关不住眼泪,“我以为朋友也会像你一样,其实谁也无法替代你!现在的我我是不是很懦弱,很可笑,很丢脸,很让你失望?是不是不配做一个继承人?”
他说着,就感觉温软的嘴唇和鼻息攀缘上自己的脸颊,一点一点吻干了那泪水。
孙策是再次震住了,心中狂跳调害。他不知道这是自己意外的还是一直期盼着的,周瑜紧紧拥着他,耳边响起那些表白心迹的话:“你们都说我是最优秀的。世上没有最优秀的人,因为表面优秀的人心里都会有一块难以弥补的空白。只有你,现在只有你可以填补。”
他任由周瑜修长的手指滑过脊背,而后环向腰间,顺着腰带向前。继而深入衣襟,任由全身变得滚烫。
周瑜的动作很熟练。他们平日里生活起居都在一处,他从不敢仰望公瑾是怎样更衣,然而他自己换衣服的每一个细节,却都被周瑜仔仔细细记在脑海里。也许他早就想象过这一天,不止一次……他不敢想的事情,却来得让他吃惊,对此却惟有更加动情而已。
虽然一起生活打仗,也无话不谈。但从没有一天是如此贴近过,也从不敢妄想公瑾会怎么样缠绵悱恻。而如今最深刻地感觉到了他心里的,全身的那火焰,以及心甘情愿被燃烧的冲动。
“公瑾你……别乱来。”他只觉得游走在身上的那双手太炽热,怕将自己也给燃烧了。
“我没有……我清楚得很。”周瑜微微张着一双将要把人融化的眼睛,手指在纱幔上滑动。而纱幔突然被他扯落,散在两人的身上,“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
接下来就没淤听到语声。太史慈在门外听垫红耳赤,生怕被那些无限缱绻的动静勾掉了魂,转身便走,悄悄地回了房间——
“启秉主公,陶谦在北海大量屯兵,似乎在准备浩大的战事!”
刘备腾地一声站起来:“陶谦大人一定是准备攻打曹操。云长,我们要不要马上发兵,援助陶谦?”
关羽点头:“大哥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逢纪慌忙站出来道:“主公且慢!陶谦对您图谋不轨,千万不要因此发兵。”看刘备大惊失,他才将听到陶谦的密谈以及陶谦的恨意一一告知:“主公,这陶谦不除去,终究是患。”
刘备皱眉叹息道:“可我与陶谦交游多年,本以为情深意重。谁知道他竟然会恨我,就算如此,我也是下不了手啊!”
张飞道:“大哥,乱世生存,不能一味讲究仁慈。倘若因此纵容了敌人,我们大家可都没命了!出兵吧,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逢纪拦着张飞:“不忙,翼德将军。”他看了看周围,见只有太史慈低着头不说话。
“我们增强防备,同时派出密探打听情况。一旦对我们不利,可以求助于刘表大人以及江东孙家,有备无患嘛。”
刘备等人听着在理,也就着手去忙着办了。逢纪散会过后,悄悄来到了太史慈的住所,把垂头丧脑的太史慈堵个正着。
逢纪知道太史慈来了刘秉,就不准备再回去了。可初来乍到,生怕作为心里背叛主公而来的将领得不到刘备的信任,又急着想表现自己的才干而找不到出口。看着他们主公谋臣一家亲,自己却没有插脚处,心中着急焦躁不安。
逢纪把太史慈一搂,附耳道:“我说太史将军啊,看您的样子似乎是有些担心,怕失去主公的信任。”
太史慈虽然对这个贼头鼠脑的家伙有些害怕,但还是机械地点点头。逢纪语重心长地道:“您刚刚来到主公手下,想取得最强的信赖,总要多做点事情吧?主公见识了你的能力,自然就会对你宠爱有加啦。”
太史慈犯愁道:“我是不知道该做什门好……”
逢纪拉着他坐下,摆出研究大事的姿态来:“太史将军,现在主公有一定的兵马,也有良将在麾下,可谓前途光明。主公目前的计划,是朝着南方继续发展,占领吴、会稽等重城,注重生产,招兵买马,逐渐扩大自己的实力,这路虽然难走,但我们比刘表、陶谦都早走了一步,还是唯一的一条大路呢。这么多城池有待发展,主公手下正是缺少人才的时候。”
太史慈傻乎乎点头:“末将明白。可怎门能……募集人手呢?”逢纪拉着他道:“这就是太史将军表现的机会了!”太史慈双眼放光,逢纪喝了口茶得意地道:“要稳固人心,自然就要收多几个男子嘛。太史将军在荆州这么久,难道心里就没有一两个中意的?”
太史慈忽然想到了赵云。
“刘表大人手下还有个赵云,此人是不错的。”
逢纪一拍他的肩膀:“这就对了嘛!你去把赵云拉过来用。反正刘表和咱家主公也是一家子……”
太史慈挠头:“这……我能行么?万一他忠心,不肯来怎么办?”
逢纪将太史慈揪上来,附耳说了间话。太史慈傻乎乎地连连点头,就说是明白了。
太史慈一路谨记逢寄谋略,回到襄阳,先对刘表说明陶谦屯兵、曹操备战的事。刘表吓得乱跳,他自己虽然兵力实足,却是从阑敢打仗的,只盼望兄弟刘备能替他顶顶。
于是决定派一部分兵去建业。太史慈心知肚明,刘备对于刘表而言也只不过是一支挡箭牌,如果不能得到人才迅速发展,就只有当肉弹的份了。既然自己心中对刘主公已经以身相许,久处处为势力着想——更下定了彻底挖走赵云的决心。
赵云接到被派往建业的命令之后,太史慈就来到他的住所。开门见山,就问子龙你想不想跟着刘主公。
赵云摸不着头脑:“我不是一直跟着刘主公的吗?”
太史慈心中此时只有一个刘主公:“我说的是我家主公刘备!”
“吓?!”赵云惊讶,“你不是在建业驻兵……整理军务?”
“不错,”太史慈满脸严肃的样子看起愧不像是开玩笑。他虽然和赵云不熟,但趁宴会的时候彼此也吃过一顿饭,知道他心里对于背叛是不得容忍的:“我虽然名为借用,实际上已经决心离开刘表大人,依附刘备大人。没有了战友,战斗也没有意义。难道你不愿意与我一起去吗?”
赵云开口言,却浅浅皱眉,又不说话了。他对刘备固然也有好感,但刘表虽然无能,待自己也不错。倘若背弃而去,难道不是有愧于心?
太史慈早听了逢寄“以防万一”,胸有成竹道:“赵将军,你是一名武将,生存的意义在于战斗。难道你愿意被人当作玩物观赏一辈子?识时务者为俊杰。更何况刘表大人和刘备大人现在是盟友,你并不时没有机会报答刘表大人。只知道讲守所谓的信义,不懂得实现自己在乱世中的价值的人,对于乱世而言只能是一个笑话,并不能有任何帮助,更不用提拯救黎民了!”
赵云突然沉默下来。太史慈知道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点到为止:“那你好好想想吧。不论你怎么想,我认为到了建业,主公都会好好对待你的。”
赵云走了才三天,陶谦就派人来谒见了刘表。
“刘表大人,您不知道江东已经打消了与您联盟的心思,改为联盟刘备了吗?”
刘表睁开困倦的双眼:“这我确实还不知。刘备与我本来就是兄弟,孙家想要巴结我,又不愿低头,不蹬路。他倒好说话……”
“并不是这样的。”陶谦使者道,“他们明明棵刘备,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孙家的所作所为不是明明昭示着把你们当作两家来看待吗?您以为有了这种盟友从旁鼓动,以后刘备翅膀硬了,还会听您的吩咐?”
刘表听了这番话心里一动。与刘备的会面让他心里不安,刘备固然是个得力助手,不过换个角度看,也可能是个强劲对手……
“听说你们在北海屯兵,到我这里来说教,不会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吧……”
使者嘿嘿一笑:“刘表大人,刘备与我家主公表面是故交,实际上相互仇恨。我们准备攻打曹操,兵力紧张,希望您不要插手,才特地来拜见主公——他对我家主公如此,对您也可能如此,千万要提防刘备这个人啊。”
使者说着便退了出去。刘表思前想后,不觉疑虑重重。尤其是孙家的态度,让他更加警觉,而刘备一到荆州,就轻易获得太史慈的尊重,这是个隐藏着的强大敌人啊!
他开始后悔把赵云派往建业。可现在召回,只能引起刘备的疑心,倘若他没有恶意,反倒伤了和气。不过刘表对刘备的想法已经是愈来愈恐惧了,他立刻命人好好招待了陶谦的使者,并将正在襄阳办公的所有属下都召集到邸来。
“本座思前想后,对建业的事情还是不大放心。我想派一名员到建业去,监督着那里的军事。你们谁愿意去?”
在座众人都知道名为监督,实为间谍。倘若做不好,刘备和刘表的关系崩盘不说,还要丢掉命,因此说了半晌,也没有一个人答应。
这时候突然有个人站出来:“主公,小人愿意去。我相信,我能很快获得刘备的信任!”
众人吃惊,都看着那个声音的来源。刘表睁大眼睛一看,此人正是原来的桂阳太守,赵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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