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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分的話看看咱可憐的積分,貌似不夠朱雀山庄建筑极其巧妙,糅合了奇门遁甲之数。若不是冯子环带路,恐怕众人绕上三天三也走不进朱雀山庄的大门。冯子环一边走,一边解说如何返回原路的方法。夏若然聪明过人,每个窍门只需冯子环说一次就牢牢记在心里。
廖暮仁道:“这本是朱雀山庄的机密,你何必告诉我们。”
冯子环苦笑道:“如今,庄里发生什么事情我还不知道。不过我婴感,一定是出大事了。诸位是我的朋友,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诸位可自行离去。”
看他的表情,大家都知道冯子环所指“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一定不是什事,很大可能是冯子环死了。
冯子环把众人带到一排屋子前,道:“天已晚,各位请在这里小歇一晚。佣人们都不见了,夏大你就将就将就。”夏若然听他专门点自己的名,有点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冯子环又道:“废话我就不多说,这一排屋子,是朱雀山庄招待贵磕,离朱雀山庄主堂最近。之前已经住满了,现在……应该都空着,大家将就将就。”
廖暮仁沉声道:“最好大家住在一起,免得晚上出什么变故。”
夏若然小声说:“为什么要住别人用过的屋子,朱雀山庄没有新的客房了吗?”
冯子环正道:“其它客房无论距离主堂还是入口都比较远,这里是朱雀山庄的重心所在,以奇门遁甲之数布置得最为繁复。若有敌人来犯,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夏若然又道:“怎么住在一起,那么多人……”她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发现七个人中就自己一名子,霎时满面通红。
夏府四杰之老大道:“我们四兄弟和冯少侠凑合凑合一间房,冯少侠,这里是你的地方,若不跟你一个屋子里睡。我还真不安心。”他说这话的意思明显是怕冯子环耍诡计,半玩什么阴谋。冯子环苦笑道:“自然自然,这位……不知道是四杰中的哪一个兄弟说的不错,我当然和你们一起睡。”
老大又道:“廖公子是夏家的准婿,大就交给你了。”
夏若然看了一眼廖暮仁,咬了咬嘴唇,什么也没说。夏府四杰年长夏若然不多,但四杰身受夏府重恩,一向忠心耿耿,面对更是不苟言笑,又为夏府立功不少。夏若然对这四人很是尊敬,甚至有些像小对兄长的畏惧。尤其对其中的老大,更是害怕。这次出来行走,带上夏府四杰并非夏若然的本意,而是夏老爷的要求。保护夏当然是重要方面,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监督夏若然,不让她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夏若然还是细声说了一句:“万一他晚上不规矩怎么办。”
老大冷然道:“廖公子的为人我信得过,我倒害怕你又想出什么鬼主意去捉弄人家。”这句话说得除冯子环外众人会心一笑。
夏若然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夏老爷对一位名妓钟情不已,甚至专门拨出一间房子让她小住,大有续弦之意。那名妓阅人无数,当然知道若想在夏府立足,首先要笼络夏老爷的掌上明珠夏若然,因此对夏若然是百般体贴。要说那名妓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居心,无非只是想找个归宿,可夏若然一直对其不冷不热。一日,夏若然却突然和那名妓亲近起来,名妓受宠若惊。当即抱着若然入房,想说故事给她听。夏若然满面欢喜在名妓的房间消磨了一个下午至深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是,名妓满心欢喜地熄灯入睡,岂料刚刚卧定,就感觉不知道什么东西滑滑凉凉地钻入她的衣服内。那名妓惊骇至极,伸手入被里乱摸,才发现满被子都是粘粘糊糊的青蛙泥鳅。名妓大骇,一把扯开幔帘,一个东西却正好掉在她身上。借着月光一看竟然是一只血糊淋漓的手!名妓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虽然日后查明那血手其实不过是猪皮做的玩具手套,里面塞上点棉等撑起来,上面淋点朱砂颜料。那名妓依然收拾东西马上离开。
夏若然听迪大提及她小时候的坏事,心里又是得意又是气恼。狠狠地瞪了老大和廖暮仁一眼,不再说话。
很深,很安静。那些蟋蟀声,风吹草动声都哪里去了?这样的晚,安静的有些恐怖。
夏若然躺在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板。廖暮仁靠在椅子上已经睡得很甜。慢慢地,夏若然的眼皮也沉重起来,她缓缓闭上眼。
“天光光,地光光……”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分不清男,却明明白白的低泣。
夏若然一下子睡意全消,眼睛又睁大了。一切如故,廖暮仁依然靠在椅子上睡觉。那声音也突然消失了。她松了一口气,又缓缓闭上眼睛。
“别烧我……别烧我……疼,啊……”是人痛苦的嚎叫,撕心裂肺一般。夏若然缩成一团,紧紧地捂住耳朵。可是那声音却像细丝一样,钻入手指缝,进入夏若然的耳朵。夏若然闭住眼睛,她想起夏府有个老仆人说,倘若碰见不干净的东西就默念心经。
夏若然在心里把《金刚经》翻来覆去地背了几十遍。
那声音似乎停止了。
“扣,扣,扣……开门,求求你,开开门。”正当夏若然松一口气时,那声音又传来,这次到了门外。
寂静的里,这哀怨的声音显得格外明希廖暮仁却一动不动,睡得很很甜。夏若然吓得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叫喊这种本能的反应都忘却了。一天的旅途奔波,她已经很累了,她真的很困。
夏若然竭尽全力让自己睡着。
房间里有人!
夏若然感觉有人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她的发。不,不是廖暮仁。夏若然清楚地感觉到,那是一个人的手,柔滑而冰冷。她却已经不能说话,她连动都动不了。
“小皮球,咚咚咚,拍得好,妈妈叫我好宝宝。”
夏若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她竭尽全力想清醒,她告诉自己,是一场梦,是一场梦,可是一切却清晰得不像梦。她想大叫,却发不出声音。夏若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念经。
这个时候,经文是不是对付妖魔鬼怪的最好方法?夏若然记得原来一个师傅说过,六字真言是最有力量的。当年,齐天大圣孙悟空不就是被六字真言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的吗?夏若然用尽全力,大叫一声“唵、嘛、呢、叭、咪、吽”。说也奇怪,这一声当真就喊了出来。
不仅喊了出来,连廖暮仁都给叫醒了。
廖暮仁马上赶到夏若然的边,只见她紧闭双眼,双手握拳,满头全是冷汗。廖暮仁知道是梦魇,急忙推醒她。
夏若然睁开眼睛,她的眼睛里一片空洞。她怔怔地看着廖暮仁,道:“你听见没有。”
廖暮仁问:“听见什么?”
夏若然浑身颤抖:“人哭。”
廖暮仁抱住她,道:“别瞎想,你做梦呢。别担心,我在这里。”
“啊……”这一次,连廖暮仁也听见了。廖暮仁道:“若然,你在这里呆着,哪里也不要去,我马上回来。”
话音未落,他人已掠出屋外。
夏府四杰与冯子环明显也受到了惊动,纷纷跑出屋子。
廖暮仁轻功不错,掠出屋外时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东西。廖暮仁道:“你们可看见什么,听见什么?”
老大道:“没有,刚刚只是听见了一个人的惨叫。”
老二点点头:“除了一个人的惨叫,其他什么也没有听见。”老二是顺风耳,他说的话,当然是最权威的。
夏若然蜷曲在被窝里,头都不敢拿出来。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细如蚊蚋的声音又钻入夏若然的脑子里。夏若然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听见外面廖暮仁等人的声音,她想出去。
她不要一个人在这间黑漆漆的屋子里呆着。
夏若然摸索着下,弯腰穿鞋。弯下腰,把手伸到底下去拿鞋。她的手碰到一样东西,冰凉冰凉。就像刚才那个摸她脸的人的手一样冰凉。
夏若然缓缓低下头,往底下看。她觉得自己浑身血液被突然冷冻。月光下,她看到一个人,躺在底下,脸上没有一点血,眼睛睁得大大的,安静地看着她。
“啊!”
“大!”顺风耳老二首先反应过来,也不顾什么主仆之分,男有别。急忙往夏若然的房间冲。廖暮仁也紧紧跟了上去。
夏若然坐在地上,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底下。廖暮仁急忙捂住她的眼睛,抱住了她。可是,夏若然已经看见了,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睛,眼白多于眼黑的眼睛!另外三杰与冯子环也赶到屋子里。
夏老三看到夏若然跌坐在地上,正想上前搀扶,却看到她身边的廖暮仁,只好把脚步硬生生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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