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无聊的对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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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慕容,你看他那块百达翡丽怎么样啊?”知道慕容家里的一位同学问。

  “价格在一千万元以上。而且用的都是上等的钻石白金,难以估价!”慕容说着又不免看了一眼御尊,“这块表一定是百达翡丽订制表,一般来说这么一块表需要八到十年的制作期,一般人是等不到那么久的,还不如直接去买一块来得合算。只有真正有品味的世家贵族才会十年的时间去订制这么一块表。”

  此话一出饶是吕南成也吓了一跳,只是一块表,就要一千万元以上,单不看这个人跟梅雅书与咫饮雪的交情,就凭这块表就表明他是个地地道道地贵族子弟!他也见过一些钱得像撒钱的世家子弟,但是没见过为了一块表上一千万元并等上十年的人。心里更确定了这位新同学的地位!

  “谢谢慕容同学的解说!只是这块表的真正价格我也不知道,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送给我的礼物,对于我来说,它无价!”御尊毫不吝啬他的笑容。

  咫饮雪笑着握了握他的手,他回以一笑。

  “哼!说得那么好听,搞了半天原来是别人给的!原来华夏里也收没落世族的人啊!败家子一个!”吕南成的话又一次引起了轩然大波!

  “南成!”何建林急了,忙对御尊道,“这位同学,他一向这样……”

  谁知何建林还没说完,御尊却接了过去,只见他一脸笑意,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一双眼睛闪亮闪亮的,仿佛刚刚吕南成说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一样,“无所谓啦!如何活着是我自己的事情,因为别人几句话而改变了,那就太没主见了!”然后跟没事人一样地继续和梅雅书咫饮雪谈天说地!

  大家对这位新人感到无比佩服,吕南成这家伙的嘴巴对贵族一向是利得很,跟乱咬人的狗有得一拼,亏得他还不生气,笑嘻嘻地。

  上课了,大家都回原位坐好,这节是英语加强课,上课的是位年轻人,看样子是个海归派,就算是面对众多未来的大企业大家族继续人还是一副头抬得老高的人。这是吕南成非常欣赏的,所以他的英语一直学得很好!

  御尊仍是老师管老师自己上课,他自己管自己玩游戏!

  “那位同学,请用英文翻译一下这篇文章。”讲台上的那位老师没有发现御尊的不对劲,只是想测测新人的英语水平,这也是他一向的作风。

  御尊在众目葵葵之下若载其事的将网页缩小,然后口译起来,“ChinaeconomicreformhasproceededsmoothlyundertheguidanceoftheplanadoptedearlierthisyearbytheCentralCommitteeoftheCommunistPartyofChinaandtheStateCouncil.Abriefintroductionofthereformendeavorsinvarioussectorsfollows.Reformofstateownedenterprisesisone……”

  纯正的英国口音听得那位海归派都有些惊讶,待御尊十分口溜地译完,这篇文章里有好几处三丛句套说的地方,而且还有一些生词汇,这家伙不但没有停顿过,麻溜地念了下来。就这点令那位老师满意,“恩,正确。”

  御尊一译完就立刻继续玩他的游戏。

  这节课下了,就是午饭时间。

  下课了,大家都收拾东西,叫上交情还不错的同学一起去吃饭。

  此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那个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提着一个14寸的藤工艺三层箱,在那里向里面的人招手,并喊道:

  “喂~~饮雪、雅书、尊,我做了寿司,一起吃啊!以辰和芮宁也来呢!”

  是这个学校的人都认识他,那就是理科一班的易凝衣,个开朗很好相处,在学校里的人缘也不错!

  他口中的二个人大家都认识,只有——大家的眼光“刷”地一下全落在了御尊的身上。

  吕南成也不免也多看了几眼他。

  御尊推咫饮雪走出去,边走边说,“知道啦!我一定会努力地尝地,看看凝衣的手艺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旁边的梅雅书认真地回答:“你一吃就会发现,他的手艺还是像以前那样,一点也没变!”

  “喂!给点赞会死啊!”易凝衣的笑冷了下来。

  “不会死,只会恶心死!”梅雅书调笑道,躲开易凝衣踹过来的那只脚。

  六个人找了个荫凉的地方,细心的易凝衣还带了块大大的布,大家盘腿坐在上面,吃着他亲手做的各种口味的寿司,配着专用醋和芥末酱,谈笑着、打闹着。

  御尊拿起一块红褐的寿司看了看,“新型的啊?没见过!怎么这么像韩国饭卷?”

  芮宁塞了一个三文鱼寿司道,“是凝衣的新发明,猪血系列寿司,味道还可以,就是有点味!”

  “你才有点呢!”易凝衣瞪了瞪他,“我可是用了最好的猪血泡的米啊!”

  “讲错了,是腥味!”芮宁忙解释道,回忆道,“我记得我第一次时没感觉,等回到家,嘴里边那个腥啊!刷了我半天的牙!”

  易凝衣看了一眼他,“那是还没有改良前好不好?现在我已经改良了配方,保证吃完没有任何异味!”

  “搞了半天你找我是为了实验啊!”芮宁回过神来,大声大叫!

  易凝衣看他的那个眼神,简直是在看笨小孩的眼神。

  御尊早就在他们的吵闹中解决了那个“猪血系列”的寿司,开始啃别的,顺便介绍给咫饮雪一些自己觉得不错的口味。

  单以辰与梅雅书则是各吃各的,不说一词,做出一副“我不认识他们”的样子。

  解决完所有的寿司,大家靠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

  当易凝衣知道御尊竟然在课上玩网游,便问了那个网游的名字说下午自己也去玩!

  此时的办公室里却是闹得不可开交,文科组的老师们捧着那份完地得到200分的试卷,赞叹不已。更感叹的是,这个学生还不是文科班的,他们没有拉来芮宁与单以辰已经是很郁闷了,又找不到这个学生,更是郁闷不已!

  给校长看了后,校长突然露出一个释然的表情,“原来是他啊!”

  “谁?”教务处主任忙追问。

  “他不能参加比赛,试卷放我这里,你出去吧!”校长看着那份试卷连抬一眼也麻烦地道。

  教务处主任见他这么说就知道没有余地了,也就告了退走了出去,对等候在自己办公室里的众爱才老师们摇摇头。

  校长的手指却敲着那份试卷,笑着,自言自语道,“你这小子!”

  教务处的老师们已经走了个精光,只剩下教务处主任与一位老者。只能从名字上来猜测。

  “姓御的?这个姓氏倒是少见得很。”那位年过半百的老师思考道。

  教务处主任的眼光一闪,捕捉到了什么,“我记得校董事会长就姓御,不知和他有没有什么关系?”

  那老教师叹了一口气,“如果真是御家的人,校长说不许也就有理由了。”御家是世界有名的大家族,更是华夏帝国的创办者,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御家的人,那么他们不旦不能再纠缠下去,连猜也不能再猜了。“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教务处主任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慎重地点了点头。

  回到教室午自修,梅雅书开始继续他的八卦研究,咫饮雪则在电脑上一阵“霹雳啪啦”,不知道在干什么。

  御尊继续他的网游之旅,和新人易凝衣二人在组织频道里吵吵闹闹。

  同学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一片详和景象!

  慕容正在浏览着网页,看着清代的景德镇陶瓷;何建林在做着表格;吕南成用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下午第一节课是语文课,语文教师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其实仔细一看就可以发现,这位老者正是中午坐在教务处主任办公室里的那位。年老的他看多了学生们上课的小动作,对于资优班的学生还是比较满意的,但是除却梅雅书与咫饮雪这二位之外,他发现了另一位不听课的学生。这位新同学,大大方方地看着电脑,动着鼠标,神情十分认真,与周围的同学一样。如果不是老教师三十多年来的教育经验,也不会知道他现在没在听自己的课。

  老教师很是觉得奇怪,自己讲的课一向是声并茂的,无论是再皮再不喜欢听课的同学到了他的课堂上听的那个认真。他知道梅雅书的知识之广、咫饮雪喜欢在课上自学其他的课程,而且这二个学生也真的是将所有的东西弄懂弄通了,也就随便他们去了。但是这个同学,是个生面孔,居然不爱听自己的课,不由有一种挫败感。

  讲着讲着就讲到四大名著去了,和学生们小论了一下四大名著在中国的影响。还叫了位同学来谈谈四位作者笔下四部书哪部更为经典。

  吕南成说是《红楼梦》,无论是言情方面还是警戒方面都超过了其他的三部。

  老教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看了看那个还在自娱自乐的同学,不由开了口,“这位新同学,请问你是不是对我的授课方式有不同意见?”

  御尊的反应不是一般地敏捷,“没有啊!老师不是正讲到四大名著名作者的文笔哪个好哪个次嘛!学生正听得入神,还请继续。”

  梅雅书听了低头一笑,还不敢笑出声来。

  老教师很惊讶他还知道自己在讲什么,这只是个题外话,在电脑上的纲要里也没有写上去,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个学生是在听自己的课?但是长久以来的经验又不得不让自己承认,那个学生的确是在看别的东西。他不知道他是如何将已锁定的频道换掉的,可眼前的这位学生却真的在自己的课堂上开小差。

  老教师又开了口问,“那你认为吴承恩、曹雪芹、罗贯中和施耐庵这四位哪个写得好呢?”

  吕南成将目光转向他,多数人都说曹雪芹写得最好,红学在中国更是吸引了不少学者,而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

  “曹雪芹。”御尊说出一个名字,看着全班同学有些失望的眼神继续道,“可惜不是。虽然所有人都认为曹老的《红楼梦》虽为四书之末却应是四书之首,但我认为‘人情听莺啼则喜,闻蛙鸣则厌;见则思培之,遇草则去之;但以形气用事,若以天视之,何者非自鸣其天机,非自畅其生意也。’”

  老教师听了不住点头称好,也就不再管他任他在自己的课上开小差去了。

  吕南成十分惊讶他的这个回答,梅雅书则是继续他的研究课题,咫饮雪丝毫没把御尊说什么放进心里面去,仿佛他说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御尊可不是从大众的那种人,他自己喜欢就认为是好的,不喜欢也不认为不好,保留自己的权利。他本来就以为四大名著各有千秋,它们在中国的各个时代中代表的意义本来就不一样,如果单单认为哪一部好哪一部更妙,那就不用叫四大名著了,就只说中国第一名著不得了?

  同学们都在低头沉思他说的这句话。虽是拥有五千年文化的泱泱大国,但是通古知今的还是少。更别提理科班的各位了,怎么可能会去翻这些古文典籍呢?

  接下来是一节化学实验课,为了需要,老师配给了浓硫酸,由化学课代表小心翼翼地发给每一位同学,而担任助理的吕南成则将一些实验中要用到的化学物品分发好。

  教室里弥漫着一股属于硫酸的怪味。

  御尊则感叹没游戏玩,等会儿回到教室里又会被易凝衣追上几级等无聊的问题。化学课代表走到他身边拿起桌上的一根试管往里面倒硫酸,那紧张样儿看得御尊直叹气!

  这此吕南成也走过去,手上提着一整篮子化学物品,将东西重重地放在御尊实验桌上,因为同学们正在讨论着,教室里的声音很响,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声音。

  化学课代表本来就已经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的姿势,紧张得不能再紧张的神经突然因为这一响起而惊讶地“啊”了一下!手一抖,大瓶中的浓硫酸对着没有对准的试管泼了出去。

  PS:我有生以来最讨厌英文了,这一段是从某地拉来的,不要介意。

  一、人情听莺啼则喜,闻蛙鸣则厌,见则思培之,遇草则去之,但以形气用事;若以天视之,何者非自鸣其天机,非自畅其生意也。

  出自《菜根谭》,意思是:按一般人的常情来说,每当听到黄莺婉转的叫声就高兴,听得青蛙哇哇的叫声就讨厌;看到丽的卉就想载培,看到杂乱的野草就想铲除;这完全是根据自己的喜怒爱憎来判断价值。其实假如按照生物的天来说,苏莺悦耳叫声也好,青蛙的烦人叫声也好,都是在抒发它们自己的情绪;不论是朵的绽放,也不论是杂草的生长,何尝不是在舒展它们蓬勃的生机呢?

  至于四大名著的观点,请允许我保留意见。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也没有什么特别讨厌的,只觉得四大名著之所有称为四大名著,就是因为它们各有各的寓意。

  二、我不知道硫酸沾到后到医院里会用怎么样的手法来治疗,毕竟我不是理科生,这些东西还是从同学那里问来的。感谢露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