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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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估计已过了早上九点。挥弦帮我洗漱好后,“爹爹”走了进来,想起昨天挥弦丫头的那番话,好奇心又起,便拉着“爹爹”的袖子故作撒娇状(汗,估计小孩子应该是这样子撒娇的吧):“爹爹,我已经没事了,也在上躺了好几天,让我去外面走走吧,都闷坏了呢,我保证不顽皮的!”

    只见“爹爹”微微笑着用乌黑的眼睛仔细瞧着我,似乎在判断着我是否说谎。WA~O~,这大公子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帅帅的呢!那双眼睛亮的快发光似的,且眼神那么专注,似乎要望到你心里去。幸亏是他“儿”还刚遭遇情变而心绪不佳,否则还不被看的动了心勾了魂去?

    饶是如此,我还是觉得脸上一片的热只想低下头去避开他的眼神。终于,他含着笑意轻声地说:“兮儿,大夫也说吃完三天药后可以下走动走动,那今天用完早饭你就去后园里玩小半个时辰吧。”

    我顿时大喜,连忙几个大口吃完挥弦端来的粥啊小菜啊点心啊,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一边还不忘对我那爹爹挥手作别——你还是别跟来的好,否则我就不知道该看风景还是看你了。

    谁知道前脚刚踏出房间门没几步路,那厢就跑来了个青布衣的男孩,看模样象是小家仆。只见他朝我一礼、拉着挥弦在她耳朵边唧咕了间又跑了开,但挥弦瞧我的脸已经变了。我纳闷地看着她,犹豫是否要问她到底怎么了,她就已经开口:“,尚书府里来口信了,王嬷嬷他们下午就回来了……”哦,王嬷嬷要回来了?那回烂了,难道是什么大人物还和我有关系?弄得挥弦象听到老虎要来了似的。

    挥弦见我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顿时更急,“,这王嬷嬷临走前交待您的功课,您可一点都没看啊,先几日是您说不急,后几日是您病了。她这一回来必定马上要考您的,您若再答不出,可……可会连累大公子的!”恩?她这话里的意思有好几层,一是那王嬷嬷应该是这身体小孩的老师,而且还是个严师;二是这身体小孩平时不太用功的样子,因为挥弦话里说了“再答不出”的“再”字,估计是起码有一次已经答不出了;三是我的成绩好坏似乎还关系到了我那大公子“爹爹”的命运。正思索着呢,就觉得自己被人用力一拉给拖着迈了步,耳边传来挥弦那小丫头唧唧喳喳的声音:“,咱们还是赶紧去书房吧,把王嬷嬷给的功课赶紧看看,下午她考您的时候,您多多少少还说得出点……”我顿时额头上冒出几根黑线:这年代的丫头都是这般厉害、有主见的么?也罢,既然还关系到我那慈爱可人的“爹爹”,我就跟她去书房看看那所谓的功课吧,也多少可以了解下这里的“文明”程度。

    书房倒是不远,尤其还是被拖着跑去的。看着那郁郁葱葱的绿衬着宜人的浅紫小,也算是个幽静雅致的地儿。进了门去,依旧是雕刻凤的精细红木家具,书案、茶几、架都搭配的很酉味,最喜欢的是那靠窗的织锦软榻,刚想走过去靠着试试,就被挥弦软硬兼施地拉到书案边坐下,手里还立马被塞进书册一本。

    我皱着眉看了下这书,呼!还好,这书同我印象中的宣纸古书相同,字么,也似乎是比较标准的繁体。嘿嘿,只要是中文我就不怕。想我初中时和众多同学一起沉迷于金庸、古龙、梁羽生、黄易,同桌每天把她老爸从港带来的全集抽几本出来带到学校,于是在连蒙带猜顺便查字典的情况下,我们把那繁体字是熟悉了个遍,还曾经举行了次繁体字听写比赛,以考察谁的繁体字功力最佳。后来大学毕业找到工作,从部门助理、部门经理秘书、总监秘书一直到总裁执行秘书,在各种交际送礼中,字画是没少经手,那董事长老头还特喜欢书法,时常拿着他写的古篆得意洋洋地考问一干总裁总监们。为了投其所好又避免自己的上司冷场尴尬,我着实在书法和古字体上下了番功夫。咳,咳……往日之勇不提也罢。

    看我凝神注视着书本,挥弦很是满意,也不峡我是不是仅仅在发呆就转身往外走。

    “,您先看着,王嬷嬷说要能把这本书的前三章背下,奴婢去给您端茶水,您可别自己再溜出去玩了。”

    书房里顿时静了许多,我略略翻了一下这本制作精良的书册,估计在这年代里这册书会是很多爱书之人的珍藏良本。厚而柔软的蓝封皮,印着精致的小篆体《礼记》,背景则是红的同名印章。细瞧封皮末端处还印了行小字:宝墨斋宋永熙八年奉命印制。宋永熙八年??看这书该是新印刷出来未多久的,也就是说现在是宋朝永熙年间?可我印象里古代的宋朝并未有这样的年号啊,难道此宋朝非彼宋朝而宇宙镜像论是正确的?不过既然穿越的事情也被我遇到了,那这镜像论也未必就是捕风捉影,看来自己之前所知道的那些个史实是用不上了,但这是否也意味着自己可以如众多小说里说的那样,靠着脑海里先人们的传世佳作在这里大出风头成为一个人见人爱、草见草倒的“公主”?

    正纠结着自己是否应该为此“窃喜”呢,抬眼发现书案上镇的几张纸上写着若干个潦草的字,仔细辨认出是重复写的“王于兮”三个字。这三字该是这个身体的前主人在病前练字时写的吧,联系男“爹爹”之前唤我“兮儿”,呵呵,终于知道自己现在叫什么名字了。不过光看这几页纸,就知道原先这个于兮是怎样的顽皮好动又不爱学习的样子了。字写的潦草不说还写的毫无格局,左边写几个、右边写几个,间中滴了不少墨汁,更令人好笑的是每写三个字必定会有一副小画,不是一朵黑黑的小就是几根稀稀拉拉的小草或是一个长着四个翅膀的蝴蝶。看到这里,心里不由的一阵黯然:是个可爱的孩子啊,如今我占了你的身体,你又去了哪里?你是否很希望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只希望你不论现在在哪里都能平安快乐。

    门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见挥弦端着茶水开门进来,见我正在发呆、脸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倒是一急,忙把托盘往桌上一放,端了杯茶水就塞到我手上:“,先喝点水,若是实在炕懂,奴婢把大公子请来吧,请他再给您讲一遍可好?”

    我回过神轻轻摇头:“没事儿,只是前几天老躺着,现在坐了会儿倒觉得有点累。”

    “那奴婢扶您到榻上躺一下?”见我点头,挥弦绕过书案扶我走到那软榻边。

    啊……,终于躺上了,还真是舒服,很符合人体力学么,还能顺便看看窗外的蓝天和白云。转头看见挥弦还紧张地盯着我,心里有点发毛,“恩,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在这里看会儿书,若有什没懂,我再叫你。”

    她站那里想了想只好说:“那挥弦就在书房外候着,免得您叫人的时候叫不到。”唉,估计还是怕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后不多久我便溜了出去。

    我摇摇头打开这本《礼记》看了几页,发现是一本由浅入深讲解这个时代礼法人伦的书,什么“天地乾坤、阴为柔、阳为刚”,什么“夫母者柔、父者刚……”恩,这里至少还承认男是阳刚的。再看下去则发现调子变了,什么“至柔则至刚、至柔则足以克至刚……”呜……这里果然是个以为尊的社会,难怪年纪小小的娃子就被迫压在书案前读书背诵呢!不过貌似这本书里的内容可以解开我不少不理解的事情,忙又强迫自己仔细看了下去。

    我这人不算太聪敏,但优点是阅读理解的速度很快,且凡是想要背诵的东西,看个三到四遍就能背下,这个身体也挺配合我原先的特点,不到三个小时便把书给看完了。我长出一口气,原来这个地方数量少,这让能生殖繁衍的变得万分金贵。府建立了学、医等机构保护子的生存!我内心感慨,想我在的现代社会只听说为了要生男孩而硬是打掉成心胎的,倒是没料到这里的子却成了宝贝。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不过这样子就很能理解我那“爹爹”被称作“大公子”,王嬷嬷有“几房男人”!按照这本礼记所记载的,估计这个府邸也只是一处别苑或我“爹爹”的私人产业,而我一直未见过的“母亲”并不住在这里。

    “、,该用午膳了。”门外挥弦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感叹猜测,果然时间在看书的时候是过得最快的。闷闷地答应了一声,挥弦便走了进来,看了眼我合上的书,似乎想说什么又有点犹豫,最终还是没吭声,只靠过来扶着我起来向外走去。我边走边悄悄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个孩,原来是尊社会又没在主屋,否则这么华丽的府里、这个跟前却始终只见着这么一个丫鬟呢?——而且还是个很有主见的丫鬟。那么,那个连挥弦都有点害怕的王嬷嬷呢,是不是会更加地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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