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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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按例要给公公捐。据说骆家的三个孩子都是骆尊骆老爷一人带大的。婆婆在生下最小的四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和骆仕齐双双来到大厅,公公已经端坐于前。

    公公有些沉默,炕出什么心思。

    他喜欢四处游玩,这次骆仕齐成亲,才回来待两天,没多久就又出门了。

    他对于骆苏两家的仇,似乎不像苏万川那样记挂,时刻想着报复。因为对我还算客气,没有恶言相向,也没有暗中使坏,所以我心里也对他比较尊敬。

    骆家还有一个,名唤灵儿,比我小一岁。长得清秀乖巧。是真正的大茧秀。

    我跟她比起来,就好比碧昂丝和西施,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我溶喜欢灵儿,从心底里把她当朋友。

    灵儿刚开始对我有些隔阂,在我的努力下,我们渐渐亲密起来。因为在古代有个朋友真的不容易。

    新婚之后,闲来无聊,就会去吵着灵儿陪我。

    她教我弹琴,我教她下五子棋。

    她教我绣,我教她十字绣。

    她教我画山水,我教她画蜡笔小新。

    她给我讲书中子无才便是德的理论,我给她讲木兰从军的故事。

    在我得意有了一个高徒之时,仕磊总会是时出现,指指点点,说教坏了他的小。

    我当然强烈抗议他的没眼光!在一来一去中,仕磊对我这个大嫂已经又敬又怕了。

    我翘着二郎腿儿,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吃着仕磊给我弄的新鲜水果。

    这可是我缠了他两天,他派人跑了好几里地来堵我嘴的。

    此刻我心里盘算着在这小院子里安几个秋千,和灵儿躺着聊天,阿~舒服!

    这些天也够我闷的了。

    骆仕齐好像很忙。骆家家大业大,底下的商铺多如过江之鲫。

    骆老爷已经完全将商务交给了他,前两天刚出门云游四海。让我羡慕不已。

    而那块臭石头,只知道如黄牛般地蛮干,根本不理我!

    “也不知道你大哥都忙些什么,天天不见人影。”怎么培养感情啊。

    “大哥白天忙,晚上不照样陪嫂嫂嘛。这小半天不见,就想了吗?”灵儿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

    “你这死丫头!”我有些尴尬,府里的人都不知道我和骆仕齐的相敬如宾。然知道我们晚上却是分而睡。

    “听二哥说今天府里来了客人,估计现在就在会客厅呢。”

    “哦?是吗?那我们还待在这儿干吗?去看看去!”也不等她说话,我拉着灵儿就往会客厅走。

    “嫂嫂,不行!男人们谈话是不能有人在场的,被大哥发现了会生气的!”灵儿使劲儿拽着我,我也不理她,“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

    这都是什么理论,凭什么什么事都避着人?没有人,能有男人吗?

    “好了好了,我还是和嫂嫂一起去吧,要是大哥发火,我可以帮嫂嫂劝劝。”

    她虽是好心,可听在我耳里,却让我觉得这是把我当弱者,刺耳得很。

    和灵儿来到会客厅门前,我们悄悄躲在门后,贴着门听。

    “どうですか?”

    啊?怎么是日语?听错了吧?我不凑近,顺着门缝往里张望。

    只见骆仕齐,骆仕磊都在,还有林杰。他们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都紧皱着眉头,局促地看着对面的人——一个日本人?

    说他是日本人,也不过是他说的语言与日语相近得几乎雷同。可他的长相然像现代的日本人。额骨更高一些,两颊有些凹,鼻梁又高又长。服饰也从未见过。难道在这个时空,这类人说日语?

    这个场面太可笑了,三个大男人手足无措地死盯着对面这个老外,而这个老外此刻满头大汗,表丰富生动,指手画脚像要解释什么。简直鸡同鸭讲。

    “扑哧~~”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嫂嫂~~~”灵儿使劲拉拉我的衣角。我意识到现在可不是我笑别人的时候。

    下一刻,门口出现了林杰的身影。

    我大方地打招呼,“嗨~~”像两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

    “少夫人?”俊脸上有丝惊讶。回头看看他的少爷。

    没等他开口赶人,我拉着灵儿进了客厅。

    轻轻对着我的夫君福了福,算是打招呼。

    微微对他一笑,也不管这几个大男人一脸的惊讶,紧皱的眉眼,我转身对着日本人鞠躬,“私は骆さんの奥です。はじめましで,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一番话把一屋子人的眼睛都说大了,都愣愣地看着我。而眼前这个日本人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连忙跟我打起招呼来。

    也不管那三个怔愣着的男人,我径自坐下劳他攀谈起来。

    虽然他说的很多语法词汇与现在的日语不同,可是我们沟通还是不成问题的。

    原来他是来自文原国西面的白日国的商人。这次来是想和骆家做宗茶叶生意。

    可没想到翻译旧疾复发,被送回去了,本来这个日本人是想随便看看,便回去。可是居然一点都无法沟通,要不是我来了,他还真想一走了之。

    我们俩相谈甚欢之际,骆仕齐急了。

    “你们在说什么?”看来他似乎不喜欢被人忽视的感觉。

    我对他神秘一笑,“不告诉你。”然后满意地看他像要跳脚的神情。

    “好嫂嫂,你就别折磨我们了,我们已经快被这个说鸟语的人折磨死了,说什么也听不懂。你就别卖关子了。”仕磊一脸可怜兮兮。

    “开个玩笑嘛!他说他是劳你们来做茶叶生意的,可是翻译病了,眼看跟你们说不通,人家都想告辞了。”我好笑地看着他们。

    “你说的没错,刚把他的翻译送走。可是他还打算走吗?那生意怎么办?”仕磊一脸羡慕地看着我,这下大家都相信我能够和这个不说人话的老外沟通了。

    就这样他们说一句我翻译一句,大致了解了彼此的情况。不久就日至午时,丫环来传饭,于是我们又去了饭厅。

    按照日本人的礼节,我为大家安排了座位,礼节在哪里都是礼多人不怪。

    我向他介绍了我们的食,让他品尝了酒。

    以前在现代虽常在外应酬,但都是薇替我挡酒,我自是不胜酒力,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多喝。

    倒是这个日本人,觉得文原的酒醇可口,极是好喝,几杯黄汤下肚,人也豪爽起来,生意就在饭桌上谈成了。

    看骆仕齐舒展的眉宇,和仕磊开心的笑容,我知道这次交易给骆家带阑少利润。

    我这个功臣自然不愿白劳动,使劲儿向骆仕齐眨眼,提醒他桅不可没,必须得到物质奖励。

    “嫂嫂眼睛疼吗?”

    这个死仕磊,榆木脑袋,就会坏我好事!用眼皮夹死你!

    我瞪得眼睛都疼了的时候,眼角瞥见骆仕齐正含笑地看着我。脸一红,转头不看他。

    入,催茉儿去休息,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惜裳轩”被染出宁静的。心中暗自得意今天的壮举。

    在这古代实在没有我能发展的空间。只能每天画画服装设计图,不过我已经由设计现代时装,转换到设计文原国华服了。

    说实话,我还真是由心底里喜欢这里的服饰。

    虽然自己穿起来还觉得有点累赘,可华丽就是华丽。

    我的衣服尤其让我满意。

    领口开得很低,露出肩颈,锁骨的也毫不掩饰地外泄。长至手背的水袖,底衣的袖口收紧,外衣袖口大大地拖到膝盖。腰带宽厚,高高束起在胸下。裙子的底摆下坠灵动。最让我喜欢的是布料的质地和颜。大多是轻柔的纱,飘逸柔软,颜而不俗,淡淡的,让人看着舒服。

    正想着怎样才能利用这么一点点优势赚点私房钱什么的。

    “今天谢谢你。”

    骆仕齐不知何时立在我身后。他一脸坦然地诚恳。“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问作腼腆,“没什么啦,不要跟我客气,我们是夫嘛!”

    他一挑眉,“你还知道我们是夫阿。”

    这些天他一直绅士地睡在外屋的软塌上,面对我这样的忍到今天还真是不容易。

    唉,我可真是自掘坟墓,看着他灼热的视线,脸上一阵发烫,低下头。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大手勾起我的下巴,一张俊脸缓缓放大,唇被一片温热的柔软覆盖,

    湿湿热热的双唇辗转磨腻,腰间被一双有力的健臂收紧,我不一颤,意识到已处在溃堤的边缘,心中警铃大作,偏过头,缩在他怀里。

    听到他微微一声叹息。似乎看穿了我的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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