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烦我。”金东万是个老实人,可是老实人也有发脾气的时候。
“东万,人家刚失恋,你还不安慰我,我真是可怜…….”文政赫眉毛也搭拉了下来,十足的委屈样。
金东万不耐烦的从文件堆里抬起头,冷冷道,“你跟那个薇薇安算是谈恋爱吗?不要跟我说你又失恋了,等你什么时候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我到是很想让你体会一下真正的失恋的是什么滋味。”
“5555555,这是好朋友吗?这么诅咒我。”某人抬起爪子故做哀号状。
金东万忍无可忍,面目狰狞道,“文政赫,公司你也有份,要不就帮我看这些文件,要不就两秒种内在我眼前消失,两个选择给你,选不出就踢你去南极陪企鹅打牌。”
“啊,我突然想起有个画廊的人来谈事情,那就不打扰了。”文政赫非常聪明,知道倒了毛的某人也是很可怕的,所以是溜的比兔子还快。
站在五月的阳光下,身上是非常的温暖,可是始终驱散不了心底的空虚。仰着头,望着天空,他又一次想起了那个中从他面前经过的漂亮男人,最近他常常梦见那个人,梦中,他的脸总是模糊的,可是他却坚定的知道是他,渴望着跟他说话,却是永远没有可以说话的机会。
是不是自己最近求不满?竟然会对一个陌生的人日思想,文政赫有些想不通,就在他发呆的时候,他听到了身后的汽车喇叭声。
回头一看,申慧星开着一辆黑的兰博基尼,看着他,目光不屑。
这只矫情的,文政赫想道。
“大白天的,文大爷是发的哪门子的呆?天已经过了。”
文政赫苦笑一下,这个申少,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损他的机会,申文两家也算是世交,他和申慧星从小就认识,加上个李珉宇,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所以在大学中风光无限,可是他与申慧星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两个人从小斗到大,以至于他们共同的朋友:李珉宇笑称他们前世是冤家。
“大白天当然要做做白日梦,你这是要去哪里?”某人咧着嘴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申慧星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牙膏广告,“我去接珉宇,他今天回国。再见。”说完已是绝尘而去,似乎跟文政赫再多说一个字也是浪费感情。
“是那只狸猫要回来了啊。”文大少摸了摸鼻子,再次望向天空,继续发呆。
推开“暇想空间”的门,文政赫向着自己经常坐的位置走去。
“暇想空间”是一个酒吧的名字,文政赫有些钟意这个酒吧的名字,当初就是看到这个名字,他才决定走了进去,结果发现这是一个同恋酒吧,在这里,炕到人的存在。只一晚,文政赫便喜欢上这个酒吧,如这个名字起的,不论是装修的风格、乐队的音乐、还是调制的酒都很适合让人充分放松,从而浮想翩翩,再加上酒吧的老板谈吐风趣,俊秀儒雅,是个难得的妙人。
就像现在,正放着:Quandjepenseatoi的旋律,让人感到心静而又温暖,走近吧台,文政赫不由愣住,他又一次的看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就站在吧台里面,低着头擦着酒具,吧台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有一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旁边有人看见文政赫,热络的叫道,“原来是文少,文少好净来了。”
文政赫微笑地点了点头,“是啊,文森特,我是很净有来了,山姆呢?怎没见他了?”
“山姆不做了,今天老板也不在,对了,这是JIN,我们新来的调酒师。他酒调的很不错,比山姆还要好。”
那个唤做JIN的人抬起头了,对着他浅浅一笑,却是一室生唬
这是第二次看到这个人了,而且是如此近的看到。如果说那天晚上的相见像是在做梦,那么今天晚上,绝对是个真实的存在。
文政赫是个画家,而且是个有钱的画家,所以对于丽的东西,一向很有领悟力,对于人的定义,他更是格外的苛刻,在他眼中,很多人则矣,但却的没有灵魂,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完全当的起:“如水灵动”这四个字,尤其是一双眼,纯净而又干净,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想喝杯什么?”JIN问道。
“天堂之吻”文政赫目光灼灼。
刻意的忽略掉文政赫那追逐的目光,JIN弄齐了各种材料后,开始配酒。
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调酒的器皿上下翻飞,让人赏心悦目,文政赫也不多话,只是一边呆坐着,看的痴茫
客人渐渐多了起来,文政赫看出来,有很多人就是冲着这个JIN来的,语言有火热的,露骨的,□的,含蓄的,当然也有污秽不堪的,JIN大多数时间专注于手上的工作,只有碰上极难缠的客人时,才开口应付间话,话少,却是避重就轻,分寸把握的极好。
文政赫有些迷惑,眼前的人,粗一看,就像是水晶,晶莹剔透。似乎一眼就可以望到内心,可是看多了,又觉得中间总有层雾气隔着,越看越不明白了。
到了十二点钟,JIN收拾东西跟一个人交了班。
“你这个哥哥真是辛苦,弟弟的身体好些了吗?”有人问道。
“最近好多了。”
“他没有休学吗?”
“没有,只要平时额外注意些就行,再说了,要让他休学,除非西边出太阳。我先走了,下周见啊。”JIN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向同事们招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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