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完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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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界都盛传文政赫是一个完的男人。

    其实用“完”两个字来形容他,未免有些过于夸大。只是显赫的家室,绝好的皮相,并不张扬的个,年纪轻轻事业有成,这一切都让他在很多外人眼里也只能用“完”这两个字来形容。更何况在各种名流聚会中,有如众星捧月的他,在各式各样的赞声中或是不屑嫉妒的目光下,自始至终保持着温耗笑容,既不喜形于,也没有厌恶之态,更是博得很多蝴声。

    “文政赫,你做人累不累?”金东万曾经问道。

    “东万,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人好。”

    “可是你那些笑容多数很假。”

    “愉悦了他人,自己又不损失什么,有什没好?”

    “可是政赫,你觉得这样的生活开心吗?”

    “东万,子非鱼也,焉知鱼之不乐乎?”文政赫顶了个鸟窝头,笑的贼嘻嘻的,与他平日里的贵公子形象极为不符。

    金东万噤声不言,知道他说的再多也是无用,文政赫的嘴一旦跟人诡辩起来,谁也说不过他,在金东万的心中,文政赫无论怎么变,也仍然是那个多年前对他推心置腹的小小少年,金东万是个执着的人,友谊一旦发了芽,便很难再收回来。

    在亲眼看了数个比恶俗的8点半剧情还要恶俗的豪门恩怨以后,金东万便明白,那个他印象中的小小少年早已不在,也不可能存在,现今存在的是一个长袖善舞、进退有度的所谓青年才俊,虽然心中仍有一丝怆然,可是多多少少也有些释怀与体谅,更是对自己出身于一个普通家庭而感到欣慰,因为世上有很多东西是钱买不来的。

    在文政赫自己看来,他对自己却是满意的不得了。

    因为首先是他自食其力,从小就明白,家里的大树不是他种的,虽然可以乘凉,可是绝对不能拇做依靠。从大学毕业起,就和好朋友金东万开了一极司,这个公司目前是顺风顺水,日益红火。

    其次就是他绝对是个良民,虽然偶尔也泡泡店,约约小明星,可是绝对奉公守法,在他十五岁那年,他发现相对于人,男人更加让他有兴趣,只不过在现在的年代,双恋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再次就是自己有个好情。金东万说他看似温情,其实是个绝对冷情的人,这可真是冤枉了他,他只是不喜欢麻烦,对付麻烦的最好办法就是尽量不要引起麻烦,归纳上述种种,文政赫坚定的认为自己简直就是社会绝佳青年的代表。

    文政赫明着是一个商人,暗地里却是一个画家,事实验证,命好的人就是踩着一堆狗屎,狗屎里面也会变出黄金,随手涂鸦几笔,竟然一不小心让他成了一个画家,用着ERIC的名字,二十五的他在画坛上已经小有名气。穿梭在铜臭味明显的低俗职业:商人与高雅的艺术家之间,文政赫是拿捏的游刃有余,事实再一次验证,聪明的人做什么都成功。ERIC在画界中也是个神秘存在的人物,一年只画九幅画,多了没有,于是多少社会名媛为求他的一张画而不知道暗地里较了多少劲,外人都道ERIC是个极其睿智的人,知道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只有金东万明白,那家伙这样做的真正原因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懒”,也只有他,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知道文政赫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成名,求画的人不少,于是干脆放出此风声,为自己的懒惰当借口。可是对于这种天生就是事半功倍的人来说,他还能说什么呢?于是金东万选择了沉默。

    二十六岁的文政赫过的非常的滋润,像他这样的人,不缺钱,更不缺感情,也许是命犯,他的身边从阑缺人,也不缺男人,只是他的感情来的快,去的更快,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感情这东西还要去维护,太累,顺其自然比较好,在他口中说出的顺其自然,早就偏离了本意,而是向着没心没肺这四个字发展,虽说如此,可是还是咏来越多的饮食男沦陷在他那双越来越电人的眼下。

    金东万于是又说,“情债欠多了,终有一天要还的,像你这样的人,总有一天会遭报应。”文政赫觉得金东万是个可怕的人,平日里的啰嗦也算了,但是切到要害的话,虽然不多,是句句应验,是个标准的乌鸦嘴,也可能从小到大,文政赫都走的很顺,所以老天也有些炕过去,于是让他遇见了他。

    那是五月的一个晚,月亮很明亮,也很圆。在从一个PARTY回来的路上,文政赫开着一辆已经认不出是什么牌子,状如坦克的无篷越野车,停在了一个路口的红灯前面。改装旧车是文政赫的另一个爱好。

    在等待绿灯亮起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人从他面前经过。

    事隔多年,文政赫依然能很清晰的回忆起那个画面,唯而让人怦然心动。

    那个人身形修长,上身穿了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米的棉制长裤,手里抱了一个纸袋,里面有隐约可见的棍子面包,那是一个男人,可是却漂亮的一塌糊涂。文政赫一看到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地响了一声,任是找不出一个字来形容这个从他眼前一晃而过的人。在风中,那个人的衣裤随风而动,如谪仙一般,在经过他的车的时候,微微侧目望了他这边的方向一眼。

    只一眼,已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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