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轻柔的叹息,从柔的粉唇溢出,宫水寒的心是迷茫的,确切的说,是害怕,因为他的心,居然为一个男人而跳跃。
老天已经让他一出生,就成了被父亲遗弃之人。家破人散,又沦为奴才下人。各种艰难困苦的境况,都已经用淡然隐忍的心去承受了,却为何还让他成了一个喜欢男人的怪物,到底他上辈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给予他如此的不堪。
月已西斜,晨曦划破空,旭日取代银月,默默的站了一宿,宫水寒并未感觉身体疲乏困倦,内心的煎熬,犹如一把炽热的火焰,烧的他完全忽视了自然规律转变,有的只是一遍一遍的询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喜欢上男人?
“水寒,醒了吗?”
门外,烈天擎的嗓音一如记忆中般,醇厚温和,却震的宫水寒的身子抖了一下,此刻,他不愿意去面对那张带笑的俊脸,宛如鸵鸟般,快速的,宫水寒和衣钻进了被子,权当没听见。门外的烈天擎见室内迟迟未有任何的反应,在想到昨自己离开的时候,宫水寒说他身体不适,内心难免猜测是不是病情加重,昏睡过去了。
心中担忧,烈天擎的手上便重了几分力道,门栓被轻易的推折了,顾不得门被自己弄坏,烈天擎三两步走到边,见宫水寒闷着被子,心中莫名的沉了一下,忙伸手掀开,手下意思的触摸宫水寒光洁的额头,直到手心上传来的温度并非烫热,才情不自的松了口气,低语道:
“没事就好!为什么不开门啊?”
尽在咫尺的问候声,加之并未移开,搭在额头上的宽厚手掌,使得宫水寒的心莫名跳跃起来,越跳越快,宛如要从胸口跳出来般。
内心害怕烈天擎发现他的异常,而将他当变态看待,宫水寒有些恼怒的在坐起身子的同时,将烈天擎的手移开,不冷不热的开口道:
“王爷,奴才没事!若是王爷没别的事情,奴才要起身梳洗干活了!”
说完,掀开被子,下,丝毫不敢去看烈天擎的脸。望着宫水寒有些异于常态的举止与言谈,烈天擎感到有些莫名奇妙,或许是帝王之家与生俱来的傲气,使得他突然之间有种被轻视的感觉,语气遂也蕴带了些薄怒道:
“宫水寒!本王赏识你的才华,才如此器中于你,你如此态度,所谓何来?”
言下之意,就是警告宫水寒要知道何谓见好就收,不可得寸进尺。见烈天擎语含不满,宫水寒的心中反倒有丝轻松,他宁愿烈天擎讨厌他、恼恨他,也不愿意让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喜欢男人的变态。
稍微的停顿了一下梳洗的动作之后,接着将脸洗干净,宫水寒才回转身子,半低垂着头,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样,令烈天擎越发心中恼怒起来,却最终还是压抑住了想要咆哮的冲动,冷声道:
“洗好了,就跟本王进宫!”
说着,甩袖,朝门外走去。其实烈天擎自己也不清楚,他到底在气些什么,若说是自己的关心,换来宫水寒的不领情,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为何这次,他却那么在意?
望着烈天擎宽厚的背影,宫水寒柔的唇角浮现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但愿,今日赏大会之后,一切可以恢复过往,想着,快步的跟了上去。
赏大会设置在皇宫的御园内,盛夏时节,院中各奇异草竞相绽放。临时搭建的长条白玉桌上,摆满了琉璃水晶盘,盘身雕的都是牡丹,寓意富贵开。盘中盛着精的糕点,以及鲜滴的各水果。
丽多姿的管家、太太,以及宫中嫔,争先围绕在皇后的身旁,而至于那些达贵人,自然以皇帝烈韵马首是瞻了。
所谓的赏大会,无非就是吟诗作对,借眼前景,抒发一下当今圣上多么多么圣明,国家多么多么繁荣昌盛。
“启奏皇上,‘琉璃国’使者到访!”
御前侍卫近身走到烈韵的身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高举过头,恭敬的回报道。无聊的几乎快要打瞌睡的烈韵,听到有使者来访,多少恢复点了精神,抬了抬手,有些意兴阑珊的开口道:
“你去请使者来这见朕吧!”
“是,皇上!”
御前侍卫领了圣谕之后,起身退下,不到半柱的时辰,便带着三四个东洋打扮的男子再次出现在了烈韵的面前。
那三四个东洋男子,先是行礼,之后,为首的一人面带笑容,用一口不怎么流利的汉语开口道:
“天朝皇帝,听说中原多出能人异士!如今,我主派我等几人,前来讨教,还望天朝皇帝不吝赐教!”
说的倒是一片恭敬之词,实则明摆着来挑衅的。烈韵挑了挑剑眉,正愁没事感,既然眼前有那么多喜欢附庸风雅的大臣,不好好利用,似乎太浪费人才了,微笑着点头回应道:
“哦,既然琉璃国国主如此有兴趣,朕若是不满足你等的要求,倒是有些慢待了几位,那就请几位出题吧!”
为首的东洋男子正等烈韵这句话,话音没落,就拉过了立于其身后,背上背着一块木板的男子,开口道:
“这位乃是我国的画师,精通西洋水彩画,能将人物画的活灵活现,就比画画如何?”
一听,是如此没有挑战的话题,烈韵强忍住昏昏睡的冲动,往那些跃跃试的大臣扫了一眼,之后随便点了一个人,就权当应战了。
只是,烈韵太低估了东洋画师的能力,不到半个时辰,那画师已然将御园内的景尽收一张画纸之中,画工之精妙,图像之传神,可谓是天来之笔啊!惊的那随便应战的大臣,顿时汗颜,颤抖的连笔都提不起来。
见为首的东洋男子得意的眼神,烈韵不由觉得颜面尽失,却有无可奈何,毕竟,那画师的功力,既是将宫中的全部画师集合在一起,恐怕也抵不过人家的三分之一。
“天朝皇帝,若是无人比试,是否该奖励我国画师一些奖品啊?”
“这画,行倒是有了,不过神嘛?还欠缺了些!”
就在众人将全部注意力都聚集在烈韵与东洋为首男子的暗潮汹涌的对峙时,一道温和醇厚的嗓音,将众人的注意力集体拉到了出声之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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