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了人的眼,迷了人的心!她疯狂地游走于拓跋娇的身上,粹取她的每一寸芬,那人儿在她的唇下,婉转低喃,似悲似喜。心都碎了,真的心碎了,为身边人儿的这种而碎。世上怎么会有这之物!娇儿,你定然不是人,是那从天生灵气中育出来的妖物,才如此的勾魂夺魄,才让人如此的沉迷如此的疯狂。
娇儿,你也疯狂,好吗?
“痛——”拓跋娇悲鸣出声,“好痛,烟儿不要,啊——”
裴幻烟的手在拓跋娇的体内游走,她听到了那人儿的悲鸣,她的指间划破了那道薄薄而又珍贵的膜,手上沾了她的处子之血。轻轻地把手退了出来,将带着血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尝了尝,血腥味混着特有的体味,很萎靡的气息,但更让人疯狂。
“娇儿!”裴幻烟的手再进来到那私密深处,轻浅的进入抽动。
“啊——不要——”那人儿的惨叫声传入她的耳中,□狭窄的通道,每进入一分都是那么的艰难。那人儿挣扎得满眼是泪,沾湿了枕巾。不忍心,停下了。吻着她,以平息她的痛。
是她错了,不该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不该让她如此的痛!裴幻烟深深自责。
“烟,我好难受。”身下的人儿开始央求,哀哀怜怜的。
“烟,救救娇儿,娇儿快死了。”那人儿低喃,眉头紧锁,精致的脸宠因强忍的痛苦微微有些扭曲。
“烟,烟,在哪里,救我……我好难受……”似苦的低吟声传来,声声切切……
裴幻烟轻轻地安抚着那人儿,她知道她哪里难受,她知道她哪里需要怎么样的抚慰。姑姑的书上都有写。那书,不该用!可她用了,且已经有了效果!
“啊——”拓跋娇再次尖叫出声……
(河蟹内容省略之……)
天亮了,帝王的寝宫深处发出最后一声悲鸣,终于只剩下的喘息声。
裴幻烟伏在龙上的一具娇躯上,那人儿已经累得晕厥过去,而她也已全身累瘫。上一团团欢爱留下的证握,屋子里满是娇儿□的气息,浓浓的缠绕在她的周围。她挪了挪身子,把拓跋娇抱在怀里,用被子裹住她,心再次的疼了。这人儿受了她一的折腾,哭喊了无数次,嗓子都沙了。那人儿,从脖子到小腿,处处的吻痕,处处的爱迹。是她太过贪婪,一回又一回的索要,是她太过心狠,一遍又一遍的凌虐,是她太过于疯狂,一次又一次的痴缠。
痕,亦好满足。心,也安了,不再痛了,只为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心疼。累坏了她!
裴幻烟已经累祷法动弹了,可她还想再折腾怀里的小东西,她太太,让人无法停手。临睡之前,裴幻烟还在想,待睡醒了,休息够了再继续吧。以后要把娇儿保护得更好,以免让她人觊觎了去!
拓跋娇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在梦中起起伏伏,纵横翻腾于天上地下,但总有一股力量以雷霆万钧之势袭向她,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无数次,睁开疲倦的睡眼,看到的都是同一样脸。精致!绝!狂乱!
是烟儿,缠着她的那个人是烟儿!烟儿卷着她一次次地把她私天庭顶端的九霄祥瑞之上,又一次次地把她打进万仗深渊薮,起起沉沉,几将她撕裂。拓跋娇从来都不知道,人可以同时置身于天堂贺狱之间,也从阑知道她的感觉可以如此的强烈刺激!昏昏沉沉中,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可她一次又一次地活了过来,又再一次次地被拍死过去。她不知道自己醒了多少回,又昏了多少回,每回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那个人总把她从死亡的深渊捞回来,私天堂国度中,然后又再把她送进死亡深渊。反反复复,直到她已经无力呐喊,无力反抗,沉沉的任由她人主宰自己的世界,任其宰割。终于,一切的风暴停止了,她沉入一个无风无浪的平静世界,这里只有淡淡的属于烟儿的气息,裹在这个有她的世界里,她睡得安祥。
伏卧于榻前,醒了,睁开眼,淡淡的宫灯映照在绝的脸宠上,青发丝被宫灯印成深紫。一个全身素白的人儿倚坐于旁边的软榻上,手执书卷,沉稳恬静、认真专注。很,像一副宁静的画卷。
拓跋娇眨了眨眼睛,觉得全身发酸,想要动动,可身体像不是自己的,又像被万千车马轧过,又酸又疼。“嗯!”她轻吟一身,周身上下像是被抽空过一般。她怎么了?微微眯了眯眼,脑海里隐约浮起一些画面。她依稀记得,自己被裴幻烟绑在上凌虐,被她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是梦还是真?她分辩不清,只记得她被折腾得疯了似的狂叫哭喊,可那人却更加疯狂的折腾她,让她摆出了更多的放肆之姿。
“醒了?”不知何时裴幻烟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来到拓跋娇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拓跋娇轻“嗯”一声,舒适的窝在裴幻烟的怀里,把头靠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我怎么了?”一出声,才发现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骇,她刚醒,可仍然是又困又累,头也好沉好沉。
裴幻烟温柔地替她揉着太阳穴,她紧抿着嘴,望向拓跋娇的眼神沉静而专注,隐隐中透着一丝怜惜和心疼。这人儿在上睡了整整三天三,她也知道她把这小人儿折腾得狠了。楚玄歌来过几回,每回见到她窝在上睡得死沉的模样,脸都黑格外的难看。
赵舞扬也来过,本来是想催拓跋娇起驾去京城的,见到她这样子,也是黑了脸走了,临走之前,狠狠地用眼神削了她一顿,撂下一大堆文书,“我不管你们两个谁看,总之三天之内看完批给我。”撂下一翻狠话,跺跺脚也走了。
“再睡会儿吧。”裴幻烟说,声音又轻又柔,如同羽毛拂过人的心田,听在耳里舒服极了。
拓跋娇微微眯了眯眼,抬起头看向裴幻烟,看到她光滑白晰的脖子,看到她绝的侧面轮廓,她略微出了下神。“烟儿!”拓跋娇想问她们是不是已经行了夫之礼,可是她又问不出来。
“嗯?”裴幻烟低哼一声应着,看这小东西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有话要说。
拓跋娇叹了口气,还问什么。看这裴现在的神情,再回想起之前在如梦似醒看到的,这一切都明明白白的有了答案,还有什问的呢?“下回别这么折腾了,受不住。”拓跋娇又觉帝。
裴幻烟闻言好笑又心疼,她柔柔地应了句,“好。”这小东西,真能让人想疼她疼到骨子里,爱到心窝里去,乖得让人怎么疼都疼不够似的。
“烟儿笑起来真好看,该多笑笑。”拓跋娇又被迷了眼,有些混混愕愕地说。她说完,窝在裴幻烟的怀里,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了没多久,迷迷糊糊间,拓跋娇感觉到身上突然添了些重量,睁开见,发现裴幻烟正压在她的身上。
“烟儿!”她低喊一声,便被夺了声音,又陷入一阵迷乱疯狂之中……
(河蟹内容,儿童不宜,再次省略)
拓跋娇不记得自己有多净下了,连吃饭都是迷迷糊糊的被人喂进嘴里的,吃饱了就蜷着身子又睡了,睡到糊里糊涂中就被她家的裴吃干抹净,然后她累得继续昏昏沉沉地睡。
直到有天,她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裴幻烟,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明天早晨我要见到拓跋娇坐在朝堂之上,进京的时间已经不能再拖了。”
拓跋娇睁开眼睛,就看见她家四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在她的寝宫里面来回跺步。而裴幻烟正低头披着文书折子,很没把面前的人当回事儿。
“裴幻烟,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算我求求你别再折腾这小祖宗了,这江山社稷还得靠着她出面。明王十天没有出过寝宫,外面的各种流言都快翻天了。”
十天?她睡了十天了?
裴幻烟微微侧了侧头,把手中的折子翻过一页,她朝拓跋娇看了眼,发现那人儿仍睡在那里未动。她低声说道,“舞扬,声音轻点,别把人吵醒了。”
拓跋娇闭着眼睛,嘟嘴,心想,我已经被吵醒了。她也乐得装睡,听听这两人吵啥。在她的记忆里,四是很少发火的。
“吵醒了就正好拎起来。”赵舞扬愤愤地在裴幻烟的对面坐下。“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只是单纯的念恋这小家伙的就把人弄在上一直下不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外面不是在传明王病重吗?”裴幻烟轻声问,“段氏那边没动静?”
“你要引段笑天一伙人出来?”赵舞扬略微一怔,“在这登基的头上,你把他们引出来做什么?”
“他们不会甘心让娇儿就这么登基的,在娇儿登基前定会有所行动。与其守株待兔,不如引蛇出洞。想他们要是得知娇儿病重的消息定然按奈不住。”裴幻烟起身替拓跋娇拉了拉被子,又说,“想要给她一片太平的江山,想要让她做一个太平的君王。”深情地凝视着她的容颜,也总也要不够她。每回坐在她的身边,就不住心底的渴望,只想永远把这人儿留在榻上。
赵舞扬看到裴幻烟这模样,又气又恼,“裴幻烟,你有点理智好不好!”
“我很理智!”裴幻烟回头。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赵舞扬指着上的拓跋娇,“无休止的索要,你就不怕伤了她的元气。她十天没有出过寝宫,你又可曾出过一步?”
“这是我们的私事!”裴幻烟有些不悦地睨着赵舞扬。
“自古帝王家就没有私事!”赵舞扬怒了,“裴幻烟,你若再这样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你待怎样?”裴幻烟挑眉,眉宇间隐含怒气。她与娇儿的事情,用不着赵舞扬插手。她姓赵的也管得太过了吧?一直以来觉得赵舞扬权力过大对娇儿是威胁,现在来看,更讨厌。
赵舞扬银牙紧咬,步步逼近裴幻烟,一字一句地说,“她是天下人的明王,不是你一个人的拓跋娇。裴幻烟,你要她也得有个尺度。爱她,别毁了她!”说罢,赵舞扬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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