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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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啊——”拓跋娇举着剑大声叫道,冲进人群中就是一阵砍杀,直接杀到呼延汗的大帐里。挡在呼延汗大帐外的人被他们像割稻子一般飞快地扫平。

    她骑在马上,几个铁骑兵冲进去一把按住慌乱提衣服找刀子的呼延汗,同时也把睡在他边的几个人压住,扔两件衣服过去把她们□的身子盖住。

    拓跋娇趴在马上看了赤身的呼延汗一眼就把头调开了,说道,“给他件衣服。”这满血膘肥的肥肉实再是没法子看啊。

    “拓跋娇!”呼延汗满头大汗地看着拓跋娇,耳边只听到杀喊声和惨叫哀嚎声。这个丫头真他妈的太疯了,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杀到她这里来。

    拓跋娇冷笑一声,冷冷地看着他,“怎么样?呼延大人,被洗劫的滋味不错吧?”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草原十八部……”

    “哼!”拓跋娇冷哼一声,“有本事你草原十八部就再集合一次来杀攻我天也城!”她冷冷地睨着呼延汗,眼中闪着冷冽的杀意。手缓缓地按在剑鞘上,突然拔剑出鞘,身子一晃到了呼延汗的身边停顿一下,就又跃回马背上。

    “她在马背上刚坐稳,呼延汗的头颅突然滚落掉在地上,扑哧!”一声,满腔热血喷洒而出——

    旁边一个铁骑一把提起呼延汗的头颅冲出去,一边甩着一边大叫,“呼延汗被杀了,呼延汗被杀了。”

    这一下,狼邺部落的全部慌了,有的人疯了似的拼杀起来,有些人则仓皇地往外逃蹿。一下子人踏人,人踩人,踩死了不少。

    拓跋娇对旁边的人说道,“让大家喊,投降不杀。”那铁骑兵对与狼邺部拼杀的司马骏大叫道,“督军,主子有令,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铁骑兵跟着高声喊道。

    草原十八部的人只是迟疑了片刻,然后大肆反攻,其中一部份人更是从天也城的包围圈中冲了出去,往另一个方向逃去。“杀啊!”狼邺部落的人一小队一小队地聚集在一起,拼命地朝天也城的精兵铁骑杀去。

    好彪悍的狼邺部落的人!他们是打定主意拼死不降。

    面对拼死抵抗的人,天也城的铁骑也是毫不留情地痛下杀手。在战场上,只有敌人,只有杀伐,没有心软也没有仁慈。

    偌大的一片草原上,火光冲天,杀伐声阵阵响起。被天也城的铁骑兵冲散的划原十八部的人一小团一小团地挤在一起拼死作战。但面对这些被拓拔娇亲手训练出来的精兵高手,简直就像是婴孩遇到成年壮汉,除了被屠还是被屠……

    人,一拨又一拨地倒下。血,染红了连天青草……

    直到翌日太阳升起,狼邺部落的战火在初升的落日下落幕。

    鲜血浸红染透了大地,遍地的死伤人员,处处皆是大火焚烧后的痕迹。

    拓跋娇月白的衣裳被鲜血染成了褐红,她自己都记不清杀了多少人。所有反抗的人员都被屠杀殆尽,狼邺落部只剩下一些投降的和老弱儒,存活下来的人数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

    拓跋娇坐在马背上,看着遍地死尸,漠然地拉着马缰从俘虏中间走过。她再一次领略到大漠上的彪悍民风,再一次感受到这群生长在马背上,从小就习惯了掠夺的漠北汉子的烈。也深深的感受到,天也城在这样一群人虎狼似的民族部落中生存的艰难。她扫视着堆积遍地的尸体,战场的死亡气息似乎也笼罩在她的身上,令她散发出一种极致的阴冷。这种阴冷流露出的是一种冷血的残酷。

    这样的她,在狼邺部落的残存者的眼中看起来是多么的恐怖。他们眼中的她,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不是天也城新继位的城主,而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无畏于一切的他们,看到拓跋娇都不自觉地发着寒意,带着恐惧。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见到了她在杀戮中的身影,诡异飘忽,杀人如斩麻。狼邺部落的人凡是靠近她的就再也没有一个能活着。

    拓拔娇看着狼邺部落的人眼中流露出的惧意,只是冷冷一笑,他们若是早知道怕,又岂会死这么多人?

    司马骏骑马奔到拓跋娇的身边,说道,“主子,都清点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呼延汗的儿们呢?”拓跋娇问。

    “他的小儿子呼扎尔没有找到,长子泰铎、次子安庆都被诛杀,他的两个儿也被擒下了。”司马骏答道。呼延汗的子众多,但活到现在的也只有这三个,还有几个儿也都嫁给其他几个部落的贵族,不在此处。

    “带过来吧。”拓跋娇说道。

    没多久,两个戴着细绒羊毛帽,满血脏污,头发零乱的少被几个铁骑兵押过来。

    拓跋娇俯视着这两个战战兢兢直发抖的少,许久不发一语。

    那两名少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垂着头低声哭了起来。

    拓跋娇冷冷一笑,这呼延汗长得丑,他的儿也长得不咋滴,胆也没几分。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杀了。”一勒马绳,调头走去。眼角却突然见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以一种极度仇恨和愤恨的眼神瞪着她,紧绷的身子因激动而不断地颤抖,拳头握得能看见手背上青筋。那少年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按住,而那老者也以一种带着惊惧的眼神看向她。

    “啊——啊——不要——”那两个少慌乱地挣扎想要逃命,却被那些铁骑兵死死地按住。

    司马骏用手势制止那些铁骑兵动手,他对拓拔娇抱拳说道,“主子,她们只是没有反击之力的弱子,留她们条命吧?”

    拓跋娇回过头看向他,缓缓地说道,“斩草要除根。”没有丝毫的置缘余地。

    “主子。”司马骏低声喊道。

    拓跋娇摇了摇头,“我不会对敌人仁慈。”说罢,扭头看向俘虏群中的那个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我想我找到呼延汗的小儿子了。”她突然跃起跳到那少年身边,一把抓住少年的肩头将他甩了出来。

    那少年朝地上一滚,然后爬起来,从怀里抽出一把刀子就向拓跋娇捅去。

    拓跋娇“哈哈”一笑,纤腰一扭,刀刃贴着她的细腰滑过,未伤及她丝毫。她的身子一翻,扣住少年的手腕,略一使力,少年痛得将刀子掉在地上。拓拔娇再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翻,将他摔倒在地上。她的身子一翻,跃回马背上坐着,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看向他。“你就是呼延汗的小儿子呼扎尔-巴蔡?”

    “是!”那少年爬起来,昂起头叫道。黝黑的脸膛上写满倔强与不屈服。

    “哈哈哈哈。”拓跋娇仰天一阵大笑,说道,“好,像个男子汗!”她的话音一转,问,“想不想救你的们?”她不想把一个部落灭族,但更不想让这个部落处在她的敌对方。如今,她似乎能找到处理的方法了。

    呼扎尔-巴蔡抿着嘴,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拓跋娇,不发一语。

    拓跋娇在马背上趴下身子,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带人来这里吗?”

    “哼!”呼扎尔-巴蔡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要杀就杀,要剐就剐,那么多废话。”

    “呵呵。”拓跋娇一声轻笑,并不为他的态度生气,她说,“我要剐你,你还能这么轻松?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剐?在汁王朝有一种剐人的法子,是用一种极薄的刀把活人身上的刀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一下,整整割满三千六百万,割得只剩下皮和血管,人要痛上三天三才会死,这种剐才叫剐,又叫凌迟。你要不要试试?”

    “你!”呼扎尔的脸一变,退后一步,骂道,“你真狠毒。”

    拓跋娇对于他的骂声仿佛没有听到,她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吗?”

    呼扎尔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种疑惑,随即说道,“你想羞辱我!”他大声叫道,“我是呼延汗的儿子,你休想羞辱到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羞辱谁,呼扎尔,我是要让你知道,狼邺部落能有现在这下场全是自找的。昔日,你们狼邺部落伙同草原其他十七个部落到天也城杀戮掠夺,今天就该输到你们被杀戮掠夺。这叫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的话音一转,又说道,“我杀了你的父母兄长,可在之前,是你的父亲和另外其他十几个部落的人害得我的外公早死!这叫一报还一报!”她昂起头,说道,“我拓跋娇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冷冷地睨着他,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呼扎尔把头一扭,“成王败寇,没有什说的。你要杀就杀吧。”末了又补了一句,“咱草原人要来就来痛快的,你少把那汁人的变态法子哟。”

    “哈哈哈哈。”拓跋娇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俯下身子趴在马头上看着他,问,“你怕了?”

    “我才不怕。”呼扎尔大声吼道。“我才不怕你们这些从汁来的汁狗。”

    “汁狗?”拓跋娇的笑容隐去,视线在呼扎尔的身上扫过,然后又看向狼邺部落的其他人,在他们的眼中,她读懂了与呼扎尔同样的意思。汁狗?原来天也城的人在草原十八部的人的眼中竟是这样的鄙弃。

    大漠草原的人自古就过着游牧生活,典心靠天吃饭,一到冬天,草皮被大雪冻住,食物急剧减少难以维持生活,窘富饶的汁掠夺。天也城建在大漠之上,其中有一半是汁过来,也有一半是草原的一些牧民。天也城在草原十八部的眼中就是一块肥肉,就是过冬的储备品,所以历年来一到秋冬季节就发生大规矩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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