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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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大半个月后,我身体复原了,小雷公说是内力也恢复了。

    师爹好了,我继续昼伏出,做一只合格的行动物。现在我是一到白天就打蔫,到晚上两眼是精光四射。真怕这样下去,会不会有视功能啊?不要啊,人家说,有视功能的动物都是盲的.....我是想当,可是不想当盲啊~~

    斗转星移,转眼窘了‘冬至’。在古代冬至俗称‘冬节’,是一年当中较大的节日,古语有“冬至大如年”的说法。民间在这天要吃饺子,皇家‘冬至’这天还要行祭天祭祖之礼,百要进表朝贺,所有礼仪一如年禧。

    早上练完功,回到我的闺房,推开房门到院里一看,小菜正和几个下人往树上挂红帐子,回廊也挂起喜庆的红灯笼。本来可以在府里好好吃喝一顿的,可本姑娘今晚有大事要做——调息血脉,以便用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新学年’哦~

    爹爹跟玉夫人说我‘偶感风寒’,这才答应不用我列席,据说她还要求来看我,被爹爹给挡架了。

    不过既然是偶感风寒了,那这一天肯定也不能露面。不过我想的开,吃不着好吃喝,咱还有冰莲人看,‘秀可餐’一样滴一样滴。

    过了昏昏沉沉的白天,天刚黑,我与宫雷相对而坐,他说,今晚是一年当中最重要的时刻,明年的修为能否更上层楼全靠今晚。他一会儿会调用他的寒气协助我把前几个月因练功变的有些零乱的经脉理顺。翻开那本‘寒影剑法’,念了一个‘调心咒’让我背下来。

    背完‘调心咒’,开始打坐。宫雷盘腿坐在我对面,他....他把上衣给脱了,露出小麦肌肤,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发达的弦二汀和胸肌,坚硬结实的四块腹肌,黑发秀,飘散在肩头,前胸还有两朵殷红精巧的‘小’。这么冷的天,看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典,身体真结实啊。他开始运功,过了一会,周身上下被一层雾气包裹,背后飞腾着一缕缕由寒气凝华而成的浓浓冰雾。我全身血液要烧的冒泡!差点没因血流不止而死!

    问他我能不能背过身去打坐,他没说话,那就是可遥转过身去,这可不是本思想境界高啊,咱不仅想盯着看,更想上手摸,进一步还想常但是不打坐他就不给脱衣服看,可既然打坐运功,那就不能分心,如果真走火入魔了,馁好,没命欣赏也枉然啊。

    把散在外面的几缕魂儿拉回来,静下心开始念‘调心咒’。

    感觉今天这块白玉石台格外冰冷,射出的荧光也更是晶亮。四周飘散着宫雷的寒气,通过毛孔进入身体,汇集丹田。以往运用内力时就会觉得一阵阵燥动,今天似乎减轻了许多,如醍醐灌顶,甘露撒心般清爽,就连几个月来的浑身酸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身上也开始溢出点点汗,清冷的月光伴着宫雷的寒气像一根根银针,刺激着我各个穴位。慢慢地感觉自己周身上下也包围着层淡淡薄薄冰雾。

    记得上次爹爹说宫雷已经帮我把脉络打通,但现在能不能试试提起内力带着寒气在身体里运行一下呢?有上回的教训又不敢尝试,可这种想法就像种子一样在心里生根芽,实在让我痛痒难耐。

    试着提了提气,感觉一股酥麻带着彻骨寒气从丹田延着脊髓聚集到百汇穴,所过之处阵阵爽利。这寒气继续向下到了迎穴,我微微张开嘴,见一串白冰霜不断的被呼出。这时令虽然已到冬至,但这在玉国的京都——容城并不是严寒之地,也还不至于张开嘴呼出的空气能结成冰霜那么冷。难道这是我的寒气又一次被我推出体外?那么上次把寒气从指尖推出也不是偶然喽?

    天快亮了,身后的宫雷收功,穿好衣服,把我从白玉石台上拉起。

    我把刚才一系列的感觉跟他叙述了一遍,当说到那串白雾从我口中呼出,他笑的是倾国倾城,迷晕了我不少脑细胞。

    他说:“你早已能将内力和寒气结合在一起。上次,你发出的那记——暂且不能称之为寒冰箭,就先叫他寒冰指吧!虽然凶险,但有很大突破,这回你轻易的就把两股气运用的这,说明你的脉络已经完全打开,可以调息这两股气力,并能用意念控制内力把寒气私你想让他们汇集的地方。我没看错,你果真是一个习武奇材,只用短短半年时间,就达到平常人用十年也未必能及的地步。你现在小小年纪就已经有如此造诣,再过五年——说不定你真能达到我现在的程度。”

    他俯身注视着我的眸子,说:“我也会更加用心地辅助你调息,争取早日将你打造成纯阴之躯。”

    听完他的话,其实我心里是有不小的震撼,回味他刚才说的每一句话,真的?我真的会有那么高的造诣?会有成为纯阴之体的那一天?那练成纯阴之体,也能跟‘鬼绝’一样,修到‘寒影剑’第九层?那又是个什么境界呢?会不会觉得高处不胜寒?觉得孤独呢?

    在心里小小的嘲笑一下自己,又扯远了。

    宫雷把我送回来,这一路我没淤说一句话,反复的在想他刚才的那些话。

    回来洗完澡用了早膳,跟爹爹聊了会儿天,问了问昨天冬节家宴的事,他把席间好笑的,捡出几件讲给我听。

    我并没有把宫雷的话告诉爹爹,是因为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那种多少刚有些起,就在人前卖弄的人。但是把整个练功过程原原本本的跟他说了一遍,看着他的眼神,明白,既便我不说他也已经了然于心。

    这一天睡的极不安稳,总想着这件事。想想是不是得给自己早做个打算啊?难道以后每天就只是练武睡觉?那吃喝靠什么挣啊?

    在现代活了二十八年,大学毕业后没再做过一天‘米虫’了,到这里却是吃了睡,睡了常结结实实做了一把升级版‘大米虫’,不知道是因为是不习惯还是怎么,总是觉得心里特别不踏实。觉得过去那种自己挣钱自己的生活过得舒坦,看来还真是‘操劳命’。

    入,又见到宫雷,对着他一笑,这人,本来长的就像个异世妖,还总穿的这么粉嫩,真当迷死人不偿命呢。无耐这副身体还太小,怕说出‘偶了你’这种话再吓着他,要不?哼——

    我对他酸了吧叽的说:“你这人怎么总把自己扮的这么容月貌的?就不怕走在大街上堵塞交通,引不良少意识犯罪啊?”

    他笑的是梨带雨,千娇百媚。哎,你说这男人怎么长的这么国殃民呐?比我这个正牌姑娘家还娇三分。

    我整顿了一下那颗已经不太转个儿的脑袋,问他:“昨天还有件事忘了问你,我在打坐时,到后来出了一身汗,理论上说,这个时节天气肯定不会热,而且我的体温又那么低,周围又都包围着你散发出来的寒气,怎么会出汗呢?”

    他想了想说:“那不是汗,是被你身体里的内力逼出来,没有凝结成‘冰霜罩’的寒气。因为你的内力还没有那么强大,只能把逼出来的寒气,一部分化为冰雾,所以剩下的就只能贴复在你的躯体上了。”

    嗯?‘冰霜罩’?这半年来我只是粗浅的接触了‘寒影剑’,并没有研习宫雷以前提到的‘冰霜罩’和‘盈步追星’,难道学会了‘寒影剑’其它两门武功出能无师自通?

    这雷公绝对会‘读心术’。

    他看我做沉思状,这颗小脑袋还左歪歪右晃晃,不时还咂吧下嘴。又国殃民的一笑,说:“‘寒影剑’是对体内寒气要求非常高的一门武林绝学,对个人的潜质也是极大考验。想练成‘寒影剑’,就要无限量的收集寒气,而‘冰霜罩’则是一种依靠体内寒气才能发挥其作用的武功。修练了‘寒影剑’的人,体内就会积存大量寒气。所以,以你的悟,学习‘冰霜罩’,做到无师自通,也不是没可能。至于‘盈步追星’只要内力达到一定程度,再学习些技巧,想有所建树也不是什么过于坚难的事。当然,这也要靠个人悟了。”

    在每天的练功——睡觉,睡觉——练功中,时间过的挺快。转眼,过了‘小年’窘‘除夕’了。

    ‘除夕’要‘守岁’,折腾了一宿,早上起荔就再没见爹爹。

    沐更衣完毕小菜把早饭端了进来。她说,今天夫人回府后,要带着全家上下去宗祠祭祖,晚上还要安排家宴。看来有的忙了——

    吃罢早饭,小菜过来帮我梳了一个‘哪吒头’右边发髻上还给扎了朵小红,跟那天玉萍的行头差不多。身上穿了一件水红衣裙,脖子上戴着金项圈,脚上登了双水粉的石榴绣样秀鞋,打扮的跟个红包似的,拾叨完,小菜就拉着我坐进停在院门口的小轿,颤悠悠来到玉家宗祠,里面已经站满了人。等了半盏茶的功夫,玉夫人身后跟着达君一起走进来,礼乐响起,所有人在司仪抑扬顿挫的口令下有序的施礼,进,礼毕——散伙!

    找到爹爹,跟着他回到小院书房。他把我抱起来放到腿上,紧紧的搂住我,说:“家宴结束后,就回房休息吧,闹了这一天,不用去密道宅雷了。”很平常的一句话,但他的怀抱却有一丝颤抖,我抬头,他正闭着双目,脸侧向一边,又把我重新锢在他的怀抱中。

    心里乱的很,总觉得有什没好的事发生,可是也没问,因为问了,爹爹也不会告诉我。如果能说,他现在就会讲出来,既然没告诉我,就是不可以说,或是说了也没用。

    突然特别想哭,觉得自己很渺小。我也紧紧的抱住他,感受着这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短暂平静。

    心里有事,晚宴上也没心情吃,只是瞄着爹爹。他今天脸有些苍白,没吃什么东西,只拿着酒杯,有意没意的喝着。玉夫人和其他夫君倒是很高兴,热络的话着在这宦之家亲人间特有的,有些客套的‘家常’。

    家宴很短,一个时辰就散了。回到小院,又不见了爹爹。回房坐在上,没有半点睡意,想着这一段时间来他的古怪。他——好像真的很忙,但到底忙些什么?

    想起宫雷来我家时好像对这里很熟悉,坐不住了,转开石门,拍了拍手,向密道深处走去。

    来到每天练功的那个院子,就听见后面有人在说话,仔细一听,居然是他——

    向那个声音跑去,看见远处两个熟悉的人影——是爹爹和宫雷,爹爹好像正在给宫雷交代着什么,听见有声响,齐唰唰射向我两对阴狠嗜血的目光。看清是小小的我,爹爹瞬间出现在我面前,连衣摆都不见有什么太大晃动。早就猜到他会武功,但看这架式还应该是个高手高手高高手。

    “一会你跟宫雷还回到府里,但不要走密道,记住了吗?”

    我点了点头,拉住他的手抬头看着他,问:“那你跟我们一块走吗?”

    他的脸上还是带着那一贯的宠溺,柔声说道:“你们先走,爹爹随后就回去找你。”

    傻子都能看得出他这是骗小孩儿的话,我抱紧他,把头埋进他的身体里,泪就那么没预告的流了下来,打湿了他衣服的下摆。爹爹把我抱起来,交到身后宫雷的怀里,一字一顿的说:

    “看——好——她!”

    我此时已经是泪眼婆娑,视觉一片模糊。

    我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到他,心如刀绞般疼痛。这个冰肌玉骨、气质若兰的男人,长久以来的细心呵护,给了我那种被称为亲情的滋润,让我在这里也有家的感觉,不觉得孤单....我已经哭的昏天黑地,肝肠寸断。

    有多净这样哭过了,也或许从来就没有。因为,我从没经历过亲人的生离死别。

    从我手里抽走他的衣摆,向院中央走去,在白玉石台前停下,抬起左手,开始运力,他的手掌被一团火焰包围,掌心一转,‘啪’的一声巨响,将他掌中的火球向石台砸去,这块冰冷的晶莹瞬间化为漂漂尘埃,四散开去。就像世上从未有过件事物似的,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转过身,对宫雷一挥手,我的身体就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抱起,向对面的悬崖飘去。

    用力抹了一下眼睛,擦去失控的泪水,回望他——白衣随着风轻轻飞舞,就像那偶落凡间的仙人。我要把他以往的一颦一笑,过往好,还有这最后的白飘逸一起装进心里——永远不会忘记。

    宫雷抱着我已经落到悬崖顶端,向下望去,爹爹亭亭玉立、袅袅婷婷的身影,此时已经化为一点模糊。我爬在崖顶,一串如断线珍珠般的泪水向空中飘去。

    突然,浑身一阵酥麻,身体失去控制,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脖子也变得僵硬,便知道是被宫雷点了穴道。

    这院子身处谷底,四面环山,要想出去只能通过那条地道。站在院子里讲话,声音稍稍大些,崖顶就可以听得很清楚,但是院落周围的这座山,像刀劈斧砍一般,十分险峻,如果不是轻功了得,就只有攀岩高手能爬上来了。

    这时山下有人说话,声音有些熟悉,可我又怎么也想不起这说话的人是谁。估计她穿了行衣,又离的太远,并没有看见她站在哪里。她说:“这个密道修建的真是鬼斧神功啊,我们在里摸索了一个时辰,还损失了多个部下才寻到这个出口。说吧,那些宝藏在哪?”

    “哈哈哈哈”一阵响彻云霄的俊朗笑声从谷底传来,这笑里,带着凄厉、决决。我的心也随之一紧,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我知道这宝藏就在这院子里,你不说,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能把它找出来。”声再次响起。

    “告诉你们是不可能的,让你们离开更不可能,那就只能——出手吧!爹爹没半点温度的语调在谷底再次响起

    ‘锵锵’金属相击的声音顿时响起,这时看清了,站在离爹爹不远处有一黑衣子,手持‘铁骨逍遥鞭’,爹爹好像在腰间抽出一柄软剑与那人战在一处。突然,爹爹的左手变的橙红,瞬间这橙红化为一个火球,向那子推去。她赶紧收身形,跳出圈外。

    打了几个回合之后,那黑衣子渐渐体力不支露出疲态,破绽百出,一个躲闪不及,被爹爹推出的火球击中,横着飞了出去。随稼影晃动,爹爹身旁一下聚集了黑压压一片人,都用的是不要命的招数,全然不顾及自已的生死,这是一群死士。

    整个身体不能动,只能伏在地上看着下面打斗,连哼都不能哼一声,全身上下除了能眨眼之外就只有那颗揪紧的心还在跳。

    我用眼角盯着宫雷,他绝的脸上除了冰冷,再没有其他的表情。发不出一点声响,只能在心里一遍遍问,为什么他不去帮他?又在恨,恨我自己无能,给不了我爱的人一点帮助。心,在滴血!

    被这一群死士围攻,爹爹的白衣已经变的破败不堪,沾满血污,步伐也有些零乱,先前在手里上下飞舞的软剑已经不再灵活。

    这时才真的明白现实与影视作品的区别,影视剧中有英雄能以一挡百,当他与其中一人打斗时,其他九十九人只在旁边动来晃去,把手里的兵器挥舞的铿锵乱响,号子喊的地动山摇,却一个也不插手。可真实的战斗却是他同时在与一群人对垒时背后的敌人还在拼命找出对手的弱点,看准时机给出致命一击。

    我的泪水如滂沱大雨般止不住,不忍再看,真想昏死过去,可偏偏还是那么清醒。

    突然,脑后被人用力一击失去意识。我知道,是宫雷,他不忍再让我看下去。不知道,我不知道该不该恨他,为什么,他不去帮他。

    不愿意醒过来,不想面对现实,我知道,他一定是再也回不来了。就像这样继续昏睡下去吧,醒着对我来说太残酷。脸上又滑过两行冰冷,是我又哭了吗?不,我是在做梦,梦醒了一切就都会好的,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最终还是醒了,睁开眼,就看见一张很普通的脸,我知道,那是宫雷,只看他的眼神就能认出来,一个人永远改变不了的就是他的眼神。

    此刻宫雷正坐在我的头,脸转向别处。我问道:“是谁?你知道,是吗?”

    他还是没有看我,也没回答我的问题,继续侧着脸看着对面的那堵白墙。

    小彩一声不吭的把不知道是早中晚,哪一顿的膳食端进来,扶我坐起,垫好靠背,我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她——却一直没看我。难道,整件事她也全部知晓,那她是什么人?扮演的又是哪个角?想起那有些熟悉的黑衣子,她,又是谁。

    算是吃完了饭,宫雷又坐到头,说道:“这段时间你可能会很危险。她!”他指了指窗外小彩走出去的方向,“可以相信,外面的人里可能有一个内奸,还算是可靠。其他人一概不能轻信,尤其是别人拇的食物,你一定不能随便吃,等我们处理过后你才可以动。明白了?”

    并没有回答他的话,我说:“我一定会给他报仇的!一定会。”

    “最好不要,就是要,也不是现在,这种环境下有这种想法太危险,别把你自己的意图暴露出来。”他温凉的声音传进耳朵。

    我不愿再看他,到底该不该恨他心里很矛盾,如果选择恨他,可爹爹最后却把我托他照顾,可是不恨他,我觉得他当时应该有那个能力帮爹爹,但始终也没有出手。

    “你不想听听你爹爹最后对我都交待了些什么?”

    我睁开眼,等着他自己把答案说出来。“他让我跟你一起回府,是为了能保护你。他说,他——走后肯定会有人对你下手,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除掉。而我的任务是,让你尽少受到伤害,最后让他们以为下毒得手,在他们确信你已经死了之后,再带你离开这里,活下去。”

    我闭上眼,两条温热从眼角滑落。这,就是他最后的安排,看来他早已经预料到有人会对他下手了,那个人说他知道什么宝藏,那他又是谁?又有什么身份,毕境,能让他这样的一个人用生命守护的肯定不是普通凡品。我的手抚上那块叫‘龙鸣’的玉坠。‘龙鸣’?‘龙铭。’

    “哼”扯出自嘲的冷笑。

    虽然那天我就看出来一定有什么事要发生,但却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一阵冰冷从面前飘来,顿感神清气爽,轻松了不少,睡意再次袭来,我知道,这是宫雷用他的寒气帮我驱散心中郁结助我安眠。

    我意识逐渐模糊,忽然觉得唇上一软,好像一记冰冷的吻。两张眼皮太沉了,睁不开——是错觉吧——

    我这副身体快点长大吧,还有许多事等着我。恨一个人真的是比爱一个人要难的多,因为时时刻刻需要记得那使他不快乐的起因,就像总在舔食自己的伤口。

    一哼,第二天醒过来,眼睛没那么肿,头也没那么昏了,身体也不像那天那么虚弱了。

    起来吃了小彩拇的早饭,然后洗瓣,换了身新衣服。

    ——到处都还留着他的影子,这件衣服,还是他上次带我去买的。掏出那块玉坠,在掌中摩挲——龙铭,我想,我是爱你!为了你,我要更好的保护自己,好好的在这个世界活下去,要活的开心活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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