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宫雷送我回去,故意我走在前面,让他那两条大长腿根本发挥不了作用,慢悠悠以接近于爬行的速度往前走,终于我俩挪到了那扇石门前,转过头冲他摆摆手说了句:“别送了,这么客气干嘛?都这么熟了。回去别总睡觉,你也备个课啥的,好好想想怎么能教的我做到‘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得有新意,知道了吗?好了好了走吧。”看着雷公眼角跟抽疯似的狂抖,怎一个‘爽’字了的!
按了一下那突起的石头,出了密道。转到书房去找爹爹,看见他在看书,俱着脚尖慢慢的靠近他,刚提起一口气正要爆发出我所有的小宇宙腊一‘邦’!只见爹爹手里的书向下一滑,露出一张仙人般迷人的笑脸,我活活的又把那句已经绷到嘴边的‘邦!’给咽了回去,真噎死我了——有些衰怨的看了眼爹爹,然后就手脚并用的开始表演‘爬猴山’抱着他的脖子喊了一声;“爹爹~~~~~~”哎呀,击落根基不牢靠的鸡皮疙瘩一地。
开始汇报工作,讲了雷公怎么教我,教了什么,我又有些什么想法新体会。又跳下来给爹爹比划了一下新学的那几式‘寒影剑法’,这次没敢再飘,双脚响动比较大的落在地上。
爹爹眼里带着吃惊、欣赏、自豪、宠溺等等一系列的神情把我抱起来,对外面的小菜喊了一声:“给准备早饭和洗澡水。”
吃过营养早餐又泡了把瓣,这叫个舒服,的我吐了N多小泡泡。感叹这米虫生活实在是好啊,虽然现在幸福指数给打了个对折,但知足者长乐嘛。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赶紧跑去书房找爹爹,可人已经不在了,有些失望。算了,不就是一块白玉石台吗,今天没问成就改天想起来再说呗,睡呼呼去喽。
期间被小菜抓起来吃午饭,奇怪,没看见爹爹,直到吃了晚饭也没看见他。不过白天基本上意识都有点晃乎,也说不定爹爹在,我没看着也说不定。
入,又被一双温暖大手捞了起来,梳洗过后,把我抱到雷公那里,直到人被轻轻放到石凳上才算真正清醒,爹爹俯身在我耳边温柔的交代了间,居然还在我的额头上烙下一个吻,哇!我顿时热血沸腾了哟。他的唇,真软,还热呼呼喷喷的(去去去,我没说包子啊,此情此景我脑袋还能转就不错了,别要求那么高啊!)。从石凳上跳下来抱着爹爹修长的俊腿,抬头喊了一声:
“爹爹~~~~~~~”
鸡皮疙瘩||||||||||你就别怪我总跟你们过不去了啊,你说我不有所表示行吗,人家人家可都主动奉吻了呐。这口水不能擦,以后这脸也不洗了,这个吻我做收藏(你||||||太狠了,早知道我不安排他亲你了,这脸还是要洗的啊,要不,以后谁还敢再亲你,也得为以后多想想啊。某不良做沉思状:“嗯,也是。”拍拍‘站好了’的肩膀,“小鬼,以后要多提宝贵意见呦”||||||||||)。爹爹笑了笑转达身走了。
接下来,跟昨天一样,在院中的白玉石台坐下,漠念调息心法,宫雷还是坐在后面帮我运功调理经脉。虽然刚刚有人自动奉吻,但我用意念克制住了不良思想漫延,自己都觉得佩服自己。
因为今天精力比较集中,所以吸收寒气时身体没出现昨天那种疼痛。依然是那种冰凉的感觉丝丝缕缕的在全身游走,最终聚集在丹田,凝结在一起,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身体享受着这种冰冷,清爽无比。
黎明时分,收功,离开白玉台,跟宫雷面对面坐在石桌边品了几口气袭人的清茶。一杯清茶喝完,宫雷说:“昨天那几势‘寒影剑法’的动作招势已经学会了,但是你还不会运用内力,这就是昨天到最后你摔在地上的原因。你能熟练运用内力对练习‘冰霜罩’、‘盈步追星’和你以后练习‘寒影剑法’都大有裨益。昨天教你的口决一定要铭记于心,这样才能发挥出剑法的阴狠招数。”说着站起身形,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挑,只见一股冰雾似的气流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地面砸去。这个院子铺的都是浅灰岗岩条石,这一串雾气射过去,四块相连的石条被撞的粉碎,地上还给陷了一个大深坑。我的樱桃小嘴再次呈现出‘O’型,这也太厉害了吧,就只是这么弹指一挥间,就能释放出这么大的威力。
那无温度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我只用了不到三成的功力。”
卡..卡..卡..我石化了,三成?还不到?就这样?这一下子要是打人身上那还真得变成一片碎肉。
“师爹?那你的‘寒影剑法’练到第几层了?”忽然想起这么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第六层。”
“啊?呵呵....呵,师爹脸皮好厚,昨天说,当下还活在世上,练习这门绝世武功的人最高也只练到第六层,难不成那是师爹在夸自己吗?”
雷公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继续喝他的茶,就连那个冰冷的鼻音都没打赏。可我是谁啊,‘三字经’里不都说了得‘不——要——脸’吗!哼!脸皮那么薄怎么泡小男生啊?再说了脸皮薄冬天不冷啊。我转到他身后出乎他意料的抱住他的肩膀,摇晃着,感觉他的身体正在一节一节的石化。脸突然出现在他耳边,问:“师爹生气了?小心眼儿,这么大人还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我可才五岁哦,你多大了?说啊,你多大了?”
“十——十五——”雷公彻底傻掉,连龄都让我这么轻松的给□出来了。
“哈哈~~~~~哈哈”一阵可怕的银笑,震底公又是一顿‘筛糠’。他十五哦,比我大十岁,没事,男大十抱钻石!!!这男人我收了,谁跟我抢,就烧她家房子刨她家祖坟。拿起雷公的手,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下去,直到咬出血来了才松口。抬头看雷公,呀!这男人让我给吓傻了吧,手都让我给咬出血了,也没啥反应,换别人早急了,估计这会儿打我一掌都完全有可能。可他那是什么眼神,怎么痴痴傻傻的,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不是受虐狂吧,听说受虐狂都变态的,不是想拿刚才砸石头的那招拍我吧?想到这我也是一阵‘筛糠’。往后退了两步。
从一数到十,雷公终于结束痴傻,恢复正常,却满脸桃红,呀!不会是真看上我了吧。他又恢复为冰霜人,不过,我觉得这温度倒是有些提升啊,不再是零下四十度了,现在是零下二十度,看来我的魄力是不减当年啊。
雷公转过头不再看我,书接上文,他继续说道:“寒影剑,最大的奥秘就在于如何将全身的内力寒气集中到这小小的指尖。并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对敌人发出至命一击。至于杀伤范围大小,完全在于你身体里聚集了多少内力和寒气”说完,回头带着十二分的鄙夷看了我一眼,慢悠悠不温不凉的来了句:“前提是,你身体里得有内力和寒气。”
呀!气我是吧!
“师爹别急,等徒儿长到十岁,内力和寒气一定会跟您一样的。兰儿不会给您葫爹丢人的。”说完还假装坚定的点了一下头“嗯”。
言下之意就是:牛什么啊,你现在功夫好是因为你岁数比我大,十五了才练到第五层,看着吧,十岁我就比你强。
“哼!”得嘞!雷公又拿他那招牌重鼻音打赏我了。
还是那句话:咱等着瞧。
“嗯,师爹,怎么把内力和寒气汇集到指尖呢?”开始扮猪吃老虎。
“先要练习控制住寒气,使其能与内力融和在一起,让内力裹胁着寒气在意念的驱动下自由游走于体内的各个经脉中,然后练习让它们瞬间集众身体任何一个部位,最后,才可以学如何在内力作用下瞬间把寒气从指尖推出,化为最坚硬的武器,向敌发出致命一击。”雷公幽幽的说道。
“为什么最后才能学把内力和寒气聚集到指尖打出去呢?”一边说一边晃悠着那两个手指,比划着。
“那是因为如果连气息都调控不好,一旦寒气冲破内力的控制,就会在你的‘七经八脉’中淤积,最后,哼!因脉络不畅而死。”宫雷一脸的冷冽。然后略低下头,像是周围并没有人,只是自己对自己说话一样,缓缓开口:“单单控制寒气附着在内力上已是很不容易,再能让这两股力量融合一起,在意念的调配下,通过体内经脉自由穿梭于全身更是不易。”他停了一下,继续说:“能将寒气用内力推出体外就很难,如果再进一步,想让这两股已经融合在一起的力量瞬间聚集在一点,并将内力剥离出来做为动力,将寒气推出体外,形成一股威力强大寒冰剑那就是难上加难。一般体质的人不练上个十年八年就连气息都控制不好,更不要说伤人了。”他回过头,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道:“除非你是纯阴之体,否则,有很多人一辈子都没办法将寒力推出身体,哪怕是一寸。”转过身,对我说:“你自己先去熟悉下心法吧,这些——不着急的。”
他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大院子里。在心里回味着他刚才的话,“纯阴之体?不是纯阴之体还有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把寒气从体内弹出来——哪怕是仅离开身体一寸?那我是不是纯阴之体呢?我有没有这个天质呢?纯阴之体,嗯,我倒是一年四季手脚冰凉,体温也是常年偏低,但.....这是不是代表我有能成为纯阴之体迹象呢?”我在这个空旷的大院子里呆不下去了,这儿,一个人会觉得太压抑,向宫雷离开的方向去寻他,在第一天的那个圃里到找了他。
他抬头看见了我,眼里闪过一丝不太明了的神情,手里握着一枝还没有开放的芍药苞,庸懒的斜亿那棵枫树下,背景是一轮正在冉冉升起的旭日,给他整个人像是镶了一圈金边,这似仙似妖的男人真是以为貌、以寒月为神、以扶柳为态、以秋水为姿、以青玉为骨啊。在心里第N次感叹,‘此景只应天上有.....’张了张嘴,想问的话还是没说出来,真不想打破这如诗如画的景。
收起他邪的庸懒,潇洒闲雅的走过来,话语间不见他以往常用的低于零度的语气,那浅桃红的菱型唇开启,问了两个字:“有事?”
我的心脏像中箭般颤抖个不停,差点没当场报废,身体也随之一晃,心想,要是总跟这人在一起,是不是得得心脏病啊。
“我...我是想问...你看...我有那个天资吗?”
宫雷带着些玩味的看着我说:“你的天资应该算不错的,刚接触那个白玉石台,你就能在上面打坐三个时辰,没昏死过去,这说明你体内已经积存大量阴气才能受的了白玉石台散发出来的寒气,你的体质也应该是偏阴的。”
啥?坐那个石台还有这么大的风险?昏死过去....那你为什没事先告诉我一下啊?万一没那狐,不光没半点阴气,反而阳气太多,傻了吧叽就往上坐,真出了人命怎么办?我还不得再投一次胎啊?你小子还真够阴险的,最毒不过男人心,这句话太正确了,尤其是雷公这种貌似,心如毒蝎的...男(人)。
不过想了想,好像是个孩子身体就不会一点阴气都没有吧。
“我走了。”转身向秘道走去。
“呵,生气了?”
咝?!今天这是怎么了,雷公话怎么这么多,还问我生气了没,回头看了看他,呦,他居然在冲我笑,不行,变化太快,再不走非在这犯了心脏病不可,没理他继续走。
“我送你吧?里面太黑,你不怕了?”这语气很阳光嘛。
看了看太阳,东边出来的,没错啊,这人脸变的真快啊。继续走我的,不理他。从背后伸出一只大手,帮我打开地道的石门,先一步进入。切!我是我怕谁?你走我就跟着呗。
他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七捌八捌,一会就炕见人影了。
我说的呢,哼!突然变脸肯定迎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就知道你没那心,肯定是看我小,不认路想把我困在密道里挨饿,其实我认路,就是不走。看着吧,再过一刻钟,爹爹肯定会来找我的。
正在地上数蚂蚁,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你在这蹲着干嘛?走啊。”我瞪圆了双眼,万分吃惊的看着雷公。原来,不是要给我使坏啊,是我小人了....
呵,你不给我使坏,不见得我不能给你使坏啊。“师爹~兰儿走不动了~你背着我吧?”他也瞪圆了两眼盯着我,脸上涌现一片红霞。
我一个五岁小孩儿,你那么大人了,让你背我脸红什么啊?思想太复杂。他傻在那不动,我拉他衣服扯他袖子,最后,缠不过我,蹲下身示意我爬上去,但脸褥的十分可疑,像只煮熟的龙虾。
跳上他的背,在心里狂学狼嚎数声。这冰霜雪莲这么快窘手,呵,不服自己的魅力都不行啊。开始专心‘工作’,摸头发,扯耳朵,揪领子,在他的脖子上画圈圈。
终于,雷公不堪虐待,停下脚步,说:“不许乱动,否则,你下来自己走。”我一双小手只能绕上他冰冷娇的玉颈,再不敢动。
手头‘工作’一停,顿时,瞌睡虫就从四面八方袭来,鼻间萦绕着宫雷淡淡的梅体,我爬在他背上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宫雷把我送回房的,反正一觉醒来,是躺在我那雕大上。
白天吃吃睡睡,晚上与宫雷一起练功。转眼,小半个月时间过去了。这段时间爹爹除了晚上会送我去那个小院以外,其他时间几乎就没有见过他。在看我的目光里有份不舍,有些许决决和丝丝柔情....且不像最初让我跟着他走在密道里,而是每次都把我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兰清幽怎么总有种忧伤的感觉。
爹爹放下我,满含温柔的在我脸庞落下一吻,那吻有些冰凉,嗯,不对啊,我记得他的吻应该是温热的啊?!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安,小声喊了声:“爹爹——”拉住他的衣角。是不是他看出了我的担心,转过头给了我一个饱含热度的微笑,让人安心。他走了,剩我在那发呆。
今天是初一,没勇光,除了白玉石台发出荧荧银光外,到处是一片漆黑。一阵稀稀簌簌后,眼前又多了一片荧白光亮。宫雷拿出颗明珠当做照明之物,放在石桌上。
这明珠是不是玉国土特产啊,哪哪都是,你说你点个蜡烛不久了,非得镊珠照亮,没听过有银不露白,露白招害啊?你个‘烧包’,白了他一眼。不去看他,径直走向白玉石台,在上面打坐。
初一这天阴气果然很重,吸收寒气的效果果然不错,在心中念了几遍秘决,就感到缕缕寒气被吸进丹田。
宫雷在我面前蹲下,说:“今天我帮你运功打通经脉,助你调整内力如何?”
我瞥了他一眼,内力?我有吗?哼,又来笑话我练功时间短是吧。大概是看出来我心里的想法,他一笑,说:
“你还真是一个练武奇材呢,这短短半个月,你得到了常人三年才能聚集的寒气。只是稍稍给你输了些内力,却被你像个磁石般吸去了不少,我可是元气大伤啊。呵呵”
这算是夸我吧,哼,那是,也不看我是谁。得意的很,那嘴角已经快给撇到后脑勺去了。我点了点头,他在我面前坐下,开始运功。
“你还是坐后排吧。”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就这么个妖仙共生体的尤物摆在面前,我还不得走火入魔啊?
“闭眼,清除杂念。”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幽幽的说。
算了,清除不了。我有自知之明,转过身背对着他。问了句:“那我该怎么配合你?”
“你只需漠念调理内力的口决即可,再用意念调动一下内力试试,但如有任何不适,立即停下。”
“嗯”
开始漠念调理内力的口决,冰冷从背部传来。感觉丹田一阵燥动,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寒气包围。我开始用意念调动这阵阵燥动。渐渐觉得这股燥动裹挟冰寒正在全身上下跳动,那种感觉很奇妙,也很舒服,觉得——熟悉.....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这样打坐了大约两个时辰,宫雷让我收功,站了起来。感觉神采奕奕,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
笑荧荧的回望雷公,他好像很疲惫,满脸都是细碎的汗珠。他虚弱的冲我笑了笑,想让我放心。
心里萌生重重的歉意,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的目。看来,帮我调整内力一定耗废他很多精力。
“我没事,不用担心。只需调理一天即可。刚才你好像能够将内力和寒气融和在一起了。”他微笑着对我说。
回想起刚才那奇妙的感觉,呵!那可是‘科学进步一小步,人类文明一大步’哦。
随他走到石桌边,坐下。突然想起刚才那股燥动裹挟着寒气上下游走。是不是,我已经能控制这混合的寒气了呢?这样一想,来了劲头。伸出右手,又漠念了下口决,用意念想了下‘劳宫穴’,随后就感到那燥动和寒气从丹田一路冰冷,瞬间汇集在掌心,看了一眼桌上的清茶,把那股气息集众指尖,用尽意念推了出去。‘啪’!一个弹敲瓷器的清脆声音响起,这天青的茶杯在桌上滚了个圈滑落在地,化为片片碎块。呀!隔空取物。
还没来的急炫耀,就感到头一阵眩晕,背上好像压着千斤重担,眼前一黑,嘴里腥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人随即也瘫软在地上。
“兰儿!”一声痛彻心扉的呼喊,冰冷的大手把我抱起,一只手快速封住我的血脉,另外一只手放到我的背部,一阵冰冷寒气传进我的身体内。胸口不像刚才那么闷了,浑身上下也清爽了些。慢慢睁开眼,看见一张绝心形俊脸,一双俏丽的眼里饱含着恐惧。
虽然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但是也虚弱异常,想抬起手抚上那动人的脸庞,却怎么也动不了。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时来铁变金,运去金变铁。”
被雷公抱起,我的头窝在他的脖颈,闻着那冰冷的梅气。这寒冰人,我现在也只有‘闻’的份了。那双□之手已经软塌塌抬不起来了。
他把我送回房里,放到上,随手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转身推开房门出去了。过一会儿葫爹一起又回来了,我说的嘛,他怎没走地道走正门了呢。呦,看来他对玉府还挺门清,居然知道爹爹住哪屋。
爹爹拉过我的手腕,把了下脉,对我说:“多亏宫雷处理及时,现已无命之忧。兰儿,以后不许这么淘气,这样太危险。你刚刚能将两股不同的气调合在一起,就急着想要运用这股气力打出寒冰剑,如若不是宫雷在你身边,怕你现在已经.....”他那只握着我手腕的手紧了紧。转过头对宫雷说:“看来你今天内力也丧失不少,身体虚弱,回去好好体养几天吧。”然后,在怀里拿出一个青瓷瓶,倒出粒黄药丸塞到我嘴里,又划拉出一个白瓷瓶,取出一枚褐药丸,丢给宫雷。目光由柔情瞬间变成冰冷犀利。宫雷也‘射’了爹爹一记眼神寒冰箭,转身离开了。
这两个人肯定有问题,不过我现在是没精力再想这些事了,闭上眼,就昏睡过去。爹爹在我睡熟后悄无声息的关上门走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五天,才勉强能爬起来。晃晃悠悠,走到书房,看见爹爹正在瞧一封信,见到我,就将那几页信纸收起,示意锡来。
这哪还用得着别人示意,虽然现在身子骨有点虚,但爬到他怀里这点小事,我还是做的了的。一把搂住他的玉颈,捏着缕顺滑喷的黝黑秀发,十分惬意。
爹爹说,那天宫雷的内伤也不轻,因为他先耗用七成内力帮我打通经脉,助我顺利将内力和寒气调和在一起,后又在我还没能熟练控制内力就打出一记冰剑,使得全身气血淤积,经脉大乱险些丧命的情况下,用内力将我体内的浊气引导到他自己身上,控制住我全身的经脉,使其恢复正常,救了我一命。可他自己却受这股浊气的影响,几乎内力全失,至少要调理小半月才能恢复。
感动啊,可怜的雷公同学,你太够义气了!我向你致敬!流出热泪一行行!
过了两日,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爹爹说带我出去转转,我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这可是我来玉国这几个月第一次逛街啊。OY
他换了一身素雅的衣服,头发仅用一柄玉簪束起,显得他十分脱俗,抱着我,身后跟着个小伺,出了玉府。
来到市集,我这脑袋转的就跟拨浪鼓似的。新鲜!谁能跟我似的逛完西单王俯井又穿到古代市集压马路啊?(小站:呦~要不是我安排你开车上树,你能有这狐?某无良青筋直跳,一记老拳招呼之:靠!没找你算帐呢,你还敢说!)
这儿是吃的穿的用的,样样具全呐。什么脂粉、头,绸缎、成衣,玉器、瓷碗,小孩儿玩意儿、风筝、灯笼.....再说这吃的也挺全啊,龙抄手、混沌、烧麦、豆腐脑;烧饼、果子、酸梅汤......
爹爹给我买了几件衣服,小孩儿戴的头,又给买了几双绿绿的衣服鞋子,这一包包的东西,估计那小伺快崩溃了。
走到一间卖古董的商铺,爹爹放下我,拉着手,抬头盯着匾额看了看,又低头看我。
‘隆兴古董行’,没什么奇怪的啊,这眼神怎么那么有深意啊。
进去跟老板聊了间,看看了货,包了个玉坠给我。这玉坠的材质是上等河田古玉,十分细腻,有我现在整个手掌那么大,一条红丝从上到下那么斜插过来,像人血般殷红,十分邪媚。老板说,这叫‘龙鸣’。爹爹握在手里摩挲了一下,系上一条银链子,就给我戴上了。交了一大打银票过去,出了店铺。
我十分不解,又有些心痛那银票,不过,这玉坠一看就知道是绝品。
出了古董行,继续抱起我七捌八捌的来到一个酒楼,又用那怪异的眼神打量着牌匾,然后又低头看我。——‘鸿雁楼’
点了几样招牌菜,不一会菜就上全了,虽然都不错,但是家里就吃的很好,这也就不觉有什么了。吃完饭,就带着我回去了。
古怪啊!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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