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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当然是进行一场生死决斗。”一直在旁边看着的西弗勒斯接过话,认真地得出结论,“直接杀了你,这样就用不着担心将来你会不会找我们麻烦,相信你的格兰芬多朋友们在今后的日子里也会变得稍微安静些,不是吗?”

    周围的所有人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全体石化,一个十一岁孩子带着一脸认真自信,居然能得出要杀人的结论。虽然巫师社会不像麻瓜社会,十一岁孩子要杀人也不算稀奇,不过用谈论天气的口吻谈论杀人就显得很稀奇了,怎么看怎么诡异。

    索拉斯的神看上去也有些意外,显然对方提出决斗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们道歉,但西弗勒斯的反应远非他所能预料到的。换作是他,会选择一个相对温耗方式,迫使对方自觉的让步,而不是赤果果的用暴力解决问题。毕竟杀人很容易,收场溶麻烦,也不易被人接受。然而考虑到这个解决方案实在是很有惑力:简单快捷,一劳永逸,甚至都用不着毁尸灭迹——灰精灵也完全对此无话可说。

    问题是,西弗勒斯就算再怎么有天赋,也只是个孩子,他能做得到么。杀人的感觉肯定很不错,不过若是被人杀了,肯定不算太好。

    灰精灵表面上不动声,实际上却认真地考虑着如何能让这闹剧有个收场。不过就在这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极细的声音:“我有把握,别担心,我还记得你是怎么对付摄魂怪的。”

    他抬眼看过去,正好和西弗勒斯的目光相对,男孩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索拉斯挑起眉毛,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隆巴顿的脸涨的通红,似乎受到了什么侮辱,现在看上去活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他握紧了魔杖。

    “我……”

    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个字。

    从唇形上看,他是要说我接受,然而最后两个字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因为就在此刻,邓布利多突然出现在了这边,动作迅速的像个幽灵。

    实际上,从教师席赶到这里,邓布利多总共费的时间绝不会超过三秒。

    但三秒钟可以做很多事情。这些时间已经足够灰精灵施展一个魔法,并且用一种奇特的方式将魔法能量暂时凝结左手中,悄悄藏在长袍袖子下面。他核布利多之间的距离只有几步,如果邓布利多有什么恶意,这只手就会在第一时间激发出恐怖的能量,孺前的老巫师连魔杖都拿不出来就变成一堆微尘。

    灰精灵有这个自信,所以他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微笑。

    身边的西弗勒斯然安的动了动身子,他感觉到了强大的力量似乎在挤压着灵魂。实际上,同样是魔法的运用者,他们能互相感觉到对方的魔法气息,这种情况下,较弱的一方有些压迫感也很正常。关键是,只于一方调用魔力的时候,才能清晰的感觉到力量差距,如果是站着说话,应该不会有什么感觉。平时他和索拉斯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感觉到一些压迫感,然而不像现在这样带着恶意的压力。

    那种难受的压迫感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索拉斯看似不经意地斜跨了一小步,正好挡住了邓布利多看向他的视线。

    “斯内普先生,隆巴顿先生,学校内可是不允许决斗的。”邓布利多温耗笑着,“为什没以较为和平的方式来解决争执?”他随后调皮的眨了眨眼,“比如说,丢个骰子?”

    几个当事人都被囧到了,难得的保持了一致的沉默。随后礼堂中的人群被几个教授轻易的疏散开,莉莉是最后一个离开礼堂的,走之前还关切的看了他们这边一眼。

    西弗勒斯没有发觉这些,他低着头,仔细思考着……今天邓布利多似乎有些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呢?

    似乎答巴在表面,然而他然知道。

    “邓布利多教授,”这是索拉斯的声音,带着一贯的优雅,还有些淡淡的嘲讽。“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格兰芬多七年级学生向斯莱特林新生提出决斗的时候,这种行为还没被止;而当西弗勒斯对它加上了一些条件之后,它就被止了?”

    “哦,事实不是这样的,孩子。”邓布利多非常诚恳的回答,“我们得为每个孩子的安全负责。”

    “抱歉,我真没看出您对西弗勒斯的安全负了什么责任呢。”灰精灵笑容中讥讽的味道更加明显,“也许您会认为被狠狠揍一顿更有利于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斯莱特林小鬼成长?可那个斯莱特林小鬼的兄弟不会这么认为。”

    “只是意外,”老巫师说,“我们无法掌控意外,它在任何情况下都可能发生……”

    索拉斯打断了他的话。

    “恕我直言,教授,您在侮辱我们双方的智力。”他突然收敛了笑容,冷冷的说,“请您下次找人试探我们的时候,不要再找这种自认聪明的蠢货。我和西弗勒斯无法保证能时刻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正如您所说的,我们无法掌控意外,它在任何情况下都可能发生。”

    他的声音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轻柔的低语,在大厅中却异常清晰。清晰到让教授们和旁边的那位隆巴顿都张大了嘴——这大概是霍格沃茨历史上第一个敢当面威胁校长的学生吧。

    邓布利多脸上的微笑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平静,眼睛中闪过一丝锐利。

    眼睛,西弗勒斯恍然大悟。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邓布利多有些不对劲了。

    今天老巫师没有戴那副月牙形的可笑眼镜,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不再是温耗引导者,更睿智,也更敏锐,更加富有攻击。

    “你在威胁我。”老巫师平静地陈述。

    “您言重了。”索拉斯摇了摇头,嘴角却略微翘了起来,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绝无此意。我是个善良且热爱生活的和平主义者,这也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

    善良的和平主义者。西弗勒斯腹诽着,如果哪天这个家伙都算是和平主义者,那瑞典皇家科学院真该给Voldemort颁发诺贝尔和平奖。

    一阵沉默,然后邓布利多再次开口。

    “我猜你手上有副好牌,索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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