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我想考究起来也没有发自考究起来,比如说历史。具体的历史应该算是明朝这样,科举考试制度,还要大致的地理位置。
此文很难去尊重现实。
起先忽略了时间问题,有些前后不搭配,现在再次去重修的时候,被吓出了一声冷汗。
第五章
月亮下去,太阳升上来,每天每,小百姓的日子过的就是一碗加了很多水的稀饭。不浓不淡,清瘦但也有料。
好日子就是早上起来有街口那家滑嫩嫩的豆腐脑可以吃,加一个油条,实在是饿了再加一个包子,喜滋滋的快活似神仙。小百姓的日子千篇一律,日日这样的来,要说什么变化也只是今天的豆腐脑多了些葱。那豆腐西施比昨儿水灵灵了点。总之,日子就是这样,不求富贵吉祥,升发财,但求……别惹到小灾星。
宁去找阎罗王,别去沾那小鬼王,要命的乖乖站着,他要什么就拿什么,要是惹急了他,他会叫你吃不下晚饭。
“你给我站住,小兔崽子,看大爷我不打死你不可!别逃……”远处声声传来是包子铺那肥壮的老板恼羞成怒的叫声,加上一路上劈里啪啦的吵闹好不热闹,整个宁静的早晨被这样的刺激的余兴节目叫醒,太阳都迫不及待的从天边跳跃而上,红彤彤的脸蛋好奇的看着那鸡飞狗跳鸡犬不宁人声鼎沸万众瞩目的城里横行霸道的小瘪三大战二十三号铺子威武彪悍的余记包子铺老板的你追我逃的游戏。
“爷不是白痴,乖乖站着让你打爷才不干!你吃包子吃撑了,脑子也不好使了,爷都为你可惜哦。”前面一个不足十五岁瘦的像竹改小男孩灵敏的身子在人群和那些卖菜的担子摊头穿来穿去,那身子小的好处就出来了,灵活的就跟泥鳅一样,想要抓到他,还要计算下是不是有这样好的身材。逃命之余,他还回个头,逃跑之余给那气急败坏的男人一个鬼脸,拿身后拉的很远的男人寻开心,那黑乎乎的脸上出现的表情让身后气喘吁吁的男人更加的恼火。
“小兔崽子,我非把你剁了做包子不可。”包子老板实在是跟不上那泥鳅一样的人了,停下脚步,大口的喘气,都直不起身,扶着腰,大叫要死的兔崽子。
前面的小男孩也停了下来,黑乎乎的脸上,因为笑而露出的牙齿倒是挺白的,依旧不饶人的打击着那个死胖子,冲着人群大喊:“你们听到没有,二十三号铺子里的包子是人肉做的,好可怕哦!余记的包子是人肉做的人肉做的,千万不要去吃啊……”那男孩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边跑边喊,传播着谣眩
余包子只能眼巴澳看着那小男孩消失的人群里,而自己要面对那一双双质问的眼神。
“不是的,不是的。我们家卖的包子都是猪肉,确定是猪肉啊,货真价实,的的确确是猪肉啊!小兔崽子,我要剁了你,你赔我百年老字号的名誉啊!”被淹没的人群里传出一声充满仇恨的咆哮,一直一直回荡在人群上空。
“妖孽啊。”喝豆腐脑的一人叹了一口气,滑溜溜的豆腐脑到了嘴巴里就立刻化掉了,那味顺着肚子滑下去,肚子变的暖暖的,整个人都舒服的像在天上飘一样。加上豆腐西施那双白嫩嫩的小手为自己端来这碗豆腐脑,整个心都喜滋滋的,不像自己家里那婆娘,当年还嫩乎乎的包子一样的手都粗糙的不成样子了。
坐他对面的张老五说:“咱南京城,天子脚下,要说那恶霸,一年到头也没见几个,不过那小鬼一只,真是日日见,日日惹。”
“哎,今个倒霉的就那余包子了,活该,谁叫他包子里就那么点馅,抠钱抠到我们头上来了,说他两句,他就拿着那杀猪的刀在眼前晃,活该被小鬼教训。自己心不正,招了鬼了。”
“说的也是,我们还得谢谢那小鬼,好好教训了那吝啬鬼一顿。哈哈……”笑声在看到对面的低头的人肩头探出的人头后立刻止住,那声音就卡在自己的嗓子眼里出不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那张沾满泥土灰尘污垢的小脸蛋,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充满笑意的看着他,说:“大叔,你在说我么?不用谢我了,爷是为民除害,除暴安良,像爷这样心地善良的人是世间少有,天下仅此一家别无分号,谁叫爷这人是好人一个啊!”自夸自叹了一长串的话,等嘴巴累了,拿出藏在衣服里的刚刚抢来,不,是正当名义拇的包子,咬了大大的一口,还没看到里面的肉馅,再咬一口,却发现肉馅已经在自己嘴巴里了,懊恼的皱眉。早知道再拿几个过来了,那泌心的人。
张老五手指指着眼前的小鬼,结结巴澳说:“小鬼……”
“错,大叔,大爷名叫小酒,大小的小,米酒的酒,就是一杯小米酒的意思,记住爷的名字哦,别老是小鬼小鬼的叫,忘了爷的真名,以后怎么去传颂你大爷我的光荣事迹。”
“你……”真不要脸。
“我当然知道我很伟大,别太感谢我,爷也是为民除害,除暴安良,爷做人做的真是好啊。”自己都佩服自己啊。
谁会感谢你啊。所有的人都在心里默默的想,庸却说不出来,这里大半的人都被小酒这小鬼整过,却是敢怒不敢眩这街坊邻居都知道一句话:宁惹阎王,别沾小鬼。
“,给我一碗喷喷滑嫩嫩水灵灵的豆腐模”小酒对着豆腐西施大声的叫着,声音清脆,倒也动听,十五岁大小的模样,个头就不见他长,瘦不拉挤的身子骨叫那些疼他的上至大婶阿姨下至小丫鬟都心疼的很。全身穿的破破烂的衣服,不知道补了多少的洞,也不知道是谁做的,针脚凌乱,一看就是没爹娘疼的孩子。那嘴巴小小的,跟个娘们似的,说出那话来,跟个刀子一样锋利。那张巴掌大的黑不溜秋的脸蛋上,可以看见的就那双总是冒邪光不怀好意的眼睛。
豆腐西施被他的话说的嫩白的脸蛋浮起了红晕,身子骨一扭,端着比别人浓好多倍的豆腐脑袅娜的出来了。小酒一脚踩在长椅上,嘴巴里叼着筷子,一副像。豆腐西施轻轻的把一碗几乎炕见汤汁的豆腐脑放下,然后那葱根似的白白的小手不重不轻的打在他踩着椅子的腿上,说:“有点样子好不好。真是的,没大没小。”
小酒乖乖的坐正,端起豆腐脑,也不管那热乎乎的烫口,就往嘴巴里灌,一边说烫烫烫,一边叫好。那豆腐西施心疼的看着,还直说:“慢点喝啊,锅里还有。”
等那豆腐西施走远了,坐旁边的男人不爽的小声嘀咕:“真成他媳了。”
“你妒忌爷是不是?”小酒凑近脸去,那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那眼睛,白的地方白的跟玉似的,黑的地方就跟那最浓的墨一样,看的叫人惋惜,你看,多好的一双人眼,怎么就生在这小鬼身上了。
那男人傻了,刚想说没这回事,就看见小酒站了起来,对那豆腐西施喊,声音大的隔壁铺子都听得见。
“,有人说要娶你当他媳。你答不答应?“
那男人傻了眼了,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的。他是要娶的,真的想娶啊,可是人家怎么会答应的。
豆腐西施被他说的满脸的红晕,头快到了那盛豆腐的锅里。豆腐西施红着脸,对小酒说:“小鬼,被乱说,小心我撕了你嘴巴。”
“喔,好凶狠哦,娶了她这辈子都被压死了,大哥,你要想清楚啊。”小酒拍拍那男人的肩膀,撒开腿,一溜烟的跑了。
豆腐西施朝着他喊:“喂,你还没给钱呢!”
远远的听见小酒的声音:“那大哥会付的。”
那男人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的尴尬,老实憨厚的脸上布满了红潮,从怀里掏出钱,说:“我付我付。”
旁人看他老实好欺负,都掩嘴笑了起来。嗤嗄笑声在铺子里响起,那男人抓抓头,干笑着。豆腐西施看了他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声跟庙里挂着的铃铛一样清脆。
一路上哼着歌,踩着大步往前走,肚子里热乎乎的包子和热乎乎的豆腐脑把胃撑的饱饱的。一大早就吃饱喝足了,心里也就舒坦了。怀里还藏着几个大大的包子,要给那破庙里的人吃,想着就走快了几步。
“小生姓莫名聪明,此去京城赶考,不知这位兄弟可知道,哪条道路通往京城?”一个慢吞吞的声音响起来,叫小酒皱眉,这声音会叫人抓狂,急子的他特别受不了这样的人,想也知道一定是一个迂腐的书生。回头一看,果真如此,双手作辑,一脸的恭敬,那人长的白面书生样,不说好看,看惯了秦挥畔丽的娇娘和那白衣飘飘的佳公子的小酒,自然不会觉得那张普普通通略微中上水平的脸有多么俊,跟个娘娘腔一样,但是那几分的痴几分的傻也挺好玩的。长的高高瘦瘦的样子,一身的白衣像是去奔丧,也不怕弄脏。这书生,真是够痴呆的。
“你想知道?你真的很想知道?你真的确定你要知道?”
“请教这位小哥儿。”
“爷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对爷有什处?”小酒无赖一样的说,一脚迈开,抖啊抖的。
“这……”聪明傻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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