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粗略地扫了一下,便忍不住暗赞。这几件东西果然是选得不过不失恰到好处的。着柳总管退下,我便开始做更仔细地筛选。可我挑到半夜,眼都花了,还是没有结果。总觉得这个也好,那个也不差。
精彩内容结束 今天超冷,风超大,早上去学校的时候刚一出小区差点被刮跑了,一点都不夸张哦,真的是要被刮跑了。中午为了吃饺子,又顶着风走了好远的路,冷透了冷透了,整个人都从里到外的冷透了。童鞋们要注意保暖哦!照例呼唤推荐和收藏,请给我寒风中的温暖,请把票票给我吧!
------------------------正文分割线---------------------------
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直到午饭的时候,我还在想着,这个大秦子民口耳相传的不成器的王爷,竟是个天才么?复又想起他连日里流连在书房,我不禁感叹,真是流言猛于虎也。明明就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而且天分惊人的大好青年,怎就被传得那般不堪。
“娘子笑什么?”南宫澈一边优雅地夹了一片鸭腿一边问我。
“没什么。只是想起之前跟王爷提过的坊间关于你的传言。”
南宫澈呵呵笑起来,道:“那不是传言,是事实。”他顿了顿,“不过都已是过去,现在我有你了,不会再那般荒唐。”
我呆了一下,心想我有这么大影响力么。
“娘子心里一定很得意吧,不动声色间竟使得一浪子回头。”
“人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那你这浪子也忒不值钱些。”我掩嘴轻笑。
“咳咳,”南宫澈干咳两声,转移话题道:“眼看着就要中秋了,宫里那边的贺礼还要劳娘子费心准备一下。”
一提起这个我就头大。
从小到大,我哪里操持过这种事情。别人送我的礼我都懒得看,更别提让我给别人送礼了。好吧,这个别人也不算得就是“别人”,而是我的公公婆婆。
“交给柳管家去办不好么?”我提议。
“也不是不可,只是这贺礼的分寸有些讲究,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不能太普通,也不能太惹眼。你大概琢磨一下,跟柳管家交代清楚。别出了什么差错。”
我脑中忽然灵光乍现。
“送美人怎么样?我听说你那个离情阁新来了几个波斯美女,虽说长得跟我们大秦的女子不大一样,但却擅歌舞,而且极其美艳,那个腰细的呀……”
我听见筷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惊觉自己有些失言了。哪有一个好人家的闺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撺掇着相公给自己的公公送女人,还是青楼女子。要是换作那些贞洁烈妇,别说讲出来,恐怕连听见这样的言辞都要恐污了耳朵。
我颜洛自然不是那样的女人,但若是让人家误会了以为是我们颜家家风不正,岂不是给爹娘蒙羞。
我有些惴惴地看着那张我根本看不清楚的脸。
“你……。”应该也是想到了一个大家闺秀说出这样的话多少有些惊世骇俗,或者说,是伤风败俗,南宫澈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不是气的。
我见机赶紧扒拉了碗里剩下的几颗饭粒,不等他继续,匆匆说了句“妾身要去跟柳管家商量贺礼的事,先行告退。”便逃也似的跑掉了。
一边跑一边想着,做皇家的媳妇真是辛苦。
柳总管是个极稳重伶俐的人,我下午刚交给他的事,他晚上就拿了整理好的卷宗过来交给我。上面细致地罗列了几件适合呈为贺礼的宝物的名称、来历以及所代表的不同意义,并附上了每件物事的图样。
我只是粗略地扫了一下,便忍不住暗赞。这几件东西果然是选得不过不失恰到好处的。着柳总管退下,我便开始做更仔细地筛选。可我挑到半夜,眼都花了,还是没有结果。总觉得这个也好,那个也不差。
“要我说,就全送过去好了。”我打了个呵欠,看看天色,估计南宫澈又是宿在书房了,于是决定明早直接拿过去由他定夺。
吹了蜡烛,爬上床,一头倒下去,身下柔软而略有些韧性的存在让我的身子微微弹了弹,满足地叹了一声,就势在床上滚了两滚。这张床很大,摆在卧房的这中央,几乎占据了里间的大半空间。据说是南宫澈亲自设计,着能工巧匠花了七七四十九天精心完成的。不同于现下的木床,而是用精钢铸成床架,包上上好的老山檀,以金银雕刻的百花镶住接缝处。但最特别的却是放置在这张时刻都散发着悠悠檀香的床上面的垫子。比平常的垫子要厚上许多,里面不知道包了什么东西,很软,却不会像棉花那样因承受了重量而变形,而且躺下去之后似乎还能顺着身体的线条自然妥帖,一弹一弹地很是舒服。
又滚了一下,躺在床的正中央。突然想到南宫澈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夜了。原本做这张床时约莫也只想着是要自己享用,现下却便宜了我。说起来,虽然他总是喜欢突然地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一起睡的时候也多半要抱着我,但真正的肌肤之亲却从新婚那夜之后再没有过。
这让我多少有些安慰,因为……那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第二日清晨,我起床简单地梳洗过便拿了图纸和卷宗直接去找南宫澈。因为要赶在今日午前就定下来,所以脚下的步子不免有些着急。
穿过了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就是南宫澈的书房了。我敲了敲门,轻声唤道:“王爷,你可起了?”
侧耳听了一下,门内仿佛并无声响,便直接推门而入。房间里因关着窗子显得十分的昏暗,密闭的空间里很容易就可以嗅到一丝残留的酒气。
我蹙了蹙眉,又叫了一声。
“南宫澈?”
朝着他隔在屏风后面用来休息的软榻走去。入目是扔了一地的凌乱衣衫,榻上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搭着一床薄毯搂抱在一起,发出安睡中绵长的呼吸。我轻了脚步,靠近一些,努力地眨了眨眼睛,想要辨别其中有没有一个是南宫澈。这时一个娇软的声音发出一声惊叫。
“哎呀,王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