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安拿出腰间刻着血红“锡”字的小牌子,亮在侍卫面前,并未开口,相信他们看到这个自是明白。
“原来是二皇子的令牌,来呀,打开城门,放行!”微微欠身,侍卫统领说道。
就这样,八人就如此简简单单的进了城,别样的景致,别样的风情,吸引着来来往往的路人的目光,热闹非凡。与西箫相比,完全属于两个不同的画面。南锡国的人民衣着打扮都很大气,似都是富贵人家,依此看来,南锡国够富,民够强。
可想而知,南锡国圣上的治国之道,到是值得一学。
不少少像他们投来炽热而钦慕的目光。天下人都知道南锡国三皇子貌比潘安子又柔和,善良。只可惜对她们来说却遥不可及,如今三个男同时出现在这大街上,怎么可能不引人注意呢?只可惜三人似是定了眼,全当没看见。让她们恨不得马上扑倒在他们怀里。
莫少安八人在快要接近皇城的时候停了下来。抬眼看到一个相当豪气的客栈屹立在这当中,更加凸显它的独特。
走进客栈,要了五间上等房。莫少安把亦莫抱下马,上到阁楼,轻轻把他放在上,并吩咐一个阿汉去请郎中。
另外吩咐两人出去探明情况。
莫少安,三王爷箫汐颢景,身外还站着一个阿汉,四人静静的坐在房间里,静思。而韩箫却回了自己的房间,与他孤僻的习,并不合适与他人呆在一起。
蛋黄的太阳袅袅升起,照射着一片原本镶金的城。更显得金光灿灿,绚烂夺目……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格,韩箫悄悄走出来,一路观察着皇城的形式与构造。然而越接近皇城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纷纷聚集在一团,议论纷纷。
客栈中莫少安也将亦莫安置好,大夫看过只后,没什么问题,只需好好休养便会恢复过来。这一路的行程确实让他吃了不少苦,一场大病下来人也消瘦了不少。原本一天的行程也因此而耽误了。
莫少安心疼的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心中有一股幽幽的心伤,傲芙,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可还好么?如果她知道亦莫病了,会同样的心疼么?
起身,轻轻关上们,立在厅堂中,远远就能看见外面人潮涌动。吵杂声声声响起,好奇,正走出去看看。
“发生什么事了么?”三王爷箫汐颢景已经站在他身旁,同样的眼神看着外面,问道。
“出去看看便知了!”说完脚步已朝下走去。
为何今日如此多人?莫非发生了什么事?从城门一直到皇城脚下,人山人海,好不繁华。男老少皆聚集在此,人潮中议论声从未停止。
“听说圣上大胜而归。”两个年轻貌的姑娘站在他们面前,其中一个姑娘俏丽微红的故意回头看了莫少安一眼,羞涩的转过头。
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的感嘴唇。不是仙子又是什么?
“是呀,听说东月国终于妥协了!”另一个姑娘也抢着说道,她也不忘含情脉脉的回头看了一眼三王爷箫汐颢景。只是她的胆子却是比较大,直直盯着男不肯移开。
身穿淡紫衣,眼睛深邃有神,生得唇红齿白,韵致,一个十足的才子。
…………………..
莫少安,箫汐颢景站在身后听着二人议论着,心里也早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天下四分,上有北尧,下有南锡,西有西箫,东有东月。四国为争夺天下,常年战况不断。百姓自是苦不堪言。
据说北尧君主的长孙失踪多年,至今下落不明,太子爷更是无能至极,内部争权躲势。不要说对外而站,即便是内部早就溃不成军了。
南锡圣上虽是英勇不凡,但是一心想让大皇子锡樊辰继承传统。退位恐怕也只是这一两年的事罢了,据说此次平东月,功劳都归根于他。锡樊羿亦是虎视眈眈的望着王位。
西箫的皇上此时身染恶疾,怕是命不久已,长孙更是年仅七岁,如今最有可能的人只有三王爷箫汐颢景。以他的实力,财力,权力。未来的江山怕是非他莫属了。
东月,四国中最小的国家,势力也相当单薄,另外三国均想吞并其疆土,但是东月国的人民宁死不屈,抗战到底,因此才持续战争如此之久而不灭,与南锡强大的势力想比,这一天迟早会来。
一列长长的队伍自城门口栩栩而来,两边精装侍卫整整齐齐,气势磅礴。最前头开路的便是南锡国大将军,一匹壮马,一顶盔甲,一袭武装。震天动地。中间由十六人抬着一架长长的龙椅,龙椅上做着一个萧萧肃肃,爽朗清举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的中年男子,男子一袭龙袍加身,气势尊严,王者气质不立而散。正是南锡圣上锡尔恒。
城内城外的人民皆双膝跪地,两双伸直恭恭敬敬的斜趴在地上,心中对这位伟大的圣上充满了敬意与崇拜,韩箫,莫少安,三王爷箫汐颢景也潜伏在当中。
一路的行程不长,但是走的时间却用了很长,坐在龙椅上锡尔恒一副祥和的面容迎风笑着。甚是慈祥,根本非战场上那个心狠手辣,杀敌无数的王。
宏伟而壮观,富丽堂皇的皇城出现在眼前,想来锡樊辰此时应该在迎接他。锡尔恒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皇城的大门缓缓开启。太和殿外:
太子爷锡樊辰,二皇子锡樊羿,三皇子锡樊修跪拜在最前头,三宫六院的子们,公主们跪在身后,她们身后的则是满朝文武百,王侯将相皆整整齐齐的跪在两旁,一字排开。整个南锡万民跪拜,安静如丝。
“父王万岁,万岁,万万岁!”跪在前面的人首先说道。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整整齐齐的欢呼声响起,俨然一只受过严格训练的军队。
然而却唯独缺了一人。
一个本因受万民敬仰的皇后。想到他最疼爱的皇后,圣上锡尔恒脸上一丝忧郁闪过。
太阳高高升起,金的光丝照在这个略带忧郁的男子身上,更照射着万物,微风送来一丝暖暖的舒适。思念之意更浓……
锡尔恒走下龙椅,走到太子锡樊辰面前,对他说道:“起来!”
锡樊辰起身,站在他身边,跟着他行在众人中间,缓缓朝太和殿内走去。
其他人皆还恭敬的跪在那里,没有命令他们是不得起来的。锡樊羿眼里充满仇恨,妒忌,怨念,只不过他也是跪在地上的,因此他的表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只因锡樊辰是皇后亲生的?只因圣上对她的爱?只因他母卑微的身份么?一切的一切是谁照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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