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黄昏时分,我见天气干燥,想着到后园去把草整理一番,就快步往那儿去,经过书房也懒得放缓脚步。因为和安仁闹别扭,心里烦恼,好久没来照顾这些儿,儿都有些蔫,我赶紧从旁边的井中汲来水,才浇了几瓢,水瓢便被人夺了去。
安仁夺过水瓢扔进桶里,扯过我,带着浓浓的忿懑大声质问我:“你真的那么不想看见我么?!路过书房用跑的?!”
“你别这么用力,弄疼我了!”我看着他蛮不讲理的样子,火气也上来了:“你胡说甚么?!我只是要来浇罢了,谁有那空闲想那么多?!”
安仁一听气疯了,把我的脸拉到面前就狠狠地咬住我的唇,“你只能想我!”从他齿缝中迸出的几个字含糊在我俩嘴里,我却听得清楚,感受到了强烈的怒气。我使劲儿想推开他,他更使劲把我锁在怀里。
不知多久,发泄的吻已变得缠绵,我的手臂挂在他的双肩。“安仁,你……还……”
“不,你说的对。是我的错,可是……”他靠在我身上,无力地说:“晚了呢……卿儿,对不起……对不起……”
我大惊失,赶忙分开彼此,看清了安仁那黯然愧疚的神。“安仁,你这是何意?为何说‘晚了’?安仁!”
“……我,被贬了……择日离京,谪河阳县令……”他眸子不复晶亮,充满了血丝,我仿佛听到了他流泪的声音。
双手开始颤抖,我的嗓音变得支离破碎:“安仁,对,对不起……我不,不,知道……都是,都是我的错……安仁,我怎能,怎能留你一人伤心,我……”
安仁截住我的话:“卿儿,不是你的错,你气的应该,是我太不知足,太不自量力。”
我克制住心痛的泪水,搂住安仁,不住地向他道歉,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突地把我推靠在假山上,在我耳边说:“我要你。”话音未落大掌便已探入我的衣襟内,我眼眶还有遗泪,又被他这疯狂的举动吓住了:“安、安、安仁……这是、是房外……”
他完全不理会,解下我的腰带,说:“抱紧我。”
我此时衣衫半敞,安仁的手在衣裳内不停,温热的唇舌也忙着。我只能无助地攀着他喘息着。
我难以置信我居然和安仁在房以外的地方结合了,羞耻之余却发现晚霞下的满是的安仁格外动人。能让他暂时忘却谪庶之伤也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