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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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卑职办事不利,至今还没有明禅格格的下落,请王爷恕罪。”一个身着行衣的男子低着头单膝跪地向背对着他的安亲王请罪。

  “什么,还没有格格的下落,一个人都找不到,你还有脸来见我,恕罪!哼!本王留你有何用。”安亲王转过身来,一脸怒容。

  “王爷,请给卑职一次机会,卑职一定会把明禅格格找回来。”黑衣人额头上此时也出现了豆大的汗珠,只能抱有一线希望极力的寻求机会来保全自己的命。

  “本王命你在一个月之内给我找回格格,否则提头来见!”安亲王犀利的眼光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就这一句话把黑衣人吓得脸发白。

  “卑职遵命!”虽然自己知道会有这一幕,但还是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啊。

  “恩!快去吧,有消息第一时间告知本王。”

  “是!”黑衣人在窗户前一个翻身飞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

  安亲王打开木门走了出去,来到后院园命人准备了酒菜,独自饮酒赏起月来。认识琴幽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一个晚,皎洁的月光照射

  着大地,漫天星星一闪一闪的,寂静的晚夹着一丝丝的凉风,给盛夏的晚带来了一丝凉意。原本惆怅的心情就更加落寞了!

  “琴幽,禅儿和你长的实在太像了,禅儿现在是我的儿媳了,你总算对我做出了补偿,博尔极朗竟然应下了这个婚事,我本以为他不会答应这门婚事,毕竟博尔极朗疼爱儿是总所周知的事情,更何况禅儿和你如此相像,如果不是这次亲自登门为儿提亲,恐怕我也不会再踏进宣王府一步,虽然我的去看过她,但是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和她接近过,当她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惊了,太像了,实在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我的心就如当年见到你时那样怦然心动,你虽然没有选择我,可我还是爱着你,一直爱着你。禅儿嫁给了我最疼爱的儿子,可我的心里还是有所顾忌,我怕我见到她就把她当作你,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这样不仅对她是一种伤害,对谁都是一种伤害。在大婚之际禅儿竟然逃婚,至今还杳无音讯,她乃千金之躯哪能在外面受苦啊,她那么的单纯那么的,外面人心叵测,要是被好之徒盯上了那后果我真的不敢想象,她身边又无人伴随,谁来保护她呢!她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琴幽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禅儿能够平安回来啊!”安亲王一脸的担忧的望着满天星空,对着天空诉说这自己的心,他好像感觉到琴幽在天上看着他,听他诉说着他的倾诉,他祈祷禅儿能够平安回来!

  “王爷,外面太凉了,回去安歇吧。”安福晋把披风披在安庆王的身上。安福晋在走廊上盯着安庆王很久了,看着他独自饮酒赏月,看着他望着天空望了好久,一脸的哀愁。他还是在思念那个他爱的人吗,十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忘不了他!当年皇上赐婚他却不愿意娶她,他告知她心有所属,她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让他可以忘记心中的人转而她,想她一个塞外公主不顾一切的想尽办法嫁给他,这么多年来可不管她有多努力,做得多好,她还是得不到他的爱,难道自己这十多年来还是代替不了那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吗?看着他受伤的眼神,思念一个死去的人是最痛苦的!也许自己真的一辈子也得不到他的爱!她的心真的好痛。

  “你先去休息吧,本王还想坐会。”安亲王一脸沉闷的应道,一改先前哀伤的面容。安福晋的出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不着边际的掩饰自己刚才的忧伤。

  “王爷,臣陪您吧!”安福晋希望自己能陪伴在安亲王的身边伺候着。

  “不用了,来人,备轿去宣王府!”安亲王何尝不知道福晋对自己的感情,但他只想自私的把爱给一个人。说罢起身离开了园。

  安福晋看着安亲王离去的背影,心里酸酸的感觉,鼻子一酸,眼泪滑过娇丽的脸颊。他真的就那么讨厌自己吗,他为何不肯接纳她,伤心之处拿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以此能够一醉解千愁。

  傍晚时分,宣王府来了一位贵客,当下人禀告安亲王来到府上时,博尔极朗就猜到了展哲此行的目的,他明显的觉得展哲只要面对禅儿的事情,他们就会回到以前的友好关系。

  当年,博尔极朗和展哲深得皇上的器重,一同下扬州寻察民情,在徐大学士府上歇宿。

  劳累了一天的博尔极朗在上休歇时,朦朦胧胧中听到了宛转的琴声,这么晚了谁还在弹琴,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博尔极朗离开榻穿戴整齐想去一探究竟,到底谁弹出这么悦耳的琴声,顺着琴声的来源寻去。

  展哲在不远处痴痴地望着弹琴的人儿,她好,好动人,细细的眉轻佻着,双眼绽放着水灵的清亮,小巧的鼻梁有着直挺的线条,粉嫩的薄唇更让人忍不住想一亲泽。脸上脂粉未施,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她的纯净得摄人。身着紫纱裙,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琴上拨弄着,动作优雅,很是漂亮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就这样两个怀着爱慕之心的男子远远的看着琴幽弹着一曲又一曲,她对乐感的那种投入,都不忍心去打断她。

  琴幽自顾自的弹着,完全没有发觉这里来了两个不同寻常的听众,直到感觉有些凉意才知道时间已经很晚了,身边的丫鬟怜儿拿起准备好的披风给琴幽披上,扶起琴幽,起身离去,博尔极朗和展哲目送琴幽离开的背影,心里开始揣测这个仿如仙子般的人儿是谁!

  后来他们打听到那如仙子般的子是徐大学士的千金,名叫琴幽,琴幽不仅貌如,而且才思敏捷,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提亲的人多的踏破门槛了,知道琴幽如此优秀,使得他们对她的爱慕更进一层,博尔极朗和展哲为这事还打起赌来,看谁能得到琴幽的青睐。

  追求一刻也不容缓,徐大学士的引荐算是他们正式第一次见面,当时徐大学士也是有私心的,他一直不肯把儿嫁出去是没有找到令他合眼的人,当他第一眼看到展哲和博尔极朗时他就认准了他们,不管是外貌人品还是才能他们都能给琴幽带来幸福,不管最后是谁娶了琴幽,他都乐意,当博尔极朗和展哲要求见琴幽的时候,他心里更是想他们看上小。

  琴幽见到两人的时候也是一脸娇羞,一个姑娘家很少在外抛头露面,看着眼前两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心里也不被他们的外表所吸引,她也深知爹心里的想法,不然爹爹是不会叫她随意抛头露面的。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琴幽也深知他们是真心的对她,可是夹杂他们中间很难让她做出抉择,她害怕自己选择这个,又怕伤害了那个,心里很是矛盾,她也不忍心看见他们中任何一个伤心难过,她也问过爹爹的意见,看他老人家希望她嫁给谁,爹爹也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他都喜欢,哪个给他当婿他都满意,如果选择一个的话他还真不知道如何选择,问题又丢回了自己的身上,很是苦恼!

  直到有一天,她和丫鬟怜儿一身素装打扮溜到镇上去玩,琴幽有时也会趁着爹爹不在的时候的溜出来玩,这阵子她为展哲他们两人的事伤透了脑筋,心里很不舒服,这次出来也是想散散心。

  “,我到前面去买一些胭脂水粉,你在这别动哦乖乖的等我。”丫鬟怜儿看着人来人往的人,很是拥挤。

  “好的,你去吧!我在这等你。”琴幽应道。

  看着怜儿消失在人海中,琴幽独自一人站在路边,打算等着怜儿回来。

  一刻钟过去了还不见怜儿回来,一个看似比较斯文的男子跑到了琴幽的面前,很是着急的样子对着琴幽说:“,刚才我看见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姑娘被一个男人劫走了,您快去救她吧!”

  琴幽听到这个消息脸霎时变的惨白,怜儿出事了,她一把拉住斯文男子的衣袖,眼里全是惊慌。“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这个在下不知!”斯文男子一脸的茫然。

  “公子,你能不能帮我一起找她。”琴幽满脑子都是救人,内心很是焦急,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别哭啊,我陪你找就是了。”斯文男子看着琴幽很是着急的样子也急了起来。

  琴幽跟着男子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树林,琴幽心里只在乎怜儿的安全,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安全,眼见这个地方越来越偏僻,好像一般绑架的人都会到很荒凉的地方,那样不会引起外人的注意,她心里就更加确定了怜儿被绑架了。一想到怜儿也许会遭遇不测,她又开始抽泣起来。

  斯文男子听见琴幽的抽泣声,转过身嬉皮笑脸对她说:“,你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琴幽揉了揉眼睛,惊喜的问道:“真的吗,怜儿在哪里!”

  斯文男子此时心里已经乐开了,看来鱼要上钩了。他指着不远处的小茅屋。

  “谢谢公子。”说罢琴幽提起裙摆就往斯文男子所指的小茅屋跑去。完全没有看到斯文男子脸上带着奸诈的笑容。

  怜儿手提着买来的胭脂水粉来到和琴幽分开的地方,她四处张望着,本以为会在这等她,可现在连的影子都不见,这会去哪呢,“。。。”怜儿在附近哭喊着希望能得到的回应,凡是经过她身边的人她都拉住问一下又没有人看见她家。

  “请问有没有看见一个身着蓝衣服的姑娘。”怜儿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找着。却得不到一点消息,心里更是绝望了。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向那个熟悉的人影跑去,猛的拉住了正在闲逛的博尔极朗。

  博尔极朗被突然拉住他的人吓了一跳,一看是琴幽的贴身丫鬟,看她满脸泪水,他立马觉得琴幽出事了,他紧张的拉住怜儿的胳膊,使劲摇晃着“是不是出事了!”

  怜儿点点头,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抽咽一边说道:“刚才我去买东西,就要一个人在那等我,可等我回来不见了,呜。。。我把弄丢了,都怪我不应该把一个人留在那,公子求求您了您快去救救吧,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如何向老爷交代啊,呜。。。”

  博尔极朗听了差点没晕过去,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需要冷静,他不能让琴幽出意外。“你快去通知府里的人要他们加派人手寻找,我现在就去找。”

  怜儿听了博尔极朗的话刻不容缓的向学士府跑去。

  博尔极朗打听到琴幽被一个男子带走了,还指明了哪个方向,他一下就想到成郊外有一片树林,说不定琴幽会在那里。

  琴幽来到那个小茅屋前,向窗户里张望,看着屋子里空无一人,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哈哈,兄弟,这个人虽然很,不过就是脑袋笨了点,不过要是太聪明的话,咱哥几个也不能那么轻易的把她弄到这来啊!”几个迷迷的男人听了这番话大笑起来。

  琴幽转过身来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几个登徒浪子,更让她惊讶的是他们其中有一个人竟然就是刚才带他找怜儿的那个斯文男子,顿时气急的说道“你们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不然等我的人来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哈哈,老大你听见了吗,这小丫头看来脾气挺横的啊,还想着有人救她,小娘子,你就乖乖的听我们的吧,我们会好好的疼你的,别妄想有人来救你,这个地方那么荒凉,很少有人会来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跟着我们吃的喝辣的是你的福气。”斯文男子说着就伸出一只手就往琴幽的衣服上扯。

  琴幽顿时心里乱成了一团麻,眼看着那个人的手就要碰到她了,她吓的双腿发软,用双手死死的护在胸前捍卫着自己贞操,眼里泛着晶莹的泪水,恐惧的看着斯文男子,脚也随着斯文男子的靠近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直到整个人贴在了墙壁上,无处可退了,“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求求你。。。”琴幽用颤抖的声音乞求着他们能够放过她。

  可那几个登徒子可不把琴幽的乞求放在眼里,看着琴幽梨带泪的样子煞是迷人,使得他们更加想占有她,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人把斯文男子拉扯到了一边,琴幽以为他们想通了不再伤害她,可她没有想到那个老大的下一个动作却是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她,用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琴幽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去捶打侵犯自己的人,可她那点力道在别人的眼里根本就是无关痛痒,“救命啊,求求你不要~~~~呜~求求你。”琴幽失声痛哭,她该怎么办,谁来救救她!眼看着那人扯破了她的外衣,红肚兜露了出来,白皙光滑的皮肤显现在那些无耻之徒的眼里。她只能挣扎,情急之下她用膝盖向那个老大的胯下顶去,老大一吃痛,松开了抓住琴幽的魔抓,蹲在地上痛苦的呻呤着。身边的手下看见老大被这琴幽袭,心里震惊了一下,琴幽趁着他们错愕的时候冲开他们往前跑去,那个斯文男子追上她一把抓住琴幽凌乱的头发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嘴里骂道:“你他妈的臭婊子,竟敢袭我们老大,你别以为自己长的有点姿,大爷就不敢动你,今天我们大爷几个轮流上你,你最好乖乖的伺候我们别耍样,不然我就用它划破你的脸。”他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匕首在琴幽的眼前来回晃动,似有似无的在她脸上比划着,匕首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刺眼。

  琴幽经过刚才的事情反而显得冷静了许多,她看着眼前晃动的匕首,嘴角被男子的一个耳光参出了血丝,心里有了一种誓死也不愿被他们糟踏的决心,她猛地抓住男子握着匕首的手往自己的脸上划去,白皙的肌肤被锋利的匕首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直往外涌,鲜红鲜红的显得格外夺目。

  所有人因为她的举动倒抽一口气,她竟然誓死不从,惊愕的看着琴幽,一半白皙丽的小脸被鲜红的血所覆盖了一半,宁愿毁容也不愿受到糟踏,斯文男子看着一脸鲜血的琴幽,心里也没有了刚才想霸占她的兴致,冲那几个人叫道:“把她带回去!”

  琴幽觉得此刻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她只能乞求着有人来救救她,她不想那么轻易的死去,我舍不得爹爹,舍不得博尔极朗,原来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心里想到的的人就是自己深爱的人,原来自己爱的是他,博尔极朗你在哪,快来救救我啊!琴幽闭着眼睛等着那几个人的靠近,她打算一等他们靠近她就拔下头上的发簪刺死他们,刺死几个算几个,哪怕来个鱼死网破!

  “你们放开她!”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回响在琴幽的耳里,她不由浑身一颤,是他来了吗,他来救我了。可是她现在已经不在是以前的琴幽了,她不再有丽的容颜,她配不上高贵的他,此时她反而不想看见他,不要见他,她心里一遍一遍的向自己成述,告诫自己不要被他看到她的样貌。

  “我再说一遍,你们放开她。”博尔极朗看到坐在地上背对着的琴幽,心里不由一阵心疼,当看到那些面带笑的贼人时,一股怒气让他攥紧了拳头,手指关节泛白,深邃的双眼锐利的盯着他们。

  原本几个去拉琴幽的贼子看到博尔极朗这位不速之客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眼前的这个高大的男人浑身流露出一种霸气,当看到他锐利的眼光,不让他们浑身打颤,他们转头看向斯文男子,好像在请示着什么,而斯文男子一直在盯着琴幽的反应,他发现自从这个霸气的男人出现,她一直紧缩着眉头,完全没有有人救她的那种欣喜的表情,也许她不愿意见到他?他在心里揣测着。但是看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非要带走她不可,而且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他可不是他的对手,还不如溜大吉。

  琴幽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装作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说道:“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

  “什么!”博尔极朗听到这个黄莺般的声音,此刻确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她竟然要他走!

  “我要你走,你没听到吗,你走啊。”琴幽低吼着并夹杂着哭腔。

  “我是不会走的,琴幽,快跟我回去吧,你爹还等着你回家呢!”博尔极朗听到琴幽夹杂着哭声的低吼,心里更加担心了。

  “你们谁都别想走。”刚才一直蹲在地上呻呤的贼人头子冲到琴幽面前冲博尔极朗喊道。“你这臭婊子竟然袭老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哟,一张那么漂亮的小脸怎么搞得跟老子一样弄个刀疤啊!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当我的夫人了啊!”一张刀疤的脸扭成了一团,原本有刀疤的脸显得更加狰狞了。

  “你们对她到底做了什么。”博尔极朗气红了双眼吼道,他像疯狂的狮子一样,拔出佩剑,向刀疤头子刺去,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到他是如何拔剑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了他们的眼前,只见一身白袍溅上了几滴鲜血,而他们的老大睁大了眼睛直直的往后倒去,围在琴幽身边的几个贼人还来不及反应就成了博尔极朗的刀下魂,而斯文男子在老大向博尔极朗挑衅时候早就溜之大吉了,博尔极朗发誓一定要找到他。

  琴幽看着身边一个个倒下的死尸,吓得尖叫起来。脸泛白,脸上的血衬托的更红了。

  博尔极朗蹲下身看着瑟瑟发抖的琴幽,心疼的一把把她拉在怀里,亲昵的用手抬起琴幽的下巴,不看不打紧,这一看让他心惊肉跳,原本一张精雕玉琢的小脸,半边脸颊全是血迹,琴幽看到他眼里的惊讶,心里像针扎一样的疼,她转过头去不去看他,但还是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抽咽着。“我不是以前的琴幽了,在你面前不再是丽的琴幽,我只是一个丑八怪,我是一个丑八怪,你离我远一点。”琴幽哭喊着推了一把博尔极朗。踉跄的站起来,手紧紧的抓着不整的衣裳,转身就跑。博尔极朗毫无防备的被琴幽推了一下,推坐在地上。当他看见琴幽要远离他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从后面抱住了她,“我不要你离开,琴幽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还是我最爱的琴幽,你还是那么丽,你不是丑八怪,我爱你啊琴幽!”他能感觉到琴幽身体僵了一下,不再挣扎,“琴幽,嫁给我好吗!我会照顾好你一辈子,不会再让人伤害你,做我唯一的王,好吗?”博尔极朗神情款款的对着琴幽许下承诺,眼里满是柔情。

  “朗,我真的能嫁给你吗,你不会嫌弃我吗?你可以娶到比我更好的子,而不是娶我这个丑八怪。”琴幽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博尔极朗,丑陋的外表不再丽,可听到他的表白的时候,她的内心又是一阵欣喜,听到他要娶她,她的内心又是一阵雀跃。他要她当唯一的王,她不会娶别人,一生只受他的独宠。她动心了!

  博尔极朗拉过琴幽,使她面对着他,当琴幽看到他的脸时,又低下了头,她不愿意用这张脸去面对他,她不愿意让他看到她不好的一面,她希望在他的眼里她是完的,可现在他看到了,看到了她丑陋的脸。明亮的眸泛着泪光。博尔极朗紧皱眉头,满是心疼的紧紧的抱着她,“琴幽,嫁给我吧,我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的。都怪我来的太晚了,不然你也不会出事,都怪我。”博尔极朗很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找到琴幽,那样琴幽就不会出事了。

  “朗,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太笨了,上了他们的当,这不是你的错,说不定我的伤可以治好呢!”琴幽看到博尔极朗如此自责自己,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黄莺般的声音呢喃着。

  博尔极朗亲昵的亲了亲琴幽的额头,“琴幽,我要带你寻遍天下名医,一定会治好你的伤的。”

  从来没有跟人这般亲昵过的琴幽轻垂眼敛,长长翘翘的睫毛好似蝴蝶起舞般的有了神采。

  在琴幽以不嫁给他来威胁博尔极朗不带她回家,博尔极朗才答应在外暂住几天再走,他知道琴幽不想要别人知道她受伤了。现在他用帕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琴幽脸上的血迹,小溪的流水声提醒着他们这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的,白皙的小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晶莹剔透,只是现在的脸颊上多了一条深深的伤痕,博尔极朗心里发誓他一定要找到那个伤害琴幽的人,他会要他付出代价的。

  半个月过去了,琴幽脸上的伤已经好很多了,幸好他身上有神奇药效的金创药,那是一个老御医送给他的,没想到效果那么好,现在琴幽脸上只有一条细细的伤痕了,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展哲派人到处寻找琴幽和博尔极朗的踪影,自从丫鬟怜儿回来搬救兵找琴幽,他的心就一直没有放下来过,生怕出什么事,博尔极朗也不见人影了,他们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眼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可还是没有他们的消息,心里特别的着急,皇上下达命令只准他们在扬州逗留三个月,还有两天就要回京复命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展哲。”好像有人在叫他,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莫非是。。。突然展哲心里一阵惊喜,脸上也洋溢着笑容,他转过身去,他这一转身脸上的笑容也定格了,身边的空气仿佛不再流动,一切事物都静止了,微风不再吹,草不再随风摆动,鸟儿不再叫,看着眼前的好友和自己心爱的人互相拥着,博尔极朗一手环住琴幽的细腰,而琴幽没有抗拒他,反而羞涩的靠在博尔极朗的怀里,不敢直视展哲,展哲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心里的五味瓶也打翻了。

  “你们好自在啊,摸摸的谈情说爱去了,留下我这个大傻瓜不分日盲目的四处寻找,你们可好,在一起过上神仙眷侣的生活了吧,而我呢!我却焦急的等待,怕你们出事,我这么做换来的原来是一个空壳。”他觉得自己活的好失败,面对兄弟和心爱的人的背叛,让他对任何事情失去了自信,他无颜面对自己,也不想再见到他们。

  琴幽看到展哲受伤的样子,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劝他不要为了自己伤心。“展哲,我。。。”

  “你不用解释什么,我什么都明白,你爱他是不是!”展哲怒视的看着博尔极朗,用手指向昔日的好友。

  “我。。。我。。。是,我爱他,而且非他不嫁。”琴幽脸上出现了两绯红晕,想起这半个月来和朗的相处,她自我陶醉在幸福之中。

  听到她亲口说爱的人是博尔极朗,还非他不嫁,展哲的心在抽蓄,在滴血,痛的他喘不过气来,他苦涩的笑着,“为什么,为什么是他而不是我。为什么。”他像发了疯似的咆哮着。

  “展哲,你别这样,你要尊重琴幽的选择,你放心,我会给她幸福的,不会让她收到任何伤害,这是我向你做出的保证,今天的事,我感到非常的抱歉,对不起。。。啊!”博尔极朗被展哲突如其来的一拳踉跄的倒退了几步。

  “不要,不要打他,求求你,不要伤害他。”琴幽挡在博尔极朗的面前,用身子来护着他,惧怕的望着展哲,担心他再伤害朗。

  展哲看着琴幽挡在他的面前,用身子护着博尔极朗,她知道他是不会伤害她的,展哲看了一眼嘴角不断流血的博尔极朗,心里的怨恨一点点消失,但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

  博尔极朗愧疚的低着头,他一点也不怪展哲打他,他不想为了琴幽的事和展哲反目成仇,他还想挽救他们之间的情谊。“对不起。。。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也不该和琴幽。。。”“住口!”展哲再也受不了的怒吼道,他好恨,恨自己没用,连一个人的心都得不到,他没有资格和博尔极朗相比,他用冷漠的眼神瞪着博尔极朗,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和你之间的情谊就此一刀两断,以后我们互不来往,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势不两立!哼!”展哲转身愤然离去。

  琴幽抬起头望着眉头紧锁的博尔极朗,她用手绢轻轻的拭着还残留在博尔极朗嘴角的血迹,似水的眼眸盯着他问:“疼吗?”他摇摇头,疼爱的用手轻抚琴幽的脸颊,嘴上也不经泛起了笑意。

  大概展哲是真的很恨他,博尔极朗几次去找他,他都闭门不见。在博尔极朗和琴幽成亲的那天给展哲送去了请帖,但他还是没有来。

  两年后,琴幽因产后失血过多不幸离开了人世,只留下一个娃,临死前她把博尔极朗叫到了前,握着他温热的手。“王爷,我快不行了,有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好吗?”琴幽用热情的眼神寻问的看着博尔极朗。

  “好,有什么事,我一定会答应你,你说吧!早知道会这样我绝对不会要你生孩子!”握着琴幽冰冷的手,使得他握的更紧,他想传递一些温暖到她的手上。

  “你听我说,你~~~你一定要跟展哲和好~~~~~和好如初,我们~~~~~欠他的太多~~~~~太多了。”琴幽断断续续的说着,她真的好舍不得离开他,还有他们的孩子,她不想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了娘,她不想啊!

  “恩!好,我答应你!”博尔极朗坚定的点着头,咬着下唇,不然眼眶里的眼泪流出来。

  “还有,照顾~~~~照顾好我们的孩~~~~~孩子,不要恨她,要好好的~~~~爱她。”琴幽怕他因为孩子才让她失去了生命,他会恨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哽咽着“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只要你别离开我,别丢下孩子,孩子不能没有娘,你一定要挺过来,我们说好了白头偕老的,永生永世都不分开,不是吗?”

  “如果有~~~~有来世,我们~~~~还要做、夫、。”她虚弱的笑了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不,你不能这样就离开我,你还没有看见孩子长大,琴幽,你不能那么狠心丢下我和孩子,你不能啊,琴幽,我不要来世,我只要今生~~~呜~~~~琴幽。”博尔极朗悲痛绝的抱着上的琴幽,紧紧的抱着她,希望能唤醒她,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到了出丧的那天,展哲来看琴幽了,他看见博尔极朗消瘦了许多,整个人都痴痴呆呆的,博尔极朗一点都不意外见到展哲,展哲依旧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他。“我不是原谅你才来的,我是来送她走的。”

  在展哲为琴幽哀悼时,博尔极朗清楚的看见展哲微微泛红的眼眶里面含着泪水,几年过去了虽然展哲已有家室,但他依然爱着琴幽,看来他对琴幽的爱一点也不亚于自己,家属答谢时,展哲狠狠的瞪着他,“你说过,会好好的照顾琴幽,可是你却没有做到对我的承诺,我不会原谅你的。哼!”说罢拂袖而去。

  自从琴幽离世后,他好怀念他们昔日的点点滴滴,为了找到她还在世的感觉,他买下了扬州城外的那片小竹林,在那盖起了一座府邸。偶尔就带明禅去那小住几天,明禅的存在就像琴幽也存在一样。这次明禅的逃婚确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不知道禅儿有没有危险。他真的很担心她。

  “安亲王深来此是不是为了禅儿的事!”博尔极朗收回思绪,看着刚到大厅门口的展哲的说道,并伸手做出请的手势示意展哲坐下。并命人上茶。

  “恩,宣王有没有禅儿的消息。”展哲顺着博尔极朗的手势来到高堂的木椅前从容的坐了下来。

  一提及禅儿,博尔极朗沉重的摇摇头,“禅儿,一向乖巧,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逃婚,我本以为她会遵循我的意愿嫁到安亲王府,看来我还是没有抓住她的心思,现在都过去半个多月了,竟然没有她的任何消息,身边连个保护她的人都没有,派出了那么多人寻找,怎么会没有半点线索呢,禅儿到底去哪了,我这个做阿玛的只有干着急的份,我答应了琴幽要好好的照顾她,可现在这该如何是好,禅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向琴幽交代。”博尔极朗手撑着额头,无奈的摇摇头,内心十分的焦急。

  展哲皱了皱眉,他何尝不是很着急啊,他也生怕明禅一个孩子独自在外出什么意外,难道禅儿真的就那么不想嫁给逸儿吗?“宣王,你也别太担心,我也派出了探子去寻找禅儿,禅儿一定会吉人天相的,我相信琴幽的在天之灵会保佑她的!”这话说给博尔极朗听,实际上也是在说给自己听,希望真如他所盼望的,禅儿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

  “但愿如此吧!安亲王天已晚您也早点回府吧。有禅儿的消息,我会让人报信给你的。”博尔极朗看着展哲略显疲惫的倦容,也知道最近这阵子展哲肯定也是操了不少心的。

  展哲看了看屋外皎洁的月光,本来从王府出来的时候天就已经很晚了,他连自己为什么要访宣王府都感到意外,也许是他太过于担心禅儿了吧!起身向博尔极朗告了辞。刚走到大厅门口,他转过身来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看着博尔极朗,进抿嘴唇,低头思索了一下说道:“如果禅儿真的不愿意嫁给逸儿的话,那就取消婚约吧,我不想明禅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展哲深邃的眼眸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博尔极朗,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没有去看博尔极朗听他这话所表露出错愕的神情。

  博尔极朗怎么也没有想到展哲会想取消婚约,是因为禅儿的逃婚吗,他刚才说他想要禅儿嫁给自己爱的人,如果禅儿不爱逸儿的话,这场婚姻我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可这是让他们和好如初最好的办法,也是琴幽所希望的,唉!这事真令人头疼,等找到了禅儿再做打算吧!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是个出才子佳人的风水宝地,男子俊的帅气,子的水灵,外地商人络绎不绝,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的也很多,叫卖声随处都可听见,可见杭州城热闹非凡啊!

  “噼噼啪啪~~~~~”不远处的鞭炮声响彻云霄,震耳聋啊,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家客栈新开张啊,门前有两对舞狮子的,前空翻后空翻,不时的还冲着人群眨眨眼睛,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传神,而且彼此都互相配合的天衣无缝,很有默契,舞的那个热闹,彩球在狮子头上上下来回顶着,舞的可卖劲了,高难度动作一个接一个,看的围观的老百姓目瞪口呆,不自觉的拍手称好,说起这个客栈的名号还真是有些诗意呢“逢缘客栈”。

  这个时候,一位衣着朴素却不失庄重典雅的子从客栈里走出来,在她的身旁还跟着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男子,那些围观的人都在猜想眼前的一男一是不是一对夫,不过可惜的是那位姑娘用白斗篷面纱遮住了容颜,不知是她的惊人还是丑的可怕,不过看她身边的那位气宇轩昂青年,他们敢肯定这位姑娘的容颜一定貌似天仙!

  炮竹声停止后,青年男子示意舞狮的敲锣打鼓的停下了,笑容满面的看着围观的群众,这一笑倾倒众生啊,让那些围观的人看傻了眼,“今日小店开张,多谢大家肯赏脸光顾小店,在下旁边这位是小店的东家。”他指了指身边的子。“那你是不是她的男人啊!哈哈哈哈~~~。”有一个尖嘴猴腮的高个子叫嚷着,他身后的几个小啰啰也跟着大笑起来。

  “这位客,今儿个是小店开张的吉日,您又何必跟我们过不去呢,咱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客说话请自重,不要污辱了小子的名节。”斗笠面纱下的子轻声说道,不过语气里增添了几分怒气,她也不想跟这种无耻之辈一般见识,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本来开开心心的开客栈,没想到来这样一些无耻之徒来搅合,真是大煞风景。真想把他们大卸八块。

  “哟!老板娘生气啦,大爷我只是随便说说,何必当真呢,如果你把面纱掀起来让大爷我瞧瞧,你要是长的的话,大爷我可以把你娶进门做个小如何啊!本大爷我可是知府大人的公子哦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方圆百里谁不知道我汪嵩啊,跟了我保证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怎么样,当了本大爷的小可比开这破客栈强吧!”汪嵩贼眉鼠眼的盯着那子迷迷的看,心想虽然没见着相貌,不过身段可不错哦!她要是不从他,他就抢!嘴角泛起一丝奸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