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阴天带点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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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5,阴天带点小雨

  看了点《情深深,雨蒙蒙》,还算马虎一点,其实这种片子我最少看的,最常见的是古装剧,那才是我的最爱。说是你让我看上《神雕侠侣》千万遍,也好过这种对我来说是烂片子的好,我保证那也不会让我乏味的,我也相信我是有这个能耐的。这两个大侠还真不一般,都是金庸古龙惹的,一接触他们的电影就从未再离过手的,也从未调个味的,换个品位,同样是高档的晚餐,让我十分的解渴,他们真是害人不浅哪!不过我也很喜欢那些我比较在意的演员去演的戏,这些固然重要,但是还有一个关点是剧情也要是好的我才会较好的接受,才看的《翻江倒海樊梨》,也很好看的,特调我味口。

  又是那个惹的,遗留下来的根不止是为害民间还弄得人心惶惶的。隔壁的年轻小伙子也是我要好的孩堤伙伴,现在从北京被迫赶了回来,要隔离起来,命令半个月不许出的门。我的日记好像不仅仅是关于己的,还带有点政治的味道了。但,日记嘛,就是要记着事来的,这么大的一桩事儿还不算是事啊,对别人来讲也许是,但对我来说,我只知道我记的日记只是关于我自己而已,想掺和到我日记本里面去,除非我愿意,不然门儿都没有。日记本来就是随我所愿,难道不是吗?

  钱钟书这只“老”竟敢卖了我,非宰了他不可。不过,看在我平时还很佩服的份儿上就善罢甘休吧,我大人有大量。吹吧,你,无名小卒就是这样的。我知道世道果真如老先生说的一样“猾”了。跟儿时小朋友们一坐,才晓得原来我所敬重的更加让我佩服,我没走眼吧。他发了话是这样的:唉呀,还是读书的好啊,当年要是好好地,认真一点的读点书,不至于现在要看别人的眼,单这样还不够,还要给人当仆人,累啊---这种滋味我也晓得出了家门才会深刻地体会得到的,既然都有朋友讲来听,也无非是给个忠告嘛,好好读点儿书不就好,劝告了我要好好读一回。

  我不是个很好的演员,但我绝对是个很好的观众的,真的,我一定是。

  18/5,阴

  才刚不久前理会得到打工仔的苦处了,现在呢,才眨眼儿的工夫就又变了,天气也没那么的善变吧。老妈真是的,总是念叨着,耳根压根儿别想得到清静。但也怪我,没事总喜欢跟妈妈说点儿事的,所以才会这样的。原因是我把以前曾经不去学校读书的念头告诉老妈才会引起的事端的。妈妈老是念叨着要好好学习什么的,还要我等把高中读完了再作打算。经不起老妈的“闲言碎语”,顶撞了老妈丝言片语的,结果还是遭来的不测,把一边看电视一边剥生壳的老豆给惹火了。我说的是:“要学习,我也早就会说了,但不学习我更是早说了,是你们要我的---”急得老妈是团团转,不过爸爸还算是冷静一点的。爸爸是昨天回来的,可能是没货吧,老二才刚刚回来的。也只有老二现在方可安慰的我了,老二是上过高中的,不过她不大愿意读的书,所以便提前毕业了。能够理解我的心情和心态还有日后的打算,我相信也只有二才会懂得的,老大是很疼我的,但不是同样的一个高中出身的自然会有些不同。读中专毕业的,所以呢,我们会不同。这一堂课上得不是很值得。

  晚上无风也无云也没有月,却有声。听,蛙声一片,有这种田园生活心境自然“凉”了。

  很想翛然一阵子,就功课不允许,真他妈的混球,又说粗话了。

  20/5,晴

  历史这个鸟蛋,我总是考得最差的其中一个,是不是忒差劲啊?我也觉得是十分的差劲。单单题目就已经十六分是白卷了,还有十一分之多的漏答了,合着就有二十七分被宰了,还有十四五分的错误,看来得个三四十分还是有望的,我估计的也只有这样的,她们可都是七八十分的拿着来的哟。我的回复力是越大越有差距,难怪我一直不喜欢上的历史课,原来是这样的啊,现在弄明白了还能怎么样呢。非但是不能怎么样,而且是连想都别想,我问你,还能怎么样的?我只能狠狠地一再摇着头。

  谁叫教育局里要把中国近代史给编入教程的,换作是古代史岂不更好?

  “麻烦帮我叫一下---”昨天也才不经意地提到老大,现会儿就真来了,经不起别人的唠叨吧,老大还真客气,叫名儿不就好了,还“麻烦”。听外婆说过如果谁被念叨上了,他或她的耳根子根本就不会清静,还会一直痒着的,直到没被叨唠了才能停下。是头一回打进我宿舍来的,晚自修前来的电话,也无非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激将话”。

  “妈都跟我说过了,你现在不也是读得好好的,干嘛又提到不去上课了呢?就你目前的学历和知识还能干些什么呢?要知道社会是在不断地进步的,科技时代不是封建社会那般的迂腐,什么事儿都不被的,只要你有脑子,还怕干不来,我是希望你以后去做生意比较好,---”有完没完的一大堆的话,我把它概括来了还不就是要我多学点儿东西出来,没有本事的“本事”本是最烂的,何况我还不会读书。

  什么玩意儿总是要有第一次,刚才碰到的老同学付某,他是一中的,学习自然一流。他说的这一句话让我会觉得是要记忆犹新的,他说我怎么越来越憔悴,初一时可是我最帅的一个小伙子,虽然有点儿黑,但不为人所弃。“怎么了?”我不知他所指的是何事,也许是读书的事,也许是生活的事,更或许是没事的事。“现在读得怎么样了?”也许真如我所言,是指读书方面上的事,他突然把这个话题微微地转了方向,本是直的来,是偏南风,现在微微偏了轨,转向了西南风去了。这样我也还算是可以应付得来的,不至于手忙脚乱的直问着什么什么的。我发表的长篇大论是:可能是我把书翻累了吧。

  事到如今我还是不敢把高中的定义给下了。前面不也说了:如果把高中定义下得太重了,不免会有人议论纷纷;若是下得太轻,同样会有人说你太浮浅了;若是你说了个让人无法想得通的定义来,别人怕是要说你想卖弄文字了---看来还是不说的好!

  佛说得很对,我不是读书的那块料。当初初中一毕业的时候,我便对上高中的定义而求上了佛和神,他们也都说了我压根儿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但也许是我最反叛的那个“精神”吧,不去相信他们的鬼话,现在我在动摇了。那两枚硬币三次赌的干嘛非要“笑笑笑”呢,而不是“阴阴阴”呢?农村的习俗是这样的:跪在神灵当前,点着了弄点儿贡品的,取出两枚随身携带的硬币,五分钱的钱币为佳。它不轻也不重,好拿捏,现而今的一毛微轻了些,一块五毛钱的自然重得不得翻身了。双手合十,把硬币夹在手掌心里,祈求着便松开的手让硬币自然丢到地上转,直到它停下来为止,方是一局,一局笑,两局还笑,三局又笑,神经病呀。笑的缘故是它三次都是同正或同反的。不过我想这也不能怪这些神灵们,我按事情的发生率来算吧,笑的机率直达三分之二,而阴的概率只有其中一分。真衰!

  在校园里面碰到了小叔,也就是我四叔,他排行最小,所以我才叫他小叔的。自从上次他带我到学校来的,我就对他完全有了另外的一个“崭新”的认可。所以我说过的话也“值”得让我怀疑了,我说过我会爱戴小叔的,现在又变了方向,这个方向盘说什么都是最不好控制的一道程序。我越发觉得我的叔辈们好像都一直处在尔虞我诈的斗争中,就我爸爸最呆,什么事儿都被他们给算计了。这些事还都是妈妈“处心积虑”地告诉我的:

  你大伯是读过高中的,现在呢,啥事也干不成,只会给人家打的短工。亏他还是个高中生呢,看你南叔,才小学毕业的,现在是校长了,他算个屁!你爸爸十六岁当的兵给家里赚钱,他呢,读书读高中,连个老婆也是你爸爸一手安排的,开销全都落到你爸爸身上去了。你大伯最臭了,是个人吗?

  你三叔也是你老爹一手操心娶的媳,你爷爷是具行尸走肉的玩具,他更是糊,没个本事,连娶个大媳都没本事。你三叔是你爸爸在沙场上跟别人一起从事的同事里面找来的,你三婶是邻镇人,当年你爸是煞费苦心地帮你三叔找的对象,你三叔呢,非但没把你爸当个人看,不领情面地还要你爸出的一切费用,说你爸孬不孬呀?当年你爸爸在当兵时,把平时省吃俭用的钱都递回来给那么一个大的家族用,你三叔跟你小叔都不想念的书,现在呢,个个都成了精了,算来算去的。

  你小叔也一样,成天打骂的孩子。自己都没用了还想让下一代人来替自己开荒,可能吗?

  我问妈妈什么是开荒?她说是等于赚大钱的意思。其实我也懂,只是故意问一下,觉得老妈突然说起这么深奥的一个代名词来,我觉得是甚为“可观”。我记得那一是在月半十五的时候,老妈闲着无事来说的事,简单地说就老爹傻冒,伯叔们个个都是精,算计着来算计着去,好像永无安宁之日。

  就像大前天都有时间问爸爸是不是这样的一回事,竟也都忘得一干二净的了。不过我相信这是真的,也难怪现在的我和爸爸都是一样的傻和真。我也相信老爹是不会承认的,谁愿意说自己是个傻子的,队了你是真正的是个傻子,叫傻子说什么他还不是照样着说,学着说?

  23/5,阴

  老帮走到正在沉思昨天看的那几篇作文的我身边。她是“悄悄”地走来的。我是拿着历史书本正在发呆的想着那几篇大论的,所以她来了我才没发觉。她轻轻地敲了两下书桌,说了句:“认真点!你也不及格呀!”就走了。我后来发想了,据说是班里有四个同学没考过这次的会考测试,三一男,难道真的这么的衰?当场的我本是满怀信心的,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有所谓来了。“啊?”这么大的一声,不吓倒老帮都觉得甚怪了。这是昨天的事。所以今天我才会发下狠来读点历史。

  从早上说起,我还真未有过这般的争分夺秒地想要看点书的,语文,政治,数学等等的课堂上我都在读历史,被邻桌他李某骂是神经病。还来得及否我就不得而知了,难怪现在是有“临时抱佛脚”的说法。要知道早点儿认真点就不至于这样子的没面子了,多没面子的事真让我够丢的脸,好在我脸比较黑也比较的厚一点儿。然而还是丢不起这个脸这个人,还是红下脸来。

  又是该醒酒的时候了。我想读理科,这样会让自己多清醒一些,不能再是整天的“馄饨”了,都不知道我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我定义如此,妈妈爸爸们都一致是这样认为的。

  24/5,晴

  《亲情树》很好看,是该值得一睹容的“”。雨欣,雨悦,雨欢,雨乐弟四人够我流一辈子的泪的。其中剧情环环相扣的,其中一环掉了味再也不会有这部《亲情树》的出世了,对我来说是栩栩如生。要我品出其中之味,我只会说假若妈妈不在旁边的话,我肯定会哭的,这么一个大男人,哭泣了还是个男人吗?刘天王不都说过男人哭吧不是罪了吗?不是我自个儿说得夸张,我相信我的眼泪是不会骗我自己的。我暂定的同名小说中的雨乐是羽乐一个,同样的雨字,我相信都是同样的一类人。难怪这个名对我这般的熟悉,我更是对它的恋爱,所以才会用的羽乐。我就是喜欢“雨”乐这个名。

  现在我说小叔是于勒,我越发觉得很像,谁叫我读到这篇文章,刚好两者可以想像到一块儿,所以也就拼着来写了,于勒。再写到的小叔就以于勒来代。全身的汗只能自己去擦拭了。于勒并不是不好,只是名声太臭了点,其它的“”功能全部能正常运行。一身的汗味实在是不好去嗅一嗅,更不值得一嗅,叔叔虽然曾经有助过我,可毕竟只是一场交易,还是用钱来算的工资,就算是是自己人也是亲兄弟明算账的,一分一厘始终是减不得,更何况还是小叔。

  “仁”“义”两难全哪!还有个礼字!

  27/5,晴

  历史还是在马不停蹄地继续着,我是真心地希望我能善待于它,好好地搏一回就够了,其它的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糟糕透了。秃驴要上的公开课,他想好好地表现一回却不如所愿,贾叔不也说过了“你越回避别人很可能越会怀疑你的态度和立场,你越回避别人很可能就越会认定你的暧昧。”我说贾老确是个高手,这样的比喻场子也都弄出个龟孙子来,厉害着呢。秃驴只是个骗人钱财的江湖教师罢了,哪里及得上贾老的一丁半点儿的,这个教师的工具让他丑态百出,连闹的笑话都把二班的脸给丢光了,丢尽了。先是手机呼了三四遍,不停地接着电话都落下手中的事儿了,光开始就有特别的事还想不让结果有个新鲜点儿的样来。再接下来的是他把西装后挖袋里布都给逼出“宫”来---这些就已经够他评不上的优秀教师的称号了。

  真高兴,提前交的卷子竟然可以达到屈指可数中的一个名额,刚好踏过六十分的门槛儿,着实不易呀,况且还是提前交的卷子,我真的是傲了点,更是自信。

  五月末,晴

  在术课上我给玲写的信,被黄某看到了,他问我那个孩子漂亮不漂亮,还问我是不是有一腿了。我答的都是是,因为这种是越理越浊越尴尬,所以还是爽快的回答的好。“很漂亮很完善!”这点不是我在吹的,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她不但很而且很大方很完善。“是有过一段的情!”这自然是假话,为的只是堵住他这只鸟嘴,免得到处叽叽喳喳去,都会搞得鸡犬不宁的。因此我决定坦“白”从“宽”。这个黄某还想赖蛤蟆想吃的天鹅肉,要我帮他介绍认识的,我这么大个人儿的大帅哥都不为她所动的心,就他黄某,自不量力,除了他老黄能言善道的,我再也找不出拉他线的任何一样理由了。表面上应着的他,而我心里却十分的不平衡。“我还都没给自己享受一番,怎么会轮到的你呢,想得,哼。”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