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来的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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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国,是祁风大陆上唯一的统一的国家。五十年前,祁国的开国皇帝祁天帝李承恭结束了祁风大陆上六国的战乱,建立了祁国。祁国建国后,祁天帝雷厉风行地平定了各地的叛乱,并把祁国重新划分为十八个城。祁天帝在位26年间,把祁国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深受万民的爱戴。不过祁天帝在自己六十大寿当天,突然把皇位传给了二十六岁的皇三子李有和,自己则协同皇后不知所踪。而李有和即位后,自名为启明帝。启明帝在位至今已经二十四年,祁国也算是国泰民安,国强民富。

    太和镇,其实只是祁国东南小城荥城上的一个小乡镇。荥城东临临海城,西接安阳城,南北则分别与秦淮城和天水城交界。城内被挥的一条分支荥水贯穿,小城也因此而蝶。

    在安阳城通往荥城的一条小道里,一辆普通的马车正平稳地向前驰奔,一个身穿灰衣一脸冷峻的男子不时挥动着手里的马鞭。天已经暗淡下来了,他得赶在天黑之前赶到城里投宿。

    “莫然,大概还要多久到荥城?”此时,马车内传来一男子低沉中带着清冷的声音。

    “公子,大概再过半个时辰就可以到荥城与安阳交界的太平镇了,从太平镇到太和镇大概只需半天的时间。”赶车的男子恭敬地回答。

    “那我们先到太平镇修整一下,明天一早再出发吧。”沉默了一段时间后,车内的男子再次开口。反正都等了那么久了,也不急于这一时。车内的男子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鼻梁,把书放回马车内的架子上,靠在软席上闭目养神,剑眉轻轻皱着,似乎有着难以解决的烦心事。男子身穿一件宝蓝的长袍,腰间系一条银腰带,腰侧挂着一块白玉。男子的头顶以同样以一宝蓝的头巾系着一个儒士髻,乌黑的头发不见半丝的凌乱。英挺的剑眉,分明的轮廓,无情的薄唇,使他的脸看上去俊朗而又冷气,让人觉得高贵而却又难以接近。

    “是,公子。”马车朝着太平镇的方向一路飞驰。

    半个时辰后。

    “公子,我们到了。”到了太平客栈门前,莫然利落地跳下马车,恭敬地立在一牛

    “恩。”车内的季佥辰闻声打开车门,下了马车。抬头看了眼眼前这所谓的客栈,不太明显地皱了皱眉头。

    “嘿,二位爷,里面请,请问是要住店吗?”客栈的小儿麻利地接过莫然手中的纤绳问道。

    “两间相邻的上房,还有一桶热水,晚饭就给我们送上房间,随便抄两个招牌小菜,要干净新鲜的。”莫然在马车上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拿出两个包袱,便把马车交给小二安置。

    “好嘞,掌柜的,两间上房,小三,快来带两位客上楼,要两间相邻的上房。客,你们先上房休息一下,热水和晚饭稍后就给您送上去。”说着便把马车迁向客栈的后院。

    莫然点点头,和季佥辰一起跟着小二走进客栈。

    “老板,根据太平镇传来的消息,季佥辰今天晚上已经到达太平镇了,现在正在太平客栈落脚,大概明天中午就会来太和镇这边。”和家客房内,一名年约四十长相平凡的男向自己的老板汇报着最新传来的消息。“据属下所知,季佥辰此次前来只带着自己的一名护卫,就连当地的府也还没收到他前来的消息。”

    “护卫?是那个叫莫然的吗?”

    “正是,老板你认识?”

    “算是吧,那人武功不错,就是子不太讨喜。”那人的忠主奴可不是一般的根深蒂固,一点也不开化。想起那张什么时候都是没有半点表情的死人脸,郑前有点无奈地摇摇头。算起来他还是他的师兄呢,想当初在师门里因为炕惯他的那张死人脸他可没少捉弄他,因此他也吃尽了不少的苦头,没办法,谁叫他技不如人呢,也只能任命地吃点拳头亏了。不过他也没有全输,毕竟他是吃脑的嘛,呵呵。某人似乎想起了某些往事,不自觉地就发出了某种招牌的阴森森的笑声。站在一旁的男人听到笑声,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是不是又有谁要倒霉了?希望不会是他吧。

    “康叔,你说季佥辰到时应该会住进咱家的客栈的吧,对吗?”

    废话。康叔地翻了个白眼,整个太和镇就只有他们一家客栈,他不住这还能住哪啊?当然,对自己的衣食班主还是要给予一定的尊重的。“呃,这个,如无意外应该是的。”

    “那好,明天一早你就把咱家客栈那后院准备好,我要哟接待贵客。今天也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郑前伸了个懒腰,今天得好好地把精神养好,明天要好好地会一会故人。

    “好的,老板您只管放心,属下就先告退了。”康叔行了个揖,转身就离开了。

    次日,巳时,太和镇太和客栈门前。

    莫然僵硬地牵着马绳,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不自然地扯了扯,眼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可置信。这人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躲在秦淮城里做大买卖的吗?怎么如今他却站在他的面前,一身自命的飘逸白衣,摇着一把自命的玉骨纸扇,咧着他那自命的嘴角笑得枝招展的,还一副他乡遇故知的恶心表情。

    “你怎么在这里?”莫然有些戒备地问道。莫然承认他是有那么点紧张过度了,但是,眼前这个人从来就没有给过他什的记忆,有他在的地方就没有什么安宁的日子。

    “莫然,你认识?”季佥辰下了马车,看到自己的侍卫竟然就这么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瞪着站在他眼前的那名年轻男子。

    “公子,我……”莫然正想解释,却被一旁的郑前开口打断了。

    “呵呵,季公子,久仰久仰,在下郑前,是莫师兄的小师弟。”郑前合起玉扇,双手握拳打着招呼。

    “你认识我?”见郑前称他为季公子,季佥辰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他此次到荥城来纯粹只是为了私事,行踪并没有对外公开,所以当地的府全不知道他的到来。他怎么知道他要来的,还事先知道他会在这个时间到达?这个人看来似乎并不简单,他是有什么目吗?

    “神交已久,季公子,如果不介意的话,请里面说话,郑某已为二位贵客准备好了后院的厢房,二位不妨先入内休息一下。郑某不才,这太和客栈乃是郑某的产业,两位如有什么需要,尽管找这位康管事,他会尽量满足你们的需要的,我们将务必做得让你们能够宾至如归。康叔,你先带两位贵拷后院的厢房休息,有什么我们稍后吃饭再谈。”郑前这一番话说得客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独断,也摆明了态度:有什么疑问等一会吃饭再谈。

    “是的老板,二位里面请。”康管事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公子……”

    “既然这样,季某就打扰了。”季佥辰打断了莫然的话,率先跟着康管事进入客栈的后院。郑前不是说了吗,他们稍后再谈。先不论这郑前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既然已经被他知道他的身份,再推拒也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顺了他的意,反正有这么周到的招呼也不是什么坏事不是?况且,他还是莫然的师弟,不过,看来他们师兄弟的感情似乎并不那阿,他已经很净有看过莫然这么紧张的样子了。这个郑前,果真是不简单啊,也许,那件事他能帮得上忙也不一定。

    “莫然,对郑前这个人,你知道多少?”到了厢房,等康管事离开了,季佥辰坐在桌前若有所思地问莫然。自己的底细似乎已经被对方摸清楚了,但他却对他的来历一无所知。正所谓知己知彼,对对方的底细有个底,他才能对他可能的目的在心底有个准备。

    “公子,郑前他入门比较晚,我和他只处过大概半年的时间,关系也不怎么样。”他一点也不想想起那半年的时间,那对他而言简直是一场噩梦。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发挥出自己的潜力,提前出了师,这才结束了那荒唐的恶剧。“这些年来我和他直都没有什么联系,只是听说他在秦淮城做了点生意,还做得挺不错的样子。他这人行事有点乖张,也不太受规条的束缚,有点任妄为,还喜欢做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怪事。他还有些贪财,也有点小气,善恶不是很分明,却是有仇必报的人。不过他这人坏肠子虽是不少,但也不会是会干什么大坏事的人。”

    “看来你们的关系虽是不怎么样,但你对他好像还挺了解的,可以看出你对这个小师弟还是有点感情的。”不然也不会在言语上给以维护。如果他只是一个单纯的生意人,何以他又能如此神通广大地查到他的行踪呢?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如此殷勤地招待他,必定是有所求的。既然他是有求于他,那事情就简单得多了。

    “不是,公子,属下只是实话实说。”本来就有些语拙的莫然此刻更是不知如何解释。

    “罢了,他有什么目的,相信我们很快就可以知道。”季佥辰不在意地挥挥手。

    “季公子,我家老板有请两位移驾,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饭菜以为两位洗尘。”康管事又回来请两人去吃饭了。

    “有劳了。”季佥辰站起身来,礼貌地道谢,就和莫然一起跟着康管事来到客栈二楼的厢间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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