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内裤


本站公告

    ‘广寒殿’。

  “鹦鹉,我又救了你一次哦。”

  某人躺在软塌上,脑袋枕着蝶衣的大腿,刚洗过的黑发,带着微,铺了蝶衣满腿,他鹦鹉正站在他翘起的膝盖上。

  “蝶衣,你觉得鹦鹉这个名字是不是不大威风啊?要不我再给起个拉风的吧?”

  蝶衣用手指慢慢顺着他长长的发,宠溺地笑。

  丢一粒丸丸给那鸟,冥思苦想,“……绿毛神龟?红毛鹦鹉?杂毛大侠?……要不,长毛忍者?”

  为什么都是毛,还是那么古怪的毛。

  “咕……”鸟不满地叫。

  “噗哧!”趴躺在外间榻上的童忍不住笑出了声。

  “恩?那么好笑?”感觉脑袋下蝶衣的身体也在抖动,知道他也在笑。

  抬起眼,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蝶衣笑开的容颜,怎么能这么呢!饿滴神啊,认栽了!

  抬起手臂,缓缓压下那好的容颜,火热的红唇就盖住那沁凉的唇瓣……

  丁暗渡,津液蜿蜒,喘息声随着加重,温暖的手掌伸进衣襟,轻抚上总是低温的身体……

  纤长有力的手臂微微用力,就把浑身发软的人儿覆到身下……

  青衣四散,白衣紊乱,蜜的胸膛压着白皙的肌理,肌肤的紧密接触,指尖无意间划过粉的,引起两人同时的战栗……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火升腾的小月月,与忍不住抬头的小衣衣,热情的打招呼……

  一时间,的味道弥漫了内室……

  “咕~~”一声刺耳的鸟叫,惊散了一室暧昧。

  那鸟抖娑着毛,正费劲地从水燃月腿下钻了出来……

  “你个傻鸟!该死的!”水燃月抬起晕红的脸,怒吼:“你个傻鸟!你大爷这个紧急关头!”

  ‘咣’一个大脚把那鸟踢飞。

  “大爷,傻逼!”鸟说。

  “噗!”一直静悄悄的童的笑声。

  “哈哈……”

  蝶衣掩了衣襟,虽说没有做到最后,不过见水燃月恼羞成怒,满殿追那鸟的样子,止不住大笑出声。

  笑醒了窗外入睡的倦鸟,笑开了月凄迷……

  ……

  第二天的新帝登基大典。

  据说是很繁华、很隆重,说据说,是因为某人没参加,原因不但是因为他没有封号,还因为蝶衣不能参加。

  于是,某人义正词严拒绝了堂兄的邀约,只不过,那双鹰目为什么就纠结成那样?搞不懂。

  躺在软榻上,逗着‘大力水手’,偶尔吃吃蝶衣人的豆腐,顺便会口头调戏一下童,那个小日子过得,啧,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大力水手’不是别的,是他鹦鹉的新名字,这是蝶衣和童的一致意见。

  不管怎样,如果,在‘大力水手’和‘杂毛大侠’这两个名字中,只能选择一个的话,蝶衣和童有志一同,选‘大力水手’。

  再有,其实某人很有医者的自觉的,调戏童也只限于口头,每天上药的程序是医风严谨、一丝不苟的。

  这样滋润的小日子,水燃月希望每天都这样好了。

  不过,前提是,排除那个脑门锃亮的和尚。

  彼时,一个和尚,顶着贼亮的脑袋,一双毫不逊于‘大力水手’的乌眼,正面对面坐在蝶衣人的眼前,那痴的模样,堪称绝世。

  “哎呀,小和尚,口水流出来了,来擦擦。”看不下去了,跳下榻,假惺惺递过去一块布。

  “……哦……”

  和尚接过布,眼珠都没转,擦擦嘴角,恩?没有口水啊?不过,这个味道……

  一张无双的面,一双似水的杏仁眸,两片水润的菱唇,暮地在眼前放大。

  那个,他笑得好迷人啊……口水真的就流出了嘴角。

  “擦擦。”红唇微启,吐出两个字。

  不自觉就用那布又擦了一次嘴角,还是那味道……

  “哈哈……”抱着肚子,水燃月笑得毫无气质可言。

  殷小元瞪着眼前这个狂笑的人,不怀疑自己刚才流口水的对象是不是搞错了。

  拿走殷小元还攥在手里的布,蝶衣忍了笑,把水燃月拉到软榻上坐着,轻声嗔道:“好了,月,他好歹是你弟弟呢。”

  “我也没做什么啊!”很无辜眨着杏眸。

  蝶衣不理他,拿过木梳替他束发,大典可以不参加,国宴却是必须参加的。

  那直垂腰际的黑发,“好的头发啊!”

  “哦,对啊,和尚是没有头发滴~~,放心吧,会有的,就和面包会有的是一样的道理。”

  毫无诚意的话用诚恳的语气说出来,还真是……古怪。

  白衣的人一下一下梳着那顺滑的黑发,青衣的人水汪汪的眼直勾勾看着铜镜里的人。

  那个画面,人给人束发啊!口水……

  “那,给。”发还没束好,水燃月就从镜子里瞄到,赶紧递过来布。

  “谢谢。”呆呆地擦嘴角。

  “哇哈哈……”又是不可抑制的狂笑。

  笑得童都探出身子看。

  “来,来,弟弟,介绍个给你认识。”

  好不容易停下笑的某人,一本正经拉了和尚,转到屏风后,软榻上,‘大力水手’正爱惜羽毛。

  细长的手指指着那鸟,煞有介事道:“这是‘大力水手’,以后就是你了。你很荣幸,你知道吗?”又指指还在殷小元手里的布,接道:“这个可是你的内裤呢,你是第一个用的人啊,一般人我还舍不得给他用呢!”

  鸟?……?……内裤?……

  难以置信地目光瞪着眼前这个人,邪恶的勾着嘴角,眼里疑似绿光闪过……

  难道,这个人就是我们‘圣族’的尊主?

  难道,这个人就是我们‘四使十二侍’要效忠的人?

  难道,这个人就是‘神剑狂医’的唯一传人?

  难道,这个人就是我殷国的唯一王爷——也是我殷小元的哥哥?

  甚至,这个人还是珧珧住持的——那个——梦中的人!

  邪恶,这是殷小元对水燃月的第一个印象……

  ……

  月上柳梢时分,殷国新帝贺使大宴,‘庆和殿’。

  水燃月依然一身青衣,携了白衣的凤蝶衣,还有光头殷小元,先后进了大殿。

  刚进们,就收到一道脉脉的眼光,自然,不是别人,海孟霏一双妩媚含情的眼,从进来就没离开过他身上。

  唉,微微一笑,递过去个我知道的眼神,努努嘴,我座位在那边,精点点头。

  一道凶光让水燃月不爽,看过去,祁断楠,那个好名字的契国王爷,盯的是身边的蝶衣。

  对面那个清秀的小丫头,凶巴巴的眼神让他挑眉失笑,怎么这副恨不得咬我的样子?

  旁边那个盛装打扮的子自然是那个了,看她坐的位置,俍国的贺使左丞相的上首,恩,果然不简单。

  看过去,却被她忧郁无措的眼神震了一下。

  心道,我没欠你钱啊,你主仆两个干吗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对我!不可理喻!

  拉了蝶衣,不想再看一群‘兵马俑’的嘴脸,就坐到帝王的下首。

  奇怪,怎么老帅哥不见出来?

  压低声音问旁边的和尚:“小元,你父王呢?怎还没出来?”

  “父王?我也没见到,听逍离哥哥说,大典刚完就出宫了,说是去找什么人。”

  “why?”这老头,还搞什么离家出走?难道是去找朔师父决斗去了?不是吧?

  “什么外?逍离哥哥都登基了,父王早就想出宫了,找着人就会回来了。”

  真的去找人了?就说他兄弟有一腿的。

  不过,皇叔你上哪儿找他们?人家两口子找草药去了。再说,你能斗得过朔师父吗?

  张牙舞爪的朔师父很恐怖的!

  打个冷战,年内我是不会回圣山‘玄湖’谷的,等你们决斗完了我再回去好了。

  拿定注意,四周打量一眼。

  互相寒暄、互相吹捧、互相讽刺……

  国与国之间,人与人之间,不分时代,不分大小,交际的方式大同小异,口是心非,绵里藏针,不外乎‘利’与‘益’二字……

  烦,真烦!

  这种场面,是水燃月最不耐的,水苒时公司有交际,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他不会参加,即使参加了,他也是应付了事而已。

  此时,虽然很多人好奇他的身份,坐在帝王的下首的人当然不是一般人,可因为殷逍离暂时没有介绍他的身份,所以他还是很自在的。

  趁着众人寒暄不停,海孟霏早把痴般的殷小元骗到海中舟一桌,自己挪了坐垫,靠到水燃月身边,要多近有多近。

  那副恨不得跳到人怀里的神情,让对面海中舟四个亲随互相递个眼,然后暗笑不已。

  一身青衣的水燃月,右边是白衣似谪仙的凤蝶衣,左边是红衣似火妩媚的精,一个赛一个的,加之本身也是宛如出水莲的姿容,举手投足间风情流露,不一样的气质,一样的抢眼,看得众人你吹我捧间隙,都忍不住有意无意扫一眼。

  有的目光不说也罢,可其中,几道目光让人想忽视都难。

  一道凶光——祁断楠,目标——凤蝶衣外加水燃月。

  一道忧郁——俍姿,目标——水燃月。

  一道烦躁——殷逍离,目标——水燃月加凤蝶衣再加海孟霏。

  还有道呆滞——殷小元,目标——水燃月加凤蝶衣再加海孟霏还加俍姿……只要是人,不分男,尽在‘圣使’和尚殷小元的扫荡目标中……

  ————本文首发连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