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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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冥身体一绷,但依旧闭着眼无所表示,青的帐内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伸出舌头在那密实的肌肉上舔了一下,满意的听到那呼吸声中小小的停顿,勾起一抹□,我撩起被子覆住两人,尽情的品尝起这具表面柔弱实则虬劲有力的身躯.

    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上游走的抚触,紫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服侍,他默许了我的举动,甚至我知道他是非常舒服的.手掌往下滑去,似有若无的揉搓着他的腰臀,大口的挑逗他胸前的两朵茱萸,就好似海盘吸附在上面一样,妙的滋味让人罢不能,满意的撩起熊熊火焰,我试探的将手指探入他的大腿内侧.

    紫冥喘息的靠在榻上,任由那双大手在他的身上肆虐流连,同时却没来由的有些着恼,这人手段熟练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了,一想到竟然有人在他之前碰过这个男人,他就不由的憋闷,甚至是想要大发脾气,其实他也知道对于一个男妓来说,本来就是从事这个行当的,他要怪也没有由头,可他气愤的是他竟然看上了这么一双破鞋,实在是自找罪受.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我会给你一个身份,你只要老实呆在我身边尽心服侍就可以了。”紫冥的声音着实有些郁闷,但是对于一心专著在他身子上的我来说,根本就是过耳风,只知道他似乎说了什么,却根本没有经过脑子,意思当然也直接被熏到了八千里外,基本上他说了什么都等于白说.

    享受着身上尽心的服侍,紫冥满意的露出一抹微笑,他很少这么放纵自己的□,即使以前的人费尽心思讨好也不见他有这样的表情。他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他的人应该也已经赶过来了,他不介意给予服侍他的人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毕竟这个人服侍的他很满意,他可以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一些宠爱,在紫冥看来这已经是他对那些男宠侍门最大的恩惠了.

    他这些心思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味当前我也没心思去理会别的,掰开那白生生的大腿我提枪就冲了进去,紫冥的嘶吼自动忽略,那里面又紧又暖,比之离傲生也不差分毫,当真是各有千秋.

    本来还在思考怎么赏赐我的紫冥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他气的浑身颤抖,,指着骑在他身上一脸享受的我说不出话来,这个人——这个人竟然——竟然敢——

    “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能你下去,目眦裂的明眸最终柔成了星眸半闭,潋滟含,嗓中未出的怒吼也话成了细雨点点,润苏咽喉,娇喘连连再也分不清鼓乐秋。

    时间就这么静静的流淌着,鼓胀在薄被下的惑被渲染的更加热烈,似乎能感觉到呼吸的炙热以及隐秘在黑暗中的羞耻快乐,这一切都使我无法抗拒,拉着眼前这个人同我一起堕入了的潮流之中

    “滚”又一个茶碗砸了过来,落在我身后的地上摔的极为粉碎,可见扔东西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道,我抱着一个枕头跳来跳去,努力躲避不时飞出的“暗器”,其实我很好奇,这都扔了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有他能扔的东西啊,想不到我那小屋子货源还挺充足。

    “这是怎么回事?”蓝衣火急火撩的赶了过来,见着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我苦笑以对,难道还能告诉他,里面的人不甘心被我上了,所以摔些东西泻火吗?

    那我怀疑我这话刚说完,里头扔的就不是桌椅茶碗而是青锋匕首了。

    蓝衣显然也知道里面危险,也只站在门外边喊,没敢进去牺牲“你还不让他住手?”蓝衣冲着我瞪眼,我也只能无辜的瞪向他,委委屈屈的说道:“他不听我的”

    显然那蓝衣被我一句话梗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气急败坏的拉了我闪到一边“琉璃,我知道你不愿意呆在这里,可你这么闹下去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只能自己吃苦头,”蓝衣语重心长的看着我“能服侍主上是好福气,到时候荣华富贵,权势风光唾手可得,你何苦想不开要毁了自己呢,听我的话,赶紧离了那人吧,你既然是要参加选会的人,就决不能跟他们有半点牵扯,要是被上面知道了,那可是大不敬啊。”

    我自然没把他说的当回事,全副心思都在屋里那人身上,眼见着里头没了动静,我赶紧抱着枕头闪了过去,可我还没来的及说句话,就见那人拿着剑出了来,基于安全考虑我立即退开三步。

    紫冥拿着剑什么也不说,径直往前走,瞧那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搭理我的打算,我回过神来,立即扑了上去,死死将人抱住“你要走?”这话是肯定语气。

    “让开”紫冥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摇头,让开他不就真走了,我可没那么傻“你不能走”要走也应该带上我。

    “让、开”紫冥狠狠的吐出两个字,显然还没有消气,一想到昨天晚上的重重形态,紫冥就恨的咬牙切齿。

    我把头摇的更猛了,打商量道:“带我一起走吧。”

    “哼,我凭什么带着你?”自己竟然在这个人身下婉转承欢?简直不能容忍。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被他问的一愣

    “我向来恩将仇报”紫冥冲着我一挑眉,抬手就将我打了出去。

    身子撞上柱子,我顿时咳出一口血来,鲜红的颜沾在衣服上,甚是可观,眼前一阵发黑,我没有想到他竟然对我用了内力,看来是打定主义恩将仇报了,我张张嘴想找他要几株幽冥教后山的杂草,这么点东西实在是不算什么要求的,何况我跟他又有肌肤之亲,他应当不会拒绝才对,可声音说出来竟然嘶哑的不成样子,终只能看着那人从我眼前消失,我那个急啊,我的解药又没着落了。

    周围的人似乎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场变故,等他们回过神来知道关心一下我这个伤患的时候,那人早已经走远了,我只能锤地大恨,又让他跑了,早知道就不占他便宜了。

    落落夕阳下,我躺在地上不断咳血的身影对上那决然离去的人竟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意味,难道说我也有恨离别恨凉薄的时候?说出来怕也没人当回事,毕竟我是合虚,那个离开的也终究只是一时气愤回趟娘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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