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奈地看着天,“前面有个市集,快看,对了,已到午时,该吃饭了”。
大家加快了步伐,想找一家馆子吃一顿,进入市集。
“怎么感受怪怪的,这些人都看着我们”。倪罗心四处看着说。
“是有点怪,怎么只有人,没看见男的”。
“对啊!我们不会到了儿国吧!”月也奇怪地说,那些人都看着她们笑,议论着,她们走进一家客栈,小二迎上来,是个的,叽叽喳喳的。
“各位客,外地来的吧!难得,难得”。
月道:“先上菜,这儿怎么只见人,不见男人啊?”
“各位是外地来的,还不知道,我们这儿出了一个大侠,来去自如,武功了得,身边的侍从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们专为人伸冤。不管是老的、年青的、丑的、小的,只要是看上男方,不管男方愿不愿意,只要去他们解忧堂说一声,他们就马上给你拜天地成亲。”
大家都听得出神了,“那如果是六七十岁的老人看上二三十岁的小伙呢?”倪罗心忙问。
“也可以”。
“要是穷人看上知县呢?”
“也可以”。
“管府不管吗?”
“管,怎么管,那兵怎是他们对手,我们这儿的男儿都躲起来了”。大家一起笑起来。
“你还真别笑,我看二位公子相貌堂堂、英俊潇洒,还是快走吧!等一会让那家姑娘看上了,可不好了”。大家又笑起来。
“那解忧堂当家的叫什么名字?”段岑潺笑着问。
“姓李少,字子白。我们这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唉,他长什么样子。”月好奇的问。
“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那见过”。那的说着又去招呼客人,进来的,坐着的也全是的,都看她们。
“挺有意思”。月念道:“李少子白”。突然好像想到什么,笑起来。
“干什么这么高兴”。他们好奇地问。
“你们二位大侠怕不怕”。月故意压低了声音。
“怕什么”。
钟蓝抱剑在胸,段岑潺则悠然的喝着茶,月逐一扫视了他们说:“走,去解忧堂”。
解忧堂就在城西头,两排站的打手个个威武精神,月她们一进去,那些排队的人都直直的看着他们。
月奇怪地问:“你们这儿都没男人了,你们还排什么队”。
“他们两个不是吗?”
人们一致指着段岑潺他们,两个男人倒吸了口冷气,不自然的向后退,倪罗心看了一眼段岑潺,看那些人都看着她。
“去去,你们也配”。
“我们是不会配,可解忧堂会帮我们配”。那些人说着都笑起来,月听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家连连皱眉头。
“唉,倪姑娘,她们这样对段公子你还不动手”。
倪罗心白了一眼月,拳打脚踢那些人。旁边打手一看,有人来砸牌子,全都操起家伙,段岑潺他们也拔出剑动起了武,那些排队的人一见这情行,一眨眼工夫全跑光了。
“只打伤不要杀人”。月自己坐下喝茶,那些人怎是这些大侠的对手,一个才两下便倒地了。
月蹲下对趴在地上的一个说:“我要见你们堂主李少子白”。
“就算杀了我们,我们堂主也不会见你的”。其实他们不知道,这时的情况他们堂主也在内屋看得清清楚楚。
“那我们就打进去”。
月径直往里走,冲上来的人要么段岑潺,要么钟蓝早给她解决了,她们找了各间屋子,可什么也没找到。段岑潺他们也不知月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她是想为民除害,打抱不平,所以就跟着她找李少子白。
倪罗心道:“看来这李少子白也不怎么样?他自己先跑了”。
“他跑不了”。月胸有成竹,那些被打倒的打手一个个爬起来,畏惧地看着他们。
“你们看我干嘛,我可是来找你们帮忙成亲的”。
月说着也点了段岑潺的穴道。“月,你这是干什么?”大家都奇怪地看着她,月笑了笑,走过来拉住倪罗心。
“我这位小呢,看上了这位段公子,所以来找你们成亲,现在你们赶快去布置”。
“狄月不要开玩笑了,”段岑潺有些急,“你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谁跟你开玩笑”。
月点了他穴道,又封了他哑穴,倪罗心脸一片绯红,她这时看段岑潺也变得羞了,这正是她做梦都想的事,可是看段岑潺痛苦的表情,又有些担心。
月笑着说:“钟蓝,段公子就交给你了,如果跑了人,我可要找你当新郎的”。就去指点那些人怎么布置,倒好像真是她亲人喜事。
“钟蓝还是不说话,段岑潺渴求地看着他,希望他解开穴道。
“如果丢了新郎,可要找我做新郎,段兄,你怪我是肯定的了,可我也没办法,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早晚都要成亲的,就将就吧!”
“段公子,你千万别怪我,也别怪狄姑娘,将来你就怪李少子白,谁让他开了这个解忧堂”。倪罗心不敢看段岑潺,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就布置妥当。
“赶快开始了”。月忙叫那些家丁当主持。
“月,你来真的”。倪罗心有些为难。
“你不想,当然是真的,难道还有假”。
只听道:“一拜天地,”钟蓝压了一下段岑潺的头。
“月,会不会过分了。”钟蓝看着月。
月心一狠,“如果她不来就是天意,不管了,一切后果由我负责,快叫”。
“二拜高堂”,钟蓝刚要压段岑潺,就见杀进来一群蒙面人,就冲段岑潺来。
“钟蓝,你保护好段岑潺”。月也称乱打两个。
“不会弄丢了也找我吧!”钟蓝苦着脸。
月无奈的摇摇头,“好像我真的很霸道似的”。
来的蒙面人一招,“推波助浪”就朝钟蓝打来,想去拉段岑潺,钟蓝一招“顺水推舟”让他扑了空。来人招招留后,看来只想救人,那些打手也一起围攻她们,倪罗心也揭开红盖头投入战场。现在少了个段岑潺本来没什么,可钟蓝又要保护他处处受限,不那么快就把来人解决,那些打手就要拉上段岑潺,正一片混乱时,月站在大喜字前的桌子上大声叫道:
“别打了,柏思念”。
大家一听全住了手,月跳下桌子,对来人说道:“柏思念,你玩我不拦你,但我没时间跟你闹”。
来人拉下面纱,大家一看,果然是柏思念,倪罗心高兴地跑上去,“思念,我们可找到你了”。
柏思念气愤地看着她,倪罗心忙红着脸低下头。“月,你怎么知道是她”。
月道:“李少子,就是木,加上白就是柏。我想柏思念再怎么玩皮也不至忘祖。所以就猜可能是她,我们把解忧堂咂了,她也不出来,我更肯定是她了,所以就想出结婚的事,知道她对段公子的情决不会让他跟别人成亲,必来救人”。
月说着解开段岑潺的穴道,段岑潺一能动,就大声吼道:“狄月,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决定我的婚事”。
生气的破门而出。“段大哥,你去哪儿?”倪罗心和柏思念追了出去,
月想说什么又打住了,也生气的破门而出,月走了好大一段回头一看,钟蓝正默默地跟在她后面,月火气消了一些。
“人多真是麻烦,我们两个先走好了。钟蓝,为什么你的剑总有杀气”。
钟蓝摸了一下剑。
月道:“我给你开一副顺气、养气的药吧!经常生气对内力不好”。
“不用了”。钟蓝反倒走了。
“页洛不知有没有逃过劫难,师父和师,从小从未和她们分开过,这次竟分开这么久”。月思絮飘得好远好远。
“唉,陶县,咱们去买匹马”。他们从街头看到街尾。
“怎么连个卖马的都没有?”
“老人家,怎么没马卖?”
那老人抬头一看,钟蓝抱着剑站着,惊出一身冷汗。
“,我这马鞍很便宜,你给多少钱都无所谓,我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你们折腾”。
月听得莫明其妙,她回过头来,问钟蓝,“你听懂没有?”
钟蓝摇摇头,说道:“老人家,我们是问马,不是问马鞍”。
那老人一听,“扑通”一声跪下了,“大爷开恩,大爷开恩”。旁边的人一见,全像见了鬼似的惊叫跑了。
月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把老人扶起,“我是外面来的,没有恶意,他是我朋友,抱剑只是为了防身,你别怕”。
老人半信半疑,月笑了笑,“老人家,你想想,我要是来找事的,还会跟你说这么多吗?你能告诉我们出了什么事吗?”
那老人这才放下心来,说道:“这几天买马的人特别多,老板就把马价提了些,昨天来了一群人买马,他们选好了,老板说五十纹线,那些人一听,马都是三十纹一头,你干嘛卖五十纹。那少爷就让手下的把卖马的痛打了一顿,把马也牵走了,那老板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乡里人觉得看不过,就去县衙告。县衙正在换老爷,那人又有钱有势,爹是皇帝身边的大,在京城就是个砒霜里浸辣椒——毒辣透顶的恶霸。我们这儿的驿那敢管,把个告的都给打了,也只能自认倒霉,今天全在家躺着。
“太过分了,愿买愿卖,还可以讲价,买不成就算了,还打人”。月听了侠义之心又起。
“非得好好教训他”。
“姑娘你别去,他还抢民,你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月笑了笑,“老伯,你不用担心。”又道:“这种人打他一顿根本不管用,得把他送,让皇帝管”。
月说着就朝县衙走去,县衙冷清清的,连个站岗的也没有,钟蓝去击鼓,立刻引来了一群看热闹的平民,那驿是个老头,颤微微地看见月跟钟蓝直直地站着。
“见了本为何不跪”,他一拍惊木堂。
月冷冷道:“我还要你给我跪呢?”
“大胆刁民,竟敢让本给你跪,玷污朝廷命,来人,给我打五十大板”。
那些人正要上前,钟蓝也动起了手,月拦住他。
“等一下还要这些人去抓坏人呢,别把他们打伤了”。
那驿一见,“真是造反了,快来人”。
月看着他,真是气死了,她掏出令牌放在驿眼前。“看好了,见牌如见朕”。
驿拿过去一看,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大人饶命,饶命”。那些人见驿都跪下了,也全跪下了。
“起来吧,有个大恶人在你管辖范围内做恶,你为何不去抓”。
月边说边把令牌收起来,那驿惊恐的立在一旁,他知道月这块牌子是有权摘掉他的乌纱帽的。
他小心地说:“他是宰相裘荣裘大人的儿子,裘识,这次不知为什么不在京城要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带了一大群家丁。知道我这个小小芝麻,那敢惹这些大少爷,正好新老爷又要来了,我就、、、。”
月道:“这也不怪你,现在有了令牌,你总该敢抓了吧!”
“是,是,这儿的兵由调遣”。月带着人就去抓裘识。
“你是朝廷的人”。钟蓝问道。
“那是块骗来的牌子,走吧,老兄,等一下还得全靠你呢?宰相的儿子出门,带的必都是高手”。月说着也到了。
裘识正悠闲地一边喝茶,一边看舞跳舞。
“好,好,这种地方也有此人,舞也跳得不错”。
一人说:“少爷,兵来了”。
裘识一听,不赖烦地说。“来就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继续跳”。
月道:“玩得挺悠闲”。
裘识一见,喜出望外,“这儿竟有如此佳人,不枉大爷来此”。
月厌恶地冷笑了一下,掏出金牌,“见牌如见朕,你欺压百姓,强抢民还不知罪。”
裘识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一手,“拿下”月一声令下兵就来拿裘识。
裘识眼珠一转,心想:“先过了这儿,回到京城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只听他说:“帮我顶着,开腿就跑”。
“想跑”,钟蓝一招“铁锁拦舟”想去抓他,他手下的也四五个围住了钟蓝,有的保护他逃跑,有的和兵打成一团。钟蓝拔出剑来,见着就杀,裘识跑了,月真是急。
“要是人多点,就好了,多一个武功好点的也好啊!”她只好自己去追裘识。
钟蓝觉得有种逼人的剑气刺骨生寒,立刻飞掠而起,凌空一个翻身,剑尖直指那人咽喉。那人大惊之下身法仍不乱,退出两丈开外,连发三招。钟蓝已攻出了四招,但碰着那人的刀,也觉虎口发麻。
钟蓝道:“你是武当大臂神力铁韩”。
铁韩也道:“你是‘独’。
钟蓝冷冷道:“你既已认出了我,也该知道结果是什么”。剑光一闪,已使出‘季少年’。
“你别跑,再跑就是罪加一等”。
裘识那跑得过她,不大一会儿功夫就追上了,可裘识背景不凡,武术师父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再怎么混,打月还是绰绰有余。只见他一弯一掌出手,月就被推出好远,他又跑,月又追。这样打去打来,月也是灰头土脸,浑身酸痛,爬都爬不起来了,可她看见裘识在跑,又爬起来追上去。
突然裘识看见一个的拦住了去路,手里拿根木棍,看来是来者不凡,裘识忙一招“顺水推舟”,想溜过去,只见那子像在儿戏,手臂一抬,裘识就倒在地下了,月跑上来,蹬在地上喘粗气,用手打裘识的脑袋。
“我、、、我让你跑”。
可她看见裘识口吐鲜血,一试鼻气,月吓了一跳。
“死了,不会吧!这么不经打,我才敲了你一下就死了”。
月那知,他打裘识脑袋的时候,刚才那子也悄然远用掌力,向裘识脑袋打去,月不懂招数,自然看不懂。
“死了只能怪你命该到此,我只是想教训你,可谁知今天阎王爷要拿你,不关我的事啊!”
这时钟蓝已把人全杀了,怕月有事,忙追上来。
“月,他怎么了?”他看裘识倒在地上。
“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