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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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可以披天使外衣,叫仙名字,实质是母叉呢!”我颤抖着手指指着她

    “哼哼,上了老娘的贼船,你以为你还跑得掉?乖乖从了我吧!”

    我微笑地配合她,“呀呀,小生怕怕,大王你纵横宇内、雄霸天下,真是令小生我望而生畏闻风丧胆啊!”

    我们一路打打闹闹,日头已经出来,带着淡淡的温暖。

    “臻灵,我很庆幸,我又能回到这些普通的日子。”

    其实生活里这些最微小的快乐,最琐碎的平凡,才是我们最应该珍视的——

    回复上班的日渍旧规律,我照旧推掉下班和同事们的应酬,黎兵最近也闷不出声,整个人浮现一种颓唐的气息,我说他这是怎么了,困开始了?

    “喂,你怎么老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耐不住问他。

    “——”黎兵顶着血丝眼瞪着我,“阿飞,我很老了吗?”

    “你受到什么打击了吗?怎么问出这米桑的话?”黎兵21岁,读书大学都还没毕业。

    “我也觉得我很年轻,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啊,我老爸老妈怎就冥顽不灵,硬是要逼我回去娶人生孩子,把我最青最宝贵的年华就这么砸在人孩子身上,我这一生不就毁了吗?”黎兵简直说的是情绪激愤。

    原来是为这个年轻男人都有的惧怕结婚症候群,呵呵,这小子反弹这么大的样子,八成回箭年这几天给他老爸整治了。

    “结婚也不错啊,有姑娘愿意嫁你就不错了。”生在21世寄中国男找配偶都不是个容易的事,现代人心思太多,婚姻掺杂各种五颜六的东西,酥松而极易倒坍,哪像我爸妈那一辈,认定一个人就一辈子了。

    “那也要看我愿不愿娶,你说娶个自己不爱的人有意思吗?我还没闯出明堂就要我偃旗息鼓,回家带老婆领娃娃?”

    “你要趁年轻闯荡一番的心思谁都有,但生活喜欢和大多数人开玩笑,我们也许要在很久以后,付出很多代价才会发现,原来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又要回到原点。你要知道过这村没这店,姑娘人家又不是棵树,会在原地等着你去漂泊十年,浪子回头。”我的口气很无奈。

    “你别一副老头子的语气,总之不是我爱的人我不要。”

    “有魄力,不错,但愿你能跟你爱的人在一起,不过爱也是要有时间沉淀的,通常爱来的艰难,去的容易。”

    “你觉得人容易变心吗?”

    “是的,不是说爱情是有保质期的吗?”世界上男之间的爱情不就是分分合合的游戏?会readygo,也会gameover。

    “屁,那种乱七八糟的理论你怎么会相信?我相信真正的爱情是会长长久久、永不分离的。”黎兵说得及其认真。

    “呵呵,保持你对爱情的看法,我口头上支持你。”我对爱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消极啊,跳楼的同学,遍地离婚的人群,还不如我爸妈他们,那时没有像现在人与人如鸿沟的差异,相个亲,双方满意,双方家长满意,就结婚,我爸妈还不是没有爱情的结婚,却也相依相伴幸福地过来了吗?

    “你怎么就口头上支持?怎么也要给点实际行动支持下你哥们我。”

    “没问题,你有喜欢的人了,兄弟我保证给你出谋划策。”

    “我——,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扭捏了一下,黎兵貌似脸红的说。

    “真的?叫什么?改天带来给兄弟我参考参考。”我亮着眼说,好小子,虽说人有时傻乎乎的,但谈恋爱是一点不落后啊,哪像我前世蹉跎了大好恋爱时光,到头来砰一撞,命没了,今世这个样子还谈什么恋爱啊。

    “唔,要不你给我演练演练,你当那人,我追你咋样?”

    “神经,我又不是姑娘家,你找我演练有作用吗?而且我是真的对谈恋爱这种事一窍不通,给你当演习对象不合格,怕你一上战场就阵亡了,耽误你的终身大事事小,给你带来沉重的打击事大了。”

    “原来你还知道你一窍不通啊。”他咕噜被我听到了。

    “那又怎么样了,不就是不会谈恋爱吗?本大爷我就不谈恋爱怎么了?”真是怒发冲冠啊,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在这方面被鄙视。

    “算了,我要继续郁闷,你别理我了。”黎兵好像更加颓唐,感叹思期的青年真是不可理喻!——

    我依旧普普通通的上下班,赚钱,看书,准备下一次考试,等着五一假到来再回去看爸妈,只是老天爷好像就是不让我这命过这种日子似的,那么恐怖和可怕的事都会让我碰到。

    早上是大家上班上学人流□,我等那路车等得眼睛都快望穿而蹦出来了,在我决定打电话投诉公交公司时,车终于千呼万唤地来了,拼了命挤上去,再不走肯定迟到。

    天还没回暖多少,车里不开窗,应该是开着空调,不然这么多人不闷死了,不过我感觉不出来。

    今天奇怪的心里有些烦躁,平时也是这么多人啊,伍咎是我等车太久的缘故。

    拿出MP3出来打开听上,试图缓解一下那份烦躁,但是貌似没有什么效果,我紧紧捏着拉环,心里有股气,想把它捏碎的冲动异常强烈。

    人渐渐松了点,我赶紧挤到后门,后门人下车,会比较松一点,幸运的是我站没多会后座就有人下车,我正好站那旁边,看人起身我赶紧坐下。

    长吸一口气,我被那股烦躁弄得有些疲惫,眼睛无意识地看着这一车的人群,同样是无意识的,我注意到一个人,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也是戴着厚厚的眼镜,像学生,穿着浅灰的短棉衣,低着头,我看过去只看到个大概的侧面,搞什么?人家举止正常,不像小,我老盯人家看干嘛?

    我把视线转向别处,车窗因为内外冷热差异被一层雾蒙着,景物模糊,我看着没意思,转回来,视线又停在那个人身上,那人已经坐下,我看到他放了个塑胶袋在座位底下。

    我继续发呆,到底是怎么了,我这么心烦意乱?

    无意识再看向那人那里,发现他已经不在了,一抬头看见他正要下车,就在我前面,鬼使神差地我拉了他一下,“呃,你的袋子忘记了。”我指指那颗位子,透过人群空隙依稀能看见袋子的一角。

    他看我一眼,“不是我的。”很平淡的声音。

    “是吗?”我很有疑问,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车到站停了,他下了车,既然他说不是他的就不是吧,可能我看错了,再往那里看了看,一个有点胖的坐在那里了。

    我奇怪地脑中老浮现出那个青年看我的眼神,还没等我回神,我就听到一声巨响,要怎门会产生那么大的声音?

    嗡——我瞬间什么也听不到,然后是剧烈的摇晃、热浪,感觉什么东西重重地打在我的眼镜上——

    啊——可能过了段时间,我尖叫了,我知道我尖叫了,因为眼睛火辣辣地生疼,疼到我连碰都不敢碰,疼到我恐慌,但是我却没听到我的叫声,我倒下,倒在什么人的身上,什么也炕到,什么也听不到,我知道我拉开嗓子不停的叫,我想我叫得大声点说不定就听得到了,但是除了那个嗡的响声,我的世界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腾空了,有人在搬动我,我把嘴张到最大,喘息,紧紧地抓牢搬动我的那只手臂,抓紧他我就能被救了,疼——我的眼睛,我想对人说救救我的眼睛,但是只有人把我抓住手臂的手硬生生地扯开,又是剧烈的震动,好疼——

    我静止不动了,那个眼睛的疼痛让我想抓住些什么,我挥起手臂,被人重重地压下,渐渐那个嗡——的声音弱了下去,其他一些的声音的渐渐能听到了,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若狂,眼睛似乎也没那么痛了,从那些声音中分辨,我想我应该是在救护车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尽量平静下来,我已经被救了,不要担心,我已经被救了——

    “——,你——”什么?有人在和我说话,但是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那些声音还是让我头疼头晕,不要吵,我朝黑暗中挥手,不要让我头昏。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感觉到我的手背上有人在扎针了,我静下阑动,给他好好扎。

    “——,能听见吗?”是的,我听清了。

    我张嘴,想要告诉他们,我的眼睛可能坏了,“——眼——眼疼——”我听见我说出来的只是一些破碎的呻吟。

    有人在碰触我的眼皮,我极力闭紧眼睛,别碰——

    “放松,别怕,医生给你检查,你睁开一点点就好,丢—”

    我拼命让自己放松,我知道我必须睁开,即使被人翻开眼皮使我恐惧。

    有光线进来,我反射要闭眼,一个声音急切地说,“别闭上!”

    好,我抗拒那股闭眼的冲动,再睁开一点,果然,什么也炕到,一下是红的血雾,一下是青白的光芒。

    “能看见东西吗?”

    “——不能。”我沙哑着回答。

    “感觉到什么光?”

    “红的,白的还有青的。”我回答顺畅了。

    “现在给你清洗眼睛,不要闭眼。”

    一些液体滴到我的眼睛里,我忍着让它们流满整个眼眶,反复许多次,疼痛感似乎减弱,但是刺激附来越强。

    “你的左眼眼皮被眼镜的鼻架划伤,左眼可能玻璃体破碎,内出血,右眼受伤轻一些,只是受到挤压,恢富成问题。”

    “——那么我左眼可能失明吗?”我问的声音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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