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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木叶警校到东京署。我们的六年只是你的一个转身。已是午两点多钟,繁华的东京都已在霓红和繁星中安然睡去。而此时,东京郊外的一栋豪华的别墅里却人声鼎沸。
“纲手警,现场勘察结果已经出来了。死者是这栋别墅主人的次子。名叫日吉太人,现年49岁。在其父亲日吉涉先生的跨国公司任代理社长。”警员依鲁卡翻看着刚刚拿到手的调查报告向一个脸肃静的人汇报。
“死因呢?”叫做纲手的警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的一众警员来来往往的忙碌着,平静的开口。
“据尸检报告上说。。。。。。”依鲁卡的话还未说完,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尸体已经被泡的发白,从尸斑的情况来看,死亡时间大概在昨11时到12时之间。尸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从肤和指甲看,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而死者的口中稍带水渍,瞳孔放大,且有出血现象在眼粘膜上,耳轮中也有出血。很可能是因为水压而造成耳膜破裂。所以,死者应该是溺水而死。”穿着黑风衣的男子一边说着边走过来。抬手拉下风帽,一张有着阳光般笑容的脸在风帽下露出。来人抖了抖一头金的发,向纲手打招呼:“来的路上下了点雨。恩,好久不见,纲手警。”
纲手看着来人的脸愣了半天,才回忆起来对方是谁:“鸣人?原来上面说要调派过来的人就是你啊。”
“因为听说东京最近有些不太平,所以我就给踢过来了。”鸣人笑的爽朗的开着玩笑:“不过,纲手警还是像三年前一样年轻啊。”
“啊,你小子到是长高了不少。比起三年前那个在木叶警校里嚣张自信的男孩子到是成熟了不少啊。”纲手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
鸣人兀自点了点头:“恩。我们言归正传吧。刚刚我已经查看过尸体了,的确是溺水死亡。我想接下来勘察一下死者的房间,或许会有什么发现也不一定。”
“恩。一课的人已经在上面了。我们现在就上去看看吧。”纲手认同的点着头,带头引着鸣人进到了别墅里面。
从进别墅到门开始,鸣人就注意到这里几乎每一处都设有设像监空头。没有微微皱起。
“别墅的主人说,这是为了防止盗窃一类的事情发生在这里,所以特别安装的。”纲手注意到他的神,兀自解释着。“你也知道,日吉涉的身价可不一般的小数目。”
二楼的过道不是很宽,却设置了四个监空设像头。二楼的三个房间无疑全都暴露在了设像头下———这样的话,那么就应该不是这里。
“到了。就是这间。”纲手在走廊最里面的那扇门前停了下来。抬手敲了敲门:“我是纲手。”
门在里面打开了,一张白净的脸无表情的看着门外的人。眼神却在定格在那个金发男子身上时露出一丝惊谔。
“你好,佐助。好久不见。”然而鸣人似乎早就知道他会在门里面一样,毫不惊讶的微笑着。“我刚才大阪警视厅调过来。以后就是同事了,请多指教。”
“啊。”惊谔也只是一秒钟的样子。随后又转身去接续做自己的事情,不在理视鸣人。却是兀自开口,像纲手做勘察报告:“房间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整洁,没有翻动过的痕迹。桌上唯一可疑的是一个空了的牛奶杯,已经拿去让鉴定科去鉴定了。另外,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人的脚印,很显然是被事后处理过。然后,就是那个阳台。”佐助说着,抬手指向房间北侧朝向庭院的阳台。
鸣人走过去,目侧了一下阳台到事发点———前院喷泉池的距离。大概有十二三米———这样距离,凶手是怎么做到的呢?心里正在思绪翻飞时,手指突然触到什么尖锐的东西。低下身子查看阳台上木制的栏杆时,发现那正中的三根上面有被什么东西勒过痕迹。痕迹还很毛糙,明显是新的———这么说的话。。。。。。
“发现了什么?”纲手走过去看着他对着栏杆发呆,皱眉问到。
“纲手警。我想亲自问一下这栋别墅里所有人的口供。”鸣人站起来拍拍手道。眼睛里闪过一线亮光。
“恩。我马上叫依鲁卡去办。”
十几分钟后,别墅里的所有主人被集齐在一楼大厅里。东京署部长,刑事一课,二课的人员已经早等候在那了。
“纲手警,人已经都到了。还有,刚刚鉴定科送来了鉴定报告,那个牛奶杯里有含安定的成分。”伊鲁卡拿着手中的笔记向纲手汇报:“要现在开始问口供吗?”
纲手点了点头,看向一边金发的男子。鸣人微微一笑,表示可以开始了。
“不是已经问过口供了吗?为什么还要再问一次?”死者的儿子日吉滕野显得一幅极为不耐烦的样子,皱着眉头质问。
“啊。为了能够早一点争取时间破案,找出杀害阁下父亲的凶手,还请阁下配合了。”鸣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对方被这么一说,脸顿时红了一大截,怒视了鸣人一眼便什么话都不说了。
“那么接下来,请大家将自己昨晚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都在做些什么以及有什么人能够证明所说属实。”鸣人向前跨出几步,语气显得盛气凌人。一旁的佐助微微皱了皱眉。
“昨天晚上十点多吃过晚饭我就回书房了了。之后一直和秘书在打电话,听她汇报公司最近的一些状况。一直到凌晨一点多钟。因为最近身体不好所以一直都是和秘书保持着电话会议的习惯。”日吉涉首先开口。老人依旧保持着成功企业家一惯的沉着和稳重,然而笑容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
“昨天我吃过晚饭就回二楼卧室休息了,一直到被用人的声音惊醒。”老人的养孙日吉絮子接着道。
“有人能证明么?”鸣人脸稍微严肃了起来。日吉絮子摇了摇头。“这样啊。那么。。。。。。“眼睛看向日吉滕野。
“我不是已经说过一次了么?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有吃晚饭就回二楼的房间了。直到被你们这些人吵醒!”日吉滕野显得一脸的厌恶,说话的口气丝毫看不出来他刚刚失去了父亲。这引得其余几人满脸的恼怒之。“而且,我睡觉的时候不习惯有其他人在。”
“那即是说日吉先生也同样没有人证了?”鸣人冷着一张脸看向不屑的撇了自己一眼的日吉滕野。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父亲的原因,一看到日吉滕野对自己父亲这种冷淡的表现就有种像要狠狠扁他一顿的冲动。
“恩。。。吃过晚饭之后,我到院子里溜达了会。那个时候大概是十一点钟多一点的样子。然后因为外面吹起了风,觉得有点冷了才回卧室休息。然后直到被警车吵醒。”老人早逝的长子的儿子(汗。。。好饶口)表情显得有些揣揣不安。
“有人能够证明吗?”再次问同样的问题。日吉滕原同样摇了摇头。
“哼。这根本就不用调查。我爸爸是爷爷公司未来的继承人。如果他死了,那么继承人的身份自然就会落在大哥的身上。”日吉滕野冷笑着撇向一边局促不安的日吉滕原。
“你说什么!”日吉滕原气愤的涨红了脸,拳头紧握着似乎下一秒就有可能冲上去给他一拳头的样子。“你自己不是也一直都很怀恨伯父吗?”
“你们都给我住嘴!!!”一直隐忍不发的日吉涉终于怒吼了一句。“现在这个时候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争吵!!”两个人强忍着火气撇过头去。大厅的气氛顿时有点凝固。
纲手走到鸣人旁边,小声的问道:“有什么线索吗?”“大概可以知道一些。”鸣人兀自点点头:“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而这期间明显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有三个人:死者的儿子日吉滕野;死者兄长的儿子日吉滕原以及死者的养日吉絮子。不过,总是觉得还差一些什么?”低声喃喃着,鸣人皱着眉兀自向二楼走去。
如果凶手就是三个人其中的一个。那么动机是什么?又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呢?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进了死者的房间———死者明明双腿残疾多年,一个残疾的无法自由行动的人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绑上他的双手?并且是在喝了安定之后?
手指无意识的拉开了头柜,柜子里空落落的只放了一张照片。是一张全家福。照片里的男人和死者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看起来年轻很多。他正在拿着回旋标把着手教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旁边是一个褐头发的子,微笑着看那两个人很开心的样子。
———等等。这个人,这个人,难道是。。。。。。还有,那个东西,我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握着照片的手微微攥紧了———如果是这样的话。
站起身来正要匆忙的走出屋时突然又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转头看向垃圾桶,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再次回到大厅时,那里已经乱做一团。有嫌疑的人各侄一次。
“总之,无乱怎么说,要搬动一个男人的尸体对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吧。”纲手皱着眉喃喃自语。
“也不一定。”一边的佐助看着从二楼走下来的鸣人,低声说了一句。嘴角莫名的勾起一丝笑———看那家伙的表情,已经已经解开了吧。
“除去所有的不可能,剩下来的即使再怎么难以相信那也是事实。”边说着走到大厅中央。
“你说什么?”纲手看着莫名其妙的鸣人,不解的问。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个年轻的小伙子。
“啊?你没有听过么?这可是福尔摩斯经典语录之一啊。”说着,看到纲手青黑的脸后立马正了正不在打哈哈:“恩,言归正传吧。虽然按常理来说要把一个男人从二楼搬到大院里去对一个柔弱的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只要借助一些外力的话,这种事情应该就可以很轻松的办到了。”
“外力?什么外力?”所有人都是一惊。
鸣人微笑着,走到大厅一角的一个橱柜前。那上面摆放满了所有人的照片。随手拿起其中的一张:“开始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莫名其妙。死者是双腿残疾了多年的人,日常的生活都无法料理。这样一个行动都不方便的人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捆住他的双手呢?”
“那个。。。。。。”纲手皱紧了眉头。所有人表情各异。只有佐助显出一副不耐烦摸样。
“不过,刚刚看到一样东西之后,在把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就都明白了。啊,也许是心情的原因居然大意了,都一直没有注意到。”说着,有意无意的瞟了佐助一眼。
“恩。凶手利用了设像系统给我们做了一个假象。呐,佐助,你一开始也注意到了吧。那些奇怪的划痕的来源?”头也不回的问佐助。
“恩。痕迹很毛糙,明显是才划上去的。能划出那种痕迹的应该是钢丝一类的纤细而有刃的东西。”佐助点了点头道。
“那应该是。。。。。。是钢琴线吧。”鸣人说着,握着那照片转过身来:“钢琴线的柔韧足以负担的起一个成年人的体重。这样在配合那个喷泉池,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可以轻易的将那个人仍到十几米外的地方。”鸣人说着,眼睛扫视过众人的脸。
“什。。。什么??”
“滑轮原理。”一直面无表情的佐助突然吐出这几个字,所有人都是一惊。“之所以有必要用绳子将死者的双手捆起来,是因为如果不那样做的话,就没有办法利用滑轮原理了。”
“就是那样。”鸣人对佐助抱之一笑点了点头继续道:“凶手是利用了喷泉池里的大理石雕像。只要将钢琴线在雕塑的顶端绕过一圈,然后另一端系在死者房间阳台的栏杆上,就可以制造出一个简单的滑轮。那样只要利用死者双手捆着的绳子,就可以很容易的在一分钟之内将死者搬运到喷泉池里。这样事情,无论是谁都可以很容易的办到。”
“这怎么可能!就算你所说的都可以办到。但是,那钢琴线总不可能自己飞过去吧!而且,就算是有什么人将它捆在上面,那样的行为也一定会引起用人的怀疑吧。”日吉滕原冲口而出。
“办得到哦。而且,是很容易就能办得到哦。只是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办得到而已。”鸣人低声说着,嘴角又是那抹奇异的笑。
“什么东西?”众人大惊。佐助瞟了一眼鸣人手中拿着的那个相框,心里微微一震。
“絮子,我听用人说你一直都有体育运动的爱好吧。”鸣人低着头看着照片中那个活跃的身影,幽幽的问。“那。。。那又怎么样?”絮子低声反问。
“当然会怎么样啊。因为那是只有絮子你才能办到的事情啊。”鸣人依旧低着头。
“怎。。。怎么可能。。。”
“回旋标。”佐助又一次简单的吐出几个在别人听来如同惊雷的字。“是回旋标。只要在回旋标上捆上钢琴线,就可以很简单的完成这一设计。事后只要割断钢琴线就可以非常容易的将它收回了。”
鸣人笑的很灿烂的看向佐助:“真不愧不佐助啊。”
“怎么。。。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又不能成为继承人,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絮子涨红着脸愤怒的喊出口。
“那是因为。。。你的妈妈吧。你跟你的妈妈长的很像。”鸣人脸肃静的开口:“我没有猜错的话,日吉太人先生就你的亲生父亲吧。”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怎么,怎么会呢?
“哼。你看到那张照片了是吗?”日吉絮子低声冷笑着喃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无法原谅那个人,如果不能给妈妈幸福那就干脆不要和她不在一起,不要有我。那个混蛋!他葬送了我妈妈的一生,却还可以这么痛快的活着。凭什么!!”
“我想,他并不是没有后悔过的。”叹了口气,鸣人看向愤怒的絮子,眼睛里满是奇异的光:“那杯牛奶是你倒掉的吧。日吉先生有很严重的失眠症,为了保证睡眠他每次临睡前都会喝一杯放有安定的牛奶。可是,昨天晚上他并没有喝那杯牛奶。所以,我猜想,你进去的时候他应该是醒着的吧。”
“还不明白吗?他之所以没有做任何的反抗,那是因为他正希望你能这么做。”
“这。。。这不可能。你在胡说!!!”絮子指着鸣人的鼻子怒吼。
“他说的是真的。”一直没有吭声的老人终于靠口:“当年为了遮住他离家出走和别人私奔的臭闻,我强行命令他,以你们母为筹码。那之后,又给了你母亲一笔钱让她带着你走的远远的。太人后来不止一次的找过你们,却都没有结果,直到你出现的那天。”老人闭上眼睛,表情很痛苦:“这一切都是我错。对不起。絮子。”
“怎么。。。怎么回是这样呢。。。爸。。。爸爸。。。为什么是这样呢!!”絮子跪倒在地,掩面痛哭。所有人对这样淬不及防的场面都愣住了。
东京都深的街头,一辆车缓缓行驶着。
“去哪?”佐助依旧面瘫着问坐在自己旁边的那个金发的男人,眼睛却并不看他。
“你家。”回答简单有力。鸣人悠然的倚着车窗:“真是的,来这里第一天就是工作到这么碗。好累啊。佐助你开快点啊。”只顾自己说着,完全没有察觉旁边的人已经铁青的脸。
“为什么去我那?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过去。”强忍着火气,佐助冷冷的说。
伸了个懒腰,对着佐助露出灿烂的笑:“我是今天才赶过来的啊,还没有时间找到合适的房子就赶到那里去了。而且,我今晚总不能去樱家留宿吧?”一副“我今天赖上你了”的表情。
无声的叹了口气,佐助不在吭声———这个家伙,到现在还是没有改他那个自做主张的烂毛病。
“呐,佐助。你到现在未止还没有正式跟我说一‘你好啊’,而且,都没有叫过我名字啊。我们不是阔别重逢么?”自顾自说着,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你好。鸣·人。。。。。。”最后那两个字是咬牙切齿着吐出来的。
“真好啊。感觉,我们好象又回到在木叶的时候了啊。你也老是这么被气的脸发青。呵呵。”无视掉某人的咬牙切齿,鸣人一脸很满足的样子。
“白痴。”嘴上虽然这么骂着,心里却突然多了另一种感觉。嘴角微微的勾出一个弧度。
———佐助,有你在旁边的感觉真好呢。就好象我们从来没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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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起~~~~~~啦~~~~”
一声阴森森断断续续的叫声传来。身上一凉,佐助微微翻了个身,裹着被子继续睡。
“别~~~赖~~~~~~快~~~起~~~来~~~”
佐助被扰的极度不爽的皱起眉头,刚想大喝其一声,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谁!”
“起~~~来~~~拉~~~~我~~~~做~~~~了~~~早~~~~餐~~~~”相幽灵一样的某人正站在佐助边,头垂的很低,似乎还能看见下颚上的口水(黑线)一只手耷拉着无力的拽着被子的一角。猛翻着白眼,佐助狠狠把被子扯回来,鸣人站立不稳毫无防备的摔在了地上。
本以为鸣人会跳起来生气的指责他,或者最起码也应该揉揉脑袋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可是等可半天,那家伙还依旧保持着摔倒时的姿势一动不动:“ZZZZZZ。”
按了按脑门上的十字路。佐助下一把抱起鸣人走进他的起居室。鸣人睡的咪咪糊糊,一边将口水蹭在佐助衣服上,一边还断断续续的喃喃:“今天第一天上班,不能迟到啊。。。。。回被纲手吞了的。。。不能迟到啊。。。。”
强忍着火气将鸣人抱到上,又帮他拉好被子。墨的眸里露出复杂的神。
鸣人睡觉的样子很可爱。阳光一样的发耀眼的晃在眼前。纯正的麦皮肤上两陀微显的红晕;睫毛长而卷密,轻微的颤动着。。。。。。感觉到心口恍惚的心悸时猛的回过神来才发现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伸出去正轻微的抚摩着那个人的脸。
有点像是逃离,佐助踉跄着从那个好的会让人陶醉的房间里夺门而出。他觉得自己是给下了“诅咒”了。那个“咒”就是旋涡鸣人。
混乱的心情在看到餐桌上那几盘不明物质之后顿时烟消云散———那个。。。。。。就是那白痴辛苦起了一个大早的成果?这东西能吃么?想着端起其中一盘颜鲜到惨不忍睹的东西,一张卡片从盘底滑落,上面赫然是几个大字:番茄沙拉。
“白痴。”嘴上这么说,眼睛却被离了心意。原来那家伙还是记得自己喜欢吃番茄的啊。不过,这种东西也有进垃圾桶的命了吧。一想鸣人在木叶时第一次做的吃的差点毒死大家时,脊背就有点发凉。
叹了口气,端起那几盘“饭菜”走进厨房正要准备倒掉。然而下一秒,他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在去理会那几盘菜:“旋涡鸣人,你到底在我厨房做了什么!!!”
第一天上班毫无疑问的迟到了。佐助似乎很想看他挨骂的样子,这让鸣人不怒火中烧。虽然他承认自己不应该把佐助的厨房搞的跟案发现场一样,可是那家伙也没有必要这么报复吧。谁不知道纲手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你这个窄心眼又小气的男人!!!”才踹开家门(佐助家)就恨恨的吼了一句,完全没有平日里大家所熟悉的那个推理天才自信又拽气的样子。
“不要说得你好象是个人。”佐助的声音从室里传来。“还有,要是想继续在这住下去,就不要随便破坏这里的东西。那个防盗门可是价格不绯呢。”水声在话尾停住,室的门从里面推开。佐助裹在宽大的袍里,甩着头发上的水渍面无表情的走出来。“而且,我们还应该讨论一下房租的问题。”
“果然是小气的家伙!”鸣人恨恨的说着,眼睛却不自主的瞄(好猥琐啊。。。==)着佐助漏在衣服外的精致的锁骨。“我可是提前声明,本人无一身清,现在是两袖清风。你要把我赶出去吗?”硬碰硬的口气,拽而好胜的表情。这样的一来二往,让鸣人觉得时间似乎倒流回去了。
“哦。”然而佐助的反映和他预想中的似乎不一样。只是很平淡的应了一声,像是逆来顺受。这让鸣人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记忆里的佐助可不是这么容易糊弄的人。“。。。。。。”正想要继续挑逗(这什么词啊)对方时,却被佐助接下来的行为给彻底吓住了。
“哦。没有关系啊。”佐助平淡的语气微微上扬,嘴角勾起一丝寓意不明的笑。“那就。。。。。。用身体还吧。”还没等鸣人明白这话的意思,就已经被佐助整个压在沙发上了。砰砰——砰砰——砰砰。。。。。。离佐助的脸这么近还真是第一次哎,仔细看起来,这小子确实长的很致啊(你想什么呢你==)可是,心跳干吗这么快呢?又不是的怕什么——砰砰——砰砰——砰砰。。。。。。
鸣人已经从脸烧到脖子根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大脑已经完全罢工,平时的条理清晰早不知上哪会周公去了。四肢和躯干的原本反应力也莫名其妙消失了。眼看着佐助就要亲下来,居然很没骨气的闭上眼睛不去看。(拜托,这不是掩耳盗铃的时候好不好~~~)
过了起码有半个世纪的时间(鸣人来说),感觉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鸣人小心的睁开眼睛,正看到佐助意味深长的笑,不对,是讽刺!
“喂,吊车尾。你很希望别人对你那么做么?”
鸣人的脸顿时由红转变为紫:“你混蛋!!!”吼完一拳头砸过去,却被对方稳当当的接住。
“全班格斗能力最差的人,你觉得你的拳头能够到我吗?”佐助扬起下巴,倨傲的口气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这让鸣人又莫名的愣了愣。
———“全班格斗能力最差的吊车尾,你以为光凭你出众的推理能力就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刑警吗?哼,什么时候你的拳头能够到我了,在来说这种话吧。”
手从佐助手心里挣脱,鸣人一脸疲惫的样子从沙发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进卧室:“我很累了,先睡了。晚安。”
———佐助,那些事情,那些我们之间的过去,你还记得多少呢?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时常的想起,又或者根本无暇顾及。我很想知道呢。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知道,你到底还记得我们多少。
三个星期之后,鸣人又成功的破获了几起重大的案件,这使得东京署的人都对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有了一种羡又嫉妒的心情。而鸣人的也得以很快成为了有头衔的警。
这使得鸣人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感觉每天也风满面的样子。不过,没人知道除了这个原因之外的另一个原因。
“佐助。”东京署大楼下,鸣人在乘电梯下来时就看到佐助站在那里了。
刚挂了电话,佐助黑的眸子里满满的焦虑。听到背后的声音回过头去。
“佐助,你今天有时间吗?我们还有一件事情没有扯平呢。我可是惦记了好几年的啊。”鸣人笑得一脸的阳光。“我们去木叶吧。我想。。。。。。”
“抱歉。我今天有急事,下次在说吧。”平淡的没有任何起伏的口气,像是陌生人打交道一般的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都来不急听完最后一句话。
似乎是被打击到了,阳光都显得落寞了许多。鸣人默视着那个背影上了车,又看着车在无数辆车海里淹没。良久,眼神黯淡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樱。我想见你。”
“喂,你这叫什么口气啊,谁死了吗?”手机那边传来一个生恶吼声。
“我想见你。”不理会那边的暴怒,鸣人重复了一遍。
“你在哪?我马上过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