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热闹啊~”月兴奋地左顾右盼。昨日才临时到昼之界的她没有团服,只随意地穿着一件银的长裙,上身套了一件淡绯的短衫,虽然简约,但仍丽不可方物。
“热闹得都有些诡异了。是不是有什么活动……”碎蝶不停高度警惕地四顾。
“啧,警惕过度。”月一脸“拜托怎么可能有危险”的表情望向黑发少。
“小心为妙。”神田惜字如金道。『优姬在帮碎蝶哟XD』
“切,一个个都这样……”月小声嘟囔。
突然间,前方不知来了什么东西,街上的行人纷纷向两边散开,让出宽阔的大路,同时,人群中爆发出掌声、欢呼声,鞭炮声齐鸣,鼓乐喧天。
百米开外,浩浩荡荡的红长龙缓缓向这边行进,近一些后才看清——原来是送亲的队伍。单是抬轿的轿夫就有八人,轿旁碎步跟随的陪驾丫鬟也有十数个。新郎意气风发地骑在一匹名驹上,左右作揖,一脸风得意之。
“啊啊这么大的声势,铺张浪费果然是人类的通病啊。至于么又不会是迎后。”
“诶,这话可不敢胡说,死罪啊。”旁边的一个看热闹的大伯惶恐地打断她,“我们迦蓝的帝位世代都传给子,也就没王后一说了。今天啊,是国主殿下的义流光公主的大喜之日,这声势还小的了吗?”
某拜金理智之弦断裂。
让我知道是谁主办的这门亲事一定砍了他。这都是钱啊混蛋。
队伍已然走到四人面前,这时,陡生变象!人群中忽然跃起几个人影,合身直扑新郎和喜轿。
“糟了,他们要杀那对新人!”碎蝶顾不得多想,首当其冲地点足飞冲出去。『见义勇为好孩子XD』
“喂!”神田本不想插手这件事,但见碎蝶已经和杀手纠缠起来,不得已也从人群中脱身而出加入战局。
“你们两个激动什么?他们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月忿忿道,见二人根本没功夫理她,只得一跺脚,咒骂了一声“受不了”后也飞身掠出。
“对了拉比你别……”她刚想提醒拉比不要加入进来,一转头却又惊又怒地发现那搞不清状况的兔子也已经前来相助。
“全都暴露了啊你们这群混蛋!”她怒吼。
啊真是的这种无意义战斗没有报酬啊没有酬金的事情她最讨厌最讨厌最讨厌最讨厌了!
念在对方是人类,且街上百姓未疏散,投鼠忌器,碎蝶没有使用攻击范围大的鬼道,而是用白打与敌人激斗,不仅如此还在白打招数中都处处留情,目的只是制服对手而非格杀。拉比和神田同样没有对对手痛下杀手。按月的格本会毫不留情地杀死对方,但想了想,还是不要造成己方分歧比较好,于是也和敌人缠斗不休。
短短几回合后,一个杀手忽然高喝:“大胆贼人,竟敢行刺公主!”语毕,面转为可怖的青紫,七窍流血地倒下,死状极为可怖。随着这句话,其余几名刺客也纷纷倒毙,死状与第一人完全相同。
月一见这情况,一改戏谑神,手按上身后的刀柄。“是中毒。被陷害了!快走!”
尽管按她的格很想把面前这些障碍直接用最简单的方法处理掉——送其归西。但是屠杀人类这种行为毕竟还是护庭十三番明令止的。
“现在一走不就是畏罪潜逃了么!”碎蝶一边说着,一边向月的方向退去。
“没有别的办法了!再不走我就来硬的了!”月喝道。
“就算现在想走也来不及了。”神田平静地叙述。
他们已经被护送公主的侍卫重重包围。身后,丫鬟们嘶声哭喊着,而喜轿内大红嫁衣的子早已没了气息;身前,新郎躺在地上,也是同样的中毒症状,目眦裂。
“彻底地被设计了啊……”拉比紧盯着步步逼近的敌人,边退边低声怨怼。
四人背部相抵,围成一个小圈,一人防守一个方位的敌人。
“归降不杀!”洪钟般声音的主人是侍卫们的首领。“既然几位执迷不悟,那么只有兵刃相见了!”
“等一下!”月突然出声,转而面向那个侍卫首领,正说话,没想到那人却一脸震惊神,惊恐地抖声:“国、国主殿下!”
“哈?”这下换月一头雾水了——这什么情况,国主又是谁?她本来是想诈降再取那侍卫长首级的,可突生变化的局势让她完全懵了。
虽然心有疑窦,但侍卫长从夕槿还是王储的时候就一直护卫她,对夕槿的相貌再熟悉不过,因此深信不疑面前这个少就是迦蓝国主——迦蓝夕瑾。
侍卫长胆战心惊,连忙单膝跪地,连抬眼都不敢。“属下冒犯国主,罪该万死!”
前一刻还剑拔弩张准备缉拿月一行人的侍卫们也大惊失地尽数跪倒,“属下罪该万死!”
街道两旁的百姓也全是惊恐的神,张皇失措地或跪或伏,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一时间,整条街静得出奇。
月虽还有些迷惑,但她可以肯定一件事——这位国主的威信奇高,只要她一下令,绝无任何人敢忤逆。
心神一定,她心生一计。
“若放我等通行,今日之事,既往不咎。”她擅于伪装,于是将自己声音伪装得端凝冷定,以求让这些人更加信服。
侍卫长哪敢有半点迟疑,立时命侍卫们有序地列成两纵队,夹道恭敬地请月一行人安然无恙地离去。
至于月在安然逃脱后痛心疾首当时没有敲那群兵一笔的事,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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