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午夜降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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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庞大海问道:“鬼母不会对我们的性命产生威胁吧!”自从经历过了上次的捉鬼事件,大家多多少少对灵异的事情心有余悸。马剑回答道:“这个我也没有办法说明白,这样说吧,子母追魂降得来不易,肯定十分难以对付,这个不容置疑,不过,也是保尔命好,我倒是知道西安这儿有一位高手,说不定可以解了这个降头!”

    “靠!”张保尔第一个举起了中指,他说道:“拉扯了半天,就这句话最有用处,还听个屁子母追魂降,我都饿了半天的肚皮了!”他这话音一落,顿时激起了所有人的感觉,一个个只觉得饥火如焚,肚子咕咕作响,顿时,所有的人树倒猢狲散,全部拿起饭盒,打饭去了。

    马剑摇摇头说道:“怎么成了这样!我还没有说那,一,保尔的降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中的,还有,也不知道能不能找见这个人啊!怎么大家没有一丝丝的害怕!”真是奇了怪了,不过,说句实在话,自己也饿了,还是吃饭要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诡异的事情一般都让人找不着北,结果,一个下午直到天黑,丝毫没有那只鬼母的踪迹。宿舍中,庞大海几人是在完全不甘心的情况下进入了梦乡。而张保尔,则浑身的肌肉高度的紧张,他曾经去找了一次解老师,这个老头,已经和南院的老阿姨不知道哪里去了!

    眼看着已经到了晚上的十点钟,随着嘀铃铃的声音,宿舍的灯准时熄灭。张保尔来到了庞大海的窗前,透过窗户向外望去,这个解老师,还是没有回来,传达室一片黑暗。他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床上,在旁边的桌子上点燃蜡烛。

    马剑看到了他的举动,关心的说道:“睡吧!一般到了这个时间,鬼母也应该昏迷了!”只有这个小子还是幽默的紧,张保尔说道:“你睡吧,我睡不着,看看这本奇怪的册子!”说着将那本册子信手打开。

    傍晚的时候,他们几人不知道将这本册子翻了多少遍,弄得张保尔的信心严重的不足。这本册子真的让爷爷成了神医!不可能吧?只有仅仅的四个字,还没有一个人认识,烛光轻轻的晃动,册子上的花纹更加神秘,看的张保尔眼睛一阵困乏。就听到马剑的声音:“不要太晚了,明天我们还要去找能人哪!”

    张保尔的精神一振,是啊,马剑说明天带自己去东郊找什么人来着,可能会给自己解了所谓的降头。想到这儿,没来由的一阵火气,他奶奶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碰到了瘟神,不知不觉的中了降头!

    而且,他现在严重的怀疑自己跟着解老师学习的子午流注屁用没有,要不然,怎么自己对外来的东西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啊?想归想,还是不断的将手中的小册子翻来覆去……

,当然,仍旧一无所获!

    慢慢地,蜡烛的火焰随风荡漾,眼前有些昏暗。张保尔感觉到了难以抵挡的困乏。他将蜡烛吹灭,昏昏睡去。手中还拿着那本册子。人睡着了,微微的鼾声起来,心中迷迷糊糊的,还在想着:这本册子,到底记录着什么?

    半睡半醒!这是一种以前从未出现的感觉,似乎,自己的神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张保尔低头,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奇怪?宿舍里没有灯光的,他一转身,看到自己的窗户外面,窗户外面,一团漆黑。可是,心中却感到一阵阵无由的紧张,他可以感到,在黑暗的夜里,什么东西正在注视着自己。

    他在回过头来,就看到,自己手中的册子,突然间就像刚才燃烧过的蜡烛油一样,在自己的手中慢慢的滑开,流过了自己的手掌,穿过了自己的衣服,流向自己的肌肤!甚至,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皮肤与这个不知名的东西接触时,一阵阵的发凉。

    马剑!马剑!他大声的呼喊。靠!马剑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吧嗒着嘴巴,口水横流的在梦中不知道干什么?你还是所谓的老神仙吗?这种诡异的感觉令张保尔根本出不了声音。他回头,只见薄薄的册子已经在自己的床上化成了一张巨大的薄膜一样的东西,将自己完全的包裹起来!

    他妈的!是梦吧!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痛。他的心中一乐,呵呵的笑了,几乎把我吓死。他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走到自己的床前,透过薄薄的薄膜,看着还在里面沉睡的自己。

    在梦中这样观察自己的,可能张保尔还是第一人,不过,当真正的面对自己的时候,他的笑容凝固了,因为,薄膜中,自己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双眉紧紧的蹙在一处,两个面颊的肌肉扭曲,看不清脸色,估计绝对不会是白中透红。

    那些薄膜并没有停止,他们缓缓的透过张保尔的衣服,慢慢的附着在张保尔的肌肤上。梦也太真实了!张保尔感觉到全身的肌肤一阵阵发紧。说不上来,不过,想来谁在梦中见到自己这样,也会一阵阵的发毛。那些薄膜就像是奇怪的一种粘液,透着灰白色的暗光,看着心中就起鸡皮疙瘩。

    这本册子会不会真的就是这个样子!张保尔心中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这个时候,他就听到窗户外面,铮铮的几声弹玻璃的声音,他转过头来,不由得浑身汗毛倒竖,不知道何时,那只鬼母竟然搞破了玻璃,将一只极度难看的鬼蛾子的头颅伸了进来。张保尔第一次这么近的观察这个东西,它的头颅上,竟然也隐隐约约的是一张人脸。

    他惊呆了,浑身不能动弹。就这样,一人一个鬼蛾子互相对峙。那只鬼蛾子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很奇怪的,它好像玩具中的眼珠,竟然转了几个3……

60度)。张保尔大张着嘴巴,就要狂喊出声,这个时候,自己的床上,传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妈呀,我怎么现在才醒过来!”

    张保尔回过头,只见自己的床上,坐着一位看不清面孔的陌生人,这个陌生人对着鬼蛾子喊道。“你是谁?”张保尔想要问话,依旧只能大张嘴巴。那个人从自己的床上下来,这,这,还是人么?

    那个人的耳朵尖尖的竖起,脸上的肌肉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火灾,极度的萎缩在一处,中间露出深深的沟渠,牙齿尖利的伸出嘴巴之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那里有些熟悉的感觉)。他的身体一晃动,张保尔的衣服便落了下来。不会吧?张保尔看到,这个人浑身骨瘦如材,肋骨一根根的突起,可笑的是,这个人的小弟弟就像两个花生米和一个花生壳。

    不过,看到这儿,没有来由的,张保尔心中一寒。他是谁?那个陌生人喋喋的笑了,他晃动了一下枯瘦的胳膊,就像晃动着两个细棍。那人手中多了一件东西,什么东西,好像电视中才可以见到的那种老式的,一把宝剑。这个梦也太精彩了!

    但是,紧接着,张保尔便不这样认为了,因为,这个陌生人直接向自己走来,他的牙齿怎么和自己的一样,前面的两颗门牙呲在其他牙齿的前面--这可是张家的遗传啊!不会吧!他下意识的望下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腰部以下,全在模糊的一层气流之中(什么时候,这儿有了这种气流!)

    而陌生人的手中,那里有什么宝剑,只是提着一根哭丧棒。(不知道外地的朋友接触过这个东西没有。关中这个地方死了人,孝子孝孙们送灵的时候,都要拿上柳树枝,而柳树枝的上面,一圈圈的缠着白色的纸条,如今,这位陌生人手中拿着的,正是这种哭丧棒)。在接着,他的面孔越来越清晰,怎么,与自己有这么多相似的地方?

    张保尔还在沉思,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阵咯吱咯吱的磨牙声,自己的肩膀一痛!

    到底是不是在梦中!张保尔都不敢相信了!如果自己还在梦中,怎么会有痛的感觉,他一回头,发现,鬼母已经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右肩膀,不知道是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还是怎么回事,他发现,此刻的鬼母比白天的时候,大了有五倍不止,接着,耳朵旁边传来一阵蜂鸣,阴风阵阵直接扑向自己。

    他“啊”的一声大喊,睁开了双眼,右肩膀火辣辣的痛!他看到了马剑、毛强、庞大海所有的人关切的脸。他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自己的右肩膀,触手湿润疼痛。

    这个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还有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广播体操的声音传来。张保尔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右肩膀上有一个指头大小的伤口,才刚刚凝了一个血痂,刚才自己一动之下,血痂烂掉,顿时冒出了鲜血。

    “我什么时候受过伤?”根本没有记忆。他将手伸到眼前,更加悲哀,因为,他的手上的皮肤,竟然是极度难看的灰白色,原来的掌纹已经变得模模糊糊,清晰的,只有那些就像那本册子的花纹一样的怪东西!靠!真的中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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