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江怀闲盯着身下的人,嘴角一抽:“小玉儿,我还没碰你,叫什么?”
沉玉翻身坐起,看着一臂之外的手,尴尬地咳嗽一声:“书上教的,说是有助于房中情趣。”
“什么书?何人所著?”江怀闲如玉的脸上笑意盈盈,语气却颇为咬牙切齿道。
某人一无所知,叹着惋惜道:“我也忘记是谁写的,如果当年师傅不是一把火全烧了,兴许还能再仔细研究一番。”
闻言,江怀闲暗暗对曹大将军的壮举竖起了拇指。
翌日,他在早朝下旨,地毯式地焚烧掉所有这一类的书籍,一本不留。一时间,芮国扫黄运动如火如荼。
官员赞同、反对者皆有之,只是罪魁祸首在后宫继续逍遥度日,丝毫不知道自己一句无心之言让大批收藏者顿失无数珍贵的春宫图孤本……
以上为小剧场,正文如下
一夜温存,江怀闲掐着时间,匆匆自暗道回宫准备早朝。
走前不忍吵醒榻上酣睡的沉玉,只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独自梳洗穿戴,没有命人进来伺候。
帝王的体贴府中的管家与下人看在眼里,深知沉玉这一晚起便是名副其实的女主人,伺候得更为周到。
沉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又懒洋洋地躺了半个时辰,这才起身用了饭,去书房看六人的功课做得如何。
不是没有想过请西席,只是这府邸不同平常。若是来了外人。难免会发现些端倪。到时给江怀闲惹了麻烦反而不好,她便索性亲自教导。
幸好他们也是年幼,等于是一张白纸。j除了小太子还认得些字,其余目不识丁,沉玉一人足以应付。她检查了六人写得大字,还是小太子写得最为端正,甚至在字形间能看出些风骨来。
不愧是赵怀津的亲子,确实不同凡响。
沉玉曾想过若果小太子能平庸一生。\\\\也并非坏事。可惜龙生龙,纵使在污泥中,这颗明珠依旧明亮如初……
赵祈恩见她拿着他的字帖,久久沉默着,不免疑惑:“小玉子,我写得不好吗?”
虽说想要纠正过这称呼,可让小太子叫自己一声“姑姑”未免乱了辈分----谁敢做太子的长辈?于是,沉玉也就随他意了。转载 自 我 看書 齭
听罢。她微微笑开了:“小恩觉得这字如何?”
小太子歪着头想了好一会,脆生生地答道:“又大又黑。”
沉玉一怔,这评价真是,若被人听见了。定然会说她误人子弟了:“小恩地字写得最漂亮,大家要向他学习,知道了么?”
其余五人点点头。乖巧地应下了。
折腾了一宿,她全身有些疲软,让他们继续练字,便回房在软榻上又歇下了。虽然倦地紧,却没了睡意。
小太子是沉玉心里的结,留下五人陪着赵祈恩,实际上也是她的私心。都说在什么地方养什么人,若是还留在深宫之中。权力与的大染缸里。不出几年,他又成了活脱脱的赵怀津再版。
如今养在这平常的府中。有着那些百姓出身的小儿相伴,虽不至于完全改变小太子的秉性,却能滤掉他地霸气和争强好胜之心。只怕,到最后小太子晓得了真相,会不会对江怀闲挥刀相向……
揉着略微刺痛的额角,沉玉翻了个身,依旧苦苦思索。首.发如果按照现在的教导,小太子定然难以成器。可看着这优秀的人儿就这样被糟蹋,她爱才之心也未免有些动摇。
思前想后,她拿捏不住主意,闭上眼终是困倦地睡了过去。
待江怀闲入夜时前来,看见的便是蜷缩在软榻上的沉玉,秀眉紧皱,粉唇抿成一线,似是睡得极为不安稳。这会已是初秋,从窗口透着凉风,眼见着她冷得几乎缩成一团。他心下叹气,伸手抱起她便往床榻走去。
“……来了?”沉玉警醒地睁开眼,见是他,又重新阖上,声线因为刚睡醒,带着一丝沙哑与慵懒。
“怎地睡在榻上,还不盖被子,屋外的人都怎么侍候的?”握着她冰凉地小手,江怀闲的声音有些冷。
“无妨,我让他们别进来打扰的。”沉玉笑了笑,安抚地拍着他的手背。“我饿了,用膳么?”
看着天色不早了,江怀闲微微颔首,吩咐外间地管家把晚膳摆在了房内。沉玉简单地漱了口,披上外袍在桌前落座,笑道:“真香,这会才发现我饥肠辘辘的。”
美眸瞥了她一眼,他浅笑道:“昨夜……可是累着你了?”
沉玉面色大窘,偷偷扫了四周一眼,伺候的婢女和小厮眼观鼻,鼻观心,盯着脚尖集体失聪,她地脸颊霎时飘起了几片红晕:“午时起来去书房看了看,而后在软榻一趟,没想到居然睡着了……”
示意下人把乌鸡汤端到她跟前,江怀闲瞅见沉玉通红的脸:“小玉儿不必拘束,以后便会习惯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眨眨眼,端起鸡汤喝了一口,听见他这么说有些不解道。
“我今儿让礼部准备大婚,刚好下个月初就有天黄道吉日。”江怀闲看她脸色一白,怔怔地盯着鸡汤,不禁皱起眉头:“小玉儿不愿意么?”
府中的下人被他的气势一压,都有些兢兢战战的。管家慌忙让大伙撤下了,关上房门,让这小两口自个解决,免得伤及无辜。
房内一下子空了下来,沉玉刚放下碗,就被江怀闲扯在腿上,用手臂禁锢得紧一紧。她也不挣,无奈地瞪了眼过去:“我功夫没你厉害,又药不倒你,还怕我跑了?”
见某人不为所动,反而圈得更用力了,沉玉连忙皱着脸痛呼:“昨儿折腾的地方还疼呢,再这样下去以后老娘就让你独守空房去!”
搁下重话,江怀闲终于是松了手,掌心在她腰上揉了揉。沉玉舒服地闷哼两声,见他双眸逐渐深邃,她一个激灵差点要跳起来,立刻转移话题:“小太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一面揉着她的腰,他低下头在沉玉地唇上轻轻擦过:“小玉儿不是心里有数了?”
她怔了怔,不退反进,四片唇又贴近了几分,含糊地声线响起:“就不怕他以后懂事了,会对你不利?”
“他不会知道,我也不会让他知晓。”江怀闲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线,不急着攻略城池,语气笃定地答道:“你尽管放手去做,成虫或是成龙,不过是小玉儿一念之差唇瓣间些微地瘙痒让沉玉不适地动了动,闻言嘴角不着痕迹地上扬起来:“你是皇帝,金口玉言,可别后悔得好。”
“……不会,”江怀闲在柔软的唇上咬了一口,收拾了心情,匆忙结束了这一吻:“隔着这么远也能听见小玉儿肚子在叫了,还不赶紧吃?”
沉玉重新拿起双筷,忽然低下头,有些支吾道:“说起大婚,我记得你府上还有个侧妃,要如何安置她?照入府先后,她理应排在我前头……”
“青云?”江怀闲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她的碗里,看着沉玉嘟着小嘴明显有些醋意的神色,狡黠一笑:“既然当初入了王府,自然也要随我进宫的。”
“哦,”她胡乱地应了一声,便埋头苦吃了。
确实,如果这人始乱终弃,自己必然不齿,更不会跟着他了;可这般负责任,心里又难免有些不舒服。要与其他女子共享一个夫君,纵使明白那时娶青云不过是缓兵之计,迷惑赵怀津,可她从来不是什么深明大义又豁达的女子,总是要不高兴的。
“如果后宫独得你一人,那些老不死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小玉儿就得忙了。有青云在,你要轻松许多。”江怀闲看着她吃下大半的菜肴,这才慢条斯理地道。
“刚好我让青云出府办事,这就派人请来府中一聚。”
“不用了,”沉玉慌忙摆手,悄悄睨了他一眼。昨夜才浓情蜜意地春风一度,这会就把小妾叫过来,究竟该说江怀闲不把这事放在心上,还是给两人彼此熟悉,免得大婚后相见两相厌?
不等她细想,管家在门外禀报,青云已是到了。
远远看见一青衣女子迈着碎步,婀娜多姿,虽是与沉玉相似,神色却是温婉沉静。一进来,给他们行礼后,抬手便径直宽衣解带,沉玉惊吓之余,不知该出声阻止还是要避嫌离开。
突然如此,莫不是太久未曾与江怀闲亲热,这会是自荐寝席?
正犹豫间,也不见江怀闲吱声。她眼珠子一动,双脚就要往屋外挪。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青云上半身仅余下薄薄的浅蓝肚兜,沉玉愕然地看着这小片布轻轻落地,眼前所见光溜溜的----白皙且平坦……
额,俺又继续恶搞了,。
历史遗留问题快要都解决啦,完结在望了p.s.还剩下多少,望天,偶也不知道。。。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