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他无奈道:“小玉儿,这药得持续多久?”
“一个时辰,”沉玉乖乖地回答了,小手又在江怀闲的颈侧揩油。当然了,如果某人要教训她,肯定要趁他没还手之力,再撒一把药下去。
偷偷笑着,她学着刚才江怀闲的样子,伸手就把他的长发解了,一头乌发散落在床榻上,衬着如玉的脸庞,沉玉看得目不转睛。
某人得意地笑了,犹若初开的雪莲,清冷却带着一分魅惑。
沉玉暗骂着妖精,趴在江怀闲的上方,低下头去。四片唇刚刚相贴,他正要夺回主权深入腹地,沉玉却机警地抬起头,唇边噙着一抹狡黠。
她心里的算盘打得贼响,让他那么快就尝到甜头,自己不是亏大了?
江怀闲好整以暇地笑了笑,似乎如今在榻上任人鱼肉的不是他,而是沉玉一样。她郁闷地咬咬牙,原本犹豫的手一下子把他腰上的衣带扯了下来。
霎时外袍和亵衣松松散散开来,露出精壮的胸膛。沉玉用手指戳了两戳,够结实,不愧是学武之人。而后小手得寸进尺地探入衣衫里,没有章法地到处乱摸。掌下触感光滑又富有弹性,她嘟起嘴,这人从军多年怎么比自己还细皮嫩肉?
忽然指腹碰着一处,粗糙又凹凸不平。沉玉好奇地拉开上衣,入目地便是胸口的一道伤疤。显然事隔多年。伤痕只剩下浅浅地印子。但是不难看出。这伤口极大,当初怕是甚为凶险。
联想起江怀闲提到的来自兄弟的冷剑,她皱起眉,指尖在伤疤上细细摩挲。....自己一个小小的伤口都疼得要命,他的得要承受多大的痛楚?
有些心疼,有些懊恼,沉玉俯下身,粉唇便吻了上去。
惊异于她地举动。江怀闲身子一颤,微眯着眼注视着沉玉地一举一动。似是膜拜,又仿佛是想要抹去这伤痕,他侧过头,终是忍无可忍地伸手揽住她的腰,翻身把她压在榻上。
沉玉大惊失色地瞪大眼,愣住了:“你怎么动了,药不可能那么快失效的……”
某人笑着。我看书^斋懒得动手解开,索性两指震断了她的衣带,手臂一扬,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小玉儿似乎忘记了。我喝过你的血,百毒不侵,更何况是这小小的迷药?”
她咬着唇。这人分明一开始就没有中毒,根本就是耍着自己玩的:“你,你……可恶!”
见着江怀闲逐渐逼近,沉玉向来伶俐的小嘴结巴了半天,只憋出一个“可恶”来。
他愉悦一笑,盯着一张一合地唇瓣,低头便印了上去,继续了刚才早就想要做的事。扑面而来的气息。霸道地攫取。沉玉不甘心地扑腾着双手,就是不肯乖乖就范。
在她眼中。面前这人就是眼冒绿光的大灰狼,自己则是可怜的小羊羔。依照江怀闲睚眦必报的性子,只怕此次她不会好过了……
好不容易终于被放开了的沉玉,她喘着气,脸颊早就红得滴血。某人舔舔唇瓣,不无可惜地道:“原来小玉儿那么急,我还想大婚过后再洞房。既然小玉儿如此热情,现在提前也未曾不可。”
沉玉拼命摇头,江怀闲慢条斯理地掀开她的薄衫,淡笑道:“小玉儿也觉得事不宜迟,那我们……”
不要啊……
她欲哭无泪,这人把自己地哑**点了,让人怎么回答,压根就是霸王硬上弓,以大欺小,那个恃强凌弱……
看出身下这个小女人又走神了,不知肚子里在腹诽什么。江怀闲非常有耐性地等着她回神,顺手把沉玉的亵衣扔在床下。
等沉玉惊醒过来,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肚兜了。自己几乎被脱光,旁边这人除了衣带不在,外袍还穿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要把江怀闲剥干净。
可脱裤子地时候,她面红耳赤的,居然不小心把裤带给打了死结,愣是解不开。沉玉眨巴着眼,尴尬地笑道:“看来今天不宜洞房,我们还是改天、改天……”
他眼也不眨地把裤带弄断,笑道:“都到了这个地步,小玉儿还想逃?”
沉玉见某人笑得阴险,缓缓倾身逼近,只觉小心肝扑通乱跳。确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再扭扭捏捏还不是要给他笑话?
思及此,她下巴一抬,张开手臂低喝道:“那就……放马过来吧。”
听了这话,江怀闲真是哭笑不得。又不是单打独斗,比武切磋的……不过看在沉玉紧闭地双眼,略微颤抖的身子,他长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大掌在她裸露的背上轻抚安慰。
枕在他的肩膀上,紧贴的胸口也能感觉到江怀闲轻快地鼓动。沉玉笑了,原来他跟自己一样,也是会紧张的。后背轻柔地抚慰让人很安心,她的双臂自然而然地圈住江怀闲的脖子,两人之间地距离更近了。
沉玉突然涨红着脸,呵斥道:“你、你地手放哪里了……”
原本在背上游移的某只狼爪慢慢伸进了亵裤里面,另外一只更是窜到了她地胸前,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一把拍开江怀闲停在胸前的手,探出头四处张望,而后蹑手蹑脚地检查着门窗是否关严了----毕竟家里有六个小孩,这儿童不宜的东东给他们见到了,她以后在家里哪里还有威严在?
回过头,望见某人手臂支着脸,懒洋洋地半躺在榻上。丝毫不介意自己**着上身,亵裤因为这姿势往下滑落了几分。沉玉捂着鼻子,感叹着她的功力不够深厚,一瞬间就给迷了眼,无知无觉地靠了过去,被江怀闲又拽到了怀里。
他正要再接再厉,臂弯里的人又跳了起来,嘀咕着“房顶”,似乎想要出去院外赶人---自然,她是不放心小太子如果还在院中,给听了去……
江怀闲忍无可忍,一手把沉玉推倒在床上,冷声道:“再磨蹭,就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了!”
阴森的语气吓得她一抖,乖巧地呈“大”字型仰躺在榻上。
这下,他终于满意地笑了,两手不停,薄唇更是在沉玉白皙的颈上啃咬舔舐。
半晌,又听见她蚊子般的声音飘来,委屈地道:“那个,能不能放下榻前的纱帐,免得被你的手下看了去……”
“他们若是看了,这眼珠子就要留不得。”江怀闲瞥见沉玉时不时飘向床前的目光,终于怒了。大掌一挥,原先固定纱帐的钩子应声断开,层层轻纱落了下来,掩住了一床春色。
榻上两条交缠的身影若隐若现,似是痛苦又欢愉的低吟断断续续地传来,辗转婉娥,在屋顶守着的小元苦着脸。这声线引人遐想,连他都禁不住动心了,难怪主子飞蛾扑火的,选来挑去,最后还是要了这只不过平常之姿的沉姑娘。
可他也料不到,沉玉竟然深谙床第之术。光听这声音,就让人酥软到骨头去了。默念着清心经,这可是小元无意从一位高僧那里学来的,现在居然用在这样的地方……
瞟了眼四周面色窘然的手下,他暗暗叹气。离开是失职,但是又不能堵上耳朵。尤其不给偷看,真是少了许多乐趣。
想起方才那两人的对话,小元不由抖了抖。
谁看了就得挖掉眼珠子,主子真够狠的……
耳朵微动,听起来下面的动静怕是不会那么快结束。他摸着下巴,挥手让众人退到百丈之外,看守院落的四方。而小元自己,当其然地去厨房命人烧水准备着。说他是暗卫之首,倒像是贴身奴仆,随传随到,还得打理各种杂事。
很快交待好,又让厨子动手烹调温和补身的羹汤。小元这才刚掠至树上,便看到院子的角落,有一个幼小的孩童满头是汗,仍是坚持着在烈日下扎马步。
看他满脸红晕,唇瓣却有些发白,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仔细一看,居然是他们的小太子,小元不得不佩服。照方才的情形推算,他少说也站了将近一个时辰。虽是比不上他当年厉害,可对于一个从未在深宫锦衣玉食,又不曾练武的幼童来说,毅力确实值得赞赏。
只是,越是这样的人,**后越有可能成为主子的劲敌。
小元不明白沉玉为何要插手小太子的事,更不理解主子居然会放任她这般任性妄为。
耸耸肩,主子的想法不是他这个暗卫能左右的。小元冷冷一笑,反正小太子若要对主子不利,他第一个不会饶恕!
传说中滴船戏终于憋出来了,真8容易啊。。。。
捂脸,这个h太恶搞了,俺都有点不敢拿出手了
某亲说h要意境,偶也想要唯美,可是一个都达不到,。
带上头盔迅速爬走,那个,丢啥都别扔番茄和鞋子,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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