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前往的是听闻中的国家,要比永后宫更加充满危险与挑战。
里,黑的身子立在我的榻前。
“睡不着吗?”他问,然后蹲下身子,握住我的手。
“你父皇很讨厌我吗?”我问“不过,我也不喜欢他,除了父皇,我不喜欢任何男人。”
“那么,我呢?”他问。
“你?”我望着帐顶,“倒是个例外,也是个特别,我只提醒你一次,将来就不欠你的。”
我望着他,既已出口,也不便收回,况且,只有说了我才会心安。
“你心太软了,与你的霸业不成附,如果我是你,就会把胭脂杀掉!”
他的手指用力,骨节发出‘格格’的响声。
“我是应该杀了胭脂,她会成为我霸业的绊脚石。”
“可是,为什么……”我问.
“我没她的心硬,没她的血冷,没她拿得起,放得下!这些都不是最根本的问题,你不知道吗?若是杀了她,便是杀了我,成就的霸业就会索然无味,没有任何动力了。”
“你说过!”我的喉咙哽咽,声线努力维持平缓“你不会为了人误了大事。”
“是啊!她不是人,是神,是一面警示镜,可以警示我坚强,狠毒,不留余孽!”
“哈!听起来怎么不像神,倒像是魔头?”
我看他,他也看我,目光纠缠痴迷。
“你上来吧!今,我就是你的!”趁着迷乱的情绪,我说,前方充塞瘴气,无法看清,可是我知道,我是他的人,永远不会归属他的人。
他上了塌,搂住我“不!明天你就会后悔了,你是我的,有没有那层关系也是我的人,我不仅对你的身体,也对你的心思感兴趣,胭脂,你只要告诉我那三个字,就好啦!”
“哪三个字?”我问。
不行了,心和身体都剧烈的痛起来,直到每根指尖,他是毒药,我已经对这种慢侵蚀上了瘾。
“我爱你!”他说“我愿意说上一千遍,一万遍。”
他的大手在我小腹上游走,掠夺我残存的意识,腹中的抽动阵阵酥麻,与剧痛侵袭着我。
“我……”我张不开嘴,他正甜腻道吮吸我的耳垂,浑身上下象有一根细线牵引,不由自主的,我缠上他的颈子。
“阿烈……”我唤,用尽最后一口力气似的。
“怎样?”他俯下头,结实的身子强壮而紧绷的抵着我。
“我……好难受!”
“你知道吗?”他说“每一次你叫‘阿烈’,我都有种冲动,要了你……我,真的快控制不住了。”
“那就……”
他亲吻我的锁骨,我努力呼吸再呼吸!脑袋里怎么是乱七八糟的山崩地裂,日月无光呢?身子飘啊飘,直飘入最丽的云端。
“阿烈……”这是我最好的,唯一的表达语言,并不是藉此刺激他。
他的手钻入我的亵衣,我们均不由地轻颤。
晚的空气还是很凉吗?还是我虚脱出汗的原因呢?
我看他的眼,然后,他覆盖上我的唇。
所有的迷离与恍惚,被一个稚嫩的声惊散。
“哎,烈哥哥,你的第功夫也没长进啊!”
烈殇忙用被子盖住我。
看样子还是熟人?她是怎么样进来的?悄无声息的潜入帐中看一场宫戏吗?
我整理好衣衫。走下塌子。
“你怎么来啦?”烈殇问,语气很慵懒粘腻。
“我为什么不能来?你走了那么久,自然是想你了!”
整个身子贴着烈殇,似要化进他的身体。
“她是谁?为什么你要对她好,为什么对她那样?”
里,我看不清她的容貌,口气倒是蛮大的啊。
“阿哥,我来了,你让她走吧,我留下了好不好?”
烈殇推开她,冷冷的道“别胡闹,快回去吧,一个宫主半争风吃醋,没的坠了威名。”
我把‘宫主’听成了‘公主’。
她抛开烈殇,卷到我面前。
“你是什么东西,勾引我男人,我索命教主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她还不配直接和我讲话,没有深度的野蛮就是幼稚。
一股劲风把这个人抛得好远,烈殇挡在着我,怒道“回去!”
“你喜新厌旧啦,你利用人啦,我不依,从前你的那些人我也不计较了,只要把她赶走,那三个字只准对我一个人讲,哼!”
“她不一样。”烈殇说,“你走吧,我自会去寻你,别忘记咱们的约定!否则,这一辈子你再也见不到我!”
索命教主扭扭身子,极是不愿,又无计可施。
“再也不许碰我的男人!想死吗?”临走也不忘放下狠话。
她是怎么样离去的,我一点儿也没看清楚,武功也不错了。
“她是谁?”我问“被骂了半天,我总该知道吧!”
“她是索命教主,我的师,师承一系,对不起,我带她向你赔罪了。”
“不必!”我说“不必赔罪,自己的罪过自己担当,你代替不了任何人,何况,看在她是你夫人的面子上,我也该宽待!”
我走出帐篷,呼吸干净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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