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宫 之 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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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情人节,不过是生命里微有些不同的一天,过去了,就同其他日子没有什么区别!

  楼月古国国主携王子殿下远来,孤竹国又是一番庆贺。

  一个月里,孤竹国里的喜事不断,接二连三。

  汉语有一句话叫:乐极生悲。月满则亏。

  孤竹国主,楼月国主,还有烈殇,三个大男人掩门密谈,不许任何人靠近,否则杀无赦!

  我才不稀罕听呢!溜达到甘泉林附近,据说所有年满十三岁的少都要到此行成人礼,可以为一生带来夫贵子荣。

  正巧,达尔熏王子与一陌生男子下棋。

  “胭脂,”达尔熏起身唤我,自从那后,他便称我为‘胭脂’。

  “这位是楼月国王子阿闪殿下。”

  我看阿闪,很高,满头乌黑的卷发,大大的黑眼睛深深的陷下去,有种与达尔熏不同的异域味道。

  两位都是王子,将来统治国家的主人,年轻有为,二人均不是奸猾狡诈之人。

  我按阿闪王子的手势回礼,引得他二人哈哈大笑。

  “胭脂姑娘不似汉人那般拘礼,果真名不虚传。”阿闪说。

  他叫我胭脂姑娘,我反倒微感不适。

  “你会讲汉话?”我问,这可真好!

  “我曾在永帝国生活五年。”

  阿闪要比达尔熏年轻许多,二人继续下棋,我则在一旁观战,中原的玩意可不是那么好上手的,二人战来逐去,不过是些皮毛,永远也抵达不了城池,取其命,观棋不语真君子,我笑意盈盈的看着,若是烈殇,他二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对手。

  阿闪王子不住的看我,一直笑容满面,露出雪贝一样的牙齿。

  “你多大了?”阿闪问。

  “十三。”我答“你呢?”

  “十五。”他弃棋站起来道“我与达尔熏是结义兄弟,都酷爱中原文化,若不是有使命在身,都去了中原,今日一见你,真是高兴,不知胭脂姑娘愿意与我们义结金兰吗?”

  “阿闪……”达尔熏怒斥“你我没有这个造化,别折了自己的小命,你来与我子成亲,别移心他事。”

  “我们虽不能结义,但维续一种兄之情有何不可?将来也有个帮助。”我道。

  西北边陲之王,终有一日为我所用,烈殇的如意算盘唯漏了我这一子。

  我与两位王子聊得正欢,烈殇已至身后。

  “原来你在这儿!”他不忘搂住我的腰身“我的胭脂长高啦,这样正好,别再长了,到我耳边,干什么都方便!”

  又开始口无遮拦,怎么在外人面前就不知收敛呢?

  “我们走吧,你们商议结束啦?”我暗中捏他的手掌。

  直接回了大帐,他一把将我掳上矮塌,眸子如空里的寒星闪闪发光,翘起的薄唇说不尽的妩媚。

  “我怎么才发现你长大了?”

  “那又怎么样?”我道,我不可能永远都是小孩子。

  “怎么样?”他嚼着这句话,一点点把我压倒“你还要让我等多久?为了你,我已经两年没碰了!”

  “哼!”我侧开头,不打算激怒他。

  “这样不是很好吗?”这是一句很愚蠢的话。

  他掰过我的下颌,有一丝怒气的他居然很漂亮,大概平时从不和我发脾气,所以这新奇的表情使我迷恋。

  “你快十四岁了吧!”他再问,可思绪却不在这个问题上。“你知道,我们今天商议什么?”

  我摇头,此时就该做个小傻瓜,否某个细节会让他失控。

  “商量阿闪的婚事,和,你的处置。”这只不过是些小杂碎问题,真正的重点哪里会告诉我。

  “我?”我抗议“为什么商议我,我来此,并不代表可以由你们发落,何况,我不是你的……胭脂娘娘吗?”

  已入虎穴,没有头脑的强硬是愚蠢的,念在他对我似有似无的一丝感情上,只能把之当做救命稻草。

  他倏地吻住我,细腻地仍是震颤了我的心,手肘再也支撑不住,被他重重的压下。

  脑际如山雨来时的天空,暗云翻滚;心口如骤雨初降时的空气,紧迫压抑;整个人似坠入雾气迷蒙的山谷,血液离腔而去!

  他的任彻底颠覆了一项事实。

  他抬起头,晶亮的眸子紧紧地,不瞬的盯着我。

  “承认是我的人了?”

  我细声道“不是一直都是吗?孤竹国上下都知道的事情,又问来做什么?”

  “是啊!都知道的事实还商议什么!没有人可以在我身边动手,达尔熏也不行!”

  我听明白话头,不语。

  难怪他叫我‘胭脂’而不是‘胭脂娘娘’。

  想到此,我不面红耳赤。

  “你害羞的样子还真叫我无法把持!今,你就是我的人。”

  他来寻我外衫的扣子,意乱情迷的模样让我不由想到那一晚肮脏的场面。

  “不!”我倾尽全力拥开他。

  “不行,”我颤声说“你让我想起……至少,今晚不行!”

  “你已经勾起我的火,要我怎么办?”

  他像一条滑溜的蛇再次缠上来,把我弄得浑身酸软,像中了毒。

  “烈殇,你两年不碰,也未强迫于我,这偌大的天地,只有你能保护我,不是吗?”

  他果然不动了。

  “你当真聪明,临危不乱,胭脂,终有一天,你会主动投怀送抱。”

  早晨醒来时,他的塌上已无人影。

  “胭脂……胭脂……”是达尔熏在帐外喊我。

  选了件黑紧衣,紫绒毛搭肩,搭配整齐,不管他有没有耐心,礼不礼貌。我必须打扮停当再见人。

  “什么事?”我问。

  若非为日后打算,我还真不想见他,男人都是些什么东西。他贱兮兮的提什么亲?这种人,利用过后必杀,没的辱了我的耳根。

  “烈殇王爷可与你提过那事没有?”他倒不掩饰,自动问上门来,真是没有耐,必也成不了大事。

  “什么事?”我问。

  “你既与他只是形式上的夫,我对你倾心已久,将来这孤竹国也是我的……”他语无伦次的讲着,什么叫‘一见倾心’不若‘一见倾命’。

  “不管怎么说,草原人尽皆知我是他的夫人,虽无事实,贸然嫁给你总是不好,传出去也不好听,你若肯,等我几年,只是不可声张!”

  他欢喜的握住我的手,掌心潮湿,我羞涩的笑了。小白,舞剑还有后宫无数怀的少模样,我该模仿得惟妙惟肖。………………………………………………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