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由自主的眨了N下,确认刚才确实的确是清醒的。
黑黑的瞳仁在微不见可见的收缩着,一种嗜血,残杀,阴邪的气质渐渐弥漫了周围的空间,冻结着周围一切的正面情绪,仿佛那已经是个死人,眼角处带着微微的红光,薄雾的映照下就像是发着红光的喋血魔物。
我的心一下纠结了,黑黑?
这就是真真面目下的黑黑?
我的心仿若像刀割一般的疼痛,这还是人吗?这还是那个会对我笑的邪邪,其实色色的大男人吗?
是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训练造就了这么一个只有呼吸是人的人型怪物?
我的心一滴滴的滴着看不见的血。
“不,黑黑,我是音儿,音儿啊。。。。。。。。。。”我扑上去紧紧的抱住这个男人,我生命中的第一次男人,不可否认现在的他唤起了我内心深处最深层的母爱或是还有什么,但是现在我只想紧紧抱住他而已。什么杀手,什么杀手主人,什么最最最伟大的杀手组织都给我滚蛋,我现在只知道,我如果现在不阻止他的话,我不知道醒了的人还会不会是我那个认识的黑黑。
“音,音儿。。。。。。。”如内心深处的一道呼喊,那个仿若成魔的男人,犹带着凶光的眼睛看见了我,看见了我紧紧抱住他的样子。“你不怕我吗?”
听着耳里近于谦卑的恳求,我硬咽了。既然怕我知道,惧我会害怕你,为什么你又要让我知道呢?心里重重的被撞击了,这个男人究竟把我放在了心中多重的位子上?我茫然了,这么沉重的感情,这么沉重的感情,为什么我会有害怕的颤抖感觉。
“哈,。。。。。。”我故作轻松的拍着他的背,手里却不敢放松的依旧紧紧的抱着他,“你在说笑吗?我可是紧紧的抱着你呢?你现在看起来除了会说话,和宝宝差不多,来,来,来,别害羞,让音儿娘亲再抱抱,黑黑宝宝乖。。。。。。”然后,一把搂住了他,沙哑的声音隔着衣服朦朦胧胧,一滴晶莹悄悄滑落。
好久,一双大手有力而温情,从腋下穿过紧紧的抱住我,温润的声音说,“真的不怕吗?”
靠在他的肩上,我使劲的点着头。
那个男人闻言,狠狠的抱住了我,就像要把我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热热的气息浓重的喷在了我的颈上。
不知道这个混蛋(抱的太久,都没感动的感觉了,而且保持一个姿势真是太痛苦了,忍不住就叫他混蛋了),抱了多久,浑身都开始有了麻麻的感觉。
“黑黑,跟你商量个事。”等了一会没回答,“你不回答,就表示你默许了哦。咱换了姿势好不好,我身子有点麻了。”我展展手,不行,接着又想展展脚,更惨,完全被他固定。
“黑黑?”我使劲的冒出脑袋要看看他,是不是傻了。
一看,我就火冒三丈了,这个混蛋居然居然睡着了,那我怎么办?又不能叫外面的人进来把黑黑拉开,啊啊啊啊,。。。。。。。。。我要疯了,这个混蛋居然这么对我,又一次感到刚才的感动是白给了。
此计不行再想一计,挣不开,那就给他换个姿势,于是,我使劲的推,使劲的推,“磅,。。。。。。”一声暗响,有个男人被我推到了,我则舒舒服服的躺在他的身子上面,不疼吗?怎么还是不醒。我有点愤愤,亏我那么努力来着。
“主人,刚才的异响。。。。。。?”
原来是那个以护卫为名离马车最近的那个机灵的小头领,他怕我对他的主人不利吗?跟的那么紧,做杀手,这,也太过谨慎了吧!感叹,我不会武功,他的主人可是高手中的高手,我能把他怎么样?总结-----他有病。
“没事啦。”我慢悠悠的回答他。
“主人?”听见只有我的声音,我感觉他紧张的随时准备冲进马车了。
“没事,刚才的声音是我扑到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呢?”我毫不在意自己现在说的话有多么的劲爆,还故意吊他的胃口,“嗯(第一声),嗯,(第二声),嗯,(第三声)嗯,(第四声),”终于总结了一下,“你该知道了的啦,是吧?”
我可以听见外面膝盖落地的声音,接着诚惶诚恐的就传来,“小,小,小的不知道,这么都不知道。”
“真的是都不知道?”
“是,是,是。”点头如捣蒜。
“今天的月色真美啊!”抒情一下自己真的压倒一个男人的虚荣心,虽然他不知道,而且不能做点别的,(作者:你想做什么?色女。女猪:舔舔殷红的嘴唇,冒似饥渴状,你不是知道吗?------恶搞结束,有意者,可自行继续YY。作者倡导,YY无罪,恶搞有理。)那就耍耍自己送上来的笨蛋好了,小鱼小虾总比没有的好,自我安慰。
聪明的人脑子转的就是快,他立刻回我一句,“是的,今天的月色真的很美。”其实今天晚上有小雨,星星都不乐意出来,外面是一片漆黑,睁眼说瞎话,厉害;拍马迎奉,经典。
“要不?”
杀手的直觉敏锐,“那小的就不打扰主人们休息了,小的先下去了。”说着就像后面有鬼追着似的一眨眼不见了。
有趣的小家伙,“主人们”听着有趣的话,看着黑黑睡的像婴孩般纯真的小脸,皱皱小鼻,喃喃了一句,“我还升级了,有前途。”
接着就转进了黑黑的怀里让他彻底抱牢,呼呼呼的开始了我的睡猪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