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喝。”但是随着这句光明正大说出来的话,啪,。。。。。。月光仿佛就在眼前破碎了。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个不要脸,厚脸皮,可耻,混蛋,去去死的男人--------男人,可是这么光明正大的说这句话吗?
造成了后来,月光的扭曲化现象,为后代学者形成了一个不可解的迷,真是罪过。
大师,李大师,我记得您说过的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嗙嗙。。。。。。,世界太平了。
好,沐浴着月光,我们该睡觉了。哦,。。。。。。,宝宝真乖。
“昨晚,你太狠了,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痛苦的人,用着无辜的声音期望得到一点点的安慰,可惜。。。。。。
“是吗?”冷冰冰的声音。
“当然,然,然,。。。。。。。。。”结结巴巴的重复着。
坐在马车里,我奇怪的听着他那个‘然’说了N次,“怎么了?”
“没事。”冷硬的声音,在第一次见面之后,又一次听到,心上不由的一结。
迅速的拉开车帘,哦,还好,还好不是米嬷嬷带的那伙,对于那伙我可是仇深似海的仇人,打起来都会凶三分,不死也会被他们咬块肉下来。
“喂,黑黑他们都是谁啊?”看着黑黑黑着个脸,看来这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参见主人。”
排山倒海一阵有力的大吼,啪,差点把我从车上吓下来,原来是自己人啊。
前面站着的一个好似这伙人小头头的人靠了过来,贼亮的眼睛看了看我,不着痕迹的又瞄了瞄黑黑,嗯,是个人精。
“主人,属下等从那天之后,就一直很担心主人,现在五堂都已经出动查找主人,后因找不到主人,属下等就在主人出事的方圆五百里主道山路上设下了包围圈,万幸主人没事,万幸主人没事。”接着利落的跪了下来,“请主人示下,如何处理叛徒米殇红。”
米?米殇红,说的是米嬷嬷吗?难道米嬷嬷就是黑黑的属下,那。。。。。。。
我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在鸣国米嬷嬷自称是梅国宰相千金的奶娘,也就是说那时她是站在梅国那边的,现在又冒出了黑黑的属下,证实原先米嬷嬷是在黑黑的营下,那是不是说黑黑也是站在梅国的;不,不对。我转念一想,米嬷嬷已经背叛,如果是背叛前得到的命令,那黑黑就无疑站在我的对立面。因为我从来没有承认自己皇女的身份,那不重要,一辈子都没有人知道都没有关系,那只会成为我逍遥在这个大陆上的障碍。但是如果是命令背叛后,那就属于米嬷嬷自己的个人行为,黑黑是无辜的。
那米嬷嬷为什么又会背叛黑黑呢?黑黑为什么又会米嬷嬷算计呢?真是想的我脑袋都大了,。。。。。。。。我烦躁的揉揉自己的额角,不当总管不用想那么多的事,潇洒了才一个月脑子就生锈了,果然就是劳苦的命。感叹。。。。。。
一阵淡淡的檀木香伴着温和沁人的暖息,有只用力的手把我揉进了怀里,“不要想这么多。”
听着他如催眠般的话,我的脑子真的就像一张纸一样渐渐漂白,信任清澈的眼睛看着他,笑着望着黑黑掩不住担忧神色的瞳仁,他也是对我有着自己的担忧的,这样我还要求什么呢?
“嗯,我什么都不想,黑黑最棒了。”看着他眼中的笑容,和嘴角开始凝结的笑纹。
我啪嗒一声,亲了一口如此可爱的他。
哗啦,跪着的人瞪大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我的大胆还是黑黑的微笑,他们反正就是掉了一地的下巴,可怜的一路时不时的就得给不适应的人找个把大夫看看,就差得习惯性下巴脱臼症了。
“真有那么夸张吗?”关心的语气体现着美好的善良,可惜眼中精灵古怪的嬉笑出卖了幸灾乐祸的成分。
“你说呢?”毫不在意的又笑了一个。
“那是你的属下,你还笑。”灿烂的笑容,豪不逊于我的。真不知道跟了这么个主人对他们来说是好还是坏,算了,不管我的事,我只要快快乐乐的看着他们完成我这次任务就好。
马上又有一两个下巴掉了下来,口水流了满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反正不是我的错。
晚上露营的时候,看着好几百人围着自己的马车,这下我才觉察到,如果这么大队人马等到了下个城镇的时候就麻烦了,我才不要这么大堆人跟着呢!不然,我还不如当初就跟大队一起走了。
黑黑坐进马车刚好看见我撅着个小嘴,把我像抱宝宝一样,抱进了怀里,“怎么了?”
我不高兴的看着他,都是他的错,没事了也不和自己的属下同个气,现在好了,被他们找到了,立刻就跟了一大批接着还不知道有没有继续跟的。就算你不想报仇,就算你大方的放过害你的人,你总记得要报平安吧,混蛋,我不要那么多人跟着啦,一点都不好玩。
“今天,我们的大宝宝心里不高兴吗?来来来,告诉黑黑怎么了?”
“哏,。。。。。。。”我把头转向一边就是不理他,都是他的错。
“刚才不是还挺高兴的吗?”黑黑有些不解。
“你自己看看嘛,我都成要犯了,我能高兴吗?”
“要犯?”
“被围了几圈看管起来的要犯,知道了吧。”
“呵呵呵呵呵。。。。。。。,就你能说,有这么精贵的要犯吗?”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我不精贵吗?”母老虎发威是不需要理由的,大家一定要记住。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人赶紧弥补。
“那你说的什么意思?”
“咳,。。。。。。咳,。。。。。。。咳,。。。。。。。。”
都已经‘咳’了三声了,我眼眸深处一抹红光。
“啊啊啊啊,。。。。。。。。。轻点,轻点。”一点点的皮肉被狠狠纽拉的感觉果然果然不是那么好受的,领教到了,女人绝对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得罪的。
“你都咳了好几声的好几声了,还有问题吗?”威胁的语气加上现在无畏的气质,谁说女不如男?
小喵咪,喵喵的开始,“是,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我得以的笑着准备听着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你真的想知道?”我看到了他神情的变化,由渐渐的变冷,又成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
我的心咯噔一下,不是捅了马蜂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