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自信,没有理由的自信,反之我们却很拘。
我欣赏她的洒脱,欣赏他向无悔挑衅的样子,我想我最早爱上她。
因为她是我的梦想,我梦想中就是这个样子:可以抛开一切,可以自由自在。
或许我的爱不不够浓厚,或许早就想到她不会是我的,我避免给她全部,避免把自己的心交出去,我几乎很少接触她,抵触心里的恋慕……
“皇上夜深了。”侍储服侍我就寝,她是乾德殿唯一的女侍,是东清第一女宫官,她守本分,知进退,收了她是理所当然。
我身边不乏女子,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博爱,尽管我不想承认,但我还是要说我博爱,我不会爱上谁,也不会讨厌谁,有没有利益关系也不大,走进我的后宫就是我的女人,我尽量对其负责。
父王说:帝王不可专情。
身在这个位置想专情也难,东清第一任皇后是前太师之女。
长相已被我淡忘,但会一直记得她是前太师之女。
我们之间连婚姻都谈不上。她的死很诡异,死了我也没追究,有什么好追的,这种事很明显,追了也没有用处。
人已死,就安静的去吧。云集高寒处有你想要的生活。
她死的那天侍储陪了我一晚,后宫这么多女子,最特殊的就是她和司空纯,如果司空纯不是司空府的人,我会像疼侍储一样的疼她,可她是司空府的人,那里没有弱者,我如果交心都会可笑。
侍储笑时很像一个人,所以她说她想要个孩子时,我答应了。
她喜极而泣,只是我没有说:女儿留下,男孩必死。
还好她生了个女儿,让我们之间的感情看似亲密。
子逸经常在朝堂摆小动作,像老鼠一样躲我的眼光,稍不注意就玩花招,烦闷了就看看她,心情好了再继续国事,看她的次数越多,越不能满足没有她的生活……
那又怎么样,我要当个圣君,不能让臣子寒心,不能动摇边关的军心,更不能得罪那个司空谦,既然都不可能,想又有什么用,不如就这样过吧,我当我的帝王,她嚣张她的生活。
让她入朝就想牵制她成婚,给她个男子的身份大家谁也别得道,看着垂怜吧,谁忍不住就出手,看鹿死谁手。
结果却,咳--司空谦谁想到你也参与其中!谁会想到机会都没给我们你已捷足先登!
我还能干嘛!放弃江山--我没那么昏庸。
无悔能干嘛--倾家族之力与司空抗衡,抗衡的了吗!
子墨能干嘛--为妹妹说理,想都不想!
苏故能干嘛--他什么也不能,看着一切,比我更虚无缥缈的幻想。
其实我们都在等一个机会,谁抓住了这个机会,子逸就是谁的。
不是说谁付出的多就是谁的,你看子逸那样像为感情死去活来的人吗!不是!既然不是就要看我们的手段,谁下的了手,子逸归谁,谁能放弃家族子逸归谁!
有时憎恶这样的她,有事又庆幸这样的她,至少不会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