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天天陪着苍蝇东征北战、上打下蹿,玩的风声水起,快乐自在。
我父亲回来的那天,我激动的三天没睡好觉。
他是我的父亲呀,是我最敬重的人,从小就是我奋斗的榜样。
他不顾先帝的阻拦,让我拜廖真老人为师。
不听东清的建议,坚决在我未满十六岁时,拒绝让我上战场。
我知道他想让我有个单纯的童年,有个和其他孩子一起成长的机会。
如此的父亲怎能不是我的骄傲。
他就要会来了,带着沧桑的战火。带着我期翼的硝烟。
那天皇上和文武百官亲自出迎,迎接我的父亲,因他的胜利,因他不可动摇的身份,因他对这片土地火热的忠诚。
他回来了,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旁边是他的老搭档。
他依然霸气,依然刚毅,烈日的余晖映射上他历经百战的铠甲,人群因他的笑意欢呼。
皇上站在城门,给了一个武将无上的荣耀。给了一批将士不多求的关心。
他站在我面前,风中带着我憧憬的战火,我也会像他一样,男儿为国为家,不为利。
苍蝇挤在人堆里看热闹。
他们没有见面,两个我最在意的人曾在一片土地让我追逐,让我不弃。我顿敢自己责任重大。
母妃很恼怒父亲带回来的生物,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又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是两个直立行走的动物吗,至于让一国公主失态吗!
当然还有那个据说是我弟弟的家伙,可父亲没说他是我弟弟,那就说明在父亲心目中他不属于这个家,无非就是个人,至于吗!
但母妃发话,我也不好当那个庞然大物不存在。
他长的很高,老子是指他长的比苍蝇高,错!他不配和苍蝇比。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和苍蝇一样的年纪,竟是苍蝇的两倍。苍蝇每次撇着嘴撒娇,让子墨抱他时,总是强调他将来会长成大猩猩,趁现在还小赶紧让子墨抱抱。子墨听到他这么说时,总会愁眉不展,对他的要求答应的十分痛快。苍蝇也笑的奸诈的好像坏事得逞一样。
老子恐惧的想,如果苍蝇以后长成这个样子,老子会不会忍不住掐死他。
除了苍蝇我不感觉有什么事是应该在意的,但母妃恼怒父亲的作为,身为人子我即便再不乐意,还是要帮忙出手。
对我来说解决问题最好的途径就是让她永远不要出现在母妃面前。
那天父亲拦下了我欲下手的刀,他竟然为一个无所谓的女人,和我交手。
我也不客气,他的剑法精湛无缝,剑历如水,柔韧刚毅,他的剑峰激撞我的刀韧。
交手的过程中,我骤然发现父亲老了,以往如风般自由犀利的剑法,现在竟然无法在我手下走出五百招,我收手,在一片狼藉中看着他。
看着那个让我敬仰,让我崇拜,如今华发渐生的父亲。
我惊醒般的闪躲他此次回来的目的,恐怕不是得胜归来那么简单。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如果是以前,那是我的梦想,虽然现在也是,但不一样的……
真的不一样的……
这里还有我惦念的人,他还不具备和我一起离开的能力。
他还是个孩子。
我跑出去,领着苍蝇在街头乱逛,他直直的看着我,我不愿理他,那个不会回应我感情的兄弟。
安慰又能如何!
我不停的灌酒,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他悠哉的的看着老子耍宝,就像看一台免费猴戏,一点也为我担心。
老子用酒麻痹自己醒悟的责任。
他一身红衣,妖娆万分的斜坐在椅上,精致的肌肤比女人的还要柔嫩,漂亮的凤眼精神熠熠的扫视屋内。
但他就是不看我,老子没办法,只好给他演悲情大戏。
老子学他往日的赖皮样,坐在地上痛快的哭:为可能的猜测,为我的不舍。
老子这么做时就后悔了,太降低老子的格调。
自从老子和苍蝇在一起后,越来越像他们这种动物了。
就在老子快要演不下去时,苍蝇终于良心发现的靠近我,像哄孩子似的把老子扶软榻上,老子享受的哭的更卖力。
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老子当然知道,他不会真的有耐性哄我,顶多应付老子了事。
所以在他快发脾气时,我吻了他,吻了我想象很久的诱惑,他的唇很诱人,说话时从中吐出的字,次次能把苏故气死。
他的唇很甜,甜的就像他撒娇时那么柔情温和。
我小心翼翼的吻他,他奇迹般的没有闪躲,我沉迷在他难得的乖巧中,几乎失去理智,我知道我在欺负不懂事的他,只是手不愿停下动作。
老子保证:一定会对苍蝇好的。
他们走到门外时,老子就发现了他们,我没有收手,苍蝇是我的,现在是我的,将来更是我的,我要用我为数不多的时间,向子墨宣誓我的主权。
令老子意外的是,第一个闪到我们身边的竟然是司空。
他此刻散发的气息让我突然意识到危险,司空手起手落,我竟然觉的他的手法那么熟悉,像那个令师傅谈之色变的长者……
老子昏迷前看清了另三个企图杀人的脸,和一脸讨好微笑的动人面孔,此刻他因我而更美……
老子醒来即便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打了老子,哈哈!MD一群吃不到葡萄嫉妒人的混淡。
我握紧双拳,烦躁这时候才发现这么多对手。
那个可恶的司空,平时诋毁苍蝇最多的就是你,你现在凑什么热闹。
我砸了所有触手可得的东西,招来父亲为我准备的暗人发泄自己憋闷的情绪。
就在老子要进行第二轮破坏时,那个令我脑子发傻的鬼祟身影,绕到老子面前。
我看着他,突然不敢开口,我怕他会生气,也怕自己解释不了昨天的行为。
如洋娃娃般精致的他,没有问罪的怒气,他勾勾手指让我过去,如果在平日我早打他了,敢拿叫下人的姿态叫老子,他活腻歪了。
但今天不一样,我如释重负的走进他,就把昨天当酒后失态吧。
老子坦然的对他吼:“昨天谁打老子了!”
苍蝇缩缩脖子,晶亮的凤眼闪躲我的追问,最后鼓足勇气道:“你自己撞的。
”撞的,这答案也就你敢想。
我压下心底想笑的冲动,看这小家伙脸不红气不喘的骗人。
“老子没那么傻。”比他高的身躯威压到他身前,他左摆右榥的想蒙混过关,可爱的小嘴赌起百来中口型,凤眼眨了半天也没眨出搜注意。
我家古灵精怪的苍蝇呀!永远这么快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