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无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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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看不惯苏故演戏时趴在逸身上乱摸,逸长得那么小压坏了怎么办,平日上课都是老子让他压的。

    惹老子不爽了,老子才不管你是不是世家,宰了在说。

    苍蝇比我小一岁老子就把他当弟弟宠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单纯的思想变质了,那个纯美的年代,成了我战场生活中珍贵的回忆。

    苍蝇越长越怪,我没说他长的像苍蝇就是长的怪。

    有时皇上和司空也喜欢坐在一起嘀咕他,老子不知道那有什么好嘀咕的,尤其是苍蝇讲了孙小胜的爱情故事后,司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皇上甚至调动他的暗卫跟着他。皇上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我敢说,他的眼中除了利益和权势什么都没有,如果他看谁不顺眼,目标肯定是整死他全家。

    能让他关注,事情肯定不简单。

    那几天我非常担心苍蝇会不会被皇上干掉。

    我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他家后院门口等他出来(坚决不进低等人群家门)

    每次我站在门口,都在想:如果他不出来,我会怎么做,和皇上谈判,还是任这个人在我面前消失,就当这几年来的相处是幻觉。

    两个月后,皇上和司空不再查他,老子感觉自己好像刑满释放一般,也是从那个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真的喜欢那只苍蝇,喜欢看他快乐的飞,莽撞的飞,颤抖的飞,骄傲的飞,无忧无虑的飞。

    逸长的很好看,十岁的他会被人认作女孩子。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攥着拳,诅咒人家祖宗八代。

    不同的衣服穿在逸身上总有不一样的味道。老子不懂服饰,但苏故很喜欢效仿他的穿着,两个大男人天天把自己打扮的阴阳怪气的。简直不可为人。

    苍蝇笑的时候很贼,不笑的时候又喜欢装可怜。

    他是个走动的发光体,所有人的目光总会不经意的看向他,指责也好,赞叹也罢,他让我们几个骄傲的家伙变的越来越可笑。

    苍蝇爱记仇,他总说皇上小心眼,其实他自己最小心眼,他甚至记得老子三年前骂他的言语,甚至连停顿时间都记的清清楚楚。简直不可礼遇。

    即使他记仇,但我还是会打他,尤其是打完后他要哭不哭又必须哭的样子真让老子想把他捏圆了。

    一路走来,尽管苍蝇缺点很点,但我们都极尽所能的护着他,任他嚣张,任活跃,任他自由。

    可事情往往又不近人意的时候,那次苏故把他从马背上摔下来,看着他滚落在草地上,我顿时吓傻了。眼前的景象突然变的模糊不堪,

    子墨也傻了,皇上和千清只是看着,苍蝇不是他们家的,他们当然不心疼。

    我们谁都不敢上前,当苍蝇坐在地上哭时,老子放心的松了口气,真是祸害遗千年,你就当你的祸害吧!好好的活着就好。

    漂亮的他,懒惰的他,不听话的他,安静的他,在我身边的他,无论是那个他,都是老子欺负的,不是你们这些杂草能碰的。

    回去后我打了苏故,苏故没有还手,司空却在旁边帮苏故说话。

    我第一次恼怒司空,第一次感觉司空的睿智可怕,他说苍蝇是故意的,他说苍蝇可能心情不好,让所有的人都跟着他心情不好。

    他说,苍蝇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们,结果苍蝇四个月没去学校,中间没见过我们任何一人,我和苏故担心的过了四个月,司空了然的等我们醒悟。

    但当看到苍蝇嘟着嘴生气时,老子感觉这几天的不安和等待终于有了收获。

    他是故意的也好,意外也罢,就这么无忧的过他的一生多好。

    他“大病出屋”的时候,我和苏故去接他踢球,让我意外的是,口口声声说苍蝇坏话的司空也来了,   我觉得,苍蝇那天的表现改变了司空目空一切的信念。

    皇上和司空喜欢听苍蝇讲话,有时候苍蝇意外的一句感叹,也会让皇上和司空在一起琢磨半天。

    老子骄傲的对司空说:“还是我家逸聪明吧。”

    “他不聪明”

    “你说什么!”这小子什么时候输不起了,输给我家苍蝇又不是丢脸的事。

    “他的言语不是他的认知和感悟,所以我说他不聪明。”司空平静的看着我,淡然坦荡。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老子也许真像苍蝇说的比较笨。反正他聪不聪明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就算他笨死还是可爱的苍蝇。

    老子没事做时,喜欢看着他,不要认为我有多么的喜欢他,只是旁边没人只能看他(杂人自动忽略)。

    我知道他怕我,就让他怕好了,谁让子墨把他宠的无法无天,如果我在让着他,他还不把天摇塌了。

    其实除了我,别人都很宠他,他吃苏故的用苏故的拿苏故的,还嫌弃苏故不慷慨。

    他还有恃无恐的骂司空,司空是谁呀,司空在东清是仅次皇上的存在,他受四国赞誉,因他家族的影响力,他可任意出任四国丞相。

    他不赞同苍蝇却容忍苍蝇对他无理。他到底在想什么,我觉得皇上都不了解。如果他只是不去计较,那他背后的家族呢,他的家族岂容自己将来的当家主人蒙尘。

    但自始自终,无论以后他的名声被苍蝇污染成什么样子,他的家族始终没有出来,这当中的悬念,空拍只有他自己明白。

    皇上也容着他不敬。子墨更不用说了,巴不得把他弟弟宠成天子。

    我感觉这样下去我家苍蝇非成害虫不可,所以没事我就给他梳理枝杈,最令人受不了的是,每次老子气的发火时,他总不痛不痒的让老子乖,什么叫让老子乖呀,老子怎么不乖了,呸,老子和乖不乖没关系。

    我十一岁那年,一些不安分的人来王府向母妃谈我的亲事,母妃常常往家带乱七八糟人家的女儿。

    其中建安王府的郡主最惹人讨厌,天天闲着没事就让老子看她绣的丝帕,老子最反感女人的东西,还讨厌除苍蝇外的人在我面前晃悠。

    所以我没控制好脾气,一脚把她踹水池里了。

    仆人顿时乱作一团,母妃为此呵斥我,建安王生气的,再也没让那只劣等生物蹋进守平王府的大门。

    皇上为了安抚建安王的怒气,关了老子两天禁闭。

    这件最后不了了之,老子又重新恢复自由,享受只有苍蝇在身边的日子。

    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我想:他母亲会不会也给他安排亲事。

    每次想到这些老子就异常烦躁。

    苍蝇那么张狂,怎么可能有女子配的上他,要配也要配个老子这样的镇着他!

    就在老子寝食难安的为他的将来担心时,他竟然告诉老子他在思春。

    老子瞬间控制不住脾气,想把他想的那个生物给撕了。

    苍蝇见我动怒,乖乖的开始哄老子,他总是惹了我,又把我的气理顺,该死的是,老子竟然很享受被他哄的过程。

    本来老子没那么好妥协的,但老子知道他这两天烦老子。所以我只好装作恍然大悟的坐下,如果他的脾气上来就遭了,绝对是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放学后我堵住子墨,问子墨有没有人给我家苍蝇说亲,子墨想了好久才告诉老子,苍蝇在家并不受宠,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妾室子女的婚事。更没有可疑的软体动物接近我家苍蝇。

    我将信将疑,子墨再三保证下我才舒了口气。

    子墨目光犀利的问我:“你是不是对小十一关心过度了!”

    老子没搭理他,转身就走。其后几天子墨一直没和我说话,苍蝇对我也爱答不理的,老子心情烦躁的直想扁人。

    肯定是沈子墨那白痴在苍蝇面前说我坏话。子墨是个很又问题的人,他过分的占有和关爱我家苍蝇,有时老子想,杀了他算了,少个惦记我家苍蝇的,但他毕竟是苍蝇的哥哥,算我未来的大舅子,如果老子真下手了,是不是显的老子太小气了。

    就我们冷站快一年时,子墨主动找上我,让他的宝贝弟弟到我家住两天,老子一听,高兴的差点欢呼(又没骨气了)。

    不过老子很理智的压下窃喜,问他:“为什么?我家可不收留杂品。”

    子墨低着头,脸上表情狠厉:“有人动小逸。”

    动我家的东西!谁TNND想死了。

    子墨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我当时气的几乎找不到东南西北,竟然有人不怕死的动老子的东西!

    老子这一天心里都赌的慌,原来我家苍蝇还会有男人惦记,老子一直认为只有女人才是对手,原来另一种生物也是。

    于是老子打了那天所有接近苍蝇两尺的生物,并在全院通知:只要有人敢碰苍蝇,我诛他九族。

    那天我开心的带他回家,不管怎么说这是一年来,我唯一有理由接近他的机会。

    我拉着他进了“暖器阁”。这里有祖父半世的收藏,,二楼和三楼更是四国难得一见的机关战术,这里的武器曾让我那不可一世的师傅动心,继而收我为徒。

    我得意的向他炫耀,在他面前舞我最拿手的“青月刀”。可他看似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耐烦的看都没看我一眼。都怪那两只畜生把我家精神气十足的苍蝇折腾的不正常。

    吃饭时,我让厨房煮了各色菜肴,想把他喂胖、喂壮,将来跟老子并肩作战,成为战场上的好兄弟。

    母妃和爷爷似乎不喜欢他,我想,敏感的苍蝇一定感觉的出来了,我小心翼翼的侍候他,唯恐他脾气上来,再也不来了。

    老子饭后沐浴,他不洗还要跟着。

    按我以前的个性肯定不容许那些个奴才在一旁候着,但我不想在他面前搞特殊,那天澡房外跪了一圈奴才。

    苍蝇开始时无精打采的,后来不知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平日作怪的因子不段的往上冒,看着他奸笑的样子,老子压在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这才是我认识的苍蝇,活泼的苍蝇,有活力的苍蝇,打不死的苍蝇。

    我钻在水里看他,晃动的他就是副,我一生最想收藏的画。我决定为他努力,等我的权利足够时,我要他永远和我在一起,不管他愿不愿意。

    我从水里出来,挑起他的画作,很独特的画法,就像这两年风迷和漫画,传奇。

    老子把他的画收起来,他张着嘴傻傻的看看我,哈哈我家可爱的苍蝇呀!表情永远这么可亲!

    我把画装裱,挂在床头,当司空看到这幅画时,表情异样,他问我:“谁画的?”

    “逸。”老子傻的冒烟的告诉他答案,当时就没发现他脸色不对。

    苍蝇在我家住的这几天,那群没事找事的天天来看他,由其是令人发指的苏故,他每次来都要占苍蝇便宜。

    看到他我就想到那两个畜生,老子实在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蹬了出去。

    我派父亲留给我的暗人撕了他们四只蹄子。

    一个月后,他死了,户部尚书被罚思过。

    我发现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子墨没那么大权势,我肯定不会宰了他。

    这当中恐怕只有参与的人,才知道自己的用心,

    不管怎么说,不管是谁的助力,老子只知道:苍蝇我养了,有问题可保留。

    子墨很宠苍蝇,我一度认为他是老子最大的阻碍,但他娶妻了。

    他娶亲那天,老子比他还高兴,哈哈!惟一一个能在感情上和老子较量的人有家室了。老子在家手舞足蹈,不管府里上下乱飞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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