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悔什么时候回来!”
“镇远大将军回来时。”
“不行!”他一百年才回来一次,让我等到头发白吗。
“宣他回来,就再没机会实在他的报复。”千清威胁我。
偏偏能踩中罩门。“我怎么办!”他娶天玄公主,谁疼我。子墨娶老婆,你也娶老婆,人妖太弱,丑谦没底,让我怎么办!我也要生存!
“有你的事吗?”
“当然,他是我的!谁也别想抢!”气死我了,最后的浮萍你们也不放过。我能不哭吗!
千清骤然站起,气势威严,怒气滔天,“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说就说,谁怕谁:“他是我的,我要!”
千清逼近,我也不后退,能争一分是一分。
“你听好,没有东西是你的,朕不允许什么也不是你的!”
“他我要定了!”
“你再说一遍!”--哗!--身后的柱子被他一掌震散,他咳的更加厉害,我吓的往后躲,小命和无悔比,前者重要。但……“在外面也无所谓,能不能别娶公主。”娶个丫鬟吧,我制的住。
千清不满意,怒气未减,越升越高。“做梦!国家社稷你也想干涉!”
我妥协了,你凭什么不让步:“不行,他要娶那个公主,我死给你看。”
“你说什么!”千清突然逼进我,沉重的呼吸落在脸上,很后悔说了前面的话,我不想成为柱子。
“沈子逸,忘了如今的权势是谁给你的吗!你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都忘了吗!”
“当然记得--我要无悔!”遭了,口不择言!
千清听完,浑身肌肉紧绷,桌子碎成粉末。
怕--!他看着我,眼神比我痛苦,发丝因他怒气飘扬,缠住我的发落在我肩头。怕死啦,轻轻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千清突然抱住我,刚毅的嘴角吻上我的唇。我震惊,他想干嘛!
“沈子逸,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理智直接陷入疯狂。
他没目标的乱吻,困我在墙角,上衣翻落。“你是我的!”
寒冷让我回过神,“放开!”和你在一起,死定了。
千清抱的更紧,眼睛通红,霸气尽现。
衣服被他退了一半。靠!当老子好欺负!咒你祖宗八代,我抬脚踹向他,他不费吹灰之力制住我。
“千清,疯了吗!我是臣子!”
“不是,你是我要的!”
你不是我要的!“想想无悔!想想丑谦!”为了我放弃军队,放弃政治,不值!
千清稍稍收力。但放我身上的手没有拿开,我再给他一脚,千清竟然捂着胸口倒地上,脸色惨白。
不关我的事,你自找,我整好残裸的衣服。委屈万分。我算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样的小人,还是你们骗来骗去的玩具,或者是你们胜利的观赏品。
我到底算什么!沙猪!补他一脚,抄起瓶瓶罐罐往他身上砸。
我让你对我下手!我让你欺负我!我让你不拿我当人!我让你无法无天!我让你伤我自尊!
把能砸的都砸他身上,帷幔扯下来盖住他,往上砸板凳。
千清只闪了两个,乖乖让我砸,砸完满室装饰,跳他身上踩死他!
“我恨你!凭什么对我下手!”
把脚踩他脸上狠狠蔫几下,千清闭着眼给我打,恨你!恨你不让无悔回来!恨你的算盘中有我!
地上血迹斑斑时,我赶紧收手,踢他最后一脚,摸摸泪,往回跑。
小海胆战心惊跪在门内,刚才一幕他一瞬没错过:“死了,哀悼!”活着也等于死了,畜生!
我直奔丑谦办公室,丑谦伏在案前,静然如初。
我奔过去,拽起他,丑谦吃惊的看向我:“你怎么来……”
吻住他,让他最后一个字咽嘴里。
丑谦立即回吻,房门在我抱住他的一刻关闭,我推他到床上,他解我衣裳。“不准反击!”
老子心情不好,折磨了你再说,扯下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连爪带咬……
芙蓉帐非暖,亦能削人魂……
我躺在床上,什么力气都没有。
“指甲该剪了。”丑谦起身穿衣,不在意身上多出伤痕。
我突然看他不顺眼:“你拿了无悔几封信?”不信你清白。
丑谦淡定,音律如常,傲慢平稳:“两封,不可能得到更多。”
“剩下的在千清手里。”除了他没人能和你抢。
丑谦不言。走向我欲扶我起来。“不准碰我!”鳖肚子里的火还没销。
丑谦愣愣的盯着我,手停在中央没有离开,“为什么。”他淡淡开口,透心骨的冷芒在最深处蓄势待发。
“你想听吗。”你想我就说,你不怕挑明我也不怕。
丑谦站直。“不用,离开,马上走。”
走就走,拿起他折好的衣服,随便套套跑路……
越走越不是滋味儿:“刚刚是不是把两大权贵都得罪了。”
打个哆嗦,太不明智。怎么能干这种蠢事。明日脸皮厚点,挨个道歉,靠!老子哪错了,竟要低头,郁闷……
“主子去哪。”
“皇宫。”
钟老头慎言道:“沈侍郎身边的影卫……”
“跟着。”
“是。”
皇宫--
乾德殿一切照旧,干净整洁,浑然天成。
千清身上的伤口已止血,嘴角青白不一。
丑谦坐在下首,并不惊讶:“他来过。”
千清点点头,精力不如以往。“谁提及无悔。”
“不知道,一天没了解消息。”
“苏故那边呢?”
“和苏锡提了故的婚事。”
丑谦思虑片刻:“别逼他太紧,没必要,他不会看中他。”
“那是其一。故的年龄过了婚嫁,多生事端。”
“打算如何?”
“除了政治联姻,能如何?”千清自嘲,有丝失落无奈。千清问:“无悔那怎么处理,他好像知道。”
丑谦如常:“成亲不一定回京,天玄长公主亦在边疆。”
闻言,千清笑。笑容复杂多变。“牺牲是必须的。”
“无论如何他也要娶,天玄我们志在必得。”
“他不会让步。”
“无悔知道什么更重要,让欧阳锋锐说服他。”
“司空,你镇定的可怕!”
“多谢。”
千清从袖中掏出三分之一的纸张,“他的信?”
“回函我已备好。”
千清把信放他面前:“拿去,尽量别让他看出不对。”
“不用。”
千清看着一贯冷谈的脸,这张脸他看了二十年,今日竟觉得陌生。千清大笑,震耳欲聋:“你确实不需要,你手里几乎有他所有的信函,怎么会在乎这一封。”
“你错了,我哪一封都在乎,你硬要抢我也没有办法。”
千清扶住胸口,不停咳嗽:“你跟他说,我风寒。”
“难道不是。”丑谦端起茶又放下,对千清的问话不慎在意,手扶过桌面,却眉头微隆。
“你拿了那么多 ,我要一封你也打。”
“最后送了你一半。”
“你--!”
丑谦没让他说完:“旨意密下,臣告退。”
丑谦出,千清扫落满桌奏章。
“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