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下身,盆里的水也都变成了透明的红色,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果然流血了。
慕容渲蹙了蹙眉,道:“不是帮你上过药了么,怎的还会流这么多血?”
我小声道:“可能是我跑的时候,伤口又裂开了吧。”
“你做什么跑来跑去的,难道嫌自己伤得还轻了。”
我自知理亏,无言以对。
慕容渲也不强迫,转手拿来一个靛阗玉的小瓶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道:“九爷,让属下自己上药便可。”
慕容渲垂着眸,打开瓶子的颈塞,听了我的话,眨眨细长的眼,笑道:“碰都碰过了,现在才害臊,未免也太迟了。”
脸如同火烧。
“属下是个奴才,岂可要九爷替属下做这种事,还是属下自己来吧。”说完,就要去拿他手中的瓶子。
慕容渲手一躲,另一只手按下我的身子,我动弹不得。
“老老实实躺着,能让本王亲自伺候你,你就该偷笑了。”
指尖挖出一大片青色半透明的膏脂,便往我身下探去。
我咬紧下唇,羞愤地将脸埋入双臂之中,感到股间一阵冰凉,慢慢沿着股沟涂抹开,突然一阵刺痛,穴口逐渐被撑开。
手指在我体内不断揉摁着,仿佛故意似的时不时还抽插几下。
我咬着被褥,尽量不让自己发出放浪的叫声。
“疼的话,就叫出来。”
耳边蓦地传来慕容渲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偏头,却见他将尖巧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近在眼前的柔美容颜,一双丹凤眼带笑看着我。
我有些窘迫,堪堪别过头去。
手指在转了几圈之后,退了出去。
我继续躺着,实在不知道面对他时,该说些什么。本来是单纯的主仆,却又因有了那层关系,导致我们险入这样尴尬的境地。
“这几日得等你伤好,便不能碰你了。”慕容渲挑起我的一缕发丝缠绕上指尖,漫不经心地玩弄着。
被他这么一说,我窘迫万分,同时心口又似被什么涨得满满地,百味之中尝到了一丝甜,眨了眨眼睛,我轻轻唤道:“九爷……”
腰间猛地吃痛,我“啊”了一声,揉着痛处不解地望着慕容渲,搞不明白他做甚掐我。
慕容渲嘴角一扯,突然冒出一句话:“日后你不用叫本王九爷。”
我片刻呆滞,须臾,问道:“为什么?”
慕容渲用手背撑着头,轻轻一笑道:“你这个呆子,不让你这么叫,自然是要你唤本王的名儿。”
我顿时惶然而惊,道:“属下不敢。”
“本王让你叫便叫了,有何不敢的,如此像个大姑娘似的忸扭捏捏,难不成还得别人允许么?”
“不,不是,但属下终归是个奴才,倘若传出去,对九爷的名声总是不好。”
慕容渲听了,转而一笑,道:“原来日照是关心本王。”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那就我们俩人独处时,允你唤本王的名儿,现下无人,你唤一声来听听。”
我微窘,道:“属,属下叫不出来。”
慕容渲道:“你若不叫,本王就把你按在床上为所欲为,到时看你叫还是不叫。”
我大骇:“九爷说这几日不碰属下的。”
“那得端看你如何表现了,本王可没什么耐心,爱叫不叫,全凭你自己做主。”
我着急,哪有人这般强迫别人的,现下的慕容渲分明与个撒泼耍横的孩童无异。如今自己的身子还未痊愈,若再被折腾上一番,十天半个月估计是下不了床。
较之这样下场,唤个名儿也无关痛痒。
抿抿唇,艰涩地缓缓开口:“渲。”
慕容渲眼神一亮,凑近我道:“什么,大点声,本王没听到。”
我尴尬至极,微微抬高声音道:“渲。”慕容渲呵呵笑道:“日照叫得真是好听,再唤一遍,本王喜欢听你叫那名儿。”
我心中叹气,自古以来奴才这般造次的,只怕自己也是首例。
无奈之下,又唤了一声:“渲。”
仅是一个名字,却如同百芳醇酿,充盈齿间,余香不绝。
慕容渲将头埋入我的颈间,紧紧搂着我的腰身,柔声道:“日照,我很开心。”
伸出指尖慢慢爬梳着我的长发,似满足地叹了口气道:“你不用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就像这样静静地抱着我,守着我便好。”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我浑身一震,曾几何时,我也听过这样类似的言语,只是那以前说着永不分离的人,早已经物是人非了。如今就算他回来,也不过是咫尺天涯,只能远远看着,不能伸手触及。只愿此生他好好活着。
我咬住下唇,突来一阵悲凉,抱紧怀里纤瘦的身子,过去已随风而逝,珍惜现下所拥有的。
“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边,”轻轻吐出自己的承诺。
不说永远,只因太过虚幻,既然无法与他永世相伴,那就让我一直守着他,直到再也无能为力之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