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是在凌人上次被歹徒敲伤后,他送给她的。那是一串价格低廉的十字架项链,当初送给她时,他还刻意骗她说是为了保佑她不再遇到歹徒——这样的话显然是很可笑的,当时凌人的反表情应也的确是很奇怪,她大概会在心里觉得他迷信吧。
怕她不收,所以项链材质是价格的白银,然而十字架的中间却藏有FBI专用的GPS隐形追踪器,全球位置跟踪,只要她永久戴在身上,那么无论她走到哪儿,他就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她了。
他和保镖赶到酒吧出现在凌人所在的房间里,看到沙发上那几乎一丝不挂的两句躯体时,他的蓝眸里的黑瞳仁有如宇宙中无限蔓延的黑洞,瞬间爆发出想要吃人般的冲动。
大踏几步上前,他一把将沙发上的男人揪到地上,继而将自己的风衣披在凌人的身上。转过身,便愤怒地朝一无所知的男人揍去,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打到对当药力无以发挥,方才停手。
第一次,他选择了武力。从小到大对蓝氏的不满仿佛在这顷刻间膨胀而出,隐忍的怒火像火山喷发,以至于令他几乎是失去理智打到对方一张俊脸险些毁容。
好在保镖的阻拦拉回了他一点理智,教他认知到手下的人是百分之百的无辜者。
目光转回到沙发上那药效尚发至高峰期的凌人身上,眼底的冰冷黑洞收起,换之的是心疼,自责与不舍。
她的身子还在受着的控制而痛苦的扭摆着,但眼角却可见几丝莹莹泪痕,表示她此时并不好受。他想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然却见凌人的身体猛然一颤,像是在恐惧着什么。
她还有下意识的自卫,到底是什么药,引得她这般痛苦!?
轻柔地抱起她,目光撇到沙发边的一瓶啤酒,他吩咐保镖带上,而自己则强忍想要滥杀无辜的冲动,离开了酒吧。
他晚了一步,如果能早一步阻止到对方喂它药,她也不至于如此痛苦。为什么……他如此小心,却还是会让她受到伤害?
药力正处于高峰期,送回古堡的一路上,凌人就没能安分过,直至放置到房间里的大上,她还依旧不停扭摆着身体。
是错觉吗?刚才的怀抱会让她觉得踏实,慢慢的,她也就不再战栗了。可为什么就在她终于找到依靠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撒手了?
“凌应该是被喂了LaR-09,一种很复杂的。增加人本身的,摧毁理智,却又保留一部分无用的思想,专门让人醒后分不清现实,只会以为自己是喝醉了酒导致。实际……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让受害者自愧,以为是自己犯了错误。”保镖报告,随即又拿出先前带走的那一瓶未喝完的酒,说:“可这里面的却是普通的壮阳酒,文森特先生,我认为……这应该是有预谋的一起案件,该赶紧……”
“有解药吗?”他截断了保镖的话。
“没有,不过只要用最传统的方法解药不但能立即止住对方的痛苦,还能让她……”很舒服,眼角余光瞥向不断掀开遮身衣被的凌人,他竟有些说不出口了。
“那好,你可以走了。”他疲惫地看着上的人,抓紧她的手,只希望能减少对方一丝痛苦,对方却仿佛见着了海洋中的救生浮木,慢慢朝他挪身而来。
“这个,要我去调查……”
“出去。”他实在不想吼这位保镖,但心里却很明白,如果请的不是他,而是莱特(FBI第一间谍,可现在接了新的任务)或莱特的手下,就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好吧。”他心想蓝少爷是迫不及待的想给上的人解药了吧,他当然不能在场打扰。
走到门边,他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这药是很让人痛苦,但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只要过了九个小时,就什么事也没了。”
蓝终于松了口气,说:“很好,记得把门带上。”
上的人已经完全没有意志控制药效了,扯掉了遮体的一切,便是一副如蛇般不停扭动的躯体呈现在他面前。
他给她盖上,她便又扯开,嘴里还不停的发出浅浅的低吟。
幽蓝的眸子越来越往下沉,双手握成拳,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看着上不停摆出撩人姿势的她,他竟只能一阵无可奈何。
难不成要他用身体去给他解药?实际上这倒并不是什么难事,他是她最爱的人,他当然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可问题是……他不能这么做。
微睁得眸子迷蒙的看见了一双熟悉的眼睛,她顿时觉得找到了救星,不停地呢喃着叫他:“蓝,蓝……”
闻声,他身子一震,眼神更加幽深复杂起来。
终于,她扯到了他的衣角,心里有股在涌动,她竟不知羞地叫他:“抱紧我。”
他蹙眉,听错了吗?她神智不是应该正处于混乱中吗?
他当真伸手去将她抱紧,慢慢将整个身子和她贴合在一起,躺进了内。本想就这么抱着她过一晚上,哪知身边的人一点也不安分的不断在他身上摩擦,一只手更是大胆的滑进了他的衬衫里,朝胸膛进攻。
他得时刻保持清醒,再这样下去,就算他想不侵犯她也不可能了。
“我……难受。”她双手攀着他的身体,一双唇急去寻找另一双唇,却怎么也捕捉不到。
“我知道。”他搂紧她,和她一起忍受痛苦:一个是想要而不能要,一个则是想要却要不到。
“你为什么不帮我?”凌人怨嗔地问他,她有思想,知道自己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她实在忍不住了,心里仿佛有万千的热流在燃烧,已然是击溃了她最后的那点矜持。
她爱他,他明明就在眼前,可为什么就是不满足她呢?
“因为我还有一点理智。”她若是知道下药的是谁,而作为有血缘关系的他来解药,她能接受吗?如果不是他自私,他真的不想告诉她一切真相,可他想和她在一起就必须告诉她实情,且明知有可能失去她,甚至伤害到她。
“你的理智就是……害我痛苦。”她更加怨她了,可话语说出来却丝毫没有力度。
“过了就好。”他还是很理智。
真残忍,如果不是手脚使不上力,她真的想自己动手了。
她还在扭摆着身体,紧紧搂着他的腰,脚也缠着他的腿,并为感觉到那根本不是真正的自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解药。
其余的事她几乎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就像保镖说的,这种药只会让人残留一些无用的思想,而那些思想会让她自己选择去接受对方。这就是LaR-09最可恶的地方——它不给人正常想要反抗的思想。
这也能理解她先前为什么会想要反抗那位栗发男人,只因为对方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让她下意识的感到战栗。
他就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不碰她。如果让她知道真相后,她会怎样,他真的猜不到。
一整,每个小时凌人都会有个高峰期,并且一次比一次厉害。她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攀在他身上,他的衬衫也敞开了任由她吃豆腐,却就是不肯进一步解决她的痛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