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观察了蒙西两天,这个人更过分,比还过分,不说话是因为在看书在看画,这个人呢,就那么傻站着,像棵树一样,不对,蒙古的树在风刮过来的时候还摇晃呢,这个人简直一动不动。盈盈很生气,决定让他了解一下生活的乐趣。
“咳,”盈盈轻咳一声,没话找话道,“外边的那个是一个人还是一棵树?”
蒙西就当没听见。
“说你呢,你以为你是一棵树吗?怎么能无缘无故地站在我家的门外?”
“大汗的命令,让我监视你们,不准敏敏出房门半步。”这是几天来蒙西第一次和盈盈说话,是对她疑问的解释。其实他还遵守皇帝的命令,隐藏了吉利的另一个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以保证谭敏的安全。他没让淑那边的人端着奶茶进来,去年,一个刚得宠的子喝了淑的奶茶,没过半年就犯了失心疯。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大家都不说出来而已。
“你监视我们?哼,我还得监视你呢,小心你心怀不轨。”盈盈岂是嘴上饶人的?不叫的狗最容易咬人了。
蒙西不答,他没有与人交谈超过三句话的习惯。
谭敏叫盈盈:“盈盈,你把我的《庄子》藏那里去了?快点找出来。我没书看了。”
盈盈这才饶了蒙西,把气都撒在身上:“,这才多少天,你就把所有的书都看完了,你以后怎么办?”谁让你得罪这儿的皇帝的,以后可没机会出去找书看了。
谭敏陪笑道:“盈盈,把《庄子》给我吧,有了它,以后就不用出去找书了。”
盈盈生气道:“,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你有了《庄子》就行,我可不识字,你让我怎么办?我这大好的青,可不想浪费在这里。”
谭敏笑道:“你刚才不是和蒙西谈得好好的?继续啊。”
盈盈把《庄子》递给,嘴上仍说:“哼,还好好的?他简直就是一棵树嘛。”
谭敏笑道:“盈盈,你把颜料给我调好,我给你画一颗树好不好?”
盈盈笑说:“,颜料早就没有了,你还要颜料,不光颜料,水墨也没有了。”
正说到这里,只听到门外的那棵树说话了:“飞鹰,你不能进去,大汗说了,不准任何人踏进这间房子。”
“连我也不能?”飞鹰有点不相信,这个陛下,叫她来办事,还不让她进门。
“对不起,大汗没说你不是例外。”蒙西的声音没起一点波澜,尽管质问他的是他的上司。
“我在门外,没违反规矩吧?”飞鹰有点没好气,吉利真是的,竟然要她来说动谭敏,否则就要对哈达不客气,真是小人啊。虽然哈达是我的未来丈夫,难道他不是你的弟弟吗?
蒙西不置一词,站在了一边。
盈盈最爱热闹了,早就站在门口,见飞鹰来了,立刻回去报告说:“,那个厉害的飞鹰来了,好像要找你的样子。”
谭敏惊讶地走到门口,见到飞鹰满面怒气,小心翼翼地问飞鹰:“你有什么事吗?”
飞鹰看着谭敏,和在中原没什么区别,只是面有点苍白,大概是不服这边气候的原因。这么一个柔弱的子王兄都搞不定,还有脸来威胁我,真是。
“谭敏,你觉得我的武功怎么样?”问得有点不怀好意。
“很好啊。”谭敏面上虽然淡淡的,心里却一紧,上次被她摔在地上,胳膊好几天不能举箸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如果我快马加鞭,两天就能到中原,我再带上两个侍卫,虽然不能血洗谭府,杀上一半人是没有问题的哦。对了,我可不认识你的亲生母亲,不小心伤着她老人家,你不要怪我啊。”飞鹰满意地看着谭敏的脸由苍白变成雪白,对付这样的人,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意志再坚强的人也不可能了无牵挂。
“你想要我怎么办?”谭敏无可奈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这位高手了。
“很简单,对待陛下客气点,不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飞鹰暗恨吉利,这是她第一次威吓一个不会武功的子,都是吉利逼的。
“我现在就惟陛下之命是从啊。”谭敏觉得有点奇怪。
“不要表面的惟命是从,你最好他,即使不爱他,也要假装爱他。”飞鹰干脆亮出了底牌。
“这是陛下的命令吗?”谭敏反问道。
“这是我的命令!”飞鹰的眸子一闪一闪,要是让吉利知道她这样替他解决问题,肯定疯了。
“好吧。你得保证,不能伤害我的家人,再不然,我就先死了,你愿意杀谁就杀谁。”谭敏的最后通牒。
“好吧,但是不准告诉陛下这些,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的,相信我,我有这个能力。”飞鹰对谭敏有点刮目,这个子果然有些与众不同。
吉利每天都去谭敏的窗户前站一会儿,每次都看到她要么看书,要么画画,要么和盈盈说笑,和盈盈说话的时候甚至有些低声下气,唯独对他,表面上尊敬,实际上对他的恩宠,毫不领情。等待着看她愁眉不展,这个景象怕是这辈子也看不到了,中原的人都这么不需要男人吗?无奈之下,求助于飞鹰,或许人能更了解人。
太后也愁眉不展,这个吉利,从中原回来之后就怪怪的,听说今年后宫的宴会让一个中原子搞的一团糟,自从宴会之后,吉利只是勤于政事,已经十天没宠幸后宫了,这么着如何是好?虽然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孙子一个孙了,但吉利才刚三十岁,自己原先设想有十个孙子的。看来得调查调查这个中原子的背景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