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门口停着两辆看似普通的马车。这些马车外表朴实,里面装饰的却十分豪华,更重要的是,作马车的木头都浸了桐油。用以防水。吉利他们几个人分别尽了马车。吉利、飞鹰和谭敏共乘一辆,蒙西和霍曼共乘一辆。谭敏的一条胳膊被飞鹰摔伤了,活动甚为不便。马车慢慢地向城外驶去。
在临行前,谭敏很紧张,她似乎真的长大了。明白了离开家也不是最好的选择,现在她又失去了盈盈。谭敏在沮丧中反思了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以前是自己要嫁的人,但是自己还有可能嫁给他吗?即使有可能,难道自己要和一大群人同事一夫吗?几个人为争一个男人打的头破血流,以至于一些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这种事在皇宫中在帝王家还少吗?谭敏暗暗地发誓,自己决不能成为其中的一员。与其那样,不如做一名丫鬟,虽然辛苦些,少些纷扰,多看些书画,岂不是好?谭敏暗暗打下了主意。
等出了京城,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小镇上,另一辆马车与他们汇合。原来这一辆马车上装的全部是古籍书画,都是吉利搜罗来的,以补充他的书房。为了避人耳目,故意分开而行。飞鹰、蒙西和霍曼在这里换上快马,前前后后保护吉利向前而进。
谭敏觉得马车中的气氛很僵,她一直在装睡,她听到了飞鹰对吉利的建议,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将她放下,决不能把她带回蒙古,谁能保证谭敏不是细作,引来患呢。
吉利只是笑而不答。
谭敏装睡装的很可怜,躺在颠簸的马车上实在是痛苦。她听到有人下了马车,知道是飞鹰。说实话,谭敏真的很怕飞鹰,一抓一搡就能将人弄得不能动弹,再稍一用劲这一条小命就难保了。虽然生活很艰难,谭敏处处受挫,但她真的不想死。谭敏也很羡慕飞鹰,一个孩子家,能将功夫练到这般,还怕什么臭男人呢?尤其是像蒙古王这样的身强体壮型的。
谭敏悄悄地睁开眼,想瞧一下吉利在干什么,尤其想看一看他脸上的表情,希望能看出他将怎么处置她。这时候,她是鱼肉,他是刀俎。
谁知刚一睁开眼,就碰到了吉利的那一双鹰眼。谭敏暗自后悔,又不好意思闭上,只好坐起身来。
“在马车上睡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容易。”吉利似笑非笑,语调不像在揭穿什么。
但是谭敏听着却是嘲讽,只好答应了一声“是”。谁让人家是皇帝呢?
“看来你得学会伺候蒙古男人了。”这是说要将她带回蒙古的意思吗?看来他没有听取飞鹰的建议,将她杀死或是让她自生自灭。
谭敏抬起头来,认真地说:“我……奴家愿意到蒙古去。”以后怕是没有“我”了,这个男尊卑的世界中,尤其是靠着男人活命时。谭敏的眼睛里都是泪光。不能流泪,不能流泪,失去了身份,还要失去身子,但不能失去了心中的那一点尊严,要么,活着还有什么趣味?
吉利看着有些不忍,这一之间,谭敏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处处克己,处处委屈,处处泪光。其实,他还是喜欢在谭府初遇时她的样子,在淡淡的中缓慢地释放着丽和优雅,就如中的睡莲。
吉利伸手把谭敏拉到怀中,让谭敏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轻拍她道:“睡吧,这样舒服一些,什么都不必想。”
谭敏将头深埋在这个男人的怀中,这个男人心脏的搏动有力,气息雄浑,让她尤其感到脆弱。脆弱真是人的天吗?
谭敏高度紧张的神经一旦松弛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马车继续前进。到了一个安全的小镇,飞鹰早就安排好了旅馆,请吉利下车。
吉利在车内对飞鹰说:“鹰,你帮我一把。”
飞鹰打开车帘,看到谭敏正躺在吉利腿上,连忙将谭敏接过来,转身让蒙西将谭敏抱进旅店。
飞鹰明白了,以后不必再说什么关于谭敏的话了,只要自己暗自小心就是了,这是一个侍卫的职责。飞鹰一向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侍卫。
用晚饭的时候,谭敏低着头红着脸吃饭,自己竟然在他的怀中睡着了,不知道有没有将口水流在他的衣服上?半个臂膀仍然发麻,飞鹰的劲道真厉害。
飞鹰站起身来,叫谭敏道:“你!起来!”
谭敏怯生生地看着飞鹰,真怕了她了,其实人人都有欺软怕硬的倾向,谭敏这样安慰自己。
飞鹰走上前,用手在谭敏的背部、腰部拍打了几下,最后在谭敏的那条受伤的胳膊上捏了几下,谭敏疼的七荤八素,当着众人又不好龇牙咧嘴。
飞鹰拍打完毕,坐下继续用餐。谭敏只好悻悻地回去,奇怪的是,胳膊竟然不疼了,原来飞鹰是在为她治伤呢。
谭敏对飞鹰说:“谢谢你。”
飞鹰头也没抬。
吉利道:“鹰的功夫还是这么好,为兄哪天受伤了,也让鹰这么拍拍打打。”
飞鹰白了吉利一眼:“你要是受伤了,我要么死了,要么护卫不力被你杀了。”
站在门口的蒙西和霍曼忍不住笑了。
饭毕。飞鹰出去布置安全工作,她明白小王爷的格,一旦孤注一掷,就会丧失理智,如果他真的向皇上下手,到时候救他就难了。
吉利卧房内。
谭敏明白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心情到平静下来了,只是鼻尖还在冒汗。伺候人她没有经验,先做什么呢?算了,先打一盆热水给他洗脚吧。
吉利坐在上,还在看今天刚到的密报。朝内的宰辅处来的密折,说小王爷达哈准备三天后登基,那么他必在这两天内有所行动,让皇上务必小心。吉利叹了口气。
谭敏试了试水温才将水端来,给吉利脱靴子,泡脚。
吉利若有所思,问谭敏:“敏敏,你恨你的哥哥吗?”
谭敏一震,“敏敏”?
吉利笑道:“敏敏比较像蒙古人的名字,从今以后,你就叫敏敏了。”
谭敏答应了一声是,当皇帝真好,想叫人什么就叫人什么。
“恨也说不上,他们看不起我主要是因为我是庶出,真正应该恨的应该是中原的风气吧。”谭敏小心地回答,实在不知道这位主子葫芦里买什么药。
“要是他想杀你呢?”
“没想过。”谭敏回答,一边用力地揉搓吉利的脚,他的脚上有很多老茧,全然不像生长在富贵之家。
“那你现在就想。”吉利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奴家会尽可能地保护自己的安全,万不得已,奴家会杀了他。”谭敏给吉利檫好脚,想起身把盆子送出去。
吉利一把抓住她,稍一用劲就把她提到上来,再一个翻身已经将谭敏压在身下了。
谭敏尽管早有准备,还是惊慌失措,差点惊呼而出,又急忙掩住口,道:“陛下,还没有给您擦把脸。”
吉利否决了这个借口:“出门在外,何必这么讲究呢?”
“奴家还没有盥洗……”书上不是说,在伺候皇上之前不是要盥洗吗?皇上怕子身上的不洁之物传给皇帝。
吉利的嘴唇已经在谭敏的耳朵上逡巡:“你的话太多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谭敏顿感舌干口燥,浑身无力。
吉利满意地看到谭敏的脸布满了红晕,又一把扯开谭敏的衣服,胸前的白皙暴露无遗。
谭敏打了个冷战,头脑清醒了许多,她用力撑住吉利,以阻止他继续侵入:“陛下!奴家只说一句话。”
“说!”吉利并不停止动作,这个子又想跟他讲什么条件?
“陛下,奴家跟随您到蒙古,就是要依附您,但是谭敏只有一个请求,谭敏永远要做您身边的丫鬟。”
吉利停顿了一下,对这个与众不同的子的处理他还没有想好,但绝不能只是一个丫鬟。在内宫,一个丫鬟怎能对付得了那么多的争风吃醋。
“你这是跟我讲条件吗?”吉利的手摩挲着谭敏的后背,目光既蛮横又威胁。
“当然不是。这只不过是请求。”谭敏笨拙地双手抓紧吉利的背,将自己稚嫩的身子迎向他。
吉利轻轻地揉搓着谭敏的胸前隆起,将她搂紧,快速进到了她的体内,感受她的战栗与呻吟。在中原为了安全,好久没碰人了,吉利开始了他蛮横地掠夺。
谭敏感到阵阵刺痛,泪流满面,这就是所谓的男之事?只有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