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阴谋与报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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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国宇和景民到外地搞了一个小工程后,金生吃睡在学校,天缘跟着奶奶在那个家睡。她一个人在家里,晚上怕,为此,就叫了彩梅晚上和她作伴。今晚,彩梅早早地就来了。

  莲叶拿着毛巾、皂说:“你躺在睡椅上休息,叫我洗洗。”她到大门口把门关上,站在院子中间脱得只剩下个小裤头,就全身上下地搓洗着。

  彩梅往躺椅上一躺,呵欠像潮水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嘴外窜。她合着眼皮,浑身象散了架似的。

  皎洁的明月被天空散落的云朵和一层薄雾遮挡的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二奎象幽灵一样,游荡到莲叶家门口短墙后的黑暗旮旯里,蹲卧地那里窥测着莲叶家大门方向。过了一会儿,他又魂不守舍地象一条眼镜蛇一样悄悄地溜到大门口。他靠近大门,从门缝往里望去。他看见莲叶光着身子在搓洗,借着若隐若现的月光,他看见莲叶那高耸的,那粗壮均匀的四肢,那只有年青子特有的丰满韵味和流畅优的曲线。欣赏着一个出水芙蓉,欣赏着一件冰清玉洁的自由神像。

  他看着看着,早已经是心猿意马。他觉得身上有一种力量在燥动,燥动得他脖梗有些发热,心急火燎地不能安分守己,有一股需征服的油然而生。

  霎时,一大块乌云把月亮遮挡得严严实实,遮掩得整个世界都成了漆黑一片,只有了光明和黑暗简单的单调对比。二奎他在门缝里什么也看不清了。他象乌龟一样缩了缩头。怱听得西头有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走来。他知道一定是保顺以借种兔为名来和莲叶幽会的。他迅速鬼鬼祟祟,轻手轻脚地又回到他原来躲藏的旮旯里去,象一条牧羊犬似的蹲卧在那里,抬起头,静听着各个方面传来的信息。

  彩梅把困乏的身子撂倒在躺椅上,松散舒服地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地享受着清闲凉爽的惬意。

  莲叶洗完身子,穿好汗衫和裙子准备倒水。她说:“保顺一会儿要来捉我那只公兔,可能快要来了。”

  彩梅睁眼看了一下,电光闪闪,乌云滚滚,说:“可能要下暴雨吧。哎,你听,谁在推了两下门?”

  是保顺推了两下门,门在里边拴着没有推开。他今天晚上来不是逮兔的,他有事路过莲叶家,只是要给她说一声,见门关着,也没有听见屋里有人应声,他就匆匆地走了。

  二奎本来是想来捉奸。他对保顺和国宇愤恨,阴暗的报复象野草一样疯狂地趋长着,他费尽了心机来实施这次报复行动。可是保顺匆匆一走,使他的计划落空了。他想,莲叶是和保顺约好的晚上幽会,而莲叶已洗净了身子作好了一切准备。保顺一走,莲叶一定是焦渴难耐,一定是遏止不住火燃烧,一定迫不及待地渴求着男人的雨露,急切需要男人的爱抚。是这个男人,还是那个男人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是男人就行。他这样想着,想着,忽然灵机一动,何不干脆来个将计就计,顺手牵羊,捡它个便宜。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清是谁。等到了既成事实,想着她也不敢张扬出去去坏她的名声。也可以报复国宇一下,玩玩她的媳。为此他鬼使神差随机应变地执行着这一计划,他又悄悄地溜到莲叶家门口。

  与其说是他想着莲叶焦渴难耐,实际上是他压抑的已不知不觉地涌上了心头。他的需要发泄,他的恨似乎也需要发泄。

  莲叶听到了推门声。对彩梅说:“你去开一下门,可能是保顺来了。”

  彩梅懒洋洋地站起来,穿著拖鞋,拖沓拖沓地去开门。

  二奎听见有人开门的脚步声。他赶快悄悄地靠门站着,象一只猎狗,在等待着快出洞口的田鼠。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彩梅打开门栓,把两扇门轻轻地拉开。

  二奎猛地一下子把彩梅死死地抱住,象一只猎豹扑羊似的,一但咬住猎物绝不还口,直到庞然大物窒息倒下。他的嘴在她的脸上啃着,一只手摸了一下她的又迅速地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胯下抓摸着。一个人越是愚昧无知,他报复的手段越是野蛮和残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