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青说:“我……不行。”
“那怎么办?我一个是能干,可黑古隆冬的,我一人在那么远的西冢地里浇地,我也怕。”
槐青想了一会,木木讷讷地说:“我……叫国宇给……你做……伴。”
“国宇干了一天活,人家愿意晚上给你家帮忙?那不行。”
木木讷讷的槐青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顿了一会,他说:“我……问问。”
槐青到了国宇家,国宇正在吃晚饭。见槐青进门他就问:“槐青,你来有啥事?”因为傻槐青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串门的,来一定是有事。
“你……能帮…..我浇……地么?”
“能,啥时?”他答应得很干脆。因为他和莲叶的暧昧关系,他也乐于讨好莲叶。所以,只要是莲叶家里有事,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今……个……晚上。”
“好,你在家等着,我吃完就过去,咱一起走。”
槐青回到家里给莲叶说:“就……来,你去。”
“你和他去。”
“你去,我……不……行。”
“你真笨,干个啥都是不行不行的,不会不能学呀!你就是个窝囊废。”
槐青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着莲叶责骂。
莲叶自去年冬天那次和国宇幽会失败后,她再没有碰到过合适的机会。尽管两人都心照不宣,尽管两人都心心相印,尽管两人都如饥似渴,但,始终都没有跨越出这一步。今晚和国宇去浇地,这不是多时梦寐以求的最佳机会吗?所以她说:“好,你在家,我去。给咱家浇地,还能让国宇一个人晚上在地里给咱干。”
当国宇和莲叶俩一道晚上浇地时,他的热情更高。有莲叶陪伴,他更是干劲十足。他一个人把电闸合上,把水渠修好,把水引到地里,又来回检查了一遍,哪里都不跑漏水,已是累得满身流汗。
莲叶给他打着手电筒,说:“让水慢慢地流着,你也坐下歇一歇。”
莲叶紧挨着国宇坐在一起,她掏出手帕,给国宇脸上的汗擦了擦。这是一个很温情的动作,通常这样动作的用意都是为了传达出一个信息,是内心语言表达的一种方式。这种温情表达,一下子快要把国宇给融化了,一股特有的人气息激活了国宇体内动的每个细胞。此时,他们俩已是心照不宣,都知道后边应该发生的故事。这也是双方早就盼望已久的机会。不需要再用什么语言沟通,只有付诸行动。他不管不顾地一下子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强吻硬揣的手留揽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他们没有缠缠绵绵的莺歌燕语,只有暴风骤雨般的疯狂。
莲叶很渴望地睡在他的怀里,在坚硬与柔软的碰撞中,放开了人灿烂的幸福。她从来没有体味过这么荡漾的,这样撕摸撩人的消魂。在国宇粗暴近乎疯狂的动作和喘息声中,她不得不发出噢,噢的呻唤。她更加紧紧地搂抱着他。
他们终于碰撞出了燃烧的火,这种火越燃越旺。从此,莲叶家有事,国宇就主动地过去帮忙干,国宇有时干完活就在莲叶家吃饭、休息。这也促成了他俩的感情进一步磨合。这样一来二去的时间长了,国宇干脆就睡在了莲叶家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