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我下的药如一道门一样,堵住了尿道口.二人欢爱过后的J液又在尿液的后面.尿液被堵住泄不出去,后面的J液也就无法泄掉.越积越多,越积越大,最终导致茎部打结宛如球形,则男女双方都无法脱身.归根到底,这只是个占道问题,一路通则路路通矣.
那位要问了,尿道不已被堵了吗,怎么解药都没用就这么通了呢?这个药只是在第一时间封闭了尿道,过后也就无事了.一个人在XXOO的时候,肯定是要先把J液排出来的,总不能想着先撒一泡尿进去吧.人体自身也意识着那条路是不通的,机体自发地堵死了自个的路.
只是可怜了云九娘要承受'洪水泛滥'之灾了.
我们刚回客栈没多久,玄风就由二个小厮搀扶着回来了.
看到他双腿打颤浑身虚弱得风一吹马上要倒的样子,我不禁假咳了几声,掩饰住了满腔的笑意.
玉哥哥起身迎了上去,和二个小厮一起,把玄风搀进了他的房间.
这时后面跟来的一个小厮向我欠身施了一礼道:"这位不知是不是梦姑娘?"见我略点了点头,小厮又道:"我家主人那边有请梦姑娘."我见玉哥哥一时没有出来,就跟着他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内.
小厮把我领到了之后就出去了,顺便掩上了门.
就见迎面一个长案几后面坐着一个湖水绿彩丝织边外罩一一层淡绿彩线大片地绣着几丛红中泛紫的牡丹纱衣的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子.一枚泛着幽光的紫玉簪别在松松的挽发上,额前的一丛刘海写意地晃荡.一双桃花美目含嘲带讽地望定我,一侧邪气的柳叶眉轻挑,挺直骨立的鼻梁下,艳红的唇脚轻勾.
"你做的好事!"人半依靠在案几上,修长的手指左右摆弄着一把不曾打开来的墨玉柄折扇.
"不错,我是做过不少好事,但不知你所说的是哪件."我摇头晃脑.
"呵呵!"那人轻笑,长身而起,缓缓地镀了过来.
"云九娘是我的人,你不该这个时候动她!"
切,床上人吧!看着这人还人摸狗样的,原来也是花花公子,跟那玄风是一路货.
我挺了挺小身板,哼了一声没去理他,那意思是LN我就是动她了那又怎么着吧.
"你这人倒是挺有趣的,只是不知道这遮遮掩掩的面纱下又是怎样的一副尊容."说着趁我还在自恋地摆姿势,YY想着我不输人也不输阵的时候,冷不防长手一捞,我的那一块世转特意给我绣了一只彩蝶的限量版的面纱被他一把抓在了手中.
"你,"我一怒站起.
"你?"对面玉立之人则是一双桃花眼睁得老大,艳红的嘴巴猛地张开吸着气,抬得高高的抓着面纱的手则维持着这个高度,始终僵立着不动.
又是这种德性.我不屑地皱皱小鼻子,懒洋洋地坐了下去,不再理他.
"Incredible!"他惊叹着,二眼瞬也不瞬地端详着我.
呵呵,我是很美拉,不用你老提醒.等等他说Incredible,难以置信,他说的是英文,英文也,那他不就是谋划发布会的那位!
"AreyouaChineseman?"我进一步确定地问道.
"yes,Iamachineseman."他点着头很自然地回答,随后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可怜的嘴巴再一次被撑到最大.
"二十一世纪?"他语音颤抖.
我微笑着点点头.
"中华人民共和国?电脑?电影?电视....周杰伦...蔚然?"他语无伦次,越说越兴奋.
"你不知道呀,蔚然那年开巡回演唱会的时候,一脚踏空,报销到他姥姥家去了.可惜了那么一个美男子,不知哭倒了多少怀春的妹妹.不过他这人太花心了,死有余辜,同时脚踏多少条船也不知道,我看他不摔死迟早也得累死在女人的床上."我幸灾乐祸地大笑.
"你确定你说的是我?"他脸臭臭地,活像我欠了他十万八万.
"怎么,我说的是你吗?我说的是左拥右抱半夜里再爬到人家良家妇女的床上被逮到绯闻满天飞的蔚然,怎么,你跟他有关系?"
他捏着我的面纱,放在鼻端闻了一下,陶醉地说道:"不错,你说的蔚然就是我.我就是二十一世纪无数美女梦中情人的情歌王子蔚然."
切,他怎么比我还自恋.
"蔚然死了好久了,你什么时候穿来的?"
"我一出生就在这里了.现在是雪月山庄花家俊美无筹的二公子,花掠影."花花公子都是很自恋的,不过他们也确实有自恋的本钱.
"那你今天找我来有何贵干?"我摇晃着二郎腿,切回正题.
"哦,是九娘叫我来刹刹你的锐气.她现在是我的拍挡,我也想来看看是何方神圣把个不可一世的舞仙整得下不了床."
"不过吗,你现在是我的家乡人,就不跟你计较这些了.只是有一件事得要你帮忙."
"哦,什么事啊?"这个云九娘,苦头还没有吃够,还要来招惹我.
他一本正经道:"明天锦绣轩的发布会,本来由我和云九娘以一曲'神话'打头阵,现在你把她整得一个礼拜都下不来床了,这个空缺自然就得你去顶.想当初我教她这首歌可是花了我不少的时间啊,那几句韩语她还不是唱得很顺溜.你在那边几岁没的?你会唱'神话'吗?"他面带希翼."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在那边叫轩辕蝶梦.我是十六岁的时候穿越了时空,呃,穿成了个小萝卜头,现在长大了不少拉.那个神话是吗,我闭着眼睛也会呀."那二句韩文我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意思,不过每一句我都是咬得很准的.再说了,只要不拉词,我唱了什么他们听得懂吗,唱错了也是没人知道的.
"好极了,明天你替九娘上场."他扇子啪地打在了手心.那是肉做的,大哥,你咋就不痛呢!
我跟花掠影讨论了明天很多的细节,其中我还改动了几处.
"梦儿,你有确切的把握不用绳索吊?"花掠影皱眉问我.
"花大哥,你要相信革命党人的力量.我是小强我怕谁?!"我摆出一个娘子军的标准架势.
"好,好.我相信你."他宠溺地笑着,细心地帮我把面纱重又系上.
"不过你这张脸还是带上面纱的好,要不然是要引起流血暴动的."我刚听得舒服起劲,他又加了一句:"就跟我一样是个祸水."
我光荣地晕菜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