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随便逛逛,看个猴戏什么的呀.你也知道我闲不住."我谄媚地为自己说着托词.
"好了,下不为列.要出去先要跟我说一声,我好陪你一起."
"嗯,好."
我们并肩往回走.
"梦儿,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对四师父他们下药了.他们的....他们的那个...那个一直都还没有起床."玉哥哥支支唔唔地.
没起床就没起床呗,光我鸟事啊!
想粗口,可又一想这还是我没过门的亲亲玉哥哥呢,把他吓跑了我到哪儿再去找这么好的一个相公来.
"呵呵,玉哥哥忘啦,四师父不是很喜欢做那个运动吗?梦儿也只不过让他们运动得更充分而已."
"充分?"玉哥哥愣神想了一下,利马闹了个大红脸.
旁边现正装淑女不吱声的某小女人也似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娇羞地垂下了头去.
我就知道他们想到哪儿去了.不过也差不离,只是比他们想的还要更'深'一层而已.
"现在全城的大夫都请了去了,也没能让他们...呃分开.四师父叫了楼里的妈妈亲自来请你过去,现在正在客栈里候着呢!"
什么,原来你并不是纯粹来找我吗.害我瞎感动了一把.我撅起小嘴,不高兴了.
"梦儿你这是怎么了?"玉哥哥看着我能挂只瓶子的嘴,迷惑了.
"不理你."我别过脸去,不去看他.
"扑哧."世转喷笑出来.什么嘛,人家闹闹别扭,耍耍小心眼又怎么啦.这丫头,尽拆我台.
刚刚走到客栈门口就见脸上搽的死白脸蛋蛋上二陀血红胭脂的朱妈妈一步三摇地摇晃了过来.
血红红的大嘴一张:"哎哟,我的好妹子哟,你可回来了."视而不见正想见礼又犹豫了下的世转,甩着绣着艳丽牡丹的红拍子直向我拢了过来.
大娘,奶奶,你那么大年纪,可千万别把自己叫嫩了行不行.万一要是听到的人一不小心吐了出来了,那还要怪饭店的饭菜做的不好,打起架来要是打狠了的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是会出人命的哦.
这就是一句话引出的血案.呵呵!
"大娘有何指教?"一句皮笑肉不笑的话语立马让脸上的白粉胭脂随着那一身肥肉瑟瑟抖动个不停的朱妈妈变成了个吃了噎食吞吐不下的呆鸭子.
不过人家不愧是风月场中打滚出来的,短暂的僵硬过后,马上又满脸堆笑,一边跟着我走动,一边说道:"风爷说他们那'病'只有你能治.这不,妈妈我亲自来请了."说完示意跟随的龟奴打开了怀抱着的小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些白花花的银锭.
"不够."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出语刁难.
"啊,不够?!"朱妈妈惊慌起来,摸了内衣摸里衣,摸索了个半天,才肉痛地扯出了一张皱巴巴的银票.
"这是一百两的银票,我再加上去,这总够了吧?!"
"还是不够!"我继续摇头.
"那,那....."朱妈妈似下定了决心,又从怀里摸出了二张:"这下总算够了吧!"
我话也懒得说了,只是摇头.
"我的祖宗崴!"朱妈妈肥手直打颤,豁出去般,又从怀里摸出了十几张.
"这,这些还够不够?"她结巴起来,心里没底了.
我好心好意地摇了摇我那可爱的小头颅.
"那我......."朱妈妈肉嘟嘟的鼻子上全是沁出来的豆大的汗珠,厚嘴唇也也颤颤地快要弯成下玄月了.
"都给你,都给你...."
肥手一个劲地往外扒拉着装满银票的口袋:"姑奶奶,小祖宗,快去给他们看看吧!迟了老身这条老命可就不保了."说着挤了挤那描得过黑的眼角,果然些许的湿润把那团黑晕染了开来,犹如抽象派的画家画了一条破败的鱼尾.
"梦儿,你就去看看吧!"玉哥哥可能觉得我玩得过火了,让我见好就收.
"哦,那好吧!"我乖乖地答应.
这回换朱妈妈对玉哥哥的景仰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那二只崇拜的小眼睛如盯偶像一般只差没把帅帅的裴子玉盯一个窟窿出来.
世转被留在客栈里,我和玉哥哥被朱妈妈以八抬大轿晃晃悠悠地抬进了香满楼.
香满楼的内外已经挤了不少闻讯赶过来看热闹的人.而上二楼的楼梯口分别有几个穿着不一的壮汉把守,无人能上去.
"来了,来了."众人见到朱妈妈领着我们进来,不由自主地让开了一条道.
二楼的走廊里站着几个听消息的小厮和一位年纪在三十开外的灰衣男子.
"范师爷!"朱妈妈赶紧上前见礼.
"免了."灰衣男子一挥袖子,看向我们道:"他们能治好云九娘?"
朱妈妈看了不语的我,赶紧答腔道:"能治的,能治的,风爷说的只有她能治."
"哦."灰衣男子摆摆手道:"那就快点进去治吧.明天锦绣轩的发布会还要仰仗云九娘精湛的舞技呢.可不能有所差池."
不听那人唠叨,我率先走进了云九娘的房间.
里面一股浓浓的欢爱腥气令人作呕,粉红的纱帐抖着一波波的波纹.木床吱嘎吱嘎摇晃着响个不停.男人犹如困兽般拼命地摆动着臀部,渴望最终的发泄;而身下的女人则悄无声息,多半已经昏死过去了.
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做运动,四师傅的身体还真不是盖的.
"四师父好兴致,竟然让梦儿来看你的床戏.不知另外几位师父知道了该做何感想."
床上一边做运动的男人听到了那恶魔般小人儿的话语,一边口不择言骂道:"小梦儿,小恶魔,快点把我的药都解了,我都快被憋死了."
"啊四师父,你要解什么找梦儿干什么,梦儿还有事情要做呢."说着作势往外走.
"啊别走,别走.小梦儿,小姑奶奶,小仙女.我算是载在你手上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就是,我好歹也是你的师父不是,你总不能见死不救,让你师父我这么憋死吧!"
"四师父呀,你这样说可折杀梦儿了.梦儿只不过是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野丫头,那里敢当你如此称呼."
男人讨着饶:"算我错了.你就饶了四师父这一回行不行.以后在玉儿面前我决不多说你一句不是.这一次你就行行好,饶了师父这一次行不!"
一个男人话说到这分上了,怎么着也给他个台阶下吧.
"四师父,你现在感觉如何,怎么不下来说话?"我明知故问.
"梦儿,师父....下不来."
"怎么会下不来呢?难道四师父的腿折了?"我装作吃惊的样子.
男人无法,只得回道:"不是腿折了,是,是四师父拔不出来."
"哦."某恶质女很没有同情心地哦了一声问道: "四师父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大活人竟被尿憋死的?"
你理解便罢,不理解就让你多受些苦.
玄风也是绝顶聪明之人,蓦地逮到了我话里的玄机:"你是说,你是说.....?"
我含笑鼓励地点了点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