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晨,雨晨……”轻轻地呼唤,浓浓的。
东方雨晨并没有睁开眼眸,轻轻地,带点疲倦地应道:“嗯~!”
“我爱你,我爱你……”白浅萧喃喃地说道,轻咬东方雨晨的耳垂,那双原本清秀的眼眸此时充满着浓浓的。翻身,压在东方雨晨,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下,从额头,鼻子,娇唇,锁骨,再往下……
“嗯~……”东方雨晨娇哦了一声,眼神渐变得迷离,柔荑勾上白浅萧的脖颈,轻轻地摩擦着,引得白浅萧一阵轻哼。
芙蓉帐内暖,
何人知其心正哀?
人面连红尘,
凋零人面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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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于窗前,东方雨晨只觉得脑海一片混乱,近日来体内的寒毒发作得越发地频繁,解法,自然是与白浅萧结合。呵!真可笑,一个以前自己并未放在心上的寒气而已,到了这古代竟成了要人命的寒毒?难道,是因为……
“雨晨,过了今晚,就进入了京城境界了。”白浅萧从她身后环上她的腰,将头靠在东方雨晨的肩上,“进了皇宫,我要给你无人能比拟的地位和权利!”
东方雨晨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浅萧,你为何就是不明我的心?”顿了顿,低下头似乎轻叹一声,继续说道:“我说过,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白浅萧剑眉轻蹙,轻声应道:“知道了。”环在东方雨晨腰上的手不又收紧了几分,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问:“雨晨,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么?”
初听到这个问题,东方雨晨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试问一个堂堂的九五之尊,掌握天下人命运的天子,他有何缘由得去如此问一个子?
迷茫地怔了一怔,东方雨晨才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再一次低下头,喃喃地念着“不知道”,模样甚是无助。
白浅萧见东方雨晨那无助的模样,心里不一阵心酸,也轻叹一声,说道:“如此,我不勉强你。进宫以后,你就以琴儿儿时好友的身份先住进永寿宫偏殿吧。”
“琴儿?”东方雨晨蹙起眉头,永寿宫不是孙贵的宫殿么?“可是孙贵?”
白浅萧点了点头,合上眼睛,说道:“雨晨,我们还是进去吧,外面风大。”
“嗯。”东方雨晨轻声应道,随着白浅萧走进了船厢。
为何,心里总是揪疼?东方雨晨呵,你究竟何时才能够真正地看清自己的心?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抛开这你以前所不屑的情情爱爱?做回以前的自己,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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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晚却依旧航行着,只是船上不再是热闹非凡,宁静的,甚至显得有些寂寥,只剩只盏灯,闪着昏暗的光芒。船帆高高地扬着,迎着风,载这着满船的人前进,去他们的目的地。船尾的旗帜,迎着风飘扬,轻轻地飞舞,旗身在空中起舞而形成了一个个丽的弧度。站在旗杆下,抬头看着那飘扬的旗帜,旗帜后刚好是一盏昏黄的灯,原本就昏昏眩眩的感觉又添了几分。
风,加大了它的威力,吹得灯摇晃着,突然,一盏灯熄灭了,接着,第二盏也让风吹灭了,然后,第三盏,第四盏……
“姑娘,您还是回房吧。”船伙计,也就是那个误认为东方雨晨与白浅萧两人是新婚夫的大叔劝道,“这里风大,你们儿家身子骨也不似我们男人那般硬朗,要是染上风寒可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在船尾站了近一刻种的东方雨晨依旧没有回去的意思,依旧定定地站在那里,也不回答那大叔,眼神直直地看着漆黑的江面。
那大叔见东方雨晨也不爱搭理他,叹了一口又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临走时在角落放了一盏提灯,一种民间叫“气死风”的灯,一瞬间,船尾又亮了起来。
凌,凌,我该什么办?现在的话,依赖着浅萧。呵!这毒,竟从头到尾都得一个男子来解,这又是为何?
东方雨晨面上看似平静,其实心里却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的,辣的,苦的……所有味觉都一并侵蚀着她的心。
浅萧,浅萧,对不起,对不起,除了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凌,浅萧,你们教我该如何?如何,不再如此,如此,心痛?
突然,风中传来一阵男子的轻笑声,东方雨晨不一惊,是谁?侧身,抬头,船杆上立着一名男子,一名白衣男子,虽然此时看不清楚他的面部表情,但东方雨晨却能感受得到,他是在用什么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那种,狼看见猎物的眼神!
夏侯桎梏!
“不知到姑娘是否还记得在下说过的话?”夏侯桎梏稳稳当当地立在船杆上,风吹起了他白的衣袍,那白浅萧穿起来显得秀雅的白袍,在他身上却依旧显得那么张狂。
东方雨晨没有冷着脸,反而勾起嘴角,说道:“小子不想夏侯公子竟对小子如此上心。是小子这引以为傲的容貌让公子倾心,还是……”放缓了语气,嘴角隐去笑,但那眼睛却依旧在笑,依旧在笑,“……还是夏侯公子你,觉得小子有利用价值?”
夏侯桎梏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是对东方雨晨赞赏,他的确是想利用她,但是,他却不太喜欢过于聪明的人呢!
他不开口,东方雨晨也不出声,又再侧身看着黑漆漆的江面,聆听着船划过江水而产生的声音,静静地聆听,静静地……
“江面可有宝藏?”夏侯桎梏飞身下来,走到东方雨晨身边,还煞有其事地往江面看了看。
东方雨晨依旧没回答他,嘴角轻轻地上扬。她最喜欢,黑笼罩下的江面,当然,是在来这里之前,若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她总会一个人坐在江面,吹着风,似乎这样做什么烦心事就会被风吹走。而现在,她又再看着江面,静静地吹着江风。
“有心事么?”凝视东方雨晨落寞的侧脸,夏侯桎梏不出声问道,语气是出人意料的温柔,收起了他原本一身的狂妄。
东方雨晨却似乎不领情,“哧”地一声笑了出来,侧头看着身边的男子,讥讽般地问道:“这与你,有何关系?”语气里的疏漠,是谁都听得出来。
不知好歹的人!
夏侯桎梏脑海里只剩这个想法,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东方雨晨下一句话打断了。
“你不要以为,装出一副似乎很关心我的样子,就真的拉近我们心灵上的距离!”东方雨晨这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面对着夏侯桎梏,眼神却幽远无比,哀伤,悄悄地爬上眼底,“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啊!!”最后一个为什么,东方雨晨是吼出来的,泪水,湿了脸庞。
风,停止了吹拂……
“你……”夏侯桎梏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无奈之下只好上前一步将东方雨晨拥入怀中,轻轻地吻去她脸庞上的泪水,“不要哭了!”虽说依旧是命令的语气,可这轻昵的动作,让这命令的语气听起来总是配角。
在夏侯桎梏怀里,东方雨晨闻到一股清凉的味道,神志立刻清醒过来,挣脱开他的怀抱,冷冷地看着他。
夏侯桎梏不知道从哪里去拿去一把折扇,打开轻摇着,那白的折扇上,题着着几句诗句:“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千古盖世一忠良,笑傲老贼是草莽。强者为尊本属我,独占鳌头又何妨?今朝我乘风去,大展雄才高万仞。”
果真,是一个胸有宏图霸志的男子。
“横扫天下邪与恶,一泻君子千古恨。半生热血洒疆场,一路高歌唱自由。盖世何足九万里,天纵奇才报国仇。”轻轻地念出几句诗,东方雨晨的嘴角轻轻勾起。
见到这种笑,夏侯桎梏也露出了笑,诡异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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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内暖,
何人知其心正哀?
人面连红尘,
凋零人面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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