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前线的局势再稳定不下来,只怕朝中也要动荡了。”
绮里睿脸严肃道,说完,看看游勋的表情。
百里幽通敌已是事实,可这老却是狡诈万分,深藏不露。况且皇上手中却没有能说服天下人的证据,所以端城的形势,深邃莫测,又关系重大,这比前线城池的陷落还要严重。
端木王朝创立百余年,这还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危机,历来各国的君主都有吞并其他国家,自己独霸天下的野心,也有的蠢蠢动的。可是这样张扬的举动还是第一次,除非他对自己相当的自信,而又有了相当充分的准备。
可是这万月国的皇帝,无论是从从政以来的政绩来看,还是那边的探子传来的消息,都不象是一个野心勃勃又计谋高深的人物。
刚交战的伊始,端木国的大将竟然有数人在阵前倒戈,不能不说他们早就被什么人游说过了,才在这样危机的关头,陷端木于危机之中。
这番万月国大举而来,端木是早有准备的,可是突然临阵投降的几员大将,还是让他们措手不及,损失惨重。
待那些藏匿的叛徒纷纷现身之后,渐渐的,端木国的前线才有了些须的起。
一些万月国的将领,由于求胜心切,作战浮躁起来,端木也称机挽回了些败势,可是那碟城的守将宁远,却是不急不燥,令人头疼。蝶城和端木国紧邻,虽然地势并非什么重地,可是现在的端木迫切需要一场大胜,来鼓舞早已疲惫不堪的将士。
而且一旦拿下蝶城,那么在这场漫长的征战中,端木也就有了一个中转的驻地,同时也将万月国的防线退后了数千里。
“报!”
门外的侍卫边跑边大声通报道,绮里睿一听,知道前线的消息来了。
“将军,大少爷派回来的人来了!”
“哦?快请!”
游勋直起魁梧的身躯,站起来,神焦急。这游勋已经年过五十,可能是由于常年在外征战的缘故,面容看起来颇为苍老,但是精气神却是旺盛不竭,与一般的老人相比,豪爽硬朗之气多了许多。
此次和万月国的交战,持续了将近一年,双方的势力相当,自今年,他将儿子派了出去,作为主帅,一来也锻炼一下他的临阵变通的能力,二来,现下端城的局势,非一般人能预料。
蝶城的守将宁远,智谋出众,不在自己之下,是以虽然两军对峙一年,蝶城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几个身材高大勇猛的男子涌入,夹带着一路奔波的尘土,纷纷跪下,向他行礼。
“快请起!”
游勋扶起为首的一位,急切的问道。
“怎样?”
“回将军,蝶城的守卫相当坚固,大少爷听从将军的吩咐,一直伺机观望,又派了许多人探子,结果都没有找到突破口。”
“这宁远,果然有一套,这蝶城如果久攻不下--”
游勋看看绮里睿,停住不再说下去,绮里睿了然,也凝眉不语了。
“将军--”
为首的那人说了一句,又犹豫起来,看看游勋,似乎不确定该不该说。
“敬廷,有什么话就直说,现在情势危机,你若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
游勋见他言又止,知道他是有什么计策。
“绮里大人也不是外人,快说!”
“是,将军。”
那人略略整理下思绪,定了定,说道。
“将军,属下听说宁远的儿是万月国皇帝的子,那宁远半生只有这一,据探子们的消息,宁远爱如命,尽人皆知。”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将军,虽然大丈夫行事讲究光明磊落,可是现下情况危机,属下认为--”
挥手阻止那人继续说下去,游勋皱眉思索起来,他一生光明磊落,从来不以小人之手段假与他人。
绮里睿明白过来,眼里一亮。现下,这倒是个好办法。
不待游勋有所表态,绮里睿走至案前,挥笔急书了一封信,交与那人。
“你到月城,将这信交与我的侄子绮里轩,他在月城有一所别院,唤作轩阁,你可以去那里找他。”
“绮里大人,你这--”游勋摇头,极力阻止。
“将军,事不宜迟,现下,顾不了那么多了啊!”
绮里睿给那叫敬廷的男子使个眼,那人明白,接过信,颔首道。
“是!”
说毕,带着几人又匆匆奔出去,这来去匆匆,来时一路沾染的尘土都还未拂尽,就又匆匆的返回了。
游勋神情凝重起来。
“你这样,如果先生知道了?”
“大哥自去年就一直在龙华国长住,其他音信全无,这半年所做的各种决定又令人匪夷所思,难以理解,我只怕--”
“先生是被人要挟?是万月国?我怎么没想到?”
游勋恍然大悟。
“这天下的人,想要发动一场持久而胜负难料的战争,没有大哥的财力,和他的关系,怎么能持续下去?”
绮里睿冷笑一声。
“只是从丫头已经去了,万月国的皇帝还有什么能要挟他的?”
游勋又疑惑起来。
“这也正式我所不能明白的。”
绮里睿摇摇头,一样不解的看着游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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