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血?
既然去找龙魅,自然是向他要解药的啊,为什么要说血呢?
而且皇宫中高手云集,端木策的行踪,真的没有被发现吗?
还是他们早已经发现了?
如果是这样,那他,不是危险了么?
展转反侧,直到窗户上的纱变的亮了起来,绮里从揉揉眼睛,看来是睡不成了。
撩开纬帐,走到案几跟前,提笔,在纸上写下几句。
隔幔泣露,梅开五瓣有奇。
念君轻衫,影逝一年有余。
写完,略觉不妥,将纸在手中一揉,丢了开。
又坐了一会儿,见凝儿轻手轻脚的进来,一手掀开隔断的纱幔,探头向上看去。
绮里从一笑,倒是吓了她一跳。
“唉,娘娘已经起来了啊,奴婢还以为睡着呢。”讪讪的一笑,凝儿把纱幔向两侧挽起来。
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
两个端着水盆和毛巾的小丫头进来,脸红扑扑的,看来清晨这露可重着呢。
“娘娘,先洗洗吧。”
绮里从接过毛巾,正要擦脸,只听见外面一阵喧哗。
“皇后呢?”
赫然是万俟焰的声音,而且愤怒,自己又得罪他了?
“你们给朕都滚出去!”
几个小丫头连吓带怕的都哆嗦着退了出去,凝儿叹口气,无奈也只得出去。
“皇后倒是起的早,看来精神不错啊!”
万俟焰脸铁青,冷冷的注视着绮里从拿毛巾的手。
该死,本来这样愤怒的,却还是会不忍。
“皇上,臣起的早,怎么了?皇上不喜欢,那臣以后晚起,就是了。”
把热热的毛巾敷在脸上,很舒服,眼皮也好象轻松了许多。
“皇后怕是想念伊人,不能寐吧!”
一个东西丢过来,落在脚边,绮里从犹豫了一下。
弯腰拣起来,该死,背上的皮肤被拉开了,索不再勉强,直起腰来,不管那是什么了。
万俟焰满腔的怒火,早在一进来看到她的时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中了她的毒,无法不爱她的毒。
而且,无药可解。
“这三个月,你都见过什么人?”
语气有所缓和下来。
“皇上不知道么?自然是魅亲王了。”
“还有呢?”
“还有?皇上能不知道么?”
绮里从莫名发火,这些都是他和那龙魅一手策划的,而现在,还要来质问自己见过谁?真是可笑!
“你见了他,你这个人!”
万俟焰的眼睛几喷出火来,淑那番描述自己虽然只是将信将疑,可是一看到那玉,却不能再说服自己了。
那玉是他的,一模一样的玉,寒也有一个。
只是后面的名字,不同罢了。
这个人,胆大到忽视自己,还放肆到明目张胆的去和他幽会。
她把自己当什么了?把自己给她的一切,当什么了?
“皇上说臣见了谁?”
绮里从讥讽道。
“你看看那玉上的字,你这个无耻的人!”
大步上前,将那玉啪的拍在案上。
绮里从拿起来,一枚水滴形的玉佩,晶莹剔透,是不可多得的好材料。
背面两行小字:
雪峰结义,日月可鉴。
最下面,一个小小的城字。
不由的紧紧握在手中,城,是你么?
“怎么在---”
绮里从讶异的问道,黑眸中凝集着光彩。
“昨天你给了你的丫头一身衣服?”
拒绝看那眼睛,冷冷道。
“是。”
果然淑没有撒谎。
“就在那衣服里,皇后,你没放好。”
语气是无边的鄙视和讽刺,更有浓浓的醋意。
原来就在那衣服里么?抚摩着玉佩圆润的表面,那个字,从来不曾叫出口,现在就在自己眼前,在自己手心里。
“臣并不曾见过他。”
“当真?”
万俟焰眼睛一亮,随即苦笑,只要她说没有,自己竟然还是愿意相信她的。
“那怎么会在这衣服里?而且那丫头也说,是里面掉出来的。”
“臣如果真只有有这个,是不会让它掉出来,让人看到的。”
绮里从淡淡的说道,将玉佩握紧,是啊,自己不会,这样重要的东西,应该珍藏的。
“从儿。”
宽大的怀抱拥住她,万俟焰声音低沉,尽管感觉到绮里从的不情愿。
“答应朕,不要去爱他。”
绮里从哑然,只能更紧的握住手中的玉佩。
“从儿说没有,朕相信从儿,永远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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