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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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门外急切的叫喊声,恨恨地太子提起自己的衣物,伸出手使劲地抓了一把雨眠露在风中的酥乳。

    便转身出了屋门,也不回头看一眼还躺在书案上衣裳不整的雨眠。

    书房的门帘再次被掀起。

    无端缓缓地走了进来。太子走时无端躲在自己的卧室里没出来,只是透过窗,看到他匆匆离开的背影。

    进了书房里。

    雨眠正从书案上起来,衣服半裉到腰下,露出玲珑雪白的身体,她默不作声地收拢自己的衣裳,可是她红的肚兜也不知道被太子扔到哪里去了,衣服已经被太子撕碎。

    尽管她很努力地拉拢自己的衣裳,可是被撕碎的衣服怎么也合不扰。雨眠抱着自己的身子,尽可能地让自己显得整齐一些。

    “穿我的吧。”

    无端已从房里拇了一套衣裳,她们两人身形差不多,雨眠略高也略为丰腴一些。但这冬天的衣裳都宽大一些,应该能穿上。

    无端轻柔地拉过雨眠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卧房里。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好些了么?”看雨眠换上了衣服,又喝下了热茶,无端出声问。

    “没事了。”雨眠对着无端挤出一个笑脸。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来的目的就是要勾引太子,她已经成功了。

    “他为什么要你这么做。”无端还是问了。

    雨眠抿着唇,木然半晌,没有回答。

    良久才摇摇头,轻声说:“我也不知道。”

    无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雨眠公然在她的面前勾引太子,完全不理会她的想法。而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明明知道太子品行,却仍给他制造机会。

    这对对错错,又如何能清算。

    “你可后悔?”

    过了片刻,无端轻轻开口。

    “不。我不会后悔。”阳光透过纱窗,氤氲地照在雨眠的脸上,有些决然,又有些害怕。

    无端叹了口气。

    “太子刚才走时,留下话来,如果你愿意,他就把你带走。”

    “我愿意,这正是他所想要的。”雨眠点点头。

    “他是谁?”无端很想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

    “他是我的爱人。我的明月光。”一提到那人,雨眠的眼里冒出明亮的星光。那是什么样的目光啊,真诚而炽热,浓热且明净,盈满的爱意之浓之厚,就象要溢出来一般。

    无端忽然被她的目光一震。无端完全不明白,只能象被盅惑住一样,凝视着那双热情明亮的双眼:“是谁?”

    “无端,我先回去了。”雨眠也不回答无端的问话,站起身来就要告辞。

    “你为什没告诉我?”无端也站起来拦在雨眠面前。

    “不是不告诉。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到我住的院里来吧。他也会在。”雨眠想了想说。

    “好。”无端点头,侧身让她走了。

    “那我走了。”雨眠瞧了瞧无端一眼。

    “嗯,路上小心。”虽然知道她有人跟随无端还是叮嘱了一声。

    “我知道,谢谢你,无端。”说着雨眠就着头,走出去。

    无端也不去送她。而是走到书房,在某一个角落看到了雨眠的红肚兜。无端把客观存在收了起来。书案上的纸张被拧起一团皱皱地。其中一张还画着一人的画像,是雨眠给太子画的肖像。

    无端拾起来一看。太子坐在榻上看书,目光然是盯在书里,而是看着画画的人。

    无端把画叠放一边,把桌上的画纸和画笔厦收好。

    回到自己的屋里,看到雨眠留下的碎了一地的衣裳。华的衣裳,被生生地撕毁。一股生生的疼痛,从无端的心底传来,刺得她生痛。

    无端忽然心痛起雨眠来。

    次日,无端依时到了雨眠住的院子。

    刚进院门。就有人在那时候着。

    “祝姑娘,我们济娘在院后园里的亭子里等着您呢。”

    “嗯。”无端知道还是那天来的地方,也不用别人带路,自己顺着回廊,就住那里走去。

    无端步入亭中,然见雨眠的身影。只有一男子闭着眼坐在亭子里,似在卧听风声。

    只见他肌肤如雪唇红似霞,神情淡雅中透着知,俨然是天空上的那一轮皎皎明月光。

    这人无端是认得的。他们见过两面,也不过交谈数句。

    第一回在翠楼,他和另外两人找到她,要替她赎身,被她婉拒了。而她那时心里眼里一得空蒙,不曾仔细看他们的容貌,只是依稀有些记忆。

    第二回是太子带她赴宴,他在席上让她弹琴,而她则是三杯酒拒绝了他的请求。那时她心中庸,也不曾仔细看他。只是在她饮酒时,见他眼闪过一抹错愕的光芒,而是她不在意,不在乎。

    这是第三回见面了,温文尔雅的八阿哥。

    原本,无端心里充满着对雨眠抱不平的心思。

    但看到他悠闲地闭目闲坐,清雅如空谷幽兰,她的急切好似生生被掐断了。

    她想张口唤醒他,又不知应该做何声响。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他睁开了眼,朝她微微一笑。

    方才他闭着眼时,觉着他容秀,可是他睁开眼后,虽然是微笑着的,但是无端却注意到他的眼晴里有着高雅不可攀附的神情,而他温柔的的笑容,都只是他佯装的面具,但是这个面具很真实,不是特别用心或是敏感,是无法发觉的。而无端却恰巧看到了。

    十二月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在照在亭子外的水面上,映着湖面波光粼粼,洋溢着一种湖光山的梦幻气息。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都是假象。

    真相是,每一个人都生活在俗世中,不停地挣扎求生。无端淡淡地想。不管在哪个世界,争斗永无止境。

    无论你是天上的明月光,还是地上的晶莹雪。一切,都只是假象!

    “你就是那个让雨眠去接近太子的人?”无端无法平息自己满心的不愤。两人目光刚刚交织上,她就发问。

    “是我。”八阿哥点头,毫不隐瞒大方地承认,甚至他的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你为什么要如此?”无端没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地承认。她以为他会推托一番。

    “什么为什么?”他起身,站到她的面前,声音低沉而平稳。

    “因为雨眠爱你,而你则以爱的名义让她做那样的事?”无端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双眼因为激动而睁得大大的,明的俏脸上写满了对他的的遣责。

    “那又怎么样?”八阿哥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对着无端那张粉嫩的红唇吹了一口气“我从没有逼她。是她自愿的,我从不会强迫他人。”

    “她自愿。你。如果你……”无端被他忽然地动作,吓了跳,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

    “如果我如何?我真是什么也没有做。”他一脸无辜的笑。但是抬着她下澳手却一点也没有放松。

    这个男人!

    无端让自己深呼一口气。

    “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但是请你不要让雨眠去了,可以么?雨眠她……”她的话陡然被人堵在嘴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八阿哥的嘴唇带着,舌尖微甜,带着明月一样的清冷气息,游走在她的唇之间。

    随后又松开她的唇,转到她的脸上。

    从眉梢到眼角,他温热而柔软的唇瓣一路向下,蝴蝶般掠过她带着寒意的脸颊。

    他的吻很轻,溶仔细,温热的嘴唇一点点地印下,温暖渐渐加深,最后,他缓慢地印上她的嘴唇。

    无端没有推开八阿哥。只是睁大双眼,望着他的眼眸,就这么近在咫尺,她清冽的目光全都陷入他似炕见底的黑眸里。

    唇瓣碾磨着唇瓣。一双手覆上了无端睁开的眼睛,让她陷入一片黑暗中。

    耳边抚过一阵温热,随后就是八阿哥温耗声音:”怎么?不知道此时应该闭上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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